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之道

正文  第十二章 逼問【修】

章節字數：1228  更新時間：14-12-15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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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華樹浪指引下，終於到了華樹浪常來訴苦之地。那無人問津的小破橋，旁邊有個破敗不堪且無人居住的草舍。放下趙掌櫃，抹去臉上因擔驚受怕和抬重物而流下的汗水。如若被半夜夜巡、打更之人所碰見，就得遭殃，幸好華樹浪知曉那些鮮為人知的小巷。

    用手使勁拍趙掌櫃臉頰試圖喚醒他，但這輕微疼痛對他不起作用，華樹浪圍著趙掌櫃轉，懊悔迷藥喂多。現已寅時再不問出什麼就沒時間，天快要亮。

    華樹浪在破草舍裏焦急地轉著，快要把小黑的頭轉暈，華樹浪見牆角有個缺口罐子，幸好破之處不是罐底，否則就真為廢物。

    華樹浪交代小黑看好趙掌櫃，拿起牆角罐子跑至小橋邊，用罐子裝水。四月份的水還很冰，應能凍醒深睡眠的趙掌櫃。華樹浪小心翼翼地跑至草舍，為趕時間，又怕罐子裏的水撒出，華樹浪跑得甚是辛苦，弓著腰，注意腳下崎嶇小路，還注意手中罐子裏的水。

    跑至草舍後，華樹浪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踹仍在睡覺的趙掌櫃，先出口惡氣。在疾步時水還是撒了些，華樹浪覺有些少，便解開腰帶將尿撒於罐中，如此這般水便多些，且也還冷。小黑看華樹浪用帶尿汙水潑趙掌櫃，不免同情趙掌櫃。

    華樹浪見趙掌櫃緩緩睜開眼睛，邊脫趙掌櫃鞋子邊對他道：“你若告訴我事情全部，我會給你條活路！”趙掌櫃看平時對自己低頭哈腰的小二竟敢這般囂張，氣焰瞬間暴漲吼道：“你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若敢動我定讓你生不如死！”趙掌櫃狠狠地瞪著華樹浪，用那高高在上之態。

    華樹浪邊笑邊對立於一旁的小黑道：“他要我們不得好死，如何是好！？”

    小黑不知所措，因他從未遇此事，小黑向後退了一步。華樹浪料到指望不上他，真不解巫馬闈墨為何留他於身邊，難道是臠寵？現沒時間亂想，華樹浪搖了下頭，對滿身富態的趙掌櫃譏笑道：“將你千辛萬苦搬至這，途中已深刻體會什麼叫生不如死了！你可知你比豬還重之事？”

    趙掌櫃被羞辱得麵赤耳紅，放狠話。“我定會將你的指甲逐個掀掉，用盡一切方法折磨你！”

    華樹浪見滿嘴噴糞的趙掌櫃，著實頭疼。“我未曾想過堵你的嘴，但你把小的說得好怕！”語畢，看向立於角落中的小黑。小黑不知如何是好，便隻是默不作聲看著他們。

    “你看，人家都懶得搭理你！”華樹浪邊往趙掌櫃口中塞趙掌櫃的臭襪子，邊用眼神示意自己所說之人為小黑。塞完，華樹浪從趙掌櫃衣服上撕一條比較長的布條，用它將趙掌櫃口中襪子牢牢固定於他口中。用路上撿的小樹枝，使勁撓趙掌櫃腳心，小黑看趙掌櫃笑得渾身抽搐，快要窒息。

    華樹浪停下對拚命用鼻子喘氣的趙掌櫃道：“小心氣跟不上，就這麼死掉，隻能做個可憐鬼。”小黑聽到鬼字，立馬往身後望一眼，怕地往華樹浪這邊靠。

    華樹浪把樹枝折成兩根，遞於小黑。“來，你要為少爺出力才行。”

    為少爺出力確實為小黑之願，接過樹枝卯足了勁刮弄著趙掌櫃腳心。

    華樹浪看這般賣力的小黑，不由自主笑起來，真單純，拖他下水，他都沒發現，讓人於心不忍。華樹浪見趙掌櫃身體抖如篩，感覺不妙，遂止住小黑。趕忙跑去解趙掌櫃嘴上布條，將他口中臭襪子掏出。見臉色泛青且翻著白眼的趙掌櫃，慢慢緩過來，幸虧發現早，否則真成鬼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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