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231 更新時間：14-12-04 23:15
腐朽之惡，隨多年人類災難隱沒於無形，邪靈再現；洗清偏見，與邪靈鬼怪同行新年之前夕，邀異共聚。
琴聲悠揚，美麗的詩篇如夢似幻；一曲終了，背叛的陰影如蛇蔓延。——題記。
城南郊外，夜：
“熊先生，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好啊，回去給你準備慶功酒，你立下大功了！”“你不是不喝了嗎？”“上次是胡話，是氣話，您別介意！”“隨便你了，路上小心。”“你也是，想好了就回去，我會把酒菜給你留一些。”“我沒胃口。”“到時候就有了。”“或許吧，誰又，說的清楚呢？”
熊刃走後，太史令看著樹上的葉子，說了一聲：“出來吧，他們走了！”樹上伸下一隻靴子，一個人從樹上爬了出來。“我想恐怕你不是一個人來的。”“不愧是大學士，連這也猜到了，和這樣的人合作，也頗有壓力的。”
“這場戲，沒有露出破綻，接下來的行動。。。”“不要緊張，赤陵本身就是我們的盤中菜了！”“據我所知，你們埋伏在宅外，不止五十人吧？”“本來，如果你們不上的話，我們就打算殺光這裏麵的人。”“難怪，不過，你們真的不會在乎你們的人的生死？”“你說那些背叛者？”“是的。”“他們沒有活著的價值，殺了反倒好了，我不會怪你，你繼續在赤聯臥底就可以，我們發動進攻的時候會派間諜來通知你，信號是：北邊天空，紅色的煙花。你也知道，赤陵人多喜綠色，新年絕對不會放紅色的煙花，而我們的人已經弄到紅色的煙花了，在大年三十的午夜，我們將組織軍隊對赤陵發動總攻，在這之前，我們會探清赤陵城內的所有情況，請屆時一定跟間諜一塊出城，我們接應你們，然後一起進城！”太史令沒有說話，隻是一個人用井水洗了把臉。“你們走西邊的那條小路，這樣能繞過赤陵城直達城外，然後，你們去部署，我和那個間諜一起策劃如何與你們接應，大年三十的晚上，紅色的煙花炸響的時候，就是對赤陵發動總攻之時，我記住了。”
“我原本還以為，你會再猶豫一段時間的，畢竟背叛自己的國家是要付出極大的勇氣的，這我也知道，但沒想到你答應的竟然這麼爽快！”“無所謂，我本就與赤聯沒有多大關係，再說我也厭倦了這個赤聯。”“那就好，這些日子一定藏好自己，不要暴露，否則我們不敢保你的小命!”“知道了，天色也晚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此時，赤陵城內：
“本體，我們把服裝做好了，現在還不能給你看，小卡說了，保留神秘感到大年三十那天，我們會在禮堂下上結界，當你把手放在門檻上的時候，禮服會自動生成，並隨著你的身材變換模樣。”“謝謝，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將是一個隆重的節日。”“確實隆重，隆重到我們也想參加了！”“那麼我們隨時歡迎啊！”“你理解錯了，在我們魔族，有一個規矩，凡是在儀式上具有相同資格的魔類，也同樣有資格在儀式上作為主角！”“是的本體，而且，我想我們也缺一個正規的儀式來承認我們，這樣，在儀式上我們也要成親！”“那麼，隆重感會增倍啊！這我也歡迎，不過，不知道太史令會不會同意，不過，我想他也一定會同意的，他不是那種自私的人。”“還有一個條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嗯，說吧！”“在儀式上，來往的賓客都是人類吧？”“嗯，都是！”“我們不是人類，這你也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訂婚儀式，不能邀請我們的族人呢？”“是啊本體，我去看了禮堂，那裏的露天完全能容下比這還多的人！”“那，你的族人上哪去找？”“這很簡單，我們去城外，他們就在城外！”
城外，一片墨綠色的肅殺郊野，看不見一絲的生機。
“你說的族人呢？”隻見小卡閉上眼睛，舉著鐮刀念叨著什麼“魑魅魍魎，朱彥隝徯，酸與櫫獳，玂獄禍鬥，幽冥魔邪，禺京魘魃，八方異靈，四貌邪妖，聽我號令，吾卡斯特。共，以我的名義喚出你們，為我披荊斬棘，展現你們的忠誠。”
“乾，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一些怎麼說呢？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東西，你明白嗎？”
天地突然間變的黑了起來，遠處的山間傳來啾啾的聲音，類似猿鳴，空洞而又可怕。
“這是，傳說中殺龍吞雲，所到之處赤地千裏的怪物，禹京，我曾在三界的裂縫中看到過這種怪物，可沒想到居然這麼大！”
巨大的身軀好像比山還高，抬腿一跳就能跨過山巒，巨大的雙臂揮舞著像旋風一樣的力量，發出啾啾的叫聲，身上長著一對類似蝙蝠的翅膀，眼睛竟然是橙色的。
天邊的月亮上突然閃過一道火光，變成一對羽毛從空中直插入眼，那是赤橙色的烈焰，烈焰上一隻似鳥非鳥的帶翼巨獸長著尖牙利齒，踏著火奔來的時候，雪茗驚訝的發現它竟然有九隻腳。
“這，就是你們常說的九足鳥吧？看起來還真的挺震撼的，不知道當初是不是誰見過，反正我是第一次見。”“反正我敢說，見過這東西的人絕對是個瘋子！”
“你們來了，朱彥隝徯，禹京魘魃！”小卡頭上的銀發變成了一頭邪惡的紫發，雙瞳中的血紅色愈發鮮明亮麗，嘴角抽搐，兩個酒窩從嘴角延伸到兩腮。
隨後，那場景真的可以說是天崩地裂，樹上掉下來的，土裏鑽出來的，山裏蹦出來的，天上飛來的，還有喜歡搞惡作劇的從背後伸出青麵獠牙，嚇的雪茗差點把肺吐出來。
“我，有點後悔答應他了，這些東西就是你們的族人嗎？”“我勸你不要這麼說，因為魔族是有自尊的。”
“參見親王殿下！”眾魔一起低頭，小卡笑的時候酒窩更大了，一頭紫發妖冶而奔放。
“我忠實的奴仆，我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縱眼一看，一群青麵獠牙，紅發白臉，綠眼黑手的魔鬼就在眼前。“我覺得，我已經不用再去鬼屋了，我能站在這真是個奇跡。”“嗯，你可能是第一個看這些魔族的人類。”
小卡正對著那些妖魔說著什麼，乾和雪茗跑到一邊商量起來。
“小卡看起來這麼正常，怎麼可能召出這麼一群東西來？”“小卡原來是卡斯特親王的首席殺手，卡斯特將這些最得力的戰將批給小卡做輔助，但隨後小卡背叛了卡斯特，卡斯特的殘暴讓眾妖無法理解，所以隨後全都站在了小卡這一邊。”“你怎麼知道？”“小卡之前說的。”“他們都有什麼能力？”“不大清楚，反正知道你最好別去試探。”
那一邊：
“親王殿下！不知您召出我們是所謂何事？”“是啊，親王殿下，我們才好不容易融入自然，要知道，這需要幾十年的功力啊！”“不要再沉睡了，跟我駁回人類對我們的誤解吧，自古以來，我們魔族一直被人類當成是不祥的寫照，但，我們現在有一個很好的機會，能證明我們並不是那樣的魔鬼！現在，卡斯特本尊已經逝世，由我來繼承他親王的位子，從此我就是你們的王！”“為您效忠！”“可是，大王，我們要怎麼駁回啊？我們何必理會那些人類的想法，直接將他們全都殺光不就行了？”“蠢貨，就是因為屢有這樣的魯莽之士，我們魔族才會被人類瞧不起！如果他們沒有瞧不起我們，更不會把我們幽禁地下！”“那都幾千年前的事了，現在，顓頊已經死了，世界太平了！”“不，還沒有，這個世界依舊是亂的，我們魔族四處尋找人類簽訂契約，胡亂簽訂的下場都是血的教訓！”“那是他們不小心！”“那為什麼我們不能改變人類對我們的態度，然後，我們與他們簽訂契約也就沒有了這麼多障礙和不解！”“還有一事，我們餓了，能吃人嗎？我好像聞見人味了！”“啊我也是！”雪茗在石頭後麵聽著，接著臉色就變了。
“乾，我該怎麼辦？”“我相信小卡！”“我是說我怎麼辦啊？他們說聞見人味了。”“小卡的結界就在這，不是高等魔族是很難突破入內的，不信看著。”
一個白毛青臉的醜陋妖怪舔著嘴巴衝了上來，卻被像玻璃罩一樣的無形結界給打退了好幾米，妖怪掙紮著爬起來。
“這裏有人類！”“住手，你們誰敢動她？”“我敢！”一個身材比較壯實的妖怪走到結界前麵，一道白光從腹部往上，瞬間那個妖怪就兩半了。“你看，我說小卡很厲害的吧？”“不服從命令者，隻有死！這個女人是我們和人類溝通的橋梁，隻有她才能讓我們進入人類的儀式，從而讓人類了解我們，現在，你們誰再敢傷害她下場就和那死胖子一樣！”“不敢了不敢了！”
“你們身上這什麼味道？”小卡鼻子湊近這麼一聞，各種惡心的味道加雜在一起。“你們，幾年沒洗澡了？”“洗澡是什麼？”“你們不知道？”“有什麼意義值得我們知道？”“那你們受得了？”“從有了意識開始就一直這樣，有什麼受不了。”“簡直跟茅房的味道一樣，這樣，據我所知城東有一家澡堂，你們，變幻術還會嗎？”“會，我們當然記得，這麼重要的法術可不會忘啊！”“那麼，你們都變成人樣我看看？”嗖的一聲，原本青麵獠牙的怪物們都齊刷刷的變成了人類模樣的流氓地痞，不過看著比那種樣子可順眼多了。
“變錢的會嗎？像這樣。”小卡撿起一根木枝，變成了銀子。“當然會啊，你看著！”禹京手一伸，一顆樹變成了金樹。“不是讓你變材質，我是讓你變銀子，銀子，銀子懂嗎？會嗎？這麼大顆金樹你扛著走啊？”“直說啊！”一道風吹過，樹葉簌簌而落，在經過禹京身體的瞬間，變成了銀光閃閃的元寶。
眾鬼連忙變了起來，各有各的奇招，有的鑽到地下捧出一把泥土變成了元寶，有的變成一陣風掃過赤陵城弄來一堆金銀器包括石獅子銅鼎一塊吹來了，差點沒把小卡氣死，小卡要求把這些石獅子銅鼎包括一些晾曬的衣物全送回去，那鬼便無奈再變成一陣風將這些東西吹了回去。極個別笨點的爬到樹上將樹上的樹葉變成元寶，樹枝承受不住，元寶便如下雨般落下來。
“親王殿下，我們要這些銀疙瘩做什麼？”“是啊，怪沉沉的。”“去洗澡！”
雪茗看著一幫惡鬼一幫活神仙走進了澡堂。“喂，這些銀子夠換那些水池的吧？”“不是這麼交易的，你不懂不要亂來！”小卡敲了敲禹京的頭。
一幫凶神惡煞就這麼走進了澡堂裏，不久之後澡堂子裏傳來了雪茗早就習以為常的尖叫聲。
“娘啊，這些東西是怎麼進來的！”“不要吃我，鬼大爺，放過我吧，我銀子都在包裏！”
雪茗撫了撫腦袋：“幸好我沒進去，早知道會出這種事，小卡一個人罩不住的。”“那現在怎麼辦？”“四處逛逛？”“那邊，是在做什麼？”“去看看就知道了。”
“大爺，請問一下，那邊燈火通明是在做什麼？”“哦，那是明年考取進士的秀才們在那裏開會雅詩會，明年啊，就要恢複科舉嘍，這些年輕人已經等了好幾年了，而今天他們剛剛接到通知，欣喜若狂啊！”“會雅詩會？幹什麼？”“哦，就是這幫小子隨意席地而坐，借助場景自由發揮，中間是一個池塘，池塘中放著許多托盤，托盤中放有美酒一杯，若答上前年進士的詩，並意境深遠，就可得美酒一杯，盡情暢飲。”
清寒的十二月月光，如一顆夜明珠一樣在綺麗的冬日花草怪石上奪目綻放璀璨光華，那些奇花異草盡是沒有見過的冬天的花，池塘中間的亭子裏，一位進士身著碧綠的絲綢長袍，頭戴紫金雕琢的翠色翡翠高冠，一條鏤空的金絲帶上鑲嵌著一顆如棗般大小的玉石，看起來成色相當純。
身著淺蔥綠的華美長袍，衣褶迂回之處盡透一絲不同凡響，纖長的手指操著流光溢彩的古琴，手指上金絲的戒指上的紅色寶石映襯著月色，將月色籠罩在那小小的十二麵體裏，竟然照成了十二種不同的紅色。銅蛤蟆做的香爐升著熏香，淼淼的輕煙如流水般蜿蜒上升，在齊眉的地方整齊散去，進士頭一點，煙便知趣的朝相反的地方散開，水中的蒼冬蘭與四周的臘梅相照應，粉色照應白色，花蕊則是紫色照應黃色，好像對峙的爭奇鬥豔，卻依舊不擾眾人和諧的雅興。
“終朝成兀坐，何處可招尋。極目廖天闊，幽懷秋水深。浮雲窺往事，皎月對閑心，興到一尊酒，沉酣據玉琴。”“好詩，再來一首！”眾人鼓掌，搖扇的搖扇，煮茶的煽火。
“不同凡響，不愧是先前的大進士！”
“今夜風清月明，不如流觴曲水，一觴一詠，豈不快哉？在下，先獻醜了。”
進士操琴：“碧天如水月初涼。”“好！！！”
先前的老者拾起一個托盤，舉起杯：“三五蟾光滿帝鄉。”
這更激起了眾人的詩性，老人都這麼厲害，年輕人又怎能落後，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庭院頓時就熱鬧起來了。
“何處笙歌浸曉漏，幾家砧杵急秋霜。”
一位老秀才舉起酒杯，眼中含盡了喜悅，喜悅下還有淡淡的哀愁，瞳仁中竟然泛起點點淚光。
“仙台深閉金莖露，月殿高懸桂子香。”
“怎麼，沒人再續了罷？沒有人能為此詩做結嗎？真是可惜了這樣的月光啊。。。”
“這，一時想不起該如何收尾啊！”“是啊，前幾句對的都太高深了，現在若以凡句以對，恐是如狗尾繼貂啊！”
“真是可惜，該如何說呢？這樣的詩不該這樣收場，實在是可惜。。。”
“下句是：獨抱幽懷渾不寐！”“嗯？”“剛剛是誰說的？這樣有才？”“是那個女子啊？”“你不是開玩笑吧？世上難道有這樣錦口繡心的奇女子嗎？”
乾走到池塘邊，拾起酒杯，放到一邊的石頭凳子上。“等，一會小卡來了，喝吧？”“你怎麼會對這個啊？”“很奇怪嗎？我能讀懂進士的心，他心中所想，我所念即可。”“小聲點，不要讓別人知道以為我們是騙子。”
“那，下一句誰來呢？”“曲調怎麼突然變高了？”“進入高潮了嗎？這誰會對？”曲調由低沉轉入高潮，旋律加快，像是騰飛的鵬鳥和待起的征蓬，即將飛向遠方的蓄勢待發一樣。
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身著白袍走到池塘邊，小心翼翼的拾起酒杯：“西風雁唳到虛堂。”
“好詩才，真是好詩才，沒想到閣下年紀輕輕，竟有這樣的才華！後生可畏啊！”幾位老秀才激動的站起來作揖為禮。
雪茗隨著眾人的眼光向那個青年看去。“勾，勾曜？”他，怎麼會在這？
勾曜一飲而盡，抹了抹嘴向這邊走來。“阿雪，怎麼樣，想我了嗎？我聽卡先生說你在這裏，特意來看看你，沒想到，剛巧趕上這麼美的詩。”
“他們三個認識嗎？”“是啊，尤其是那個小姐和這位先生，現在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啊！”“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公子和姑娘好詩才，敢問是何方高人？”“幸會幸會，鄙人是金陵人士，姓勾名曜字碩海。”“勾曜碩海？不是金陵國的世子嗎？”“您，您是，敢問尊上尊職何如？”“免禮吧，我確實是金陵的世子大人！”“謝大人！”
“詩對的真不錯，世子大人，張後生見過大人，這廂有禮。”“你是何方的人，為何談得一手好琴，吟得一手好詩？”“回大人，鄙人亦是金陵人士，前些年有幸中了舉人，而如今看到赤陵百姓竟對科舉如此鬥誌高昂，我決定在他們出發之前，吟得一首為他們送行。”“金陵國能出了這樣的人才，也算我有幸啊！”“大人不必多禮，這是小生應該做的！”“今夜何須分高低貴賤，隻是想乘興而來，把酒對月，吟詩而已！”“大人竟有如此雅興，小生可否請大人與我共曲？”“可以，請！”“大人您也請。”“好，謝謝，阿雪，乾，你們跟上。”“不用了，我們就在池塘外麵聽吧！”
妝如季煙，不如沾珠吾如願。
水蘆風花，雨止歇潤冰文繭。
輕逝之風，流年輾轉掩墨痕。
夏止隱歇，眉染黛煙年無限。
鬢生華發，待妝含影破霧來。
跡猶可見，何悔，何悔。。。。。。
譯文：你如那季薄煙，不如我願打沾我的眼睫。
蘆葦在細雨中隨風搖曳，淚隻不住的滋潤在我冰封已久的心繭。
那輕輕逝去的風，如當年的一切輾轉著早已掩去的痕跡。
在那炎熱的灼夏隱去的歇的，隻是那年的風華絕代罷了。
當我那兩鬢青絲褪為白發時，隻是等你帶著曾經的那些向我走來。
曾經的痕跡依稀可看出，真心無悔，真心無悔……
隨著時間的消磨，夜風便刮的大了，眾人才知已臨午夜。“勾大人，謝謝您與小生共歌一曲！小生沒齒難忘今夜恩德！”“你我本是會友，何須稱呼，直名諱而已！”
“請帶著這朵蒼冬蘭，它代表的意義是純白無暇的愛，如同今天的夜晚，如同今夜的月光，那般純白無暇，它是吸收了月光寒氣的花朵，帶著月光般的秉性，當月色沉入天空，蒼冬蘭便會沉入河底，月亮不留眷戀，蒼冬蘭便一並凋謝，但曾經的痕跡依舊可以看出，蒼冬蘭真心無悔！”
“謝謝，你也一樣，我沒什麼可以還禮，唯有此金蛤蟆戒指。”“不行不行，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能收，小生本是清貧之人，絕不收貴重之禮！”“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這，好吧，謝勾大人賞賜！”說完了張小生便要磕頭，勾曜連忙把他拉起來了，二人就在這種談笑中在岔路的路口分別了。聽說，張小生要去做先生了，他要將自己的文化交給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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