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634 更新時間:14-07-08 08:07
第十三章:泡吧
噬魂珠物歸原主,之後的事情就不是聞人亦能管得了的了。
薛常沒了那東西的庇護打回原形又是陷入昏迷,然後周亦城就高興了,都不用再跟聞人亦確認,直接將剩下的款項打進了他給的賬戶裏麵。
晚上聞人亦捏著張銀行卡在蘇銘言麵前洋洋得意。
“小帥哥你看,這不是功財雙收麼?”也不枉他從那個老頭肚子裏將東西逼了出了忍受的一陣惡心了,雖然後來噬魂珠還是被他用術法還原成原本幹淨的模樣才拿得出手。
蘇銘言還在想白天的事。
宿念所說的,並不是憑空而來吧。
那個所謂受自己迫害的逐鏡,總有一種讓他感覺就是炎烈本人的傾向。
“哎呦,小帥哥你就不要多愁善感了啦。”聞人亦見他麵色堪憂,嬌嗔著又是黏到對方身上上下其手:“晚上我請客,咋們去泡吧怎麼樣?”
又去招蜂引蝶麼?
蘇銘言向來是沒什麼興趣,更何況聞人亦混蕩的夜店,除了“lost”還會是哪?
“你在這邊是醫生,都不用去醫院麼?”
“哎呦,何必那麼認真,一個幌子而已。”笑話,那家醫院都是他攙和股份開的,那麼多醫生還能少他一個不成。更何況,人類的生死實在是勞煩不到讓他妙手回春的地步,當然,某些人例外。
即使蘇銘言一臉的興致缺缺還是低擋不住聞人亦的軟磨硬泡,這麼個一推二拉人已經到了“lost”門口了,裏麵的音樂貌似還放得挺瘋狂。
聞人亦那蠢蠢欲動的,直接將還準備掙紮的蘇銘言推了進去。然後那個桃花蝴蝶男將蘇銘言往人堆你一推,自己就溜得比蛇都快,轉眼不見了蹤影。
蘇銘言很是嫌棄,捂著口鼻往人少的地方走,然後舞池裏的男男女女都跟羊癲瘋似的搖頭晃腦,閉著眼就是一陣亂撞。蘇銘言一個沒注意被一個肌肉男忘情的碰了一下,那肌肉發達得蘇銘言隻感覺撞在一堵牆壁上,然後整個身體就往右邊倒。
蘇銘言是想不到怎麼竟然這麼不小心,重力一個不穩,直直的往旁邊的酒桌上栽。在舞池旁邊的桌子本來的建得低,他很明顯碰碎的桌麵上的酒杯,手臂傳來一陣疼痛。
該死的。
蘇銘言捏著拳頭甩了甩手臂上紮進肉裏的碎渣子,甚至都能感覺有血從裏麵滲出來,心間小小抱怨著抬頭去看自己是不小心砸了誰的酒桌,這一抬頭就看到炎烈冷漠的臉,左擁右抱的看著他沒有一絲情緒。
此刻那DJ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將方才炸上天的音樂漸漸關掉,換上一首比較安靜的歌,舞池上的人都停止了跳動,各歸各位。
蘇銘言也不是很了解這裏的活動動向,也就大約的估計著是換場時間了吧。
炎烈左手邊的女孩一臉濃妝,表現被打斷情緒的不滿,扯著炎烈撒嬌:“炎少你看他幹的好事。”
他們桌麵上好幾瓶酒都被蘇銘言帶落,摔在地麵上還噌噌的往外冒,可台麵就是除了沒被殃及的幾個酒杯一片淩亂。
炎烈沒有馬上開口,隻是淡淡的看著。
蘇銘言的手還在流血,可如今來說這點傷又能影響到他什麼呢?
見炎烈沒有反應,他手右邊的男孩子也加入了七嘴八舌活動,惡狠狠的剜了立著的蘇銘言一眼:“炎少,這人壞了我們的興致,我們該好好罰罰他。”
那男孩聲線故意拖長著,攀爬附在炎烈耳邊,媚眼含春,卻是在打小報告。
蘇銘言饒有興趣了,盯著那男孩不安分的手,已經伸進了炎烈下擺,往上麵不知道在摸些什麼。
炎烈還是沒任何表示,隻是一臉淡漠。
蘇銘言估計他是想等自己的表現咯?要是換平時,他絕對是轉頭就走的,可是今天,在知道炎烈有可能是那個被他剜心的逐鏡之後,他對這人稍微然生起了一股,縱容的意味。
蘇銘言麵不改色,問那個男孩:“你想怎麼罰?”有夠給麵子吧?
他們這些人除了狠命的灌人家酒還能怎麼罰?
那男孩見炎烈也沒反對,朝旁邊的人拍了拍手,兩下。
這些所謂的懲罰遊戲他們都心知肚明,上三十個被子還有幾瓶白酒,直接開瓶倒滿。
那些晶瑩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現得特別好看,隻是濃烈衝鼻的酒精味終究是騙不了人。
那男孩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銘言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也沒再看炎烈第二眼,直接端起最外邊的杯子仰頭將裏麵的液體倒進嘴裏,再咽下。
喉間一陣辛辣滾燙。
蘇銘言不覺咳了一聲,接著第二杯喝下,再第三杯···
看戲的人拍著手掌看著他不要命的灌法很滿意幸災樂禍。
炎烈終於裝不下去了,眉宇越皺越深,在看到蘇銘言倔強得逐漸蒼白的臉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一腳將那幾排裝滿白酒的杯子踹了下去,零散了一地。
“滾!”炎烈暴戾,將手邊的兩個人推了出去,死盯著蘇銘言。
被趕的人不敢懈怠,一溜煙退避三舍。
早就知道這位少爺脾氣不咋的了。
還呆在炎烈麵前就隻有一杯子捏在指尖還沒來得及喝下去的蘇銘言了,他眼中沒有一絲懼怕的波瀾,平靜的看著還坐在位置上的炎烈,突然浮起一絲微笑,得意的張狂。
炎烈騰的站了起來,一把扯過蘇銘言的衣領,將人拉近自己,質問:“蘇銘言,你究竟想幹嘛?”如今過來招惹他是什麼意思?苦肉計麼?
蘇銘言手中的酒杯被他大力一牽扯被摔在了地上,也就自然而然終止了剛剛所謂的道歉之舉,他能清楚的問道炎烈呼吸中紅酒的味道,不如他口腔中酒液的辛辣。
蘇銘言恍惚了一會,實話實說:“我沒想怎樣。”
“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請允許炎烈小小自以為是一番,他猜測蘇銘言是為了見自己才跑到這裏來逮人的,然後看到他左擁右抱便吃醋了,才有了方才的表現,故意裝可憐來讓自己動容什麼的。
可這隻是比較存在奢望的想法,誰都知道,若是蘇銘言真有那麼一丁點在乎,他炎烈壓根就不會喜歡得那麼辛苦,自作孽不可活一般。
蘇銘言不怒,淡淡道:“韓子陽有規定我不能來麼?”
炎烈手指用力箍著蘇銘言,憤憤:“強詞奪理。”
可是一直以來強詞奪理的都是你炎烈吧?蘇銘言也不想這樣爭執和僵持下去,語氣委婉了些:“你先放開我。”
他是可以直接掰開炎烈手的,可他沒那樣做。有些疑惑繞在心頭,需要炎烈配合。
炎烈鬆開他,然後發現蘇銘言方才受傷的手臂,傷口已然修複,就連身上的血跡也被“清理”得幹幹淨淨。炎烈突然覺得自己挺蠢了,像蘇銘言這樣的,三十杯白酒恐怕也能當做喝涼水一樣輕鬆愜意吧,他在緊張個什麼勁?在人家眼裏皆是一場笑話吧。
可事實並不是這樣,他蘇銘言不是萬能,那白酒是真真切切的通過口腔進入喉間灌下了肚子,如今這時機真是後勁正強的,朦了一片眼也能看清楚炎烈的一臉苦大仇深。
蘇銘言茫了茫眼,問:“炎烈,你有做過奇怪的夢麼?”
蘇銘言這話問的沒有一點根據,炎烈茫然聽不出其中意味。
“你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蘇銘言感覺腦袋一陣低沉,心想估計是後勁上頭了,站著都有些不穩,可還是要死撐著想要將腳板黏在地上一般,讓自己分文不動。
炎烈覺得被一陣忽悠,又是沒忍住將蘇銘言用力一扯。然而他是沒想到蘇銘言沒有一點對抗的力氣整個就往他身上倒了,頭正好砸在他的鎖骨上,一陣敲擊著心髒。
被壓著的炎烈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就那麼僵持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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