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606 更新時間:14-06-29 08:08
第四章:資格
回到教室離上課還有幾分鍾。
還沒靠近就已經能感受到炎烈坐在位置上散發出的“閑人勿近”的氣場。
韓越眼尖率先看到蘇銘言,磨了過來,臉上掛著那份湊熱鬧的笑:“哎!你又怎麼惹到阿烈了?”
蘇銘言不喜韓越的靠近,往旁邊偏了偏身體,很冷淡:“不知道。”
話說韓越如今算來,是他的情敵一樣的角色存在吧。
是的,當初他們有很好心的來廢舊工廠救他。
但是,真的沒有很熟。
蘇銘言本來心間就有那麼些隔閡,很多東西都分得特別清,尤其是感情。
蘇銘言這樣給韓越看冷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人家都有了免疫一般不甚計較,輕笑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可眼睛沒想閑著,自然是要將他們間墨跡別扭糾結的小摩擦要看在眼裏。
韓越已經做了了隨時八卦偷拍的準備,不用懷疑。
炎烈果然“騰”的站了起來,步步逼近蘇銘言選的有意隔他遠一些的座位。
本是坐在蘇銘言旁邊的小男生敏銳的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忙不迭讓出座位以方便炎烈挨著蘇銘言坐了下來,寒氣逼人:“蘇銘言,我們繼續。”
經過那麼多親密的摩擦,他們已經是這個班級裏麵公認的一對了好麼。
炎烈向來以自己為主的言辭,蘇銘言真是不喜歡。
“炎烈,你有擺正自己的立場麼?”
炎烈聞言向前一傾反問:“那你有擺正過你的立場麼?”
蘇銘言先見之明抽出自己的課本微卷抵在炎烈的胸口,限製住了壓進的行動:“我的立場餓哦明了的很,我跟你沒關係,所以你也別拿出那副唯我獨尊的模樣,我做任何事都不用跟你解釋。”
“哼!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的麼?”炎烈意有所指。
蘇銘言覺得無趣,繞來繞去又回來“那件事”上麵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不是麼?
蘇銘言想到了聞人亦,唇間溢出嘲風之色:“炎烈,想跟我扯上關係之前,麻煩你把跟聞人亦的關係先離清楚。
“我跟他沒關係!”提到聞人亦炎烈自是一萬個不滿不悅,反駁想撇的一幹二淨。
可蘇銘言就是要抓著這一點,就想炎烈當初抓他的小辮子遂心應手一樣。
“你們做過了。”蘇銘言沒有半點羞澀之意,平靜的隻是在陳訴一個事實。
炎烈瞬間有點覺得蘇銘言無理取鬧:“做過了就有關係?”
蘇銘言笑了,很愉悅:“那好,真如你所說的,做過了也可以沒關係,所以你···跟我沒關係。”那就不要總是抓著這一點來自我代入了,很令人厭煩。
不可理喻的是你炎烈,不是我。
炎烈才意識到自己是入了蘇銘言的語言圈套了,可他不回去自我反省,於是隻能順理成章將那些過失歸咎與聞人亦。
那個莫名出現的花蝴蝶男子,詭異的,很喜歡倒貼的樣子。
真是見鬼。
炎烈被蘇銘言堵著一口怒氣又是無處發泄,可咽下去真是傷心傷肝傷肺。
斑馬已經進教室了,立在講台上敲了敲桌子。
圍觀的同學眼睛瞄著他們的角落還有饒有興趣的靜候佳音,有些人會在心底慫恿“打起來吧,打起來吧!”當然也有人希望“繼續相親相愛,吵架什麼傷感情。”心思各異。
然後韓越呢,他不動聲色,舉著手機就是哢哢幾張照片,早晚都得再輪一次朋友圈。
好友是來幹什麼的?
就是你追馬子的時候給你漏油加各種損的,最好還眾人皆知就要看你笑話。
雖然說他和韓子陽打賭的半年VVIP專享還沒到手,但是看炎烈出糗也是很難得的。
炎烈眼神搖擺不定,隱匿著什麼東西按捺著沒有說話了,隻是愣愣的盯著蘇銘言。
斑馬已經在上麵開始了課程,可是五分鍾之後炎烈反射幅度略長猛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蘇銘言的手腕將人往外麵拖。
課堂上斑馬麵上無關,聽著在座的同學起哄,可叫炎烈又叫不會來,摔著教科書信誓旦旦:“炎烈!我一定要給你記大過。”
待差不多離教室隔了很長的距離,那些喧囂已經聽不見了,蘇銘言才微微用力從炎烈的手下掙脫出來,順便將人往旁邊的牆壁上一甩,按著他的胳膊將他頂在上麵。
蘇銘言比炎烈矮了幾個厘米,但是身高沒有很大的懸殊。他微微提眼就能直視到炎烈,滿腔憤怒。
“剛剛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炎烈,別得寸進尺。”在教室裏麵沒把你甩到窗戶外麵已經很顧著你的小自尊了,該適可而止了吧!
蘇銘言現在力氣比炎烈大得多,炎烈被抵在了牆壁上動彈不得,聽蘇銘言給出的警告,眉間鬱結難舒。
“到底是誰得寸進尺,蘇銘言,你還想讓我怎麼做?”
“你什麼都不用做,死了這條心就好。”蘇銘言伸出手指戳了戳炎烈左邊的胸口道。
死了這條心,別再糾纏不清就是最好的做法。
“我炎烈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連試一試的機會都不屑給一個?
蘇銘言真是不知道還要拿出什麼樣的耐心去給他講解:“這跟入不入眼沒關係。”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扭的瓜不甜。
“他有什麼好?那個人又什麼好?”炎烈追究不過便扯上了離,相比之下他真是沒想清楚自己怎麼會輸給一個娘炮。
從炎烈的口中一提到離,蘇銘言本來還糾結的心態一下子因為護短的關係,語氣轉涼:“你沒資格評判他,你不配。”
炎烈聽到蘇銘言這句話的時候還是被他壓製著,眼睛騰了一下紅了,扭著手反抗了許久,終是敵不過如今蘇銘言的限製,良久才吐出一句話,冰涼冰涼的說不出的寒心:“蘇銘言,我真想弄死你。”
二次三番的拒絕,將人推得遠遠的,再怎麼一腔熱血也是要心寒的。
炎烈覺得自己已經夠委曲求全了,可在他蘇銘言眼裏就是個屁。
那個莫名跑出來的臭小子憑什麼呢?更何況還和韓越糾纏不清的。
炎烈氣急反笑,竟然扯出離和韓越的事妄想給蘇銘言來個打擊:“當初他跟韓越接吻你沒看到麼?人家心可不在你身上。”
提到那件事蘇銘言是有些動容,掐住炎烈的手指也輕微的抖了抖,但很快他就穩定了自己的心緒:“我的心也不在你身上,怎麼就不見你死心?”
這樣的勸解根本就沒有用,他們誰都清楚。
世界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情感追逐隨處可見,可他們還不是一味的強求著。會的吧,隻要守在身後,他總會回頭看到自己的。也可以適當的時候,有些行動,即使卑劣。
不放棄,就能看到曙光麼?
那他的執著跟炎烈還不是一樣,怎麼勸解都是無動於衷。
蘇銘言心煩的滾動了下喉結,鬆開炎烈即刻退了個幾米遠,轉身朝別的地方大步踏去。
他沒有回頭,卻是聽到炎烈準備跟隨的腳步,狠狠阻止參雜著不少厭惡以及不耐煩道:“別跟著我!”
才第一節課就逼著人翹,真是有夠莫名其妙的。
如今來說,蘇銘言有意避著,炎烈是無論如何也追不上他的腳步的。
炎烈識相刹住腳步,重重的握了下拳頭,與蘇銘言的方向背道而馳,回教室去。
他還是那麼目中無人,當著還在台上講課的斑馬的三分怒目,招呼都不屑打一個大步跨了過去,拖起玩導著手機刷朋友圈的韓越再一次雷厲風行離去。
台下已經有不少學生望著他們兩離去帥帥提拔的背影發出嗤笑了。
斑馬麵上無光,嘶吼著又一次宣言,說要連著韓越一起記上大過。
隻是,憑著他們兩人盡皆知的家庭背景,這話能夠照實的程度也就值得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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