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羯座)巴赤鳶:希望,救贖,撫平大地的傷痛,我將為新生歌唱!  (132)永遠忠誠

章節字數:6429  更新時間:15-03-16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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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年的思念釀結一日的忠誠,數載的風塵磨滅不了的意誌,即使天已經不再是過去,即使水已經逝去如時差般太多,我也會固守承諾為國家的新生而歌。——題記。

    首相府:

    “這是曾經的商朝國境圖。”“嗯,像個西瓜。”“這是現在的。”“像個絲瓜,豎起來的,那根繩是薩滿人嗎?”“沒錯,我猜他們已經和商朝決裂了。”“哦是的,你難道還奢望那些滿子會讓他們聞褲頭嗎?”

    “這是曾經我們的國境。”“像是個切片的絲瓜。”“像個藕,中間有洞,總是填不滿。”“這是現在的。”“嗯,像是在絲瓜上麵插兩根茄子。”“不錯,如今,武陵,商洛,宿遷,徐州,都是我們的了,我們的人手即將到位,將對城中進行全麵排查,我就不信他們能跑到哪裏去。”

    “報告首相,來自庖廚所所長王大人的夥食清單。”“拿上來。”

    公元前1672年,夏曆文命479年士兵夥食目錄:

    以下是每個士兵一天要吃掉的東西(因為這些東西用斤實在太難表示,所以索性用克來作單位):

    飲料:橘子水或茶葉或檸檬水10克,米粥或大豆湯或麵湯20克。

    肉食:牛肉130克或者雞肉150克或者豬肉140克,動物肝髒50克。

    蔬菜:白蘿卜或者芋頭或者藕200克,萵苣芹菜等各種山菜250克,甘藍或者蘑菇200克。

    主食:麵條或者糯米團300克,馬奶風幹的幹酪50克。

    “不錯,不過你敢肯定那些士兵吃的完?”“又沒說一定要讓士兵吃完才行,他們在飯點的時候可以自己選擇生食放到鍋裏來煮,並在表上填寫自己一日沒有吃完多少,那些沒有用完的食材將按照每個士兵的一個月所剩和工錢一並交給父母。”

    “不錯,這也算是義務了,既贍養了父母,又能填飽自己,而且一切都憑自願。”

    “我想你錯了,首相閣下,沒有什麼出於自願和義務,世界是用資本來串聯資格的,所有聲稱是義務或者指出別人義務所在的,都可以歸為統治者的無能表現,隻有白癡才會相信,同時隻有白癡才會說各種義務,我們既然享用公平的藍天,就沒有義務這種虧損無得的東西,隻有雇傭和被雇傭,隻有資格和資本,隻有這才能被稱得上是人性,沒有人需要履行義務,所有的勞動最終歸屬在月結的工資,這樣才會有人樂意為國家勞動,對了,你們所謂的什麼賤民義務勞動和最終改善,我可以說那是在娘胎裏沒待住提早蹦出來的妖孽在為禍人間嗎?你這不僅僅是與我們為敵,更是與全人類為敵,我們的出發點是為了反抗必然的壓迫,而我們現在言語中的義務,將導致必然的反抗,從而埋下未來的禍根,而必然的不甘心,也將損害你的利益,當你的國家再一次被這些不甘壓迫的人所占領,你的所謂的奮進不過是重蹈覆轍的再一次重現,那麼你的國家在蕩然無存之前,想必瘋狂就已經預示著你活著毫無意義,我們不想剝奪別人的生命,但凡是有想要威脅自由的虛偽之人,我們殺了他們全家也將毫不過分,因為那種人不配為人!請謹記這一點,我在此刻說下的話,可能將會是未來兩到三年之後的公正寫照。”

    “說的很好,繼續。”“是的,我們當初決定建立國家的初衷,是為了將民族從水深火熱中解脫出來,而如今既然勢力已大,我們的敵人無法招架,我們又何必繼續打下去,我們此時需要的是休整,不是否定他人,而是擴大自己的勢力,如果你堅信你自己有活下去的意義,那麼就不要怕被別人反超,你可能說哦如果不把敵人殲滅掉,我們的國家無法強盛,哦他們超過我怎麼辦啊,請問你們想過自己的人民沒有,想過人民的怨恨沒有,他們跟隨你們的目的,以至於一次次相信那些口號,其最終的心願都是希望有統治者真正放開對天下的管理,這與疏忽無關,放開管理不代表下層不兢兢業業,不代表國家不向前發展,一個人的口舌再厲害也比不上十個人的腦子混合起來的智力,而這,就是共和,我們最終要實現的目標,而所謂的窮兵黷武,對垂死的敵人繼續打擊,你也將獲得和他一樣的下場,然後親手葬送自己所締造的一切,而那想必並不怎麼遙遠,因為你在屠殺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上天的宣判與對自己奏鳴的喪鍾,因為你在沒有資格的時候否定了他人的權利,你子虛烏有的資本必須要在未來償清這筆債務,資本是債務,資格是利息,你用的越多,償還的也就越多,所以,別在沒有實際用處的時候炫耀自己的資本,我們的朝廷存在太多問題沒有改善,沒有時間去考慮義務,而資格生發出的權利,則是用資本來買的,與義務並不對等,這如同機會一樣,是永遠不可能擺正的天平,你能明白嗎?”

    “很好,那麼,下一個問題,這食品單上的這麼多東西,我們哪有錢來養活這麼多人?”“首相,你不是會將複製的法力凝結在符紙上嗎?”“是的,可那是對無生命體的法術,對有生物體無效。”“燒雞是死的吧,牛肉是死的吧?貼上符紙會怎麼樣呢?據我所知犧牲一張符紙換來一個軍隊的飽腹,而首相你一天能產出幾十張沒有問題吧,那麼我們不滿兩位數的軍團,應該沒問題,剩下的,全部發給老百姓,解決饑荒問題。”“漂亮,現在就去辦,傳令兵!”“是!卑職在!”“將這個發給將軍們,這幾張符紙和食品單,吩咐廚師,必須按照這個來。”“是!首相萬歲!”

    “報——首相,去參加祭祀儀式的馬車到了。”“祭祀?”“哦,先生們,今天是國祭日,我們要到杜旗去祭奠我們的祖先發源的河流!”“到驛站,再用瞬空符轉移。”

    白河江畔,盛開著如蜈蚣一樣的問荊草,那墨綠色的長條形的枝蔓在地底不知道爬了多久總算是鑽了出來,問荊是呆頭呆腦的並不是特別聰明的植物,有幾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可笑麽樣,上天至少還是公平的,給了它以能頑強和鑽破任何土壤的莖蔓,卻又讓它盲目的在潮濕的泥土裏拜拜浪費掉一個季節才能破土而出,它的生命力驚人的能適合任何土壤,無論南方的潮濕還是北方的幹旱,無論是高原山地還是水鄉平原,無論池沼森林還是山脈梯田,隨處可見的身影,證明了它的體力完全可以彌補大腦的缺失。。。就有點像,談論義務的無能的漢人統治者。。。即使在權利上坐擁一時,擁有無與倫比的能力,但不去周全長保封疆之計,卻一味的考慮如何壯大自己的單方麵,即使武力再厲害又能怎麼樣,終究有所有辦法全部耗盡的那一天。。。或許不用等太久。

    沙土地一片黃與淺淺的綠交織映在眼底,好似一片長了毛的蛋糕鋪在白色的綢子上,說是河流像是絲帶像是綢子,其實那應該說是很籠統的說法,畢竟綢子和絲帶是圓潤的,是一脈相承的,而河水上泛起的銀光,更像是毛氈上中醫的幾百顆針在紮你的眼睛,那般刺眼而透明。

    四周的人自覺穿起非黑即白的紗或者布衣,無聲的佇立在先前灑滿黃色碎布的街道上,那黃色的布片被剪成了圓形方孔銅錢的麽樣,說是用來召喚陰間的先祖,告慰他今年的豐收與安寧。

    好似是河中的銀針遮蔽了水流的速度一般,水中的河石也少的可惜,看不清楚水的流速,隻是在將祭品扔下之後方知水的流速有多快,那大抵是暗流吧,在表麵除了白與淡淡的綠色河水,看不出河水是流動的,那整個就好像是一片靜止的湖泊,我們經常用河水中石塊的阻力來分辨流水速度,和黃河一樣,白河中一切都是光禿禿的,沒有一點驚心動魄,隻有那千差萬別的針線活一般的致密的反射光點,才勉強為河水增添了一分生動,好似倒映著的是太陽的心情。

    獻祭的人都很多,有些是自願從夏朝驅車在幾日之前便趕來的,這是夏朝的先祖曾經待過的地方,而如今南渡偏安,雖然大部分人都保住了生命,但還是有說不盡的感傷,通過那些被年輕的兒女攙扶著的老者的渾濁血絲的眼神中映出唯一的澄澈,能感受到那種對祖宗的忠誠。

    商國在定期會對夏朝的公民開放這塊區域,屆時不用憑借任何證件和邀請,所有人都可以進入進行祭奠,有的機會主義者會在門口賣香,賣柴火,賣碎布,賣小銅罐,甚至是賣兒童喜歡的一些小玩意,以及紀念品,沒有人會驅逐他們,隻是置之不理,也許是這些人天生的不明是非吧,商人果真看重利益大於感情,所以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這麼多人簇擁著甚至勾肩搭背著來看一條並不出名的河,隻是嗅到商機之後紛至遝來,看樣子他們要比祭奠者要殷勤的多,甚至是端茶送水,但其實他們根本不懂什麼是忠誠,這也就是為什麼後人會瞧不起商人了吧,這也是封建的可悲之一,商人作為首先的犧牲品被眾人所恥笑,而他們卻隻愛金錢,金錢與任何人,可以說無關,卻緊密相連,無關的是你所瞧不起的那些人,憑資格而論是沒有的,但為什麼大部分人都將其視為要飯的叫花子,這難道不是道德上的奢侈麼?

    時間很快在擁擠的人群中過去,滲透出燥熱的汗臭味,在河邊被那種神聖感所籠罩,隨即便一掃而光了,隻可惜現在不會有了,或許今後也不會有了,毀在了起義的人的手裏,間接很簡單,說直接更是不過分,不本來就是這樣麼?那些人能懂什麼?他們無知的要求,讓世界都搞懂了這個有尊嚴的笑話,是擺歪了什麼樣的姿態,做了什麼樣的人來活著的,很抱歉,十年之內是不能說的,大抵是因為沒有道德的屠刀吧?不過那終究還是會在他們的脖子上的,隻是當初的複製品,他們會說:喂,老兄,該還債了。。。當然,可能是地獄的千年輪回也根本還不清的吧,閻王可是個記仇的人,當然同樣是小人,所以閻王更希望他們多留些日子,以便證明自己心並不小。

    “首相大人到!”一聲吆喝打斷了眾人的流動,像是冰塊掉進了流淌的水中,瞬間冷卻了一些溫度,但畢竟靜止之後身體是會放熱的,所以靜止刹那之後是更加的煩悶,有的人伸出脖子去看遠處走來的一行人,領頭的一個白色綢緞大衣,頭戴綸巾帽,手握權杖,那便是夏國的首相大人了,身旁跟著幾個身材略矮的官員。。。

    “首相,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把杜旗拿回來?我可以起草文件要求以十分正當的理由將城池轉讓。”“我們沒有資格那麼做。”“為什麼?我們完全有能力,現在商國的勢力比以前差遠了,您不覺得嗎?”“我們又能好到哪裏去?能不打的話就不要打。”“為什麼,可這裏是櫫獳的家鄉,也是我們國人的祖先的第一營地,況且,土地還很肥沃,河流也很溫順,荒廢著您不覺得有點可惜了嗎?”“如果被農人占了土地,他們就會肆無忌憚的耕耘,從而丟掉祖宗,或者這裏可能成為下一個起義的地點,所以即使是荒廢著,也比被超常發揮完了要好得多,祖先需要靜一靜,他們不想再聽見喧鬧了,當然,我們也不需要去管,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本分本錢,所以你要考慮怎麼去行使自己的目標和想法,而非幹涉他人,涉及過多的資本就如同背負了太多的債務,最終是要來償命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也一樣。”

    “我們祖先的河流啊,河畔的問荊是你生發出的頭發,猶如你新生的祝福,哺育著中原的人民,你的祝福讓我們的土地繁榮昌盛,你的生命讓我們倍感自豪,哪裏才能尋得你的恩德,哪裏才能品嚐到你滋潤中的甘甜?”

    取水儀式完畢之後,眾人念了一首詩:

    易陵辭·白河懷古·原創:青藤sky

    三年沒塵荒祭天,五世興亂擾俗仙,

    異誕帝愁哀籠京,常思夷密禍連鄉,

    榮槁多蔓不抽葉,落鵠無巢隻泊船,

    不親杜旗中原土,癡曉越發江東安,

    浮夢漁陵富麗句,恍醒紗淮寥檄文,

    彈指南柯翻蟄春,回首北詣滿河秋,

    季易人詫濁千涇,時更巒疊俯滄瀾,

    離影疏絡兩相移,爭奈聚義未可期。

    “祭祀先生,很高興合作於您。”“我也是,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小費,拿著,這是你應得的。”“是,恭送首相大人以及各位部長。。。等等,你們的皇上呢?”“對了,皇上。。。我想起來了。”

    此時,大門口:

    “小姐,這裏不許女人進去。”“是啊小姐,這裏可不是給女人和孩子玩的地方!”“那個,我真的是官員。。。”“有玉牌嗎?”“這。。。”“知道你們夏國選用女人當官,可依舊不能亂了規矩,除了高官以外,下級小官中的女性,還請返回吧,這裏不歡迎你。”

    當時參加祭祀,要求女人不能露臉,必須用黑紗蓋住。。。先秦的規矩。

    “打擾了,看門的二位,夏國首相的命令,帶這位女士入內。”“是的,首相萬歲!”“喏,跟我走,首相要見你。”“謝謝。”

    “你怎麼會弄丟玉牌?”“抱歉,是根本就沒帶,魔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的包袱裏除了塞滿了勾曜的情書還有什麼?”“誒,你怎麼知道,抱歉我拿錯包了。”“希望下次不會。。。請吧。”

    正在雪茗向著河邊走去的時候,兩旁的平民又開始議論。

    有兩個比較白淨看上去類似南方人的書生,用手掩著嘴巴在議論:

    “喂,跟在那個紅毛司長身邊的那個小矮子是誰?”“不知道,估計是他妹妹吧,你看這麼瘦小。”這時候魔邪出現在他們兩個身後:“小祖宗,別讓我妹妹聽見,她可不瘦小,想活命就給我閉嘴,要不然她連我一塊打。”

    魔邪走後:“看樣子不是他妹妹,那你說是誰呢?”“我怎麼覺得像是女皇陛下?”“乖乖,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是在開玩笑嗎?這麼一又矮又瘦的小女孩會是我們的皇上?哦哈哈,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嘛!”

    這一幕恰好被去取紗布包紮血祭儀式後流血手指的雪茗聽了個清清楚楚:

    “或許,除去了皇上的衣袍,和權杖以及王冠,我就是一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俗人了吧?但是想想那些帝王所受的非人待遇,真的感覺自己已經幸運的多了,畢竟高堂之上沒有人說話的寂寞滋味和無法享受的快樂,是那些帝王終生的遺憾吧?人們所稱讚,所謂的目的也隻不過是羨慕的政治權利,而如果不去參與政治,政治不再是某人的奢侈玩具而是大眾的權利和少數人用努力換來的資格,有著普遍性和民意性,那麼皇上也會成為一種仁慈吧,身懷大義不是所謂的皇上的最終目標麼?如果沒有皇上會天下大亂,皇上是男性又會顯得和以前一樣,那麼我便是最好的人選難道不是嗎?不幹涉政治,隻有祭祀,社交場合出現我淡淡的身影,即使有人譏笑和嘲諷,那也是自由的甘露中略帶苦澀的枳水罷了,比起自由一切都也微不足道。”

    散會之後,雪茗打開那封信,裏麵是一張嶄新的符紙和一行字:

    “散會之後秦淮公園見——勾曜。”

    秦淮河北,開滿梧桐花的樹無聲佇立的曠野上,鋪滿了灰黑色堅硬的石板,時間的光暈將人的麵容染上墨跡,像是上天以青睞的方式開的小玩笑。

    那梧桐花悄然落下的夢境一般的如葡萄般串聯的清冽的紫色,像是誰家少年少女不小心弄丟的寫滿愛情印記的信筏,微微卷起的花瓣的邊角,顯出枯萎的焦黃,同時也有濕潤的生命,像是梧桐娘親的淚水滴在遠走的孩子的花衣上,它總是希望孩子穿的漂亮和暖和。

    另一旁栽種的是大片剛剛開放的桂花,那不知道是誰裁如細小星點,散落如星屑的黃金的城堡一般,細致而卻透露出磅礴,柔軟又含傲然的風骨。

    宛如手掌一般張開的桂花花瓣,鋪成連綿不斷的音符,合著風的旋律吟唱著,將一個冬天的力量全部壓根的搬了出來,運力在生命的砥柱上,那些如風扇一般的大片的葉子護不住花瓣的傲然,即使是黃金色的王國裏也需要成群的綠葉仆人來掩映,才能撐過烈日的暴力撐過一個夏季。

    耐不住性子的青年從公園南門往中心走去,可曾想碰上了急匆匆趕來的少女,如同愛的音符融化在愛的河水裏,那是能夠擊碎盔甲一般強而有力的爆發力。

    他一身咖色的馬甲與白色的常服,好似是帶著禮服的紳士在尋找乖巧的少女,而她身著黑色的簾紗與一身潔白無汙的充滿空氣蓬鬆質感的連衣裙。

    公園廣場的四周盛開著一片雪白的梨花,繁花盛雪,掩飾不住的高調凋謝,好似演繹一場驚心動魄的難舍難分。

    那不懂得情趣的樹幹好像什麼也不懂似的像是個幹瘦的老家夥一樣略微附身站在那裏,不動,更無聲。

    那點點如同上一季沒有落完的雪一般的花瓣,細碎繁雜卻又獨有嬌潤淑婉的麽樣,好像是在思念前季的雪,不舍得離去罷,在枝頭非要坐盡了這一春才肯凋落似的,總有些堅強的讓人憐愛,卻又因有情而嬌貴,無情而心碎,好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悍婦,會在下一個季節到來之前完美謝幕,滴落那如雪凝成白色的露水一般的殘瓣,盡管為數不多,盡管是夜空下獨自的埋沒,也最終會以動人的麵貌博得一片好評。

    夕陽的餘暉像是水墨畫的顏料一般染黑了山巒和大地,黑色的墨看似黑的無法呼吸,像是沉默的冷酷,誰也不知道黑墨才是融合了紅墨綠墨的最終產物,如同這天地即將一體的黑色,黑色總能無私的囊括和包容藍天和大地,各種花瓣。。。第二日必將落滿無聲的塵埃,是那花瓣碎去的情,讀秒般的轉世罷,塵土是沒有嘴的,可以容忍任何過客來踩踏,就好像是一座無字的碑文,等待著後人的評說,即使無情,在這不幹淨的世上也算是可貴了。

    但請一定相信,不管是紀念意義,還是警示意義,也都有他們存在的意義,除了侵犯或者仿造別人利益之外,沒有任何資格將對其進行無道理的責備,反之他們則沒有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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