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570 更新時間:14-10-09 15:24
27
星期六,曲生像往常一樣騎上車來到了梅青的宿舍,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忙著去夥房打開水買飯。周末學生老師都回家,晚上夥房不再開火。梅青不能回家,午飯時就得把晚飯和星期天早上、中午的飯買足了。
曲生沒來的那幾個星期,負責照顧梅青的學生去準備,現在曲生來了,都由他去。菜可以不買,學校裏給梅青配了一個煤油爐和一口小鐵鍋,可以炒一些簡單的菜。曲生買來飯用布包起來,吃的時候熱一下就可以了,然後再把梅青穿了一周的髒衣服換下來洗淨曬好,把屋子裏的衛生收拾一遍,就到了晚飯時間。這時候,整個校園更靜了,隻能聽見風的腳步聲,蟬的驚呼聲和鳥的吵架聲。他們像兩口子過小日子似的準備晚飯,曲生操作,梅青指揮,嘻嘻哈哈加歡聲笑語,讓這狹窄的單身宿舍裏洋溢著人間最美好的幸福和快樂。
晚飯很簡單,在煤油爐上炒兩個雞蛋給梅青吃,曲生就著鹹菜吃一個煎餅就好了。當然,炒的雞蛋梅青總要用筷子夾起一大塊舉到曲生嘴邊說;“來,哥,嚐嚐鹹淡。”
曲生會笑著用手把筷子擋回去,讓梅青把雞蛋放回盤子裏說:“一共就兩個雞蛋,你倒好,一筷子都夾給我了,你吃嘛?”
梅青會嬌滴滴的說:“這不還有嘛,我又吃不了那麼多。”
每次,他們都會秀一秀恩愛,像熱戀中的的情侶。曲生為了配合她的工作,就象征性的吃一點。晚飯後,曲生收拾完衛生,再去門外水龍頭邊洗了個澡,回來就張羅著給梅青洗澡。
經過三個多月的恢複,梅青的傷基本好了。除了右胳膊拿東西還用不上力外,其他皮肉傷已經痊愈。曲生不在的時候,她自己已經能照顧自己了,象打飯上廁所什麼的,都能自己解決。即使洗澡,她自己也能洗,但洗不幹淨,因為右胳膊不敢用力彎曲。今天曲生來了,她要讓他給洗個痛快澡。便照樣裝作還沒好利索的樣子,躺在床上。
曲生拿來熱水把水兌好,已經是深秋了,水有些涼。然後走到梅青的床前,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香體扶起來,讓她端坐在表麵光滑的正方形木凳上,把她衣服脫下來,放到床上,然後回過身來去拿毛巾端水。這是一套很自然的程序,曲生已經輕車路熟。扭扭捏捏的動作變得大氣、利索,看到她嫩滑的皮膚也不像原來那麼臉紅、心跳。
曲生不再把梅青當做一個女孩,而是把她當做一個病人。就像醫院裏的大夫照顧病人一樣。
可等到曲生把水盆放在梅青腳前的時候,意外發生了,曲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梅青一絲不掛地赤條條坐在木凳上,一堆白嫩的肉像雪崩似的向他壓了過來。他的心跳加速了,他的眼睛雪盲了,他的思維紊亂了,他結結巴巴地有些不知所措地也有些驚嚇過度地說:“梅梅,梅青,你,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怎麼了?”梅青好像什麼事沒發生似的,像迎接客人的主人端坐在那裏,泰然自若地說:“不是洗澡嗎?有什麼不對嗎?”
“不是洗澡嗎?”
“洗,洗澡你幹嘛脫衣服?”
“哎呀,哥,你咋了?洗澡不得脫衣服嗎?”
“那我出去,你自己洗吧。”說完,曲生爬起來就像逃難似的往門外跑。
梅青一把抓住曲生的手說:“大哥,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都這麼些天了,我的哪塊肉你沒摸過?沒碰過?不要當回事,你快點給我洗洗,我渾身癢癢死了。下星期就不用你了,我自己差不多能行了。”
曲生的腿有些哆嗦,像剛洗過桑拿似的四肢無力,望著梅青的酮體,他猶豫了,但嘴裏還是說:“梅梅,我覺著不合適吧,你要嫁人的,你要把你身體最隱秘、最純潔的一麵送給你最愛的人,讓我這麼看著,你不怕將來你的那個他知道了不高興?”
“哎呀,你怎麼那麼婆婆媽媽呢?你不快點給我洗洗,時間長了想不讓別人知道也難。快點吧,你這麼像做了賊似的跑出去,真讓看門的看見了,就他那破籠嘴,沒事都能整出事來。快點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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