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895 更新時間：14-06-18 09:43
19
五個人沉默的坐著，相顧無言。端木胥去打電話給葉卿，讓他去查查端木哲手裏金錢的去向。
蘇亦然麵帶沉思，忽然，他問方言，“小曹是你的人？”
方言呆了，“你怎麼知道的？”
“那就好，至少是自己人。”蘇亦然放下心，隨後鄙視的說道，“小曹那個笨蛋，下藥的下的那麼明顯，都讓我看見了。”
正在打電話的端木胥隱隱聽到蘇亦然說他們是自己人，嘴巴大大的咧開。
端木璟好奇的問，“下什麼藥？”
蘇亦然不說話，意味深長的看著方言。
方言心虛，支支吾吾的說道，“春藥。”
“你讓小曹給小蘇下春藥幹嘛？”端木璟提高聲音問道。
“我不是看著他們都忙著辦案嘛，也沒有時間談戀愛……”
蘇亦然沉默不語，他在想方言口裏說的跟他談戀愛的是誰？
端木盛世瞟見蘇亦然深不可測的臉色，急了，心想這孩子可別一生氣把我孫子甩了。連忙一拍桌子大吼，“你以為誰都是你啊，同性戀，還喜歡硬把生米煮成熟飯。”
方言本來還挺愧疚的，聽到這話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激動的站起身，說道，“端木老頭你還有臉說同性戀？你當年睡了我哥那麼多年，你兒子又睡了我那麼多年，我閑的無聊調戲調戲你孫子不行啊？”
端木盛世喘著粗氣，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戳到了痛點，一張老臉通紅。
本來吵鬧的客廳變得安靜，然後他們都聽到一聲高亢的尖叫，“卓梓景！你快來聽，豪門秘辛啊！”
五個人：“……”
端木胥掩住嘴，低聲說道，“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
“我們家很有錢。”
“恩！”
“你會被滅口的。”
“哦！我好害怕。”葉卿完全不走心。
端木胥聽到卓梓景問葉卿，“調戲可以這麼用嗎？”
“不可以。”
“可是剛才那個人用了。”
“那個人是壞人，他要滅我口。”
“放心，他打不過我。”
葉卿說，“老板，我家影帝說你打不過他。”
端木胥心裏咆哮，我知道我打不過他！
……
端木胥送蘇亦然出門，忐忑的說道，“方言那個人就是有點無聊，你別理他。”
顯然他也聽到了方言的“春藥事件”，他隻希望蘇亦然能心大點，別胡思亂想，把他的賊心給揭露了。
“沒事。”蘇亦然渾不在意，“反正我也沒吃。”
端木胥無力撫額，他心真大。
蘇亦然看見他耷拉著腦袋，心裏突然有點不舒服，問道，“你不難受？”
“恩？”
“你爸爸明明沒死，卻藏了十幾年。”
端木胥憤慨的說道，“你見過藏起來的人隔三差五到你麵前溜達一圈的嗎？”
蘇亦然：“……”
……
蘇亦然四處打量著，這還是蕾絲重新裝修以後他第一次來呢。
“你想什麼呢？”方言不悅的說道。
“我在想為什麼男人為什麼都那麼喜歡來蕾絲。”
“……”方言摸了摸眉毛，“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吧。”
蘇亦然好奇，“你為什麼喜歡來蕾絲，你應該是同性相吸的那種吧？”
“因為端木璟喜歡女人。”方言將目光投向舞台，上麵是恣意舞動的少女，他眼神落寞，“他曾經是愛著端木胥的媽媽的，端木老頭說的對，我就是喜歡硬把生米煮成熟飯。”
他緩緩說道，“我家人在我六歲時就都死了，端木盛世害死的。我哥哥說要報仇，結果他在我十歲時也死了，三刀，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端木盛世，狠狠給了自己三刀。”
他轉頭看向蘇亦然，眼裏波瀾不驚。
“那時我隻知道他們姓端木，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可不會向著炮火前進，我才不會像我哥一樣，他那麼傻。”他神情恍惚，鳳眼微微眯著，“我一直都沒想過報仇，可是端木璟卻先來招惹我。我本來想殺了他，讓端木老頭哭死的，可是……端木璟長的真TM好看，我一不小心就被他給上了。”
蘇亦然哭笑不得。
“那時……大約是冬天，端木胥的媽媽死了，恩……端木齡才兩歲吧。那天他在雪地裏趴了一晚上，第二天渾身發熱，我知道他不好受，好好的妻子，兒子，前途他都不要了，陪著我隻能當個死人，我知道他不好受。”方言疑惑的說道，“他到底是喜歡我哪呢？或者，他根本不喜歡我……隻是愧疚吧！”
方言雖然說的斷斷續續，但蘇亦然都聽懂了，他突然也不舒服了，他想給他遞紙巾，但是方言一滴眼淚也沒掉，他想安慰她，結果方言一個人自斟自飲的很有節奏。蘇亦然很失落。
方言不滿的瞪他，“你又想什麼呢？”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這也算是端木家的曆史了吧，你知道也好。”他用杯子碰了碰蘇亦然的，意有所指的說道，“我對不起端木胥和端木齡，所以他們喜歡的我都會幫他們得到。”
“恩？”蘇亦然不解。
“天機不可泄露。”
“你已經泄露不少了。”
方言撇嘴，“這些事早就爛大街了，當年花五塊錢就能聽到完整升華版。”
“……”
“我說的比較糙，嗬嗬，當年我語文就沒及格過。”方言吃吃的笑，“人一想起當年就要老了，我已經老了，現在是你們的時代了。”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年輕時要知道珍惜眼前人。”
說完他就走了，晃晃悠悠的，幾次都要跌倒，然後蘇亦然看到他的肩膀顫了幾下，像是在笑，最後倒在了一人懷裏。蘇亦然看到那人是端木璟。
蘇亦然想，其實應該是愛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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