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東穀鶯煖:闔上眼睛的夜鶯,怎樣逃離這悲慘的命運?  (154)等你的地方

章節字數:6255  更新時間:15-04-2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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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絢爛諾言,日光之下吐露的心扉,澎拜浪潮,仙露瓊漿畢敬的感謝。——題記。

    噴泉從感染魔法的地方噴出,源源不斷的水流好似占據月華的銀萍,條條參差不齊的弧線籠罩著一層純白無暇的霜,竟好似靜待雕琢的璞玉。

    “慢走啊,陛下,有空常來啊!”伊奧科斯對著雪茗狡黠的一笑,當場將雪茗全部的膽量從南陽盆地嚇回了秦淮河兩岸。

    “很疲勞了嗎?”“瞧瞧誰來了,斯庫裏!”“好啦,別哪次見麵都跟第一次一樣,怎麼樣?準備回去休息了嗎?可惜了我手中的這幾張票據,這可是通向自由的門票哦,不知道你是否能賞光陪同。”

    “求之不得。”“我希望還有位置。”“那些人不至於這麼蠢的。”

    男士浴池裏,在人基本上走光的午夜裏,伊奧科斯,蘭達爾,小卡斯特,朱彥隝徯等等的親王與政要們集體跳了進去,開了一個並不成規模的浴池會議:

    “伊奧科斯,在你來的時候,雅典的局勢是什麼樣子的?”“大部分的民族流惘於饑餓,受到疾病的侵襲,祖國被叛軍蹂躪。”“那你還想在這裏呆多久。”“不知道吧,我出來的時候將所有能帶的人啊資源啊什麼的都帶出來了,現在留給叛軍的雅典隻是一座空城而已,另外,想必閣下也知道,對是的,以你這聰明的頭腦,您不會察覺不到的,我們的商人,其實很大一部分,是那些逃亡的百姓。”“你難道不想複興你的國家嗎?”“何曾不想,愚昧的抵抗作何意義?倒不如放棄,謝謝你們肯接納我們。”“哈瑟,比起你的遲鈍,我更討厭你的欺騙,為什麼來的時候從未跟我坦白,如今卻到了不得不表達的時候,多少辛酸和無奈,在你麻木的時刻,又有多少生命因此而逝去。”“閣下,我也曾在出逃之前,仔細盤算過路上的物資,我們通過夜色的掩護進入伊斯坦布爾,然後扮成波斯人入駐安卡拉,從安卡拉轉到薩姆山區躲避追兵,隨後與正好到達德黑蘭的陪羅斯彙合,大概是諸神的保佑吧,我平安到達了。”“為什麼在戰爭來臨之前,先要選擇逃避呢?我們曾幻想有朝一日能夠觸碰的到星辰,卻至今才發現,就連有泥土屬於自己,都是無限感激的奢侈啊!”“這種時候抵抗是沒有用處的,戰火在城中肆意,那些邪教徒不會在意雅典人的死活,伊斯坦布爾的叛軍是奴隸的孽種,是必須被抹殺的死敵!我們的國民陷入饑餓,據我所知,閣下的國度有一句話說的尤為恰當,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想我們就是因為這樣,才免於一場災難的吧?”

    “沉溺安樂,但你可曾想過,如果有朝一日,你們的存在會讓禍水東引,叛軍殺入我國該怎麼辦?”“我會和你們一起作戰,維護我們錦約聯邦國的榮譽和尊嚴,我們定以鮮血保佑人民不受侵犯!”“或許你在幾年之前在雅典為王的時候就該這麼說,現在說白了你不過就是一個由我們扶植的傀儡政府,想要光複國家隻能借用你九國之主的名義,對叛軍進行挑戰,同時以身作則積累民心,取得九個國家人民的信任,這樣你才能夠有充分的力量和叛軍作分庭抗禮,不過,最終的結局,是我們誰也管不了的。”“閣下打算出兵嗎?”“想都別想,你或許以為,戰爭是兒戲。”“不,在我在宮殿裏的時候,我親眼看見了火焰是什麼顏色。”“你們聚會也是同一種顏色,不過在那之前就已經準備將政府機關撤離了,不是嗎?對了,少給我說什麼你們的人民扮成商隊,人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資金籌集商品,又怎麼會在毫無家庭觀念的前提下拋棄一切?你的商隊補助資金,恐怕容不下任何的平民。。。因為他們有家眷,而你們隻有政治,家眷需要口糧,你們沒有能力,政治需要喪失人性,恰恰你們已經不竭餘力的完成了所有步驟。”

    伊奧科斯竟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您的意思是?”小卡從水裏爬了起來,將自己的後背上的傷疤給伊奧科斯和其他幾個人看。

    “你應該明白,毫無淤青的疤痕,如果不是魔法的作祟,是會在幾百年前就會愈合的,五行以及其餘偏門法術之外,有一種以傷人為刻印的法術,會將人身上的皮肉下永遠無法重合的詛咒,但在幾十年前,這種法術也越來越少了,因為各個國家已經將其列入禁律之一,和十三禁獸一起受到永遠的通緝。”

    “那您的傷,具體是在什麼時候受的呢?”“二百年前,東方諸神之戰,五行當衝,地脈錯亂,神魔一同亂世成土地梟雄。”“那到底是誰如此大膽?”“你是在奉承我?誰傷的,很抱歉這我也不知道,隻是知道是一個該死的法師,當時我奉命去剿滅盤固在北方的東穀勢力,可誰知卻落入了他們的口袋,為首的一人用箭刺穿了我的脊骨,本身這種傷痕應該很好愈合,可誰知幾百年後,直至今日,我才明白那種傷痕非法師所不能為。。。不過有什麼關係,這隻是我一個人在贖罪而已,贖還殺戮的罪啊,今生今世都無法償清的啊,一個傷疤的永遠又能代表了什麼?”“與法師作戰嗎?您可真是勇敢。”“我想並不是,或許對某些魔族來說,與野獸搏鬥留下疤痕,是勇者的標誌和獎賞,將得到尊重,但如果與法師纏鬥並落下如此的傷疤,無非是一種終生無法抬頭的恥辱,而如今這又有什麼關係,在規矩應該改變的今天,一切暴政都將被廢除,戰爭太殘酷,我一時還不想讓我們的人民涉足這些,而且,哈瑟,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拯救不了所有的人,這個世上總要有人要償還他本該償還的罪孽,任何人無法替代,更無法彌補,他們的劫數我們隻能是無能為力,或者是窮兵黷武,所以,有時候人還真的得抱有一點私心,為自己著想不好嗎?難道就得讓我們的人民去赴死才行嗎?不過,該救的終究還是得救,但不是現在,你應該明白你作為九國之首,不應該擁有任何權利,和我們的皇上一樣,有權利最終還是會使你墮落,所以,想想怎麼在脫離了權利的泥潭之後,在政策中吸取教訓和積累民心吧,等到九個國家心往一處使的時候,我的部將也能隨你調遣,但名額有限。”

    “謝謝。。。蘭達爾,想一想吧,我也是。。。”伊奧科斯再一回頭,發現小卡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與鴛鴦浴的舞者暖味不清,一些穿著裸露的女性在他的頭上灌下蜂蜜和香油以及蠟,並在皮膚上搓上一些堿性的植物的粉末,讓香油和蜂蜜等油性的物質與堿性物質充分融合,帶走皮膚上的汙泥,這是早在幾千年前就有的公共浴池的服務方式,深得王公貴族的好評。

    “香油不錯,寶貝,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哈瑟,何必拘謹,來吧,哦,寶貝,我想你不能偏心哦,不然那個黃毛可是要跟你抱打不平了哦!”“等等,我還。。。”剛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伊奧科斯被一群女郎拽下了水,一起嬉戲打鬧起來。

    “真是糟糕,連勇士的心也快要被磨沒了嗎?”“趁著能享受的時候抓緊時間這才是人生,我一直不看好你們這些所謂的勇士,其實不過是官僚主義的殘餘罷了,我們雖不說要清除,但也應該是相形見絀的!對了,不妨告訴你,殺人的固然是勇士,但他們隻會對自己人感到厭惡,戰爭結束了,你可以在各種夜間場合比如這裏的隔壁看到他們的常在的身影,聰明的人會懂得因地製宜的政治,而真正愚鈍的人們才知道怎麼做出真正有用的事情,無關諷刺必要,你信不信請便即可。”

    藕斷絲連的月光像是折斷蒲公英的根莖一般閃著耀眼的銀光照的整個世界都換了一種與喧囂分庭抗禮的色彩,於這般的寂靜中沉默著,與昔日的繁華對比著,也不失為一種人為的落寞,杜旗雖為城市,但其價值遠不如赤陵,想想現在的赤陵,那可是燈火通明能夠照亮一片天的地方,客流無季不豐益,人潮何處有缺漏?

    “原來,離開了故裏,等再想起來的時候,竟是這樣的傷感嗬,一個月亮一片天空,那為何有從未有過的感情在心裏升騰著,翻滾著,生在權貴之家,有多少身不由己最終成為無奈,有多少壯誌最終付水東流?勾曜,你到底是愛權利,還是愛你身邊的每一個人?”

    即使這份權利無法平分,也在無比的奢望中,好似渴望月光的眷戀而奢求月亮抽絲成繭般讓自己抓住哪怕是一絲一縷,想必都會心滿意足。

    倉促盛放的月桂,宛如一道金色的憑欄徑直劃過韶華如水的流年,在那時空的盡頭,真的有歸途的空間存在嗎?

    一身黑色褶子群花黑白長裙,蕾絲與絨毛與玉石相互呼應的脖領,壓低的皇冠哪怕有一時的摘下也是一種解脫,原來皇上並不是什麼幸運的事情,那隻是注定了與常人不同的威嚴下,失去自由的同時為追求心理上欠缺的平衡,而殘忍剝奪他人自由的政治組織者罷了,所有人都是時代的犧牲品,除非先從自己改變這一點,但國家呢,總有人會去奔波吧?總有人難以接受現實吧?所以才有紛爭的嗎?月光在這個時代,或許說所有的封建時代,都是讓人能夠安心的東西,是唯一的消遣而已,雖然不懂情調,但總得勝過那些與情調毫不沾邊亦強求文化的毀三觀者幾百倍吧?

    而這般無可奈何的傷感時間,會在何時成為前進的動力,又將開拓什麼樣的疆土呢?所謂避世,避開世界上的糾紛,享受這一份安寧,隨遇而安,既來之則安之之類的明哲保身之理,享受之餘,可能或許會有人去問是否那真的能成為現實嗎?這片土地真的能永遠屬於我們嗎?體驗過戰火的殘酷,見過多少的活人變成死屍,多少城池瞬間流化焦炭一片,疲勞了的神經,鬆弛下來也會感到惡心那些殷紅,什麼邊塞風光,什麼戰爭豪情,在這種時刻統統都變成了謊言,而唯一真實的,還是隻有無私的月亮吧,白天的操勞哪有時間去看望太陽的光火,而且那幾近無情的炙熱也似乎能毫不留情的刺穿人的神經,誰還有餘精去顧暇呢?唯有這月光永遠都是流水的顏色啊,不變的色彩,多少相同的心情在此刻彙聚成一股暖流,無奈,寂寞,無助,失落等等,都在湧上心頭之後斑駁掉了色彩,變成了幾近是一色的純粹。

    雪茗將頭上的軍帽(之前曾進行皇家改革,雪茗發揮了繪畫天分將腦補的一些帽子畫了出來之後正式進行軍裝的製造,所以在這個時候出現近代軍裝並不是奇怪的事情)那頂黃白色的大頭帽,燙金著夏朝的國徽金劍荊葉銀歡赤葵花的圖案,徽章的背後還有一圈黑色的羽翼作為庇護。

    杜旗酒店後森林裏,噴泉對麵的躺椅上,雪茗摘下因顯示位置而強製的帽子,桂花樹掩映的叢林中,勾曜正接受著文萊隊金陵訪問團的友好提問,關於金陵作為一城首都卻不設國家類政治機關的一些疑問:“相比較真正的赤陵,金陵可以說是商人的自由市場,我倒是可以毫不掩飾的說那裏什麼都有。”“是的,作為旅者,我們很榮幸能見到像您這樣出色的政客,但作為記者,我想我想要的恰恰就在您的言行舉止裏,請尊重我的話語權!”

    “金陵作為直轄市很榮幸接納各國的友好訪問,無論消費還是住宿,都將得到無比寬厚的待遇,享受到和本國公民一樣的權利,除去九國之外的任何獨立媒體,我們當然也作為東道主表示熱烈歡迎,當然請記住一點,無論是什麼也無法動搖錦江九國公約的既定的定律,那是鐵青的文案,當然你們可以不用理會這些,我承諾我直轄下的公民,無論膚色和種族,在不受強迫的前提下將都與政治絕緣,不過如果是自願那就不歸我們管了,有部門來管。”

    “請等一下,那麼關於閣下貴邦的私營工廠,您作為放開的總負責人,又是抱有怎樣的願望?”“一般他們想造什麼都可以,違法的也無所謂,隻要能賣得出去隨他們便,但如果危害任何一個作為旁觀者,且是第三方正規權利的需要性,一般我們會恩賜給那個人白布和板凳,因為法平如水情雖無不可原,但法無可寬恕餘地,請明白我們舒張政策的對象是對於誰而論,對於必須的罪孽我們是毫不手軟的,畢竟那些否定自己意義的人本就不該存在,如何,繼續糾結這麼一個問題又有什麼意思呢?”

    “部長來了!大家注意!”“勝日,還不趁著這個時候趕緊走。”“倒也是,嗬,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記者將我們看的這麼重。”“誰不想弄點新鮮的消息回去發財,不過這些東西在我們這可不算什麼秘密了,私塾學生都知道的玩意。”

    噴泉邊,雪茗用水洗去臉上厚如泥板的香薰染料,那珍珠銀的粉末竟像是石灰一樣讓眼睛感覺到發澀的灼燒感,解下束發繩之後一頭並不特別細長偏偏在脊梁骨附近打了卷的黑色長發,略帶紫色的幻覺,勾曜偶然經過,隻是知道那是一種不安和彷徨的另一種表現。

    等你的地方:

    等你的地方,煙火短暫的瞬時方向,

    時空都能,組成了河流,

    我的愛沒有理由再不付出,

    隻是一路都踉踉蹌蹌,

    看那猩紅淡然像是轉瞬的時差錯過了雲彩,

    渺遠的閃電照亮的水平線,

    我的愛沒有理由再不行動,

    靜止悲哀的沉默,孤單的剪影消磨了錯過的愛,

    擦肩的雲彩還有隔離的霧靄,

    想要你知道我的愛,在,

    等你的地方,星星眨眼的破碎時光,

    任何都能,不讓淚空流,

    我的愛沒有理由再沒有付出,

    何談彙報,

    看星光灑滿宇宙,渺遠的閃電洞穿的哪邊,

    疑惑這是那一夜,

    都消散須臾間,何時還能夠重演?

    我不想把握下一次的時限,

    隻想讓這次讓腳步重疊,

    快步追上的摩擦,如猩紅的剪影帶動了最終的時差,

    我的愛滴在人間的流裏,還有從天而降的瓦礫,

    悄然嶄新,是你的意義,

    我在這裏,重溫的回憶,

    等你的地方,月光阡陌的瑩瑩韶華,

    任何舉動,無法離開你,

    我的愛沒有理由不讓你相信,

    何談能力,隻是還願意,

    看那蒲公英的天空,希望的火焰穿梭瞳孔的深邃黑夜,

    疑惑這是在哪邊?

    還有你的時差,

    都消散須臾間,被迫夢境中的塌陷,

    轉瞬的重疊,我還在人流裏彼此擦肩,

    等你的地方,有重溫的記憶新的起點,

    等你的地方,有舊時的夢境出發時間,

    等你的地方,有角落的哭泣在乎眼前,

    倍感珍惜,本該英勇的許諾,

    不會再落魄,願心中的仁慈和初遇時一樣,

    施舍的愛意,痛快的淋漓,

    倍感珍惜,何能不去在意,

    不會再沉默,從抓住的那一刻開始算起,

    倍感珍惜,怎樣才能不放棄,

    不會再隕落,從懷抱中升溫的頃刻響起,

    等你的地方。。。怎樣才能,抱住你。。。

    “通過政治的磨礪,將人心中最後的溫柔都抹去了,我似乎已經淡忘了你本來的麽樣了,或許我會說,這才是真正的你,真實的自己,我最喜歡的你,何必掩飾和逃避呢,承認吧,承認終生的許諾。”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沒有膽量和勇氣拒絕那個斯巴達親王,隻是,這一次,你還願意相信我的鬼話嗎?”“為什麼不信,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你,告訴我我等你這麼久是為了什麼,看清自己,看清我們,我們才是能夠在一起的,任何力量無法將我們分開,從我見你的第一次,就這樣相信!”

    “我到底,還在奢望著什麼,有什麼可以作為愛的詞彙展現在我們的麵前,隻是說什麼都感覺太過遲鈍了嗎?”“耳語要讓別人聽見哦!”“那我說什麼才好呢?”“你不必說什麼,因為海誓山盟能比的上我們的分毫,就已經是不錯的懲罰了。”勾曜居然在這種時候開心的笑了出來,雪茗卻一點也笑不出,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傷心,隻是覺得那好像是一個很遙遠的夢,究竟是現實的吸引還是夢的差距,而現在到底是清醒還是沉迷,愛本來就是這樣偶然而迷茫的嗎?

    “我一直在等你一次相信自己,給自己一次機會證明這一點,為何你覺悟的卻這樣遲,這樣難以抉擇?果斷一點不好嗎?”“是啊,有誰又能放心不下呢,真是可笑,看來喝的還不夠,我竟不知道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明明僅僅是如此,卻還是動搖多次。”“清醒一下,兩個人的故事,還要繼續,所以這次,靠近點也好。”

    與此同時酒店門口朱彥被記者的提問幾乎累的半死:“那個,沒有事情的話我們先走了,畢竟明天大概還有很多事情,你們也不希望我趴在案牘上等著扣糧餉吧?”“關於閣下明明作為奪冠熱門,卻在第一關慘遭淘汰的話題,我知道您選擇回避,但請問您打算如何麵對您的夫人?”“他就在你們身後,而這又有什麼?”

    “她難道不會指責您嗎?”“比起那些我想我們有更多的事情,沒有這麼多閑暇的時間,其實,我們還是很擔心魃的,別覺得伊芙利特看起來威風,其實伺候人毫不含糊,同時你們也別覺得瑪格達看起來溫柔知禮,治自己男人關起門來可有一套!”

    “等等,打擾您了,請問您接下來的行程?”“與首相彙合,與伊奧科斯商談關於兵製的問題。”

    記者們歎息:“兩個工作狂的二人世界,旁人真心不懂啊,一心工作工作,懶蟲都無法寄居在他們身上,其實這樣的人要比那些比如外強中幹的幽冥啊,看著溫柔其實暴力的科爾雅啊,詭計多端的幽嘉啟啊,看起來乖張老實暗地裏坑人不淺的賀蘭嘉黎啊,要可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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