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518 更新時間:15-08-14 19:39
集市上,一片和睦,小商小販們吆喝著賣著各種各樣的吃食。這讓郗徽聯想到初中時學的第一片課文《吆喝》,現在才體會到原來的城市的真實麵貌。
正想下下轎看一看這人傑地靈的好地方。
卻不想,一陣吼叫讓百姓們慌了神。“站住,別跑,快…給我拿下!”
郗徽的轎子正好停在一個轉彎口的官道上。
隻見那名黑衣人,一下子跳進郗徽的轎子裏。
那名黑衣人看到轎子裏的是兩個弱女子。
有看了看郗徽的穿著,認定她的位分在仁秋之上,用刀架在郗徽的脖子上,仁秋剛想叫人,那名黑衣男子對她吼道:“如若在敢出聲,我就要了她的命。”
仁秋隻好乖乖閉上了嘴,可是眼裏全是對郗徽的擔憂。郗徽看見自己的婢女如此關心她,她給了仁秋一個安撫的眼色,叫她不要慌張。
郗徽佯裝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慢慢品著茶對黑衣人說:“如果你把我殺了,難道官府的人就抓不到你了?別用這麼無知的手段來恐嚇我,你殺了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我還可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但是你留著我,說不定還可以幫您逃之夭夭。您覺得呢?”
這黑衣人從未見過一個女子麵對生死如此從容不迫,條理如此清晰。一時間沒了法子,但手上的刀卻一直架在郗徽的脖子上。
隻聽見轎子外一個與剛才吼叫相同的男子聲音傳進來:“轎子內的是何人?還不速速出來。”
郗徽推開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手,掀開轎子的帷幕,正好讓轎外的人看不到轎內的情況。
郗徽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屹立在馬背上,郗徽微微欠身,嗓子沁甜的說道:“臣女郗徽參見安陸王,參加王都軍。”
後感受到一個人用憤怒的眼光看著她。
郗徽一抬頭便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麵龐,憋住心中的笑意說:“參見郗侍衛。”可是這個聲音還是抖了一下,顯然是想笑又不敢笑。
王都軍沒心思看一個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正經,加重了說話的語氣,質問道:“你可曾看見一個黑衣人?”
郗徽聽見這個王融不客氣的說著,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便收起了剛剛的調皮,莞爾一笑道:“王都軍身邊不就有一位嘛?”
郗泛和王融看著安陸王,郗泛則是笑容滿麵,沒有了剛剛的憤怒。
而這王融臉上一陣鐵青,就像包公喝多了酒就一樣,讓人不知是喝醉了還是中毒了。
王融本想訓斥郗徽的膽大,與目中無人。
但安陸王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他一個小小都軍,怎敢做王爺的主兒。
安陸王蕭緬聽到剛才郗徽的一句玩笑話,不禁心情大好,對郗泛說:“令妹實是有趣!同爾矣。”
話畢,騎馬揚長而去。
王融立馬說道:“恭送安陸王!”
郗泛跳下馬來對郗徽寵溺說道:“何時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速速回家,莫讓爹娘等著急了。”
郗徽想著轎內仁秋還和那個黑衣人待在一起。
點點頭對王融福了福身:“臣女告退!”轉身進了轎子內。
在轎子之中剛剛坐穩,想去詢問仁秋有沒有事?就聽見王融對後麵的士兵說:“走,去那邊看看。”
郗徽心想這個王融,剛剛隻見了他一麵,就感覺這個人的野心很大,但是對安陸王又如此畢恭畢敬。
王融是不是想攀付蕭緬,讓蕭緬來幫助自己,成就宏圖大業呢?
郗徽總感覺這個王融對自己有一絲敵意,看來不學點東西防身是不行了!
郗徽突然看向那個人黑衣人,狡結的一笑,問道:“你是哪裏人?叫什麼?家在哪兒?”
他依舊閉目養神。但郗徽的職業病改不了,她看見那個黑衣人嘴唇微微發白,現在還有一股甜膩的氣味飄散到車裏,郗徽的第一反應是“血”。
她在仔細看黑衣人,那位黑衣人已經倒在馬車內。郗徽頓時明白,這是由於馬車奔波速度過快才導致黑衣人的傷口蹦開,流血過多而昏迷的。
到了府邸,郗徽命婢女去打熱水:“快去請大夫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大夫就來了。大夫讓所以女子退到屏風外,自己獨自醫治。
過了一會兒,那位大夫對郗徽說:“這位公子的武功底子甚好,也在關鍵時刻止住了血,後由於血液膨脹,加上這位公子有些疲勞就昏睡過去了,如今他已醒來,待草民開幾副方子,便可痊愈。”
郗徽對大夫說道:“多謝大夫,仁秋。”
仁秋也是個機靈的丫頭,應聲道:“大夫請隨我來。”
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咳咳…咳咳…”郗徽聽見屏風後麵的聲音。
郗徽走進了這個男子身邊,他一身黑色勁裝被血水染紅了一片,左邊的肩膀上纏了一層又一層的白沙,嘴唇微微泛白,眼神裏不單單隻有冷列,還有一絲狠毒,用現代化來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眼睛都這麼有殺氣,心靈看了也純淨不了。
他看郗徽的臉上則是一抹嘲笑,郗徽冷冷的對他說:“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為何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
那名黑衣人對她說:“郗徽,你果真欺騙了先皇。”
郗徽見他醒來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真是驢頭不對馬嘴,無語道:“先皇?誰啊?”黑衣人似乎很不適。
從口中輕吐了兩個字:“劉昱。”郗徽對這個名字十分耳熟。“劉昱?南朝宋後廢帝?”
“正是。”黑衣人回答道。
“我母親雖是南朝宋的公主,卻已被貶謫,現如今南朝宋已歸順南朝齊,我本是南朝齊人,怎又會與前朝有瓜葛。請公子不要混亂說話,汙蔑也可以致你死命。”
這個黑衣人十分吃驚的望著她,外界不是傳郗徽是南朝齊傻女,為何今日所見好像不是如此。
心想郗徽果然欺騙了皇上:“皇上本想立為皇後,可是你父母推辭,說你天生癡呆,你母親又是被貶之身,怕汙了我們南朝宋的水,所以皇上才放棄立後的決定,但今日一見,好像並非如此。”
郗徽想到後人對劉昱的身世之謎的解答,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我以前卻是是一名癡兒,由於一次失足落水讓我死而複生。如今,我已平常人一樣。如果你不相信,隨便攔下一個路人,問其一二,便可知曉。還有,就算劉昱立我為皇後又能怎樣,能改變他的處境嗎?能改變他殘暴的性子嗎?能改變那些想要造反的朝臣嗎?這樣隻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劉昱本就自作自受。”
說完這段話的時候,郗徽已經十分憤怒,當然,這個黑衣人也十分憤怒,一把上去抓住郗徽,將她摁在牆壁上,郗徽的脖子已經被他掐住,郗徽一個機靈,反抓住那個黑衣人受傷的肩膀,瞬間白色的紗布,被染成了血紅色。
那個黑衣人大叫一聲:“啊!”仁秋推門而入,看見郗徽站在一旁,給自己順氣,而那個黑衣人則倒在床上,仁秋看到郗徽沒事了,便低頭對郗徽說:“王都軍來府上了。”
郗徽點點頭。仁秋剛剛在轎子內自然是聽到了王融與郗徽的對話,這才來稟報給郗徽。
郗徽對外麵的婢女說道:“把他帶下去,換上侍衛的衣服。還有,把我的被褥換一下。”
眾婢女回答“是。”後,便帶著這個黑衣人走了,郗徽看著他離開自己的閨房之後才與仁秋一同步入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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