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28 更新時間:14-07-11 08:05
第十六章:趣味
炎烈真是到了連自家哥們都嫌棄的地步。
也不知道往自己肚子裏灌了多少液體了,炎烈已經糾結得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了。
是的,今天對於韓越,確實是太過了些。
可是他隻是想針對離的,針對自己所謂的那個情敵。韓越說的話不無道理,可就是莫名的聽不進去。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可他炎烈壓根就不習慣低頭。
或許有點活該吧!
炎烈在的地盤,明眼人看見那不要命的自虐方式就不會挨過去招惹。然而也有一兩個自願眼瞎的。
旁邊的沙發陷下去了一塊,接著濃厚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聞人亦實在是覺得很巧,不請自來湊了過去,扯住炎烈的一隻胳膊就是一副小倌模樣:“哎呦,凶凶的小帥哥,咋們還真是有緣。”
專屬於聞人亦的出場方式。
炎烈的黑臉被之無視,嬌嗔的挨近抓著人家的手臂就是不放。
真是活生生的往火藥桶上撞,炎烈直接將手臂抽了出來,都不屑看他直接一個“滾”字。
可聞人亦從來都不是這麼好打發的,被罵了還更加樂了,笑得花枝招展:“真沒想到凶凶的小帥哥這麼愛我呐。”
現代的人都有一個歪理,叫做打是情罵是愛,聞人亦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就套用上了,很是好用。
炎烈有些頭暈目眩的,但也深知聞人亦的牛皮糖程度,廢話也就不多說,直接操起手邊的酒杯,將裏麵加了冰塊的酒液全數潑到聞人亦臉上。
聞人亦沒有躲,被那冰涼的液體襲擊成功,杯中之物順著臉頰到下巴再而濕了胸前的緊身衣,有點難受。眼睛還好先見之明給閉上了,但是還是稍微被酒精刺激到瞳孔,有些辛辣難耐的感覺。
聞人亦沒有暴跳如雷,反而慶幸的言道:“真是的,幸好人家用的是防水眼線,不然妝花了丟臉丟大發了,凶凶的小帥哥你可得賠償人家。”
善的怕凶的,凶的怕不要臉的,這話就該照應在炎烈身上。
炎烈對於這樣死活趕不走的家夥生惡痛絕,潑酒都趕不走的人,唯有武力至上了。那樣想著炎烈毫不客氣大手拽著聞人亦被打濕的領口將他往沙發上撞。
炎烈似乎永遠都是這樣,想靠著這些不堪的蠻力讓被人屈服。普通人或許是善用的,但是聞人亦,他不是普通人。他那不堪的力道對於聞人亦來說沒有起到一點的作用,完全拽不動。
聞人亦不動分毫,原本一臉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代替的是蹙眉的嚴肅,盯著炎烈的眸中似乎參雜些許的失望以及少許怒意。
“你就隻能這樣麼?”聞人亦問道。
炎烈被這樣的反差震到,不知其中深意,拽著聞人亦的手指還沒有鬆懈。
爾後聞人亦又說:“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炎烈一頭霧水,質問著。
可是聞人亦方才的不一樣的表情如同幻覺一般,輕易掙開炎烈的鉗製坐到了沙發上,隨便拿起一杯滿酒的杯子,那張臉還是滿麵桃花打著哈哈:“哎呦,凶凶的小帥哥你在說什麼呀?人家聽不懂。”
裝傻是吧?
明明是你自己故作深沉提著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炎烈氣到不行,正準備發作。那頭聞人亦卻是朝一個方向很欣喜的招手:“呦嗬!小帥哥你還在這啊!”
他口中的小帥哥,除了蘇銘言還會有誰?
炎烈順著聞人亦眼睛盯著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蘇銘言步伐穩健走了過來,哪有半分醉意。可是在一個小時之前,他確實是醉暈在自己懷裏的,還被安置在樓上,怎麼下來了?
萬分不解,炎烈朝吧台的地方看去,那邊韓子陽饒有深意的笑著,還真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除了那小子,誰還能上樓如同出入無人之境,蘇銘言的酒也是他用什麼偏方給醒了的吧。
為什麼要怎麼做?
炎烈還在猜測著,蘇銘言已經走了過來,揚手一巴掌打在他的左臉上,雷厲風行,他壓根都沒能看到對方出手的動作。
“啪!”的一聲,很是響亮。
聞人亦坐在沙發上誇張的張大了嘴巴,可是他是清楚看到蘇銘言的抬手行動的,不阻止而已。
“你!”炎烈憤怒,一字剛出口又被蘇銘言下一個耳光給抽了回去,卡在喉間。
炎烈偏著頭,瞪著眼睛心肺都要爆炸了一般。
蘇銘言開口,是一個問句又似乎是在確認:“你傷了離?”
這便是一過來就出手的原因,以為他炎烈傷了離。
炎烈不知道韓子陽是怎麼跟他陳訴方才發生事情的,可炎烈清楚韓子陽即使在生自己的氣也不會胡說八道,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蘇銘言看來,即使是下手未遂,可有傷害那個所謂“離”的想法以及念頭,都是十惡不赦。
第一次朝離動手的時候,他被蘇銘言用法術甩出去撞到了牆上,之後又將他帶到醫務室療傷,那今天呢?恐怖不會有上次的體貼了吧?
炎烈心都是冷的,涼了一大片寒意徹底,終於表情都是麻木的。
他點頭,供認不諱:“對,我打了他。”
炎烈話音剛落,炎烈人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到了舞池中央,還連帶的砸到了在那邊跳舞的人,帶摔了幾個。
“砰”的一聲,自己是會引來圍觀的,可是除了聞人亦,誰又看得到蘇銘言的出手方式呢?
韓子陽本是看戲的態度,可是人都已經被丟出來了,自然是要覺得事情鬧大的感覺,連忙衝到炎烈摔落的地方將在舞池上可能是痛得縮成一團的炎烈扶起。
“阿烈阿烈!”
哦咧咧,這下主意開大了,誰想到蘇銘言下手那麼狠。
蘇銘言似乎沒有收手的打算,也走了過來,很冷漠的看著炎烈他們,欲再出手給他一擊。聞人亦卻已看不下去了,移到他身邊握住了那隻欲使用術法的手,朝他搖頭,算是勸解。
韓子陽急忙大聲道:“最後韓越擋在前麵斷了肋骨,那個離可是完好無損的。”這就是說話說一半的下場,韓子陽除了亡羊補牢的解釋還能怎樣。
離沒有事,那就是誤會了。
蘇銘言鬆了口氣,方才淩亂的眼鬆懈了幾分,帶著做錯事的愧意絲毫,眼波流動。
韓子陽接著給炎烈脫罪:“話說還是離先踹了阿越一腳。”
這他丫的就是一個斷章取義的誤會。
炎烈在韓子陽的懷裏掙了掙,無疑扯動了身體上的傷,又痛得摔了回去。蘇銘言果然是習慣幫著離睚眥必報的,也傷了他的肋骨,真是好得很呐。炎烈嫉妒得憤憤,竟然沒有一絲怨恨蘇銘言的情緒,隻是無盡的心灰意冷。
憑什麼呢?
蘇銘言看著炎烈受傷的目光,方覺自己的魯莽。可是,一牽扯到離的事情,真的就淡不下心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那些複雜得要死的情緒,還有盲目的憤怒,仿佛什麼都看不到了。
蘇銘言沉默半會,終是掏出手機撥了120。將這邊的地址告知對方,蘇銘言心思暗湧還是開口說了一句對不起,很是別扭。
這種反差真的是跟神經病一般,韓子陽有些歎為觀止了。
聞人亦緩和形象依在,一把攬過蘇銘言將他往外麵推。
“小帥哥時候不早,我們該回去了。”
聞人亦一麵推著,還不忘給舞池上要死不活的炎烈拋一個飛吻,眨著左眼放電:“凶凶的小帥哥,先再見咯,祝你早日康複。”
韓子陽看著他們離去的背景直覺得他們跟自家那位歐陽越絕對是同一屬性的生物,那樣飛來飛去定來定去擊潰他們這些“武林高手”完全是輕而易舉的。
像他們這幾個哥們自小就有武術的訓練,體能方麵也是佼佼者,正常人對打什麼,可遇的對手真是不多的,可對於這幾位靈神怪異者來說,完全是不夠看。
韓子陽自羽閑著無聊看戲惡趣味居多,秉著世人陷於水生火熱唯有他旁觀者態度昂然。可如今看到蘇銘言和炎烈的下場,便驗證了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酒吧老板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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