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281 更新時間:20-10-13 20:34
過歌歌,過歌歌。三更時刻,天還未亮,公雞就開始打鳴了,在一旁的廂房裏阿如正在熟睡。
仿佛中,阿如看到了母親,和往常一樣,母親坐在家中的院子裏,靠在爸爸的懷中,哼著小曲,一同欣賞著美麗的夜景。看著母親美麗的臉頰,不遠處的阿如甚是開心,她不禁大喊母親,母親。
可是,任憑她怎麼呼喚也不見母親答應。於是,她飛奔過去,撲向媽媽懷裏,誰知,剛到母親所在的位置,母親就不翼而飛,害得阿如摔了個狗啃泥。臉上的劇烈疼痛讓阿如從夢中驚醒。
迷迷糊糊中,阿如睜開眼睛,隻見王媽媽的丫鬟小珍已經站在她麵前,手中還拿著一把大戒尺。
“天都快亮了,還賴在床上,以為你是千金大小姐嗎?今天是給你點教訓,要是明個再不早起,就別怪本姑娘不客氣,最好給我老實點,我可不像王媽媽,什麼都由著你,媽媽既然把你交給了我,我就得好好管教你,好好學規矩,聽到了嗎?”小珍說到。
阿如這才知道剛剛是被小珍打醒來的,摸著紅腫的臉,阿如心裏很是委屈,但是,她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家已經沒了,以後還要在這裏長期生活,如果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話,她還怎麼長大?於是,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點頭道:“聽到了,我以後會記住的”
“這還差不多,跟我走。”小珍又說到。
跟隨小珍的步伐,阿如來到了百花樓後院,隻見這裏四周的環境很是空曠,格局雖然很是單調卻不失優雅,頭頂上都掛著幾盞較有特色的燈籠,正當阿如在觀賞庭院的布局時,小珍的話又在耳邊響起:“現在你要學的內容就是如何用臉龐魅惑男人,看好了,丫頭片子。”
小珍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帕遮住大部分臉頰,隻露出若影若現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阿如。之後,她停下動作,讓阿如來模仿。
也許是第一次模仿青樓的特技,也許是小珍對阿如的要求過高,阿如似乎很不習慣,模仿了一上午,還是令小珍不太滿意。無賴之下,小珍隻好手把手的叫阿如,並且,稍有不對的地方,小珍就會用戒尺敲打阿如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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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星期,阿如學習舞蹈基本功,沒有按時完成任務,每天罰站三小時。
第3~5星期,阿如學習舞蹈,沒能按時完成任務,罰每天隻許吃一頓飯。
第4~8月,阿如學習古箏,沒能按時完成任務,罰烈每天在烈日中暴曬四小時。
第2~3年,阿如學習書法沒能達標,罰每天抄寫詩詞1000首。
第4年,阿如各種棋藝沒有過關,罰每天手中捧一桶開水三小時。
第5~7年,阿如畫技沒有過關,罰每天少睡四個小時,用來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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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不知不覺中,阿如,已經長大了,年僅十二歲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是那麼的大方得體,此刻的她既遺傳了母親的端莊秀麗,又裝扮的妖嬈嫵媚,這樣一個楚楚動人的她,就算是潘安一樣的美男子也會情不自禁的對她動心,再者,在王媽媽的培養下,她已然是那麼的出眾,再也不是曾經那個瘦小無知小女孩。
今天是阿如登台的頭一天,坐在鏡子麵前,看著鏡中自己閉月羞花似的容貌,阿如不禁感慨:人在美,在這風月場所又有何用??為了那一紙契約,為了自己的自由,為了那不知是否尚在人間的母親,阿如決定,從今天起,她就要陪客賺錢,直到獲得她所失去的一切。隻是,她始終堅持一個原則:賣藝不賣身。或許,這就是阿如的性格: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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