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71 更新時間:14-06-19 08:04
第五十四章:原諒
蘇銘言洗澡期間,那邊電話打來說搜尋了半天也不見那幫人蹤影,就似憑空消失一般。炎烈大罵著廢物,還是將人召了回來。
之後打電話給韓越,琢磨著靠著其他方麵的線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丘少羽他們的下落。韓越應下了,打著哈欠說:“兄弟,這事我明天必然辦好,今天就暫且放過我吧!這都幾點了。反正如今你家那位是平安歸來了,別這樣有了情人就將兄弟往死了整啊!”
炎烈多少還是會有點覺悟的。
是的!丘少羽他們,敢動心思到蘇銘言身上,他就是逃不掉了,早晚都要被自己逮著還回來。
炎烈也矯情了一把,說了聲謝謝,之後掛了韓越的電話。
廚房那邊已經吩咐多備些蘇銘言喜歡吃的菜品,炎烈莫名覺得和諧,氣特別順。自他認識蘇銘言一來,哪次見麵不是跟相互欠了錢不還的僵持著。這般能夠和平的相處下來,還真是太難得了。
炎烈在客廳呆著煩悶,破天荒的往廚房那邊盯了會稍,這邊看著手表時間算算,蘇銘言已經快洗一個小時了吧,還沒下來。
炎烈略為擔憂,上樓進房間。浴室的門關著,能夠聽得到裏麵的水聲。炎烈耐不住敲了敲浴室的問連名帶姓喊道:“蘇銘言!”
無人應答。
不會是暈倒在裏麵了吧?
炎烈腦洞略大,加大了敲門的頻率和力度,嗓門也大了起來:“蘇銘言,回答我!你是不是暈在裏麵了。”
還是無人應接。
“你再不開門我踹了!”炎烈下最後通牒,然後話音剛落也沒等人家反應,抬腳就是一踢。
門被裏麵先起一步打開了,炎烈踢了個空,整個人穩不住了就往裏麵摔。迎麵而來是溫度高的嚇人的水蒸氣,蘇銘言躲在門後,沒被炎烈一蹄子踹上,反而伸手緩住了他衝進來的身體,攔在腰間力度剛剛好。
“你是想死麼?”盯著蘇銘言快蒸熟了的臉炎烈就來氣,懸著的心事放下來了,可看著行徑這家夥明顯就是剛剛淋過高溫了,是打算把自己搓下幾層皮麼。
炎烈受不了這浴室的溫度,拉著蘇銘言往外扯。
蘇銘言沒動,用眼瞟了瞟還沒關的水龍頭,還在涔涔的往外冒熱水,“香煙繚繞”的。炎烈了然,過去按了停止的開關,拉著蘇銘言的手腕就往外麵拽了。
雖說是借的衣服尺寸卻是按照蘇銘言的規格定製的,炎烈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自己帶他進過一次家門後就有備下的東西,太顯矯情了不是。
剛熱浴過後蘇銘言的體溫高得嚇人,衣服果如自己想象般貼身,炎烈其實特別喜歡蘇銘言的鎖骨,所以選的時候也小小的使一下壞,V領的設計讓自己想看的地方盡顯無疑。炎烈盯著蘇銘言那塊已成粉色的肌膚久久移不開目光,光明正大的又是思想齷齪了一番。
“炎烈!”蘇銘言如往常一般反應,眯著眼睛就是告誡。
炎烈收回赤果果的目光,轉到別的話題:“下去吃點東西!”
蘇銘言其實有點暖暖的。方才在浴室裏麵已經把吃的晚飯全數吐出來了,胃裏正是空烙烙的。從某些方麵來說,炎烈啊,除了剛開始的霸道以及蠻狠選錯了方式表達,之後,其實是有為自己而改變些許吧。
他想起了那日自己坦言說是騙他為了報複的事。
那天炎烈是難過的,欲哭無淚一般。
他真的不能想象,像炎烈這樣的人,永遠是用鼻孔看人的人,怎麼會在自己麵前表現得那樣低微呢?
正如聞人亦出謀劃策說得那般,正是因為他喜歡在意你,所以那才成為你蘇銘言個人能夠擁有的武器,能夠將他傷害得深刻。
蘇銘言最終回以一個淺笑,跟著炎烈下了樓。
他吩咐人準備的菜品都是自己的口味,特地請來的專廚手藝自是沒有話說。蘇銘言難得胃口大開,足足吃了兩碗飯。炎烈一時開心,鮮有的笑容表露無遺,竟然還很不符合風格的給蘇銘言夾菜,隨後又突然想起蘇銘言這個那個討厭的潔癖,硬生生的將夾了塊醬汁牛肉的筷子往回縮。、
蘇銘言有點呆愣,終是無奈,伸手將那筷子的肉攔了回來,撥進自己的碗裏扒了口飯咽掉,繼續跟沒事人似的席卷全席。
炎烈雀躍了!
逮著機會就往蘇銘言碗裏送菜,終於,蘇銘言受不了了,將碗筷擱下,不吃了。
“你夠了,我飽了。”
炎烈擺明是沒夾夠,有點興致缺缺:“啊?不再多吃一點麼?”
操!我已經吃了三碗白米飯了。
蘇銘言不給他繼續貢獻的機會,摸著肚子搖頭:“不了!”
炎烈隨著也將碗筷擱下,站了起來。此刻的炎烈比之前以往眉目柔和了不少,就像個小孩,哪有那般狂妄的戾氣。
時間不早,手表上的指針已經指到十二點了。
新的一天似乎已經開始了。
炎烈提議:“逛逛吧!”
蘇銘言想想也是,剛撐飽肚子也確實難受,也就答應了。
炎烈所謂的逛逛,直接將蘇銘言帶到了自家別墅的樓頂。
五樓半的高度,最上麵的半層麵積和“神隱”的別墅一樣,建了一個遊泳池,看來這種設計還挺討人喜歡的。
泳池旁邊是又打上不大強烈的光的,應和著天上的月,照映在水麵上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
近十二月的天,即使淩晨風其實也不是很冷。
泳池旁邊支架了兩張不算很大的秋千,周圍就再擺設沒有椅子了。
炎烈狠自然的走過去,隨意的坐上右邊那一張,晃蕩著兩下見蘇銘言還站著,伸出手指勾了勾:“過來!”
難得見到炎烈的童心未泯麼?晚上估計要做噩夢了。
蘇銘言有點眉毛跳躍的厲害,坐上了另外一架。這個秋千貌似是按照成人的高度設計的,腳放平是著不了地的,稍微踮了踮腳才能接觸到地麵。所以蘇銘言一坐上去的自然的晃蕩了一下,感覺還挺舒服。
好吧!快二十歲的人了,也不是沒玩過這玩意,但是總感覺,不一樣了。
兩個秋千的距離不是很遠,至少炎烈在上麵一伸手就能抓到蘇銘言的胳膊。被月光折射著光度,炎烈眼睛了亮亮的莫名些期許,緩緩開口:“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是一個人吃飯,我幾乎都快忘了給別人夾菜的感覺了。”
炎烈的父母在國外鮮少回來,蘇銘言是有聽韓越提到的。
一直獨自生活的這幾年,才造就了炎烈這樣的性格。自己父母給予他這樣的資本,過於放縱其實就演變成不理會不關心了。
所以,想要的通常都能到手,到不了的就強要,不擇手段。
嗬!蘇銘言又對自己嘲諷了一般。
蘇銘言,你這是在為原諒他之前的行徑而找借口麼?
之後炎烈往蘇銘言身邊靠了靠,妥協:“蘇銘言我逼迫你一次,你設計我一次,扯平了行不行?”
這已經不是炎烈的性格了。
他在為兩人的和平作出退步,蘇銘言其實是有看在眼裏的。
“扯平了麼?”蘇銘言應上炎烈眸間的認真,重複了一遍。
蘇諾語的事,跟炎烈無關的,即使他耍了壞心思威脅過自己。
自己被炎烈強迫,也不過是楚非涼一時興起下了一記猛藥,導致對方意亂情迷。
歸根結底,自己所不能放下,記恨的不就是這兩件事麼。除卻了這些,還有什麼能夠成為他們死磕到底的原由。
如若是炎烈那死傲絕對不待見的性格的話,如今他這般銳意盡退的,再將至作為借口也是會惹來笑話的。
所以,還有什麼事阻隔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蘇銘言給自己找了足夠的勸解,最終應道:“那便扯平了吧!”
炎烈如臨大赦,抓住蘇銘言胳膊的手指用力了一分。
“怎麼,剛和解就想挑事麼?”蘇銘言很樂意看著這人的失態,揚了揚下巴。
炎烈也揚了揚唇,回應道:“怕你啊!”
“那比誰蕩得高!”
“哼!還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都沒有能比的對象,肯定是沒對手的。
蘇銘言不屑:“輸了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
蘇銘言心有預謀,脫口而出:“輸的人穿女裝。”
炎烈差點想撲過去咬死他了,最終還是被自己的自信給澎湃了,換角度安慰蘇銘言輸了穿女裝的樣子肯定比現在撩人,於是頭腦一熱就答應了:“一言為定!”
“你等著受死吧!”
“話不要說太滿,我倒是萬分期待你女裝的樣子。”
“哼!到時候絕對要穿了多給自己照幾張相片留作紀念!”
···
於是,有人就在這一夜,以為之後一切都會圓滿。那些存在的糾葛,因為丘少羽的暴露而真相大白,或許有些隔閡是這樣被解開了,消除了。但是往往,某些事件的結束,正意味著另一邊故事情節的展開。
那些突然消失的,是不是真就了無痕跡了?
總有人會有某些欲望,隨即督使、刻意、埋下伏筆···
那些結局或許現在還沒有生成,但是,對於執子的那人,總會順著他的意願,一步步走上那些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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