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669 更新時間：14-11-21 19:38
回到城內四處蒙著麵紗四處逛了逛，大街、小巷、城井、城心湖••••踏著步伐一步步的走著，像隻從未見過大世麵的鄉下人一般毫不顧忌的四處張望。走了有些累真準備去湖中橋亭中歇息片刻卻發現橋亭旁擠著一群小孩子數量差不多七八個左右，看樣子都是走累了玩累了在那歇息。
可剛準備轉身踏上橋上卻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他們麵朝的都是小道中凹進去的方向，而且看他們的麵容根本不是累了在那歇息的樣子。
好奇心劇增的我悄悄的靠近走了過去，卻看見他們的麵容都洋溢著喜色著更充斥著我的好奇心，卻在快靠近的時候聽見‘啪’的一聲是驚堂木拍在桌子上的聲音。嚇得我微微跳後一小步，拍著自己的胸脯安慰自己：“隻是說書的驚堂木還好還好。”想著在橋亭上坐在這也是坐既然那裏都可以還不如做這裏聽書好多了
來到小道凹陷處的正前方看見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乞丐坐在站著，前麵還擺著一張破舊不堪卻還能勉強‘站立’的四方桌子，座子上隻擺放著一壺茶水和一塊驚堂木僅此而已。看著她的麵容幹癟、憔悴如同一棵風燭殘年的樹，銀色發絲和灰色發絲被她綁成了一塊飯團形狀別在了腦後卻依舊有鬢角發絲隨風刮過她的麵龐，如同腐爛枯樹枝的手看著都覺得難以握起那塊看著都沉重的驚堂木，更何況還用它拍出驚嚇住我的聲音。
走向在一塊看似幹淨石凳上，那裏還坐著一個男人和女人身旁的一個小孩子還一遍聽書一遍吃著手中的糖葫蘆，看見我的靠近他們隻是看了我一眼微笑的點了點頭待我用著同樣的動作回複後他們就回過身繼續聽書。看他們的樣子是對夫妻，難得空閑的時間帶著孩子出來遊玩而已。隻是那個男人回過頭又看了我一眼，帶著有所深意的雙眼轉過去繼續聽書。
坐在那裏時便有一個妙齡女子走了過來在我身旁的石桌上擺放了一盞茶收到錢後便離開了，靜下心聽著那位女乞丐說書•••••
••••••饕餮將心髒挖了出來鮮紅的鮮血隨著他的傷口處流了出來，將那顆閃耀著淡金色光芒的心髒吃力的擺放進了人偶那空空的心髒處，心髒處一股空落落的感覺瞬間就襲擊著他的意識。意識漸漸的模糊卻依舊難以使著他放鬆著對它的懷抱，看著它如同木樁般的軀體漸漸變成人樣，略微抽泣在它的耳畔說著自己最後的情話：“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真的想陪你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不過我現在或許要失約了••••••”
鮮血一直流一直流覆蓋住他們腳下的土地就像一塊婚禮時的紅毯鋪蓋在地上，但是這紅毯卻要了他的命：“••••不管你是什麼變成的我隻想告訴你，著輩子再找個好主人，等我下輩••我••••”還未說完便合上了自己的雙眼躺在她的身上死去，或許著就是他認為她能給他最幸福的死法。
“啪”再一次的驚堂木的響聲驚醒了在場所有的人，淚珠有的還掛在眼眶流不出來，有的卻像著決堤的洪水不斷低聲啜泣著。雖然聽得很短我卻感覺這個饕餮愛上一個沒有心的人偶可以贈送出自己的心太偉大了。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文分解。”老乞丐用著枯木根做成的手杖走到小道深處一個拐彎消失在我的視線中。衣袖被人扯了扯回過神卻看見一個衣衫雖然襤褸卻還稱得上幹淨的小乞丐，膽怯的站在我麵前瘦弱如柴的手捧著一個破碗用著惹人憐惜的眼神看著我。
我卻覺得好笑的看著她摸了摸她小腦袋從荷包裏拿出十幾文錢放到了她的碗裏站起身準備走，卻看見她向別的那些聽書人要聽書的費用不是被冷眼想看就是被恐嚇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
雖然也有幾人多多少少的給她幾文錢卻依舊見得碗底，見她一個人獨自坐在小道旁捧著那個碗有些無奈歎了口氣，之後便是攥著那錢一個人獨自樂嗬嗬的傻笑起來，我覺得她的樣子就像一隻受傷的貓兒隻能無奈的獨自坐在牆角舔傷口。
走到她的跟前打開錢袋子把散碎銀子全給她：“我來的晚那故事我沒有聽全我想知道那老婆婆什麼時候在說書，著些銀子就算打聽的費用。”看著她瞪出比銅鈴還大的眼神看著我微微張口了嘴：“婆婆說書的時間基本上都在末時末酉時初這段時間之內，婆婆會說很多寶物的故事譬如說饕餮心、槐木巫靈偶、結沙珠、傾城淚等等。明天小妮子會幫客官留一個好位子，到時候來就可以了。”拍著自己的胸脯很是堅定的說道。
感覺很好笑的再次摸著她的頭：“那麼先謝謝小妮子了。”看了看天時已經酉時一刻了，便轉身離開卻被後麵突然出現的一個乞丐叫住了：“姐姐姐姐，婆婆有請。”一個看似才八歲的小男孩叫住了我，身旁的小妮兒卻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小呆瓜沒事就一邊玩去，別在這裏瞎糊弄人。”
看著他低著頭不斷拌弄著自己的手指雖然看不見表情卻感覺到極度委屈的心情：“我叫地瓜不叫呆瓜，還有•••我•••我沒騙人是婆婆說的，叫這位和你說話的姐姐過去。”用著可信可疑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上下飄動著，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姐姐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跟他一起過去麵見我們的婆婆麼？就是說書的那位。”感覺他們騙我也沒有什麼好處，就算是認為把騙我進入小巷在剝削光我身上的錢財的話也要看他們的本事。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她的請求，跟在他的身後走入小巷之內。
怪了一個彎卻進路了一個擺放許多雜物的死巷，有些不可思議的輕挑起眉毛心道：那位老婆婆確實是拐彎進到這裏的怎麼現在人呢？
看著他撥開一捆捆柴火才露出一個勉強他能穿過去的小洞，鑽了過去後還回過頭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對我招了招手：“姐姐走這裏過，婆婆就在裏麵等著我們。”蹲下身有些無奈的爬了過去後卻看見裏麵荒廢已久，病懨懨的枯草、腐爛發愁的池水、粘滿灰塵的蜘蛛網••••
看著他推開陳舊的破廟大門看見一個那個老婆婆獨自盤腿坐在那裏，手杖平放在腿上一臉笑嗬嗬的向著我：“姑娘你來了。”
走了進去昏黃斜暉從牆壁的破洞上照射進來：“不知婆婆叫我來所為何事。”十分好奇的倒出了心中的疑問。
看著她睜開雙眼乳白色的薄膜遮擋住了她的左眼白天看著都有些駭人跟何況是夜晚：“老乞丐我找姑娘來一來謝謝姑娘的施舍，那些散碎銀兩夠我們生活許久了。”我卻擺了擺手：“婆婆故事說得那麼好怎麼能說是施舍呢，那些散碎銀子都是靠你自己的能力掙來的。”
看著她微微上翹的嘴角知道她心情很好：“二來我雖然眼瞎卻造就了我現在的耳聰，本來我每天說書隻限時一個時辰但是為了多謝姑娘我願意不足你之前所說的，將你沒聽全的那一段從新說一遍。”
“這••••”猶豫了很久因為看時辰出來的已經夠久了不能多待：“難道姑娘看不起老乞丐我麼？”有些略微傷感的語氣說著令整個破廟氣氛陷入沉默。
“婆婆現在是夕陽西下再過不久就入夜了，如果姐姐在逗留的話回去難預知是否會遭遇匪人。”一旁呆著不說話令人忽視掉的小呆瓜的話打破了著尷尬的氣氛。
看著老婆婆慈祥的笑了笑：“也對是老乞丐我疏忽了，還有一句話算老乞丐我多嘴，老乞丐我感覺你身上有一抹檀香的氣味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壓製感。”說完她從懷裏掏出一串泛出淡淡熒光的玉珠手鐲：“這本是老身我的家傳之物有著鎮壓邪祟的功能，先贈送給姑娘願它能保護姑娘平安。”我卻慌忙的擺手道：“不不不！”
“怎麼姑娘是嫌棄老身的隨身之物麼？”
“不是這樣的，我隻是認為這是家傳之物不宜輕易贈送與人這樣愧對於先人。”卻看著小地瓜從婆婆手中拿了過來硬塞在了我的手裏：“姐姐別推辭了，能見到婆婆的人很少。就算見到了，婆婆對接待的人一般自稱老乞丐隻有你之後才改口自稱老身的，婆婆對你很是喜歡的，況且小地瓜也很喜歡姐姐地瓜希望姐姐以後能夠多來看看我們來聽婆婆說書。”
“謝謝婆婆贈予如果以後婆婆有什麼用到我的仁二青的地方，二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看著她饒有深意的一笑：“仁二青，的確是好名字。一個‘亻’一個‘青’為倩字。而且還是個雙倩字，名可說成名字、形可以表達美好。我還是覺得叫倩倩二字好多了姑娘不介意老身這麼喊你吧！”
有些略微傷感的笑了笑：“可以，但是倩兒卻不知道婆婆為何名？”
“名字什麼的都隻是一個代號罷了，如果不介意你可以稱我為申屠婆婆。”雖然她是無心的說但是我卻依舊感覺脊背發涼，總感覺內心的所有事情都被她窺視得一清二楚。
微微的鞠了一躬叫了一身‘申屠婆婆’看她眯起眼笑了卻想起死去的爹娘，如果沒有那件屠莊之事或許許多年之後爹娘的笑回了申屠婆婆一樣。
“倩兒婆婆我想問問你，你最近是否收到一件類似於人偶或者就是人偶的東西？”我卻搖了搖頭，她見我沒有什麼隱藏內心思想便和藹的笑了笑：“那麼麻煩你了，時間也不早了地瓜送倩兒離開吧。”
看著我和地瓜的身影離開了他的視線一陣陰風吹過忽然關上破廟的大門，在她的頭頂垂下一條橙色顏色尾尖有些白色的狐尾：“怎麼有靈偶的下落了麼？”坐在房梁上的少女歪著頭從上往下看，碧藍色的眼珠宛如湛藍的海水般一點點使著盯著她看的人失神。
隨手一揮手中出現一杯茶水淺淺的飲了起來：“如果隻是單純的找人偶的話滿大街都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聽著她言語斥述著的嘲諷很是憤怒的跳了下來，利爪離她脖子上的動脈不過毫米隻間：“你這可以讓我認為是諷刺我麼。”
睜開雙眼左眼上的白膜卻不知去向，呈現出的是和那少女一樣碧藍色的眼珠：“花赤淵我是不會死的難道你忘記了。”
少女莞爾一笑如同燦爛的明星般閃耀，頭微微靠近了她的耳畔笑道：“是我們不會死！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的爪下洛千尋。”站了起來轉過身毛茸茸的狐尾拂過了她的臉頰，看著她一扭一拜邁著不符合她年齡的走路步伐依走到一根滿是灰塵的紅柱旁，依靠著緩緩的坐了下來：“你不覺得亂窺視別人的內心是很不禮貌的麼？”
“我隻是想早點回仙宮去僅此而已。”
“那個女人有問題？”眯起眼收縮著瞳孔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的指甲陷入一陣是靠：“她身上有一股檀香，卻並非人間普通的檀香我猜測她手裏應該有‘槐木巫靈偶‘所以才將手鐲給她其實我自己也不確定。”
“話說那‘槐木巫靈偶’之前我們也不是照舊拿在手上玩麼沒什麼特別的啊。”
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撫額：“人間的人在居住的地方喜歡種上一些樹用於乘涼或者使用其果實。而任何樹他們都會種唯獨槐樹不會種在房屋四周，因為槐樹去木留鬼在凡人的意識是一棵會招來鬼魂的樹。”
“然而槐木巫靈偶所用的木材隻不過是普通的而已，不過靈偶在製作後中封印著一縷殘魂不過是誰的就不知曉的。製作它的人傳承著一句‘人偶本沒心’的話，在製作時唯獨在心髒處鏤空了一塊雖不知道裏麵放什麼好就這麼一直空著直到遺失。不過最後那鏤空的地方就放過一樣東西那就是饕餮的心髒一顆真真正正會跳動的心髒。”
“然後那也是人偶的第一顆心髒也是第一件放在裏麵的東西也是最後一件東西，到了最後人偶不見了。”伸了伸一個懶腰用著拐杖支撐著吃力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破廟的大門：“雖然人偶之後被師母尋回可裏麵的饕餮心髒已經不知去向，到最後人偶也被師父送給不知名的凡間三歲兒童當玩物。”推開門緩緩的走離了破廟。
破廟裏的少女卻有些憤怒的低吼著：“師父你這個老混蛋，自己送東西送得那麼舒暢卻讓弟子們在這凡間尋回東西尋得那麼辛苦。我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氣的很是憤怒的蹦跳著狠狠踩著地麵發出陣陣踢踏聲。
聽著她氣跳腳所發出的聲音捂嘴著輕笑著，笑完卻仰望天空隻眨了一下眼睛白膜突然的覆蓋回碧藍色眼珠的左眼，低下搖著頭頗有深意的淺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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