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13 更新時間:14-10-19 12:42
淮南王也是身受重傷,見屠蘇短他一臂不能殺死這兩人便轉身消失在冥宮之中“斷臂之仇定向你等討回”。
屠蘇見少恭這般摸樣,語氣有些焦急的把少恭扶在胸前,斂了斂眼眸,瞬間血紅的眼眸便恢複平靜,黑紅色的煞氣也歸於平靜,語氣裏全是焦急,看著少恭左肩還血流不止,便下意思的轉頭不忍再去看那處,心裏很是難受,想到那是因為自己才使少恭傷重如此便更加自責自己起來。
“無事···屠蘇···”少恭看著擔心自己眼裏盡是焦急的屠蘇,本想寬慰一下屠蘇的心,哪裏知道一開口就鮮血一口噴出,便皺了皺眉頭,不明白為何自己這般虛弱,左肩的陰寒之氣在身體裏麵縈繞。
“美人,想不到一日不見,你便這般狼狽呀”一襲冷清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屠蘇和少恭都是身體一怔,挺直了要背看向悠哉向他們行來得玄衣男子。
這男子一出現,屠蘇便戒備的看著對方,沒錯,這人就是前一晚在荷花池畔調戲少恭的那輕佻的男子。
男子直接無視屠蘇那滿是戒備的神色,走到少恭麵前,眼眸有些冷冽的看了一眼戒備的屠蘇後轉身看著躺在屠蘇懷裏滿是狼狽的少恭,左肩的傷口溢出的鮮血都是呈烏黑色,杏黃色的衣衫,雪白的領口都被血汙染成了鮮紅色。
手掌凝聚起冰白色的靈力,蹲下身一手拂住少恭受傷的左肩,冰白色的靈力與黝黑的陰寒之氣相互抵觸,少恭因為這股靈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並沒有出聲,隻是冷汗在額頭間打濕了前麵臉頰兩旁的發絲,慘白的嘴角掛著一絲血漬。
玄衣男子在注入自身靈力的時候,有些訝異的微微眯起雙眼,嘴角微微上揚“有意思,真是有趣”,看了看少恭慘白的容顏,有些意味深長的說了這兩句話,屠蘇不明白這男子突然說出這種話,少恭現在隻感覺自己身體裏好像有幾股靈力在不停的相互排斥,讓他此刻痛苦不堪,根本就想不到這男子說這話的意義,隻是手緊緊的握成拳,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泛白,太過用力,手掌也溢出鮮紅的血。
“美人,你總是能給我無限驚喜呀”玄衣男子想了想便嘴角的幅度越發拉開來,如果不是這人先前調戲過自己,少恭還是會覺得這人是很不錯的。
玄衣男子伸出手,輕柔的擦拭去少恭嘴角的血漬,見到少恭衣襟上衣襟被血液染成了鮮紅色的衣衫,微微皺起了眉頭。
屠蘇臉色陰沉的看著玄衣男子,若不是看在他替少恭治療的份上,他已經跟他打起來了,不過屠蘇並沒有發覺此刻他的眼眸有點微微發紅。
“美人,你····”感覺到有絲殺氣,玄衣男子轉頭看著眼眸微紅的屠蘇開口“如果你想美人就此死在這裏,你大可以出手”。
一聽到這話,屠蘇先是一愣,眨了眨眼睛,看著懷裏臉色慘白的少恭,心裏有些抽搐,看著少恭肩上的傷口不再流血,可哪裏還是縈繞著濃鬱的陰氣,眉頭緊緊的皺著,臉色冷冷的看不出此刻他心裏的想法。
見到屠蘇看少恭的左肩傷口處,玄衣男子才收回輕佻的笑容“我不能驅逐那股陰寒之氣,這想必與他此刻身體狀況相關”。看著兩人,少恭本想扯出一個淺笑讓屠蘇寬心,剛剛開口“我們····”便又噴出一口鮮血來,皺起眉頭便不再言語,隻要一開口,心頭間便覺得一陣微甜,血氣衝湧而出。
“先離開這裏在做計較”屠蘇見少恭再次噴出一口血也是急了,抱起少恭便想向外麵走去,玄衣男子也是冷下了臉來跟著站起身來。
本想說自己可以走,剛想開口便看到屠蘇陰暗的一張臉“不許在說話”。聽罷,少恭也隻有乖乖閉嘴,而他自己也是明白,一開口,一用勁便會抑製不住心口那股奔騰的氣血。
本是身處妖界的凰羽神色一凜然,便頭也不回的朝宮外走去。
“陛下——”千魅不知何故,凰羽這般陰沉著臉向宮外走去,然而卻又不得不出聲叫住看起來一臉陰沉的凰羽。
“千魅,妖界之事暫且由你全權處理,本座有事要前往人界”剛剛在大殿的他突然感覺到一股靈力反噬,還有些靈力回溯的跡象,讓他一刻都坐不住,少恭到底發生何事,為何會有這般靈力激蕩,現在他一刻都靜不下來,必須立刻見到那人確保那人安然無恙才能放下心來。
“陛下,恕屬下僭越,你不能去”千魅堅定的跪在凰羽身後,要背直挺挺的頭低下,語氣有些急躁,為什麼他的陛下這般浮躁,儼然不像以前那樣淡定自若。
“滾開···”凰羽有些暴怒,眼前之人竟然膽敢阻止他去找少恭,如若不是他,他怎麼會離開少恭返回妖界,一想到這裏,凰羽一轉身上前掐住千魅的頸脖,隻要稍微一用力便可以輕輕捏碎眼前這大膽犯上的下屬。
“陛下···忘··記還··有魔帝··那人··那人··不會有··”被掐的喘不過氣的千魅仍就一臉無謂的看著凰羽,黑色的眼眸裏倒影出此刻暴虐的凰羽的摸樣。
聽到這樣,凰羽才一揮手便把千魅丟了出去,剛剛自己如此失控,忘記在臨走的時候把少恭托付給魔帝替他照看,他也是著急過頭了,也是剛剛感受到那強烈的靈力反噬加上靈力回溯才導致自己這樣失態。
“滾··下次在這樣,本座定不輕饒”
“是··屬下告退”千魅被凰羽一下丟出,撞到宮殿的石柱上,爬起來又繼續在原地跪下,嘴角一絲鮮血,有些哭笑的低頭,他剛才真的感覺到凰羽是要殺了他。
不周山——
“慳萸,本座不能在等了”感受到少恭好像很是痛苦,鍾鼓有些焦躁的在雲天宮裏麵走來走去,自從少恭服食下龍血草那一刻,他便可以隨時感受少恭的一切,這也算是他用神龍精血凝結成龍血草給少恭服食後的一種特殊感應,隻要少恭受任何傷害,那股微弱的感應便會加強。
“大人···在過幾日便是燭龍大人的聖誕,你此刻不能離開”’麵對著顯得有些急躁的鍾鼓,慳萸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是···少恭有危險,本座必須去”看著一臉無奈的慳萸,鍾鼓更加憤怒,為什麼他要在這裏跟這個人磨蹭,自己應該什麼都不顧直接去找少恭,如果眼前這人不是少恭昔日的好友,自己現在定然回把他踢進魔角殿裏麵受劫火焚身之刑罰。
“少恭怎麼了?”聽到鍾鼓說少恭有事,慳萸也有些坐不住,滿眼的關心焦急,讓鍾鼓有些礙眼。冷哼了一聲,便轉過頭不再看慳萸,淡紫色的眼眸裏流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
“大人···讓屬下去吧”見鍾鼓並不回答自己,慳萸也沒有在意,自顧自得對背對著自己的鍾鼓說道,想到自己的好友又有危險,慳萸,語氣透露出毫不隱藏的關心有些激怒鍾鼓。
淡紫色的眼眸微微眯著,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的慳萸,讓他瞬間差一點暴走,淡紫色的眼眸漸漸變得深紫色,猶如著不周山雷雲密布的上空,身上的白衣瞬間化為火紅一片,墨黑色的長發無風自揚,在鍾鼓周圍圍繞著強大的氣場,讓慳萸都為之一怔。
“慳萸這般擔憂少恭?”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已經被鍾鼓演練的出神入化了,語氣陰冷了幾分的看著慳萸。
“·····”慳萸隻是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鍾鼓“大人,屬下與長琴是摯友,而且屬下對少恭還····心有歉疚”說道這裏,慳萸眼裏有些哀傷,雖然現在長琴以少恭的身份好好的活著,可是這千年來長琴因為自己所受之苦不是這樣簡單就能彌補的了的,至少自己無法原諒自己。
“···”對於聽到這話,鍾鼓也是為之一怔,如果不是他,長琴也不會落得這般下場,說起愧疚,他又哪裏比慳萸好的了多少呢,紫色眼眸慢慢的平靜下來,變回了原本的淡紫色,火紅的衣衫也退怯了一襲豔麗的紅色,變回了原本的雪白,仿佛剛才那有絲暴虐的人隻是幻覺,鍾鼓沒有變換過。
少恭,你到底發生何事?為何我感覺到你現在很痛苦。
“慳萸不必前往”沉默了一會的鍾鼓,平息了剛剛的怒氣,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了眼慳萸,冷聲的喚了一聲“冷心”。
“是的,殿下”便在鍾鼓腳邊出現一個跪在地上的紅衣男子,墨綠色的發絲,雖然低著頭,但是慳萸還是能夠看出來這名叫冷心的男子是一條綠龍。
“他是冷心,由他前往便可”鍾鼓有些傲然的看著慳萸,一眼都沒有看跪在腳邊的冷心“再過幾日便是父親的聖誕,你我都不適合離開,便由他前往即可”。
“去找少恭,看看少恭到底發生何事”對慳萸說完,一臉傲然的鍾鼓抬頭看著宮殿外,悠然的開口,微微斂了下眼眉,輕微皺了一下“任何事物都需一一稟報,不可錯漏一件”挑了下眉骨,看了一眼跪著的冷心,眼裏的焦慮還是透露出來。
“是的,殿下”冷心隻是冷聲的開口應道,他知道他的殿下是有多在乎那人,剛剛躲在角落裏,鍾鼓的一切他都看的非常清楚,心裏很是羨慕那人,能得到鍾鼓這般珍愛重視,如果他的殿下能有一絲關懷他,哪怕是形神俱滅他也甘願為他去做。
“‘去吧”
鍾鼓一說完,跪在他腳邊的冷心便已經消失在原地,什麼都沒有留下,大殿裏又隻剩下若有所思的慳萸及一臉憂愁的鍾鼓。
長琴,少恭,本座絕對不允許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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