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8014 更新時間:14-11-15 15:15
作者偶然間感冒了幾天,外加鬧肚子及惡心及沒靈感:
萬分抱歉,特此補償一篇:
(1)
忘卻的記憶宛如冰封的冠冕之心,
昨日的樓閣頓成今日絕望的灰燼,
九韶笙歌,美麗的舞者起舞翩翩,
一曲終了,背叛的陰影如蛇蔓延,
末路的人,他們手拉著手,
他們不再渴望是否能見到白晝,
因為吞噬他們的是無邊的黑暗,
響徹著絕望,回蕩著死亡,
他們隨著馬車的車印撤退,從鳴條往丘,
黃河南北兩方天地,孰對孰錯紅白兩難,
交錯流淌的命運之河,埋葬著帝國的靈魂,
天堂的鍾聲奏響,那是被迫離別的心痛,
當牽著的手拾起冰冷的寒鐵,
年輕的臂膀刻上烙印,
命運便由此注定了,既然決定為赤色的旗幟而戰,
那麼就不要再懼怕生死,哪怕化身為魔鬼也將在所不惜,
士兵們穿過隨行的隊伍,對那些人來說,
生命,不屬於他們,屬於獵獵作響的旗幟,
那旗幟在想方設法的編纂著謊言,
戰,既是土地,也是希望,
但現實並非如此,
他們是犧牲的祭品,是帝國的最後一次獻祭,
赤色的旗幟下籠罩著陰霾,他說,那名為欺騙,愚蠢的忠誠,將他們的一切全部奉予他們的王,
愚蠢的人,並不承認他們的愚蠢,對他們來說,死就如同一場並不美好的夢幻,
是稍縱即逝的回光返照,也是最美好的期待,
活著,是比真實的地獄更加真實的虛假,虛假是謊言,是欺騙,可這些人願意被欺騙,
因為除了欺騙,他們一無所有,
聆聽命運齒輪轉動的哢嚓作響,不如說那是統治者的強詞奪理,
溫柔的體溫即將崩毀,帶著最美麗的光輝閃耀殆盡,
山穀的那邊便是敵人,他說,那不是我們的土地,但曾經是,
土地是用來搶的,是用來耕種的,也是用來流血的,
那昨日的諾言,已成為淚水與鮮血如雨點般散落滿地,如同星屑般灑下光芒暗淡了人生,
從今往後,黎明是否就此暗淡到不存在,
該不是今夜的夢幻,
就這麼沉睡,不願醒來,
否定即是肯定,自信即是奢望,
黑白顛倒依舊如此純粹,
純粹的幹幹淨淨,不留痕跡,
埋葬在沃野的號角,明白那已經是最後一次,
該就這樣覆滅,直至一切幹幹淨淨,願他不留痕跡的遺憾。
日日夜夜的欺騙,是否有醒來的時刻,
有個聲音質問著,
你們是帶著夢境沉睡,自此而永遠沉淪,
還是抗拒現實,否定一切即是珍惜生命,
他們是熱愛還是拋棄,是背叛還是忠誠,
為了什麼而存在,為什麼死去的人變成了幸運兒,
為了紅白,為了世界,為了土地,
即是想和平永駐,被迫在戰爭中作為犧牲者被眾人敬仰,
你們可曾疑問,那個沉淪在黑夜中的靈魂,他是否也曾有過欲要生存的希望,
而不是就此沉淪,
他日日夜夜的思念,是否走錯了道路,是否這條道路本來就非理想,
而是華麗外表下的陰霾。
(2)
以夏桀第一人稱口吻敘述:
你可曾為我,而感到悲傷?
自私降下戰火吞並生命,自私降下陰謀吞並光明?
言極為和平而來,卻在為殺人的行為圓謊。
粉碎了通往和平的道路,滿是鮮血的旗幟飄揚在聆遂的上空。
空有其表的帝國之名,空有其表的金龍衣袍。——前言。
被荊棘所捆綁的冤罪者,無心觀望這一切,
他有一個故事,在牢門外火海滔天之時靜靜地說起:
再見吧,讓我像一匹馬兒,上好鞍,孤獨的走在廢墟的道路上,
馬兒認識那條路,馬兒低頭走著路,
不問為什麼,因為沿途已經,看過太多太多,
人們手裏的麥芒閃亮而刺眼,他們好奇的靠攏而來,
驚奇的發現了旅行的馬兒和騎士,
他們驚訝的感歎,從來沒有,從來沒有,
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孤獨的旅人,或者旅人,這麼孤獨,
旅人的身邊,有叫囂著的官吏陪伴左右,
有名叫忠誠的信仰驅使武士拿起棍棒,
而他的這趟旅途,卻什麼也沒有,
深不見底的黑暗眼眸中流淌不出眼淚,幹涸的臂膀默默操縱著韁繩,
不用太大的力氣,馬兒認識那條路,它默默地低頭走著路,
不吃草,不喝水,沉默的喉嚨沙啞無法喊出聲音,
倔強的眼神失去的絲毫的求生欲望,
一分一秒的流逝在皮毛上刻下名為暗淡的光澤劃痕,
就連黎明的曙光也成為了一種奢望,
追逐不幸的騎士,連連訴說著自己的遭遇
眼神中流淌的不甘,
遺憾的歲月裏釀出苦澀的果酒,
已不再留戀掌心的溫度,
哪怕擁抱在腦海的記憶中持久依舊,騎士默默地看著馬頭和沙地,
他望不斷的殊途同歸,死神已為他敞開了大路,
望不斷風沙塵埃,記憶中卻是新婚之夜的與誰的廝守,
沸水中方糖一般消逝而去的清澈哀傷,黃昏落下一地悲傷地碎片,
無限閃耀的星辰,光輝落盡是否還意味著能迎來下一度的白晝?
是不是就隨著這場劫難一起,永遠的埋沒在曆史的長河之中,那名為萬劫不複的刀光劍影。
冤罪者,掛著微笑,嘴角溢出了鮮血,
他擦了擦嘴角,硬說那是門外的火星,
和新鮮的空氣,
荊棘捆綁不住向往的靈魂,
信條禁錮不住鮮活的生命,
選擇的權利在誰,明天還是後天,還是如今罪惡滔天的血海?
講述著故事的冤罪者,無心觀望廢墟中飄零的征蓬草,
粉碎掉政治的夢想,破滅心頭的毀滅業火,
讓逝者重生,讓往生者安寧,
騎士回到了首府,沒有迎接的緊鑼密鼓,
失望的眼神中卻真真切切,緊閉雙眼,不再留戀那曾經的溫度,
刀劍為何而生,凝結鮮血的可悲宿命,
真真切切,轟轟烈烈,不再留戀星夜,不再渴望黎明,
如果葬送能代表忠誠,對一個瘋子來說是何等榮耀,
滿懷激情的屠戮,詮釋生命的價值卻更加輕視人生,
輕蔑的相信與守護著破碎的都城,眼底城池盡碎,硝煙無息,
監牢裏,獄卒的破口大罵擋不住鐵鏈的掙紮,
摩擦掉肮髒的一切換來黎明,
將驅逐死亡,帶來蘇生,
七之邊角第次吹響,緋紅的星星搖搖欲墜,
星辰暗淡卻冉冉升起,那象征著自信,無論敵我。
冤罪者也曾疑問那是否值得,那兩個字眼值得生命為代價?
鎮魂般的歌聲用鋼鐵鑄就,流氓與混混化身魔鬼蛻變的英雄,
粉碎如泡沫般沉寂在荒野,戎歌如同白色的旗幟般飄蕩在沃野,
你曾幻想有個夢境,現實中百依百順,夢境中豐衣足食,
而現在,夢境雖然美好,可一切都已空談夢幻,現實不複存在,
粉碎的道路終結在刀劍,而悔恨在輕狂,牢獄中的冤罪者,
死前曾露有笑意,
觀看一顆流星墜毀在夜穹的邊緣,觀看一人執其意念衝向敵群,
對他來說是一種滿足,
沒有什麼比敵人的消失映在眼底更快樂的了,
至少,在這個朝代是這樣,
紅白的歌聲已過去,
他,冤罪者,是回祿,
他,馬兒,是奴隸,
他,騎士,是夏桀,
他,百姓,是旁觀者,
他,無心觀望,是注定的事情,
他,馬兒無心觀望,是因為已經看膩,沒有再看的必要,
然而這又有什麼所謂,軍人本就為追逐不幸而生,以殺戮冠冕,以和平而死。
(3)
當,曾經的溫柔蒼白老去,彷徨中是否還會記得你的笑顏,
當,熟悉的世界分離崩析,疊影上是否還殘留著你的妝容。
閃爍的吉光片羽,轉瞬的灰燼,水藍色的星辰何處追尋,支離後破碎。
滄海般浩瀚一瞥,消逝的哀傷,是否能挽回期待的光芒,零星敝四方。
當,寧靜的眼眸變成流星,火熄滅,大地變冷,
當,利劍如閃電穿透身軀,心猶在,夢已逝去。
點點蒲公英飄向夜空,渺渺流星雨布滿宇宙,
飄零碎片般的寂靜,光的影子何處追尋,
追隨黑色的碎片,又何能步入光明的捷徑,
獨自呼吸這份安寧,沉淪的呻吟消逝在空虛,
回蕩虛無,不著痕跡。
哀傷的雨夜,等待著注定的擦肩,
請還不要說,雨打風吹注定了誰,
前世廝守在發間,今生等待在世間,
深深的悲歎,沒有任何意義,
想要就此注定的離別,難道沒有了注定的諾言,
前行路上空虛的遺忘,凋謝的舍子打濕了誓約,
常憶遙望忘川岸邊,蕭瑟淒涼寄托想念,
我在那岸沉眠,赤旗插遍墳前,
等不到回頭重現,
常憶彼此月下花前,惺惺依偎終生相惜,
號角燃遍前線,揮刀一往不返,
算不出何等歸期,
細碎的哀傷中謊言披露乏術,
彌天的仇恨下死亡陰影蔓延,
望不斷迷失的盡頭,雪花蒙蔽了歲月,
守護的不歸路,迷失塌陷的城樓,
千百年的一次次輪回,誰能望斷這殊途,
而今生的遺忘寄托了百年,
來生的消亡又在百年後的何時何方?
守護的不歸路,迷失百年的擦肩,
千百年的一次次失落,誰來承載救贖,
空守這萬載塵埃,聽從風吹雨打的交錯流惘,
望不斷的道路盡頭,錯失擦肩的機會在人間,
看不清的前世情容,回首不見的痛惜在眼前,
守護的不歸路,誰來承載救贖,
望不斷的輪回盡頭,誰還記得思念,
數不清的曾經歲月,夢以千萬來記,
占卜出的命運坎坷,又一度的消散,
引接在冥河的瞬間,花去的記憶無情凋謝,
而我在這裏遺忘了罪孽,誰人來背負這蒼天,
月光照歸途何處笙歌為我落,
韶華凝一世擦肩更與何人說,
誰在世人遺忘角落背負著罪孽,
誰歌一曲滄海桑田斷腸生死戀,
誰空守萬載塵埃難尋曾經舊顏,
唯有落寞靈魂在空蕩時光中的覆滅。
(4)
當你感到悲傷,沉睡的靈魂喚醒記憶的彼方,
夜幕會行做飄渺,讓黑色降臨,
他深邃的臂膀守護無助的子民陷入沉眠。
追逐光明而點起火把,不甘心在夜空下作原地踏步,
他說,那是無用之舉,而我們是真正的勇士,
他寧願化作利劍劈開光明,用鮮血凝成固體書寫史詩,
他說,我們在北風的歎息聲中長大,卻沒有見過秋風的蕭瑟,
擁有一雙永遠朝向北方的眼睛,沒有見過南國的綠草,
他說,那是懦夫的行為,而我們是真正的勇士,
披荊斬棘隻為黎明展現,那是真正的光芒,是真正能夠渴求的光,
見過北風吹拂下陷入淒涼的世界,哀歎不止而聲嘶中力竭,
他卻沒有見過秋日,沒有見過綠逐漸枯萎,沒有見過紅在飄渺的雨水中逐漸湮滅,
他說,隻有冬天的寒冷就夠了,
佇立修羅場的彼方卻依舊無法涉足,哀歎的歌聲不絕於耳,
對他來說,發生在敵人的身上名為美妙,此時卻在自己身上一遍遍展現,
化作枯木,哀傷死亡的靈魂,不懂得欣賞美妙,
他們是犧牲品,是第一個確鑿的獻祭者,
他說,如果屠刀沒有斷裂,那麼鮮血是最好的補給,
世界是否真正需要一把沒有斷裂過的刀,用他來斬殺罪惡,
當罪惡的猩紅燃盡名為人性的心靈,是否又能保證沾滿血汙的雙手捂住傷口而不被玷汙,
所謂舔舐,所謂自慰,沉睡之前的黑色幽默,
以鮮血之名來書寫名為桀的歌聲,
為殺戮的機械所冠冕,那富麗堂皇的血色披風,
誓要斬斷世間一切罪惡,其罪惡又是否能夠承認,
他說,是惡,那即斬,
斬斷的是臂膀,是血淚,
迷失在風浪之中真正的化身為魔鬼,
魔鬼能夠存活,魔鬼能夠永生,魔鬼能夠書寫真理,
讓正義憤怒,讓正義知道什麼叫無能,
化身魔鬼的人永遠迷失自我,他們無比頑強和無比自信,
頑強的人們堅信魔鬼的價值,
修羅的曆鬼在耳畔回旋,殺掉這個人,他是弱者,
弱者在魔鬼的麵前成為了罪惡,成為了必須來抹殺的死敵,
品嚐過權利的味道,那麼是否會將這種味道銘記,
他說,我們曾相信有這樣一個與現世截然相反的夢,
隻可惜夢破碎了,留給我們的隻有生命,隻有軀殼,
失去了生存希望的靈魂不懂得何為憂傷何為死亡,
他們強壯的身體無所畏懼,於黑暗中傾灑汗血,
最終也願意一同湮滅於黑暗,並告知黑暗,這就是你所謂的真理,
真理名為死亡,而死亡名為解脫,
活著的人望向火把,那唯一能照亮路的光芒,希望他在晚一些熄滅,要不現在就熄滅,
晚些化身魔鬼,或者現在就不知傷痛,
那條毫無知覺的道路,名為迷失,寫作真理,
真理難道就一定是隨時代而變,難道如泡影般孤注一擲換來的隻能是死亡?
他說,這個時代,是的。
紅色的軍旗下,那聚集著靈魂,聚集著希望與重生的力量,
白色的軍旗下,那聚集著苦難,聚集著痛苦與怨恨的力量,
兩股力量相互交錯,交錯實為交互的錯誤,
所有人如果都錯了,那麼誰才是對的,紅,還是白,還是本就不存在,
血肉模糊地世界給出了最終的答案,隻有化身魔鬼,那條沒有痛苦的道路才能向你敞開,
所有人都堅信世上有這麼一條道路,殊不知那是一種迷失,
他們義無反顧的踏上道路,如同脆弱的飛蛾撲向火焰,
瞳仁中閃爍的光芒在轉瞬間便會熄滅,所有的希望都化作了絕望,
而眼前,哀鴻遍野,一片狼藉,
那裏有條胳膊,這裏有個人頭,
胳膊上刻著我相信,人頭上寫著我後悔,
這難道就是個人的價值,紅與白的相互欺騙,
紅色的軍旗解釋道,這叫做必須,
白色的軍旗解釋道,這叫做獻身,
紅色的軍旗欲要讓白旗明白,他才是正統的統治者,他的血統不容質疑,
白色的軍旗欲要讓紅旗明白,他才是正義的領導者,人民的憤怒始終如一,
可誰能夠真正理解百姓想要什麼,而紅與白,又能提供什麼,
紅旗承諾在戰後,封爵,進宮,封疆,包括入宮為婿,
白旗承諾在戰後,糧食,土地,和諧,包括永遠和平,
紅旗想要讓相信紅旗的人為他而戰,
白旗想要讓相信白旗的人為他而死,
而戰,即是死,這才是真理。
紅旗,指夏桀為了鎮壓起義軍而組建的紅色軍隊,
白旗,指商湯以白布為信號而組織的起義部隊,
紅白的戰爭十餘年無休無止,最終商湯僥幸取得勝利,
然而之前承諾的取消奴隸製,即奴隸獲得自由的條款,最終在陽夏城的一場烈火後化作灰燼,
奴隸並沒有獲得自由,而商湯變本加厲。
(5)
深深沉醉在夢中,不願複醒,不願複醒,
已不知沉浸了多少黎明後的白晝,已不知度過了多少滄海般浩劫後的桑田。
陰謀將至,成為障礙的人一一除去,敢於上諫的忠誠被一一排擠,
刻下裂痕,未聞哀歎,
趙梁操縱著情報細密的網,縫補起彌天的謊言,
將夏朝軍民引向覆滅之路,
是否那衝破黑暗的一聲哀歎,已無法複返當日的輝煌
是否那年輕的臉龐,已經暗淡成了昏花,
最後的時刻,夏桀起兵援助鳴條,
最終的時刻,陪伴整個大夏帝國走向覆滅,
閃爍的吉光片羽被烈火燒成灰燼,冉冉的水藍色星辰不複存在,
那滄海般浩瀚的一瞥,是否還能迎來名為期待的光芒,
他帶領餘下的軍民奔赴永無明日的戰場,化作了灰燼留下夙願,
黑暗的噩蝶吞噬天地,浴血的意誌振翅而起,
被命運玩弄的靈魂,拚勁全力傾其所有,
為土地而戰,為土地而死,
土地是農耕的命根,是活下去的根本,
一次次的掙紮,一次次的失望,
最黑暗的時代揭開幕布,陰謀展現回天乏術,
是否那注定的悲劇,永遠不能被誰改變?
他質問自己,人民質問自己,兒童質問母親,號角質問大地,
在漆黑一片的深夜裏,真的有你所追尋的光嗎?
為了飛蛾撲火般的飄渺希望,已經在末路上停留了太久的人依舊不敢相信命運的安排,
如果這種痛苦名為絕望,那是否希望就在絕望之後,
奴隸起義的怒火席卷中原大地,而夏桀則選擇了繼續奮戰的回眸一笑,
那片黑夜的深處,荊棘捆綁的光芒,是否有奮鬥的價值?
真傻,是的,真傻,所有敢於拚搏的人都是傻子,任憑是誰也沒有權利逃脫這一場浩劫,
沒有辯解,沒有逃避,
夏桀最終為了摯愛選擇了與人類為敵,為了將摯愛留在光芒之中,轉身赴入永不複返的地獄深處,
最終與摯愛一同死在荒野山村,滴血的劍刃,凝結的是罪惡還是堅強,
劃破的皮膚,傷口是愈合還是潰爛?
不完整的世界,是毀滅還是救贖,
如果對錯無法辯解,那麼夏桀依舊是錯的,
他錯了一生,甚至說生來就是錯,不該存在,不該去愛,不該為王,
或許有人說,他不配為王,
而上天卻給予了夏桀活下來的權利,他看到了世界的全貌,他明白這一切需要一場血的洗禮,然後浴血重生,
誓要用屠刀斬碎罪惡,不畏懼流淌鮮血的軀幹暗淡了靈魂,
他始終為了這個世界,為了他想象中的世界,死,就要死在想象中的世界裏,死在沙場上,
如此的鴻鵠大誌,最終卻用了一場無比悲壯的血雨腥風來實現,
而上天選擇了夏桀,究竟是為什麼?
潛入一切記憶縫隙中的曾經,
找尋過去的你們的模樣,
那時你們無憂無慮肆意歡暢,
像過去的人類一樣,
以為這將永恒持續,
安樂不代表生存的意誌,他將代表腐化沉睡於水鏡花月,
現如今再次聽到紅白,
那兩麵皆以殘損麵貌示人的旗幟,他們含盡苦衷,含盡淚水,
流逝的鮮血為了人類,流逝的生命擦肩而過,
浴血的意誌如同飛蛾撲火,脆弱的靈魂卻依舊彼此相信,
想在安樂中懷有夢想而沉醉,歌謠卻更加震撼,
想在苦難之中微笑攜手,卻突然發現世界變了樣子,
心存不甘的落寞無人理解,難道就這樣被埋沒?
如果曆史教科書是個好聽的詞彙的話,那又為何不允許不同的聲音存在,
你曾堅定地說拿出分數,難道鮮血的刻印比不上紅色的筆記?
在曆史書中聽到你的歎息,哪一種才是你的真正模樣,
你血紅色的衣裳宛如夜幕下鑽出的黎明光焰,
卻如泡沫般的傀儡般的靈魂般的須臾消散,
你火紅色的無邪微笑,傾倒的宮殿一般轟然崩塌,
如果這一切都暗含深意,那究竟何時才是揭曉的時刻,
如果說不是該操心的問題的話,那為何有人疑惑不解?
如果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行的話,那為何有人閑置在家?
如果罪惡要用屠刀來斬碎是一定的話,那麼現代人亦如曾經的夏桀,
空蕩落寞的靈魂被壓迫的重擔,黑暗的讓人無法呼吸,
我獨自呼喚這份寂靜,感到逝去的東西無法追尋,
遊魚竊竊私語,柳葉悄然作響,吟誦曆史的名字,
一波波浪潮湧上來,
是否蘊含著怎樣的未來,
是否化身為魔鬼的人,也擁有了活下去的權利,
真理是為邪惡,正義善良空有虛妄,
如果罪惡需用屠刀斬斷,如果絕望需用鮮血警醒,
如果曆史的力量不足以告知世界,
那麼魔鬼就是一把屠刀,
他說,是的,罪惡,需要用屠刀斬斷。
而誰,又願意去做一把真正的刀,
將一切鮮血與罪惡與罵名一並包攬?
忘卻了一段曆史,意味著失去了一段警示,
他們告知世界不要忘記,
那一度時空留下了眼淚,是否也意味著如今留下眼淚,
曆史是驚人的相似,至少,對於編纂和死讀曆史教科書還說自己明白曆史的人來說,
曆史是驚人的相似,因為遲早會有悲劇在他們身上重現。
(6)
破碎的山河飄零如雪,
淒涼中銘記著誰的眼淚,
嗆人的焰火灼燒夢境,刺痛的眼眸恍惚驚醒,
嗚呼一聲悲歎,那不願醒來的夢,嶺遂的邊角已成定局,
幸福的強詞奪理皆是謊言,生存的歌唱亦或是覆滅的前奏,
命運的名義名為正義的審判,是萬劫不複洗清了罪惡,
顧不得的微微觸痛,聆聽齒輪旋轉定則,
深深的搖搖欲墜,守望那孤城被焰火埋沒,
淒涼的哀求遍布荒野,威嚴的王權漸入墳墓,
王冠隻會把真理帶入墳墓,那名為拯救其實卻是再一度欺騙,
想在幸福的謊言中唱著幸福的歌聲,讓和平的花朵圍繞飛舞,
即使是崩毀的回光返照也將心甘,哪怕嘴角依舊帶有笑意,
再見吧,微微發紅的世界,光芒殆盡生靈消逝,
如果這樣的死亡名為政治的審判,
如果這樣的邪惡名為製度的忠誠,
宛如不祥的讖言一般奏鳴,漫漫的,那聲音已悲鳴不已,
你曾不論是非對錯隻為土地,
你曾不論生死存亡隻為誓言,
是否本就不該做這樣一個,
鴻鵠般的美夢,
美夢中沉醉消逝,等待輪回。
千年後的罪惡,因埋沒在千年前的劍下,
滲出血色的傷口上,凝結了男子的淚滴,
他曾試問對錯的關聯性,莫非軟弱是一種罪惡,莫非邪惡是一種真理?
血月升起了慘淡,刀劍湮滅了牽掛,
注定生死永遠難全,是否這樣一個泡影般易碎的美夢輕輕鬆鬆就可以葬送,
他說,那東西一幹二淨,幹脆利落,不留痕跡,
想讓和平灌注焦土,卻在潑灑仇恨的因果,
他說,當年是,轉世也是,現在也是,
表明立場的宣言,是否為了這一度輪回的史詩,
他說,你們為我讚頌,你們為我犧牲,——(原話來自斯大林)
和平的脆弱外表皮,中原的領土上永遠都是如此,
而他說,那東西沒有對錯,隻有勝負——(原話來自喬治巴頓,作者改編,如若較真,在此道歉。)
轉世的施墨夕:
遇見你,擦肩而過的秒針般留下眼淚,
針對的是空蕩的街巷,
他說:對不起,請忘了我。
難道這種東西能夠忘記,難道能夠記起也是一種後悔,
後悔不該,難道不該回憶,
回憶是錯誤的,現實難道是對的,
他說:沒有對錯,沒有是非,戰爭永遠如此,唯有死者才是勇者。——(原話來自德川家康,作者改編,如若較真,謝絕辱罵,文明看帖。)
是前世犯下的錯,言及沒錯,可錯怪誰?
錯本身沒錯,做錯的人難道有錯,難道良知在此刻不複存在,已如真理般湮滅在硝煙之中?
不想再看到那張堅毅而不安的麵容,
跨越三千多年再續那心痛的感覺,
注定總要離開,回到你已經不在的地方,向變成文字的曆史揮手,
他說:不,不是這樣,沒有絕對的錯,也沒有絕對的惡。
殺戮的機器想要為自己澄清,
審判已成刻入人腦的條文,
夏桀是惡的,商湯是好的,
小學生都知道的事實,難道商朝人的謊言就是絕對的一切?
殺戮的機器,桀的名字,
血色的光芒名滿天下,以殺戮的無限次方來讚頌夏桀之名,
你名為癸,其諡為桀,
猛獸的聲音嘶吼般的戰栗,
沉睡的惡魔也有對錯,不是絕對的錯,
史書上落下寂寞的纖光,靜靜地聚合了三千餘年凝結成了塵埃,
光榮的曆史回憶錄上,可有那寥寥的一角記錄了你的衣裳,
那血鋪滿的血腥屠戮,那為土地而戰的年少輕狂,
他微笑不語:對的,難道就永遠沒有反駁的餘地,
錯的,難道連鹹魚翻身的權利也不給?
對錯的鐵律早已化作永恒,一句不同的意見隻能換來更多的質疑,
與你有關的故事,在寥寥數語中冉冉生輝,
想起你的微笑和言語,讓人帶著憐愛的心動,
如果來世還能相見,但願我不要將你忘記,
即使是自私的脫口而出不經大腦也依舊是這樣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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