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年流年  02.那少年,齊揚

章節字數:1317  更新時間:14-09-11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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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看著高中時候畫的畫集,我的畫上很多少年白襯衫加黑色蝴蝶結,那就是我們初中的校服,我要講的是我們初中時候的故事,有些諷刺我自己呢,比起他,我被困住的時間太長了。

    在那個公園裏,秋初夏末,我是有些冷的,心裏也不甘願自己就這麼可憐的。

    喬伯七比我更可憐。

    那年興許是喬伯七跟白強慶幸自己逃脫升天,就算被搜出家裏被老爸的毒品也安然無恙的時候被別的人聽見了,於是,學校裏有個叫喬伯七的人,和毒品打交道的事情在同學間流傳的沸沸揚揚。

    我可能真的太心無外物了,具體的,實際的,誇大的,江湖上流傳的,各種版本,我一無所知。

    比起我,喬伯七是隨性,他也對這些東西不理不睬,學校的老師要找,他也不管,最後要不是白強的父母出麵,他可能都被退學了。也是那個時候我知道白燁的家人是當官的。

    我說,喬伯七可憐。

    這樣的事情他爸都沒有來管他。

    一般學校,頂著好孩子頭銜的學生,被像喬伯七那樣的刻意找茬普遍的讓人覺得理所當然,我跟他在一個班裏一年,卻彼此都沒多看一眼。

    我有想過,如果不是白燁,是不是初三也不會注意到他。

    我第一在他家住的時候,我知道他家裏隻住他一個人,他給我被打的青腫的方擦酒精的時候,我覺得他人挺好的,當時是說挺好的,現在想說很溫柔。

    不過擦完酒精他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我也不知道受這樣的傷該擦什麼,擦完酒精的地方要是爛掉,我可不管。”

    但是這是我第一次好好聽他說話,聲音聽著也很舒服,卻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尊重人,至少不應該這麼隨便吧,那我不成了他使用酒精的小白鼠。現在想說,他一個經常打架的人,當然清楚酒精的用途。

    白強經常住在他家,他臥室裏有兩張床,一張大的,一張能折疊的。他給我鋪床,鋪的相當拙劣,但是那天的我湊合了。

    後來跟他熟了,連嘲笑都不嘲笑,直接扯下他鋪的,自己重來。再後來喜歡他了,他兩張床都不鋪了,等著我來。

    我在學校經常看見他領著好幾個,思想品德課上有明白條例說的:染發燙發,奇裝異服。的人,晃蕩在學校。他呢,經常看見我身邊圍著各種女班長,他不知道的,我以前也不打算說的,現在偷偷告訴你們吧,當時自己會喜歡上他,可能是我男同學太少了,他反而特別了。

    從那晚上住在他家以後,我們還是形同陌路,又一次說話是因為當時班上一個女孩子跟我相處的時候,有些曖昧,應該是曖昧吧,又剛巧放學值日我走的晚些,她也跟著晚了,我處理完垃圾,想要鎖上教師門,跟她順路(今天的我還真不能確定,她的順路真的不是往她家反方向去麼?)回家。剛把門關上,我去掛鎖的時候,喬伯七突然說等等,我記得他不和我一班。但是還是停住了。

    他是跑回來的,有些喘不過氣,他說:“媽的,那群孫子就知道欺負老實人!你知道白燁座位在哪裏麼?”

    事情的前因是這樣的。白燁年紀比我們都要小一歲,在他哥哥的強烈要求下才提前上的學,初二那年……最近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麼?怎麼讓我說!

    她初二,才經曆她的月經初潮!所以還不會算日子!她隻知道應該是最近!放學後,突然感知……了!又跟一群男生在一起,她哥再妹控去買衛生棉的事情也是要思量一下才去做的,其他狐朋狗友自然也是不肯的,喬伯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厲害,白燁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白燁課桌裏藏得這包就成了救命的。

    喬伯七就負責過來拿一下。嗯!我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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