正文  第四十六章:討要最後的感情債

章節字數:6180  更新時間:14-09-13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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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趙誠放了電話,看看急匆匆向外走到程駿宇問道。

    程駿宇頓住步子,薄唇微抿,早已經青筋暴露的拳緊了緊。他的第一反應是去找她,但是,現在他什麼也不知道,甚至出了這個門都不知道該向左還是向右。

    “去找向天袁。”他轉身,回答。

    趙誠見他已經恢複理智,點點頭道:“我這裏也會幫忙找。”

    程駿宇點頭,麵色凝重,然後說道:“等你把思陽接回來麻煩問問詳細的情形。”

    趙誠點頭,已經拿了外套。思陽本就懷孕,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他必須得親自去接她。

    睜眼,是一片昏暗,林紫月動了動,入眼處是厚厚的窗簾,把外麵的光線遮的一絲不剩。她跟思陽上街,覺察到有人跟著她,思陽的肚子已經大了,她害怕有什麼閃失,便對思陽說要去廁所,她走了另一條路,果然發現那個人仍舊跟著她。

    她慌忙的打電話給程駿宇,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陣幽香弄暈了。

    腦子有些昏沉,她輕哼一聲,動了動,卻發現雙手都被反綁在身後。她一驚,隱約看到黑暗處一個人影坐在那裏。

    “醒了?”男人說道,然後徑自從椅子上起身走向她。

    她掙紮的起身,靠在床頭。那人走到窗簾沒有拉上的縫隙,她看清了他的臉。

    “舒臨風……”她驚道。

    屋子的燈開了,林紫月眯眯眼,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芒。舒臨風已經走到她麵前,側坐在床邊。

    “你……”她顫聲,看著眼前的人。抿唇,然後道:“警察現在在找你。”

    舒臨風的眸淺淺的落到她蒼白的臉色上,挑了嘴角道:“對,因為殺人。”

    林紫月一顫,咬了唇,身後的繩子任她怎麼掙紮都絲毫沒有鬆開的痕跡。

    她咽了咽口水,讓自己的聲音不至於因為害怕而變聲。

    “他們,是你的親人。”

    舒臨風蹙眉,表情忽然變得悲傷,然後又挑了嘴角:“他們是我的親人,隻是,從來沒有真心愛過我。”

    他頓了頓,表情又變的悲傷:“我爸爸想把公司傳給那個跟他沒有絲毫血緣的我的哥哥,我姐姐發現了爸爸的死因竟然要去告發我。你說,我不應該殺了他們嗎?”

    林紫月臉色蒼白,沒想到他會用這麼平靜的口吻說出那兩件凶殺案。

    舒臨風看她,問道:“你害怕了?”

    林紫月緊緊靠在床角,顫聲道:“你,也想殺了我?”

    舒臨風的眸子染出一絲傷痛。好像在責怪林紫月會有這樣的想法。他抬手朝林紫月探去。

    林紫月下意識的向後靠了靠。

    舒臨風的手一頓,掐上了她的脖子。冰涼的手一瞬間讓林紫月無法呼吸。

    他沒有用力,隻是輕輕掐著她的脖子,但是,林紫月卻感覺到巨大的壓迫力。

    他的眸色忽然沉了下來,沉聲道:“你在發抖?”

    林紫月咬唇,仍舊無法控製的發抖。

    他的眸色變得陰暗,嘴角噙起一絲冷笑,掐著她脖子的手滑下來,扯開了她的衣領。

    她倒吸一口冷氣,卻又不敢出聲。

    鎖骨附近,是昨天程駿宇留下的痕跡。他冷笑:“看到這些,我的確想殺了你。”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他,滿是恐懼。

    他放下手,整個人靠了過去,唇擦著她的臉頰滑到了耳邊。林紫月極力的偏開頭,緊緊的閉著眼睛,不住的顫抖。

    “但是,你還有我的孩子。”他在她耳邊低聲道。然後一隻手將她抱在懷裏,任由她無力的抵抗,絲毫不在乎她的排斥。

    “紫月,這些天我很想你。我想過了,既然你已經有了我的孩子,過去的那些我都不追究了。隻要你以後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我就會好好愛你。”

    以後?林紫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至少她不會死,那麼就得為這個孩子好好活。她得想辦法逃出去。

    “紫月,等我半個月,半個月之後,我們就可以帶你到美國去。我會讓你過得很好。”

    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頰。她微顫,死死抓住身後床頭的欄杆。

    “你,想把我鬆開好不好?”她顫聲,用幹澀的聲音輕聲道。

    他放開她,看著她,那個眸色是一探究竟的銳利。

    “很疼。”她低下頭,躲開他的目光。

    空氣中忽然傳來了他輕笑的聲音。林紫月一驚,抬頭看他。

    “紫月,你在求我。”舒臨風笑。

    林紫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卻又見他陰冷了眸色,嘴角卻仍舊笑著:“因為你想活下來?因為你還想和他有個未來,是嗎?”

    林紫月惶恐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哈。”他笑:“紫月,你從前不會這樣的,哪怕生命會丟掉,你也決不會求我的。現在,你是為了你肚子裏那個有可能屬於他的孩子,還是為了他?”舒臨風的眸色淩厲,冷聲問答。

    林紫月抿唇,她確實害怕,害怕命運回像十年前一樣,在她剛得到幸福的時候就搶走她的幸福。從前無牽掛,現在卻多了一樣想守住的東西。

    “這個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忽然間,她的害怕消散了大半,命運之手到底想怎樣,不會因為她的希望而改變。

    舒臨風怔了怔,然後笑道:“是,但是那也得我承認。你想用孩子要挾我,是不是用錯了方法。”

    林紫月看著他,害怕仍有,但是被她壓在心底,人生不過一場戲,現在她要演的不是那個可以依靠程駿宇的膽小的林紫月。

    “你知道,前三個月是很容易流產的。就算是用錯了力氣,也很可能毀掉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沒了,我也沒什麼牽掛。你想一個人死著很容易,想阻止一個人死更難。”林紫月盯著舒臨風,淡淡的說道。

    他憤怒的盯著她,半晌。終於滑出一絲笑意:“好,林紫月,你好。孩子生出來之前我是碰不了你,但是你以為到了美國後,我一樣拿你沒辦法嗎?”

    她蒼白著臉色,冷笑著沒有說話。

    他也冷了臉色,輕哼一聲:“紫月,我等得起,一個月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我可以等你一輩子。你不願意,我也有辦法和你兒孫滿堂,那時候,我不信你還能恨我。”

    她咬唇,冷聲道:“我不想見到你。”

    舒臨風隻笑:“有你想見我的時候。”

    起身,扔下她,摔門離去。

    整個人輕呼了一口氣,林紫月癱軟在床上,仔細的看著周圍的環境,這房子很小,不像是舒臨風的家。她還在打量,門忽然開了,走進來一個婦女。

    “那個先生說,要想保住孩子,就得按時吃飯。”婦女輕聲的說。然後在她麵前放了一些飯菜。

    “你是誰?”林紫月看著她,問道。

    “我,是這家的主人。”婦女頓了頓,一副有口難言的表情。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林紫月再問。

    婦女隻輕歎一聲道:“姑娘,他不讓我跟你多說,我聽著你也是懷了孕,就別跟自己過不去,也別跟我過不去,乖乖吃了吧。”

    林紫月抓住話頭,問道:“你到底跟他什麼關係。”

    “我孩子在隔壁關著,姑娘,你要是不吃,他就會打他們,我求你,吃了吧。”婦女忽然跪在地上,哭道。

    林紫月啞然,才知道舒臨風這是打劫了一家。才會在警察的搜索下多了這麼久。

    “那,你給我解開,我吃飯。”林紫月道。

    婦女怔了怔,搖頭道:“姑娘,你別為難我。”

    正說著,舒臨風推門走了進來,插手站在們哭,道:“是啊,紫月,你別為難她。”

    林紫月瞪著舒臨風,他卻笑:“紫月,你不讓她喂,等到我喂你的時候,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唇抿了抿,她偏過頭,默默吃了婦女遞過來的飯。

    渾身乏力,林紫月迷迷糊糊的暈倒在床上,耳邊似乎能夠聽到一個人走近的聲音,她想動,但是絲毫沒有力氣。陌生的氣息縈繞在鼻息之間,有人吻了她,她想掙紮,但是,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說過不會動你,這點你放心。我也不希望我們的孩子有事,但是紫月,你為什麼感受不到我的愛?”恍惚間,有人在耳邊低聲喃著。

    她想她不能暈,但是意識已經漸漸模糊。

    駿宇集團最高層,會議室。

    “兩天沒有聯絡,已經完全排除了綁架的可能性。”趙誠蹙著眉,說道。

    “是他。”程駿宇冷冷的說道,眸色凜然:“我居然忽略了他。”

    趙誠想了想,說道:“如果是他,紫月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程駿宇的臉色卻很不好,如果是他……作為男人,他能預想道林紫月會怎樣。

    趙誠又何嚐不知,隻道:“我們加上向天袁的勢力,黑道白道,連所有偵探社都出動了,很快就會找到的。”

    他蹙著的眉頭沒有輕緩,目光望向了窗外,目光深幽。經過這一次,她的內心又會受多少傷,他無從得知。她處在水深火熱裏,他卻絲毫沒辦法找到她。紫月,我現在才知道,我擁有了這些,卻依舊沒辦法保護你。十年前的離別在這一刻,略顯多餘。

    一連幾天,林紫月都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每次清醒的時候也隻有吃飯的時間。開始是那個婦人喂她,她掙紮這不吃,後來就變成了舒臨風給她喂飯,逐漸的,下的藥量越來越多,她連吃飯都是在不清醒的狀態。

    門吱呀的響了,林紫月微微蹙眉,聽到有人走了進來,飯的味道傳來,林紫月咬唇。

    “起來,吃飯。”舒臨風坐在床上,將她扶了起來。

    身子癱軟在他懷裏,舒臨風盛了一口飯送到她嘴邊,林紫月望著遞在嘴邊的飯抿了唇,上一次反抗的結果是被他強灌。

    手無力的拉扯住他的衣襟。他垂下眸看她。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她無力的說道。

    “吃飯。”他不理她,兀自將飯遞到嘴邊,然後挑了嘴角:“還是,你想用上次的方法。”

    他說著,將那勺飯送到自己嘴邊。

    “求你。”她用盡力氣去扯他的衣襟,啜泣道:“舒臨風,求你,我會乖乖的,這藥對孩子不好。”

    滾燙的淚水輕輕的浸濕她的麵龐,沾在他的衣領處。

    他的手頓了頓。他想她哭,這是他對她最大的報複,讓她撕心裂肺的哭,體會他的感覺,然而著淚水落了下來,他卻不忍心了。

    “求你。”她低聲哭道,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襟:“你不放心就把我綁起來好不好?”

    除了無力,還是無力,身心俱疲。

    目光落在她腕上的淤青,那是她掙紮的結果。

    “好,配合我給程駿宇寄一個影響,我就不再給你吃藥。”舒臨風放下勺子,說道。

    她一怔,抓著他衣襟的手僵了僵。他扯了嘴角,笑道:“隨你,隻不過這可能是你跟程駿宇唯一的孩子了。”

    他涼涼的說著,明明心裏很希望那個孩子是自己的,現在卻用這種方法威脅她。

    她咬唇,輕聲應了。

    辦公室裏,宋奕小心翼翼的敲開門。

    程駿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就把辭職書一起遞上來。”

    宋奕抖了抖,他這學長,這兩天都是這副冰冷的模樣,手裏被他扣下的文件已經快堆成山了。要不是他每天熬到淩晨,駿宇集團都快垮了。

    “學長,有個包裹。”他從身後輕輕抽出一個包裹,小心的看著程駿宇。

    果然,那邊本就冰山的臉一下子更冷了,目光一搭上他,他一個激靈趕緊補充道:“學長,發件人是舒臨風。”

    他眸色一變,大步走了過來。

    宋奕趕緊畢恭畢敬小跑進去,給他遞了包裹。

    “郵單發給所有偵探社,在郵局附近和郵局的反方向挨家找。”他結果包裹吩咐道。

    “哎。”宋奕疊聲應著,趕緊跑路。

    程駿宇扯開包裹,裏麵是一個光碟,他放進電腦,看到了舒臨風。

    “這麼多天,我想你是著急了,怎麼說都是情敵,該給你看看她現在的狀況是不是?”

    舒臨風笑著,鏡頭轉向了林紫月。

    她被綁在椅子上,見到攝像機轉向她,趕忙偏過頭。一隻手狠狠的將她的頭扳了過來。

    “紫月,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舒臨風陰冷的說道。

    她紅著眼眶,看向鏡頭,咬唇。

    “說。”又是舒臨風的聲音。

    “程駿宇……”她的聲音顫了顫,說不下去。看了看攝像機背後的人,咬唇,然後閉了眼:“原來十年之後的今天,我依舊在向著那條路的反方向走。我原本我們能夠攜手健康安全的走完整段路,現在才知道這也是奢望。”

    她頓了頓,然後說道:“程駿宇,這十年,我學會了你一直不想教我的事情,但是,現在仍舊害怕。”

    她又頓了頓,眉深深的蹙了起來。

    “可是如果發生什麼需要你的命來換我的安全的事,你不要來。”她的語速忽然快了,對應的攝像機也亂了焦點,拿著攝像機的人大步走了過去,然後他聽到她的聲音:“你來之前,我就會死。”

    聲音戛然而止,然後圖像再次亮了起來,這一次舒臨風在另一個環境。

    “程駿宇,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明天下午3點,凱越酒店308,隻有你一個人來。”

    影像就此消失。

    程駿宇的拳緊握,林紫月瘦了。

    他閉上眼,沉靜半刻,按響電話:“宋奕,那間郵局在什麼地方。”

    “是c市北邊的郵電總局。”

    “北邊?”程駿宇重複道。

    “呃,是。”宋奕說道。

    “好。”

    中午,舒臨風進來給林紫月喂完飯便出了門。

    昨天她雖然沒有按照他說的對程駿宇說她害怕,要程駿宇救她,但是舒臨風今天仍舊沒有給她再吃那藥。

    林紫月的眼睛被蒙著,雙手雙腳反綁著躺在床上,聽到舒臨風出門的聲音。她掙紮的坐了起來。向後靠了靠,找到了床頭的位置。

    林紫月,要冷靜。她閉上眼,告訴自己。然後腦子一遍一遍的回想著曾經看到的這個房間的布局。

    她記得床右邊的桌子上有一個花瓶。她一點一點向那個方向蹭了過去。

    悶哼一聲,撞到了桌角。她悶哼一聲,忍住痛,然後下了地,沿著桌子一直蹦,然後摸到了那個花瓶。她轉身,將花瓶碰到在地。清脆的響聲在屋子裏繞了繞。

    她彎身,坐到地上,然後向著那個方向蹭了過去。

    “唔。”被堵住的嘴溢出一聲悶哼,手被割破,經過幾次嚐試,終於拿起了比較大的一塊碎片,於是,她靠在一旁拚命的用碎片磨著繩子。

    另一邊,程駿宇按約定到了凱越酒店,電話鈴聲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到了。”程駿宇冷聲道。

    果然,對麵傳來了舒臨風的笑聲,然後他命令道:“從酒店出來,去附近的大型超市。別耍花樣。”

    骨節分明的大手緊了緊,轉身走出酒店。

    程駿宇乘上車子,一邊趕去超市,一邊想起了昨天和趙誠的對話。

    “你說在北邊的康安街?”趙誠納悶的問道。

    程駿宇點頭,極其肯定。

    “郵局也在北邊,舒臨風不可能在家附近給你郵東西,很多人都在找他,他不可能這麼輕易暴露身份。”趙誠蹙眉道。

    “往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程駿宇淡淡的說道。

    趙誠看了看他,放下手中的筆,問道:“為什麼這麼肯定?”

    程駿宇給他看了收到的光盤。

    “有什麼疑點?”趙誠蹙眉,然後疑惑的看著程駿宇。

    “你覺得她會在這種時候跟我嘮家常?”程駿宇終於露出一周內唯一一次笑容,隻是嘴角的那一絲淺淡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

    “說說。”趙誠偏過頭,思考著。

    “我們學校的路是由北到南,而按照她說的她一直走的都是反方向,那麼,她現在應該身在北邊。”他說著,然後拿出了地圖,嘴角又一次浮現一絲淺淡的笑意,然後笑意倏然消失:“我按照郵局的地點查了地圖,離那個郵局不遠,有一條路,名字叫康安街。”

    “健康安全?”趙誠眸色一亮,問道。初聽到這個詞他就覺得有些奇怪,怎麼都不像是應該出現在這種告白裏的詞。

    程駿宇點點頭。

    “明天我依舊會去那個地方,舒臨風若是想幹點什麼,必定得出家門,我已經找向天袁安排了300人在那條街附近埋伏,一旦發現舒臨風,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趙誠點頭:“放心。”頓了頓,又道:“你怎麼知道這是她給你的暗號?”

    程駿宇眸色微微一滯,然後嘴角又揚起一絲笑意,因為她說過他的眼睛是全世界最亮的黑夜。那麼,說這麼重要的情話的時候,她怎麼能不看著他?

    話到嘴邊,程駿宇隻淡淡的說:“因為她撒謊的時候從來不看我的眼睛。”其實,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吧。他的笑意斂了。

    趙誠一怔:“嗯?”這,算什麼答案?

    思緒收回,程駿宇已經到了超市。

    “在商場裏逛一圈。”這一回舒臨風又下了命令。

    程駿宇放下手機,按著他說的,在商場裏開始閑逛。

    一個小時候,舒臨風又來了電話:“現在開車在郵政路直行,一直開到江邊,進入一家名叫成色的旅店,505”

    “讓我聽聽她的聲音。”程駿宇停下,冷聲道。

    “你去了,自然見得到。”舒臨風冷笑,電話掛斷。

    程駿宇坐上車子,一路直行,飛奔向江邊的小旅館。

    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找到林紫月他們。

    眸色漸漸沉了下來,他的心忽然感到很不安。忽然想到林紫月那一句你不要來,你來我就會死。他緊緊蹙了眉,不知道林紫月這句話到底代表著什麼,他努力思索著所有的步驟,試圖找出有哪一步漏掉了什麼。

    車子穩穩的停在成色旅店的門口。這是一家江邊的酒店,周圍沒什麼建築,因為這裏經常有汽車電影院,所以這件旅店專門是為年輕男女準備的。

    看著周圍空蕩蕩的環境,程駿宇蹙了眉,舒臨風不會給自己找這樣一個不容易藏身的環境,那麼那上麵有可能不是舒臨風,更不可能是林紫月。

    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是趙誠,下意識的,程駿宇立刻就接起了電話。

    “出什麼事了?”

    “找到林紫月住的房子了,可是發生了火災,房主一家人都出來了,唯獨林紫月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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