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2349 更新時間:15-04-30 22:12
遺忘的時刻,脆弱的靈魂承載不了太多的責任,選擇逃避;關鍵的一點,堅定的意誌蒙受強敵血腥殘忍的暴虐,感情吻合。——題記。
那個日子最終還是來了,幽冥為了女兒的這個時刻,在幾個小時前便將自己娘親的居所“保護”了起來,到處是顏控的外貌派世界,畢竟老太太不適合在年輕人的場合出現,更何況一直以來藍穀芳的精神都有一點問題,幽冥下令在查明原因之前想要放行任何一個人都要通過自己的審核才可以。
幽府,夜,不遠處傳來洶湧澎湃的潮水,夜光像是紫色丁香的花瓣灑下片片幻想般的薄光,金黃色的薄殼燈籠幾乎是九步一盞充滿了整個大宅,宅內的中央圓形的噴泉正在噴湧,共工的雕塑在噴泉的中央,一手抱著鯉魚,一隻手舉著月桂,肩膀站著夜鶯,象征祝福中隱藏的愛,與不被蒙蔽的心,以及像鯉魚一樣蓬勃的生命力。
那噴泉池的周圍,大理石的地板上銀質的花紋,都毫無差別亦毫無關聯的閃爍著耀眼的銀光,折射月光的角度剛好,便將葡萄藤的葉子的紋理都照清楚了。
更妙的是那些在夜幕下發出藍色的蓮花,被折射的銀色月光這麼一照竟有點類似海浪在奔湧,翻滾的白色浪花似的。
大宅的內部是銀色的外壁和金色的內置,拱形的門洞上方鑲嵌了粉紅色的寶石,與金色的鏈條,鏈條上綁滿了石榴形狀的燈籠,還有十二麵體形的,那燈籠是用翡翠和琉璃製成的,透光性非常優秀,並且不用擔心銀氧化和銅鏽蝕一樣的情況。
大宅門口,黑白禮服的侍者鞠躬詢問路人並給予祝福:
“誒,您來啦,您請好啊,證件拿好,誒,給我看看嘚!中不中啦!”一個齙牙侍者向以賽問好,隨後單手放於口邊,向屋內大喊一聲:“奧爺到!”
“我覺得你應該請求嶽母別再上中原去招聘了,本地的又不是沒有。”“是有,但金陵那邊男人說話像唱歌,找個柳州的你又聽不懂他說些什麼。”
“好啦,我隻是覺得這中原話實在有點難聽,又沒說不同意。”
進了宅子,沒走幾步就有流動的更子上來查看舞會安保條件:“您好小姐,老爺和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請跟我們從正門進入。”“多謝,不過馬車你們還是自便吧,以賽,你覺得呢?”“那我走著過去。”以賽單膝跪地,另一個膝蓋九十度直角讓幽嘉啟斜著坐在上麵,隨後將她抱起,麵帶微笑的吻了下去,旁若無人的體會著這一切。
侍者們知趣的敲著鑼走開了,他們知道並知趣的在愛情的力量下相形見絀,以賽和嘉啟在宅子外的花園裏閑逛,好像這個缺乏了主角的舞會之夜不屬於他們似的,他們有自己的天下。
在新月的冉冉光輝下,熒光的手指襯出一片幻化的空間,孤獨感,壓抑太久的情緒,和對等的陰翳一樣像是散去的陰霾,被月光驅散了,靜靜的發現他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兩個人都很敏感,同時,也很細膩,按常理說,兩種情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偏差,隻是組合在一起,就顯得有些脆弱易碎。
隻是她的溫柔,懦弱,總是在回避一些事情,在通往他的心的必經之路上,而他放不下那些過去,衝動,仇恨,欲望,世界虧欠他的太深,使他放不下,便隻能選擇永遠的沉默。
屬於兩個人的逃避和懦弱,最終還是會扭曲這一份需要注入勇敢才能發芽的種子,相同的色彩塗滿雙眼,讓他們放棄了那些顧慮。
後花園裏的一方藍紫色渲染的池塘上,那些折射成紫色的葡萄藤並不規矩的纏繞在池塘周圍的竹欄杆上麵,竹子是失去了生命的,而此時因為有了纏繞,而好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的,重新鮮豔了起來。
嘉啟脫下鞋,將腳丫放入彷徨如夢的一汪泡影之中,自家花園的池塘,總有幾分熟悉和陌生,寂靜的沒有一點聲音,腳下卻好似翻滾著無限的生命體,那蓬鬆澎拜的綠光,通過眼睛直接攝入心底。
一襲香檳色風衣的以賽,靜靜地聽著,好像守夜的稻草人終生忠誠在稻田的表情,好像寧靜的聽著那草原上的茶色花盛開的摩擦,與荒野上傳來的寂寥雞啼。
他將手放在嘉啟裸露的肩膀上,被月光照的發亮的兩肩,有一層馨香和淡淡的粉末,女人忍受的刺鼻氣息,是男人隻有靠近才會體會的到的愛意,以賽靠近她,撫摸著,安撫著,像是淡漠的傳教士去施舍乞丐那樣,他長長的手臂自然垂下,自然摸得到那絲冰涼,隨著神經的悸動心裏卻癢絲絲的難以遏製,他便隻能按照本能的要求撲了上去,跪在草地上用雙手纏繞過她的肩膀,撫摸她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胸膛,棕色的短發與她霧靄般的長發蹭在一起,沾染了露華的身軀,好像在觸摸冰涼的寶石,石頭是沒有溫度的,她卻有,所以他感覺自己享受到了生命的喜悅,終身殺戮的謊言便不攻自破了,他好似從未這樣珍惜過什麼似的,第一次對異性做出這樣的舉動,本就害羞的他更感到內疚與慚愧,便隻能在不經意間將手收了回去,白色的褲子上沾了碎草和泥汙。
“我是不是,不配得到你,流浪的我,沾染血汙的我,即使再怎麼掩飾,恐怕也無濟於事。”當年的那個雅典的恐怖傳說,如今的這個囊中羞澀的小男人,二十年時間,對於通常能活幾百年的魔族來說簡直是倏爾遠逝,又有誰能,將他們聯係在一起?
“為什麼要逃避呢,經不起波折嗎?經不起考驗嗎?鳥兒在唱歌,魚兒在嬉戲,你的心,何時能像你的雙臂那般敏銳,你的視覺,難道看不到雪中的泥,看不到花裏的蜂嗎?哦,我可憐的以賽,憂傷而彷徨的靈魂,不懂得欣賞,那是否從一開始就不該做這個,如泡影一般易碎的夢!”嘉啟一腳將水踹起,水花落在他們的頭上,好像哭泣的人的臉一般,晶瑩的露輾轉在驚訝的神情上,打碎在夢裏,泛起現實的漣漪,盡管隻有薄薄的一層,對於敏感的人來說也已足夠震動。
嘉啟吸了吸嘴唇,咬牙一般的望著眼前的那個愧疚的男性:“愧疚什麼,這樣就勇敢了嗎?其實不過是更深層次的逃避而已,直視太陽會讓人雙目失明,而直視月亮卻可以讓自己顯得更加浪漫,一味的追求太陽層次熱情的你,為何不能慢下腳步來想一想自己真正錯過的東西?”
“對不起,以賽,可是,你這真的隻是遲鈍,還是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太容易得到的,也太容易迷失,太困難的,也太容易放棄,如何把握尺寸,如何縮短距離,這真的比如何談戀愛更加重要嗎?”
嘉啟像是瓷娃娃一樣地抽噎了起來,那斑駁了的漣漪,猶如破碎的夢碎掉了本該擁有的東西,這層薄膜最終還是被打破了。
他受不了女孩子的哭泣,這是任何男人都有的心緒,而她,亦受不了男人的逃避,坦然來麵對,或許事情會簡單的多,可誰知道,其實這也是一種逃避,追求是什麼?誰又能解釋的清楚,本身簡單的話題,因逃避而越扯越遠,本身不簡單的話題,被藕斷絲連的牽扯在了一起。
愛是人世上,最無法理解的東西,看似能用醫學或者生物學解釋的條文,其實等到真正占有的時候卻才感覺比之前預演過的,差似是魚兒登天,鳥兒遨遊般的感覺,魚兒在跳起的瞬間就會被太陽烤焦了,被鳥吃了,而鳥兒在接觸魚塘的時候便要窒息了,被魚吃了。
以賽低下頭:“對不起,請給我一點時間。”“觀看太陽讓你急躁,觀看月亮卻能感到平靜和心安,那為何不能換一種思考的方式呢?浮華瑰麗的夢境,總有他存在的意義,或許從那朦朧的光中,能找到你所期待的奇跡。”
以賽羨慕她的性格,羨慕那種活潑大方追求自由,溫柔細膩,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新鮮勁一樣的女性。
“陪我下來玩玩吧!我娘不怎麼願意,不管怎麼說,總算有她不在身邊的時候了!”“不用了,我就在岸上看著好了,這樣等你遇到麻煩也好下去,真的不騙你,我水性很不錯的!”“那為何不下來?”“我想你娘一定是不希望你弄的髒兮兮的回去。”“跟你一樣都有潔癖!”
迷茫的以賽,望著她像一條自由的美人魚在愛情泡影的池塘裏自由的穿梭,那樣大起大落,開心的笑,與痛快的哭,讓他堅定了守護的意義,以及命中注定的旅行終點,他的宿命注定了今生要在這裏安家落戶。
她會把真實的自己藏匿在夜半的寂靜和月光般明朗的笑容之中,任何一個轉身,任何一個細節,他都如癡如醉不想放過,若有朝一日二人真正產生了欲望的交集,擁有相同的追求,在坎坷的道路上一起哭,一起笑,那麼想必他們一定會擁有一片獨屬於自己的綠茵草地!
岸上,他牢牢的穩固住她潮濕的手,像如獲至寶般地許下誓言忠誠為她,為愛情,為填不滿的心,找一個欲望的正確道路,在通往夢境的崎嶇上共同傾訴。
嘉啟在上岸後不久便累的睡著了,以賽麵帶笑容的將她抬到一處幹燥暖和的草地上,親吻她的發絲:“晚安,我的新娘,我不會在意你的缺席的。”
宅內:“首相都快入場了怎麼還不來?”“誰沒有來?”“今天晚上的主角啊,你說還有誰?該死的,等完事之後我饒不了她!”
“首相到!”隨著一聲侍者的驚呼,隨後宮殿突然靜了下來,人群分成兩排。
身著白色製服的旗手頭戴紅色的纓帶,金色的領帶和綠色的腰帶,身上的服裝以金色封邊,綠色為襯,雙三角低領,內置是黃白色的內衣,腳穿褐色的皮靴,每個人舉著一麵赤葵銀歡黑色長劍白色翅膀的赤旗,壓著步子緩慢前進。
前三名旗手剛進入會場,首相便緊跟其後,用手挑著黑白軟革的軍帽走了進來,群眾向他致敬,他便以右手合攏放於心口為禮還示,宅內響起了進行曲:
赤陵之輝:
當殘存夕陽的彌留,戰火若厄蝶刹那,
到處是皮鞭,饑荒,鐵手銅牙的揮舞啊,
洪水泛濫在,在這本該仁慈的土壤,
禁錮的自由,呼喚的聲音,
誰在哭泣,誰還害怕,
這呼喚在滾滾波濤,泛泛的汪洋,
不義的財產,充滿歧視的權利,
殺戮的血,王者的冕,
整整經過了四百年,大地的母親的問候,
你,在何方?
讓星火照亮前程,被流亡的公民將回到故土,
欣然接受祖國母親的問候,不再理會誰的無助,
來吧,時代已經來臨,
請讓我們共同來把勝利卓然標舉,
是誰的星河,璀璨中佇立,
哪怕風帆破碎,海浪盡掛吹,
我們的心髒也堅固無摧,無怨無悔,
來吧,時代已經來臨,
那些年輕的戰士已經迫不及待,
殷勤熱切,激動的淚水,
請讓我們把這勝利來舉起。。。
讓逝者相信,讓活著的人並進,
讓歡呼的聲音裏,充滿了勝利,
無論工匠還是農民,
都將擁有幸福的權利,
來吧,時代已經來臨,
讓這些勝利遍布我們的土地,讓這些信心成為動力,
旗幟的上麵死者的靈魂,活著的人民用雙手把他們抬起,
他們的言語激烈整齊,異口同聲,
啊帝國的懦弱君王,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人民要在他的墓誌銘上,宣誓屬於他們的勝利,
誰甘心為奴,誰滄海明智,
誰含辛茹苦,誰換來倉促,
善良的人也會憤怒,他們終究會搗毀那些貴墓,
來吧,時刻已經來臨,
封建的官僚主義就要謝幕,
掙紮的四百年,何時的年代,
墮落的靈魂不再相信,
來吧結束那些不好的東西,讓我們把勝利高高舉起,
踏著月桂詮釋的新生,踏著統治者讓年輕人在疆場上灑下的血,
人們的新生將會構成征程,
來吧,讓我們相信,一起將勝利高高舉起,
往生者的家屬,我們和你們在一起,
請把死者的軀體高舉,讓他看到勝利,
他的靈魂化為旌旗,在帝國官僚的頭頂招展,
真理沾滿了油汙,智者的眼睛也已經渾濁,
請不要讓這個世界,再蒙蔽汙點,
覺醒的世人請將他斬斷,宣誓的信念,
看那暴政猶如蟑螂在太陽之下潰散,誰還記得他們一百年前是怎樣到來的嗎?
盡情的豪放的摒棄的擦拭的來一起嘲笑吧,這個時代應該洶湧如潮,
告慰仁慈的大地之母,你的孩子洗清了屈辱換來新生,
鎖鏈已經銷匿,獨裁早已嚇破肝膽和心,
啊,這個時代,隻剩下純白的書信,還在記載,我們磅礴的勝利,
驕傲的筆者,毫無保留的批評著,
以便在碩海北宮主幹道上,宣誓我們的勝利,
我們的勝利,偉岸的功績,
我們的勝利,人民至高無上的權利,
無限的敬意,我們的人民最終走向勝利,
沒有什麼能夠動搖,我們的步伐終將,邁向統一,
隻要每一個,大夏的人民,
都真誠的相信,
我們的民族拜托了恥辱和奴役,國內沒有弱小的奴隸,
步伐也終將前進,不會在原處踏地。。。
完。
“和入場式也沒什麼區別。”“有什麼辦法呢?上層喜歡那一套。”“哼,沒封我們這些奴才的嘴已經很夠意思了。”“腦袋不想要了嗎?你們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內閣的成員在一邊商量著什麼,張舉金聽見連忙衝過去捂住其中一個議員的嘴,驚魂未定的他看著向貴賓席上走去的小卡,連忙舒了一口氣,小卡等人也是無奈,封建的殘餘不可能這麼快清除幹淨的,就算貪官也懶得管了。
貪起來沒完沒了,除非全殺光,不如還不如不管,誰麵對白花花的銀子不會動心呢,處死一個上一個新人一般都是學院裏找的,上去以後沒經驗三把火燒起來沒完沒了折騰的夠嗆到時候人民還得抗議,與其這樣還不如老縣令管的明了清晰,讓人放心,並且誰說年輕人的欲望不如老人?沒準新生代比老頭更能貪汙受賄,他們往往更需要鞏固人脈。
“諸位,請縱情享受這份難得的歡愉,壓抑太久的靈魂,應該有追求自由的權利,今晚,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我們的新郎新娘,呃,因為喝的太多,所以睡著了,現在呢,請你們不要急於打擾他們,為了表示不誠實的歉意,我將給諸位分發糕點。”
伊奧科斯,勾曜,關雪茗,積榝之霾,蘭達爾五個人坐在府上的左邊一張黃金的桌子上:
“這裏是哪位王爺的宮殿嗎?很豪華的樣子,貌似比金陵的太守府還要。。。真是顯擺的有點過分了啊!”伊奧科斯整理了一下金發,說起來,你不覺得自己也有點過分嗎?
“什麼糕點。。。回去我叫金陵最好的廚子給你做,赤陵的小吃不都是現想出來的嗎?哪有什麼曆史文化底蘊在裏麵,吃這樣的點心也不過如此。”
說起來,赤陵在夏朝的時候不過隻是一個很小的村落,直至戰國以後才正式築城,這樣也算是改變了曆史的軌跡吧?不過在這個時代,赤陵比起原本就是商業樞紐的金陵,南陽,和邯鄲三個地方,可差遠了。
侍者端上了糕點,使得眾人皆好奇的看著點心:“這是什麼東西?怪模怪樣。。。”“啊,那果醬可是湛江黃金果經過七七四十九天的熬製(說白了就是湛江那地方的橙子榨汁出來運到赤陵剛好四十九天),才製成的,至於這個蛋糕本身呢,奶油采自波斯(用半斤對八兩的方式從蒙古人手裏用半斤茶葉敲詐來的八兩羊奶羊油之類),上麵塗滿了茶葉和玫瑰香料,鴨蛋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鳳凰蛋(說白了就是高郵鹹鴨蛋),上麵點綴了雞蛋奶油還有果醬,連盛著蛋糕的盤子都是上好的金子(其實不過是從鬼火山裏自己挖出來的礦,夏朝一般金子的含金量不到百分之四十,甚至更低,其餘的什麼銅什麼鋁占了大多數,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戰爭告急的時候古代的國王能拿金子溶了當武器,其實所謂的金子就是摻了金子的銅疙瘩。)”“那個,不用這麼麻煩,我覺得還是鐵盤才合適,畢竟金不太適合了!”“今天可是我們大小姐大喜的日子,諸位說這樣的話有些不大符合身份吧?銅,鐵怎麼能配的上我們主人高貴的身份!”
“有錢人的銅臭味熏的頭都疼。”“等等,阿曜,那不過是個排場,而且今天幽部長這樣器重也有他們的原因,隻要排場打開了,吃什麼無所謂的,我們到金陵再品嚐那裏的東西,再說其實這蛋糕也不錯。”“真是醜惡,到處是官僚,到處是官僚主義!看著就叫人難受!”伊奧科斯一口幹掉一杯葡萄酒。
“蛋糕不錯嗎?你嚐一口試試。”“嚐就嚐。。。我呸,這什麼東西?能臭死人啊!”“很平常,你見過了這麼久有幾個動筷子的?果實的保質期也就七天吧,那麼運了四十九天能出什麼味道呢?現在可是夏天,剛剛侍者的話其實是提醒,再加上臭鴨蛋,一些羊膻味的油,麵粉什麼做的我姑且不說了,你覺得這蛋糕還能吃嗎?”伊奧科斯拿了起來將蛋糕倒掉,望著垃圾桶失神片刻。
“看你這一臉嫌棄的表情,簡直像是處女座。”“不錯,我信仰德墨忒爾,她是我們的守護神,感謝你的讚美。”其實吧,處女座在希臘神話裏的比重相當大,也不一定全是負麵影響,反倒是個非常正義的星座,因為德墨忒爾的勞動和施舍人類免除了饑荒之苦,所以處女座人的性格也像勞動之神一樣,堪稱勞模,據說如果一個組織全是處女座的話,這個世界就省心了。
這個時代,星座已經存在了,並且一個希臘的親王怎麼可能連這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們的政要都是什麼星座的嗎?”“簡單,白羊座的人眼神上挑,天真浪漫,有一股公羊的鬥誌,和傲慢,他們麵部平和自然,眼神裏卻往往目露凶光,比如襄陵大將軍熊刃,你看是不是。”“確實,熊刃除了皮膚稍微有點黑,其他的還是蠻符合的。”
“金牛座的人嘴唇微撇,看著呆萌可愛,眼神時常眯著,天生帶有一種笑容,胖子居多,但瘦子也有,比如你們的外交部長朱彥。”
朱彥披散著一頭紫色的長發,眯著微笑的紅眸中泌著一絲血腥,讓人不寒而栗,那時常掛著正義感微笑的嘴角,時而憨厚,時而狡黠,讓人摸不透他的性格,不過好在,朱彥還是比較溫柔的,至少在思考的時候定力相當強大。
“雙子座的人一般是一張圓臉,眼神活潑,充滿生命力,很多人無法區分天蠍和雙子的眼神,其實這很好區別,辦法是拍肩,不過一定得是朋友,雙子一般會麵帶微笑的回頭理論,而天蠍則要先茫然一會,因為天蠍的反應神經要比雙子慢了一些,畢竟讓冰山冷男女從自我世界中突然回到友愛的世界裏,放誰誰也不會適應的吧?雙子就比如賀蘭嘉黎,調皮,好動,開心果屬性滿血。”
賀蘭嘉黎嗎?確實,她跟任何人都能合得來,既健談,又冷靜,有過於常人的敏感和思考能力,對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獨斷的認知能力,隻是有些時候容易被外界所打擾,無法專心。
“巨蟹座的分兩種,要不皮膚黝黑,神情淡定,顯得十分安靜穩重,脾氣溫順,隨和,主見差,要不然皮膚白皙,善於辯解和逃避,但總的來說性格是非常好交流的,但必須要忍受他們的嘮叨,無論男女。”
比如,幽嘉啟,放棄和逃避,如果真的能算是一種勇氣的話,那世上還有誰肯愛國呢,盡管愛國出自內心,不過更多的還是限於是對官僚主義的盲目崇拜而已,撤去那些權利的占有和衛冕,誰又會如此愛國呢?
“獅子座的分辨出來就更簡單了,比如進門的時候總有一大幫人陪同的,那不出意外肯定是獅子座了,還有排場往往很大,動作很誇張的,說話毫不留情的,一般他們長的英宇不凡,眉毛冷峻,麵龐不苟言笑,嚴肅的時候能帶動氣場,貼心的時候又顯得溫柔滑稽,顴骨有力,眼睛睜大的時候炯炯有神,像是在眸子裏燃燒著太陽熱度的火焰。”
伊奧科斯說出這段話的時候,雪茗回頭看了一眼勾曜,兩個人相視而笑,雪茗將頭埋在他的胸口,笑著問伊奧科斯:“說說處女座吧!”
“你們好像蠻幸福的。”“一般般啦,阿曜他,也是獅子座哦。”“哦,幸會幸會。”“承蒙親王陛下恩典,勾某沒齒難忘。”“誒,誒誒,你別來那一套,我不過就是一個流亡的親王而已,國破了,來你們這避難的,我還得感謝你們呢,有空我去金陵,可得陪我喝啊!”“那是自然。”
“好吧,處女座的人一般長的憂國憂民,目光呆滯,反應略鈍,有極強的獨立思考能力,是不折不扣的獨行俠哦,他們一般皺紋很多,長臉,上額寬大,嘴角多肉,鼻梁平穩,眼睛透露出一種無奈的神情。”
“有些悲天惘人是不是,三個處女座可以擺平一條街,十個處女座可以搞定一個區,一百個處女座可以讓城中沒有犯罪,一千個處女座國家太平,還好處女座隻是十二分之一,不然世上的其餘十二分之十一的人口都得失業了。”
其實,黑處女座就跟當年納粹殺猶太人一樣,聰明的人誰不嫉妒,況且處女座人有天生的優越感,自生下來便認定了自己是能成大事的人,所以他們考慮的總是比一般人更多更周全,同時也有更多的顧慮,這種人活著累,旁人看著也累,他們都有一種吃地溝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的大無畏精神。
“再說下天秤座,其實,這個星座的人在外貌上大可分為極端的兩種,一種極其有神,另一種就顯得猥瑣,他們時常留著淡淡的胡須,顯得文靜儒雅,性格上呢也常常為別人著想,會站在別人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選擇上會出現斷電似的猶豫,但絕不是反應遲鈍,而隻是太優柔寡斷,他們的眼睛誠懇,皮膚若淡若黑,嘴唇類似歐洲人的那種上厚下薄,看人的方式是盯住一個人的眼睛,平視前方,嘴唇緊閉。”
我想很多天秤座人都察覺到每當天秤座人在照身份證或者什麼證件的時候,照出的照片可以與通緝犯以假亂真,目露凶光,嘴唇緊閉。。。尤其是正麵,其實這種高級自然黑聽起來還挺高大上。
“天蠍座的人,男的比如首相,女的比如幽冥,和處女座人長相似乎有幾分相似,眼窩很深,額頭很寬,下巴平穩,鼻梁直挺,目露凶光在任何時候,總是抱著一種懷疑態度生存,抱著一種追求,一種抱負在激烈的競爭中穩定繼而鳳毛麟角,他們不會像處女座那樣在小事上吹毛求疵,反而更加看重全局,在一些能夠忽略的問題上選擇從容和淡定,很多天蠍座人擁有即使是水瓶座也無法比擬的在小事上炸毛卻在大事上穩如泰山的冷靜態度,隻是比起水瓶的懶惰來天蠍座反而多了一種敏感,一種對任何事情都有探索欲望的敏感,他們不常把人放在眼裏,對事情的見解也總有自己的專長,擁有望塵莫及的直覺,平常看起來悶不做聲,但其實那隻是在尋找目標,一旦有了目標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他們和處女座一樣痛恨欺騙和背叛,隻是處女座的懲罰是埋在心裏的,是等待的,是等待他們自己栽跟頭然後與其理論的,其實天蠍的報複也僅僅隻是心裏想想而已,隻不過報複的對象要比處女座更清晰的多,他們並不太容易釋懷一些事情。”
(以下若有神經敏感及雙子座等陽性星座,敬請繞道到下一個括號,否則可能會狗急跳牆的,陰性星座的人應該站起來反對陽性星座人的無理謾罵。)
網上第一黑的是處女座,第二黑的就是天蠍座了,什麼在其他星座無奈的時候天蠍能衝上去捅刀子,什麼想失去自由找天蠍,再比如跟他好什麼事都不算事,跟他不好活著都是錯之類的話,再比如看上去很牛逼其實很傻逼之類的話,全天下最想讓什麼星座消失最想讓天蠍座拜拜,好吧,我在這裏僻下那所謂的謠言。
有些時候衝動的格局限製了人心,而天蠍能把握住時機突破禁錮,即使是極端言論極端方式也自有他的道理,再說有些本不配活著的人在天蠍眼裏是必須抹殺的死敵,比如說話不算數,比如背叛欺騙,再比如當麵背後不一樣,再比如見風使舵,這種人如果是朋友必定在未來成為不穩定因素和絆腳石,成為阻礙前進步伐的一麵南牆,如果是敵人的話那未免有些太自不量力,當然懲罰的方式不應該是捅刀子那麼直接,要讓這些人感受到痛苦中掙紮的絕望然後粉碎掉所有的追求和欲望,醉死在酒中摔死在樓房的影子裏,連死都無法得到太陽的恩賜,那樣自然不用去負法律責任,我想很多天蠍也不一定就一定魯莽到這種地步,他們往往會權衡再三,心裏跟明鏡一樣。
至於那所謂的想失去自由找天蠍,如果婚姻不能束縛欲望,那麼太多的漏洞在日後誰能夠來彌補?人的欲望是要被管住的,是要有點私心存在的,愛情的方式應該是完全占有,否則實在太沒有意思,這並不需要否定什麼,再比如親友探望天蠍座的女友猶如探監,不監視著還能做什麼,難道放他們遠走高飛嗎,那跟煮熟的鴨子飛了還有什麼區別?
再說這個愛憎分明,真正的朋友自然是可以得到寬恕和諒解的,但對於敵人就要另說了,既然選擇了背叛那還有什麼資格存活在世上?
說看上去牛逼其實是因為天蠍座的綜合氣場一般都很強,但後麵那句話就純粹屬於罵人了,應該是某些牲口為了追求平衡而寫下的錚錚誓言,最終和愛國憤青一樣終究遭到萬劫不複的絕望,總有一天這些人,這格局會改變的,所有默不作聲的人將討回公道而所謂的大義淩然的偽軍漢奸投錯胎之流,會被扼殺到徹底幹淨為止。
至於那些想給天蠍座送便當的人,我隻能說其實最該消失的是你們,否定他人存在意義的人,如果在毫無根據的前提下橫添麻煩,那麼這些人自己及其宗族和姓氏都將蒙受羞恥,誰又會去聽一個社會末流那所謂解救社會實為玷汙人權人性的措辭,更何況大部分是連修飾都懶的用的廢話,開黑也請你們認真一點好嗎?不怕被反駁的話請盡情的說吧!
(以上純屬作者自己原創,未經許可,算了隨便轉吧,隻要你們看著適合轉載就好,當是一個番外了。)
“再說一下射手座,其實射手座人是十二星座裏最貼心的一個,隻可惜在貼心中略顯有些粗心,他們無微不至,無人能敵的柔情與鐵骨塑造了他們幾乎完美的大男子主義,他們勇敢追逐目標但是害怕打擊,能夠撇清敵我的關係但有些時候有些油米不進,聽不進別人的勸說注定要多摔幾次才能在窘迫中長大,他們常常像是一支利劍射向遠方,在腦海中謀劃了精心的藍圖,並能夠堅定不移的為實現而奮鬥,但射手座注定是在失敗中托引而出,在泥潭中掙紮出平凡,褪盡凡胎,在衝破重重關卡之後才能像龍一樣不怒自威的人,他們往往大器晚成,終生都有堅決的目標,美中不足是有些太過自信,太過好強,而絕非傲慢無禮。
他們的自我不像獅子那樣傲慢,不像白羊那樣自我中心,不像天蠍那樣厚實踏實穩重複雜,他們往往擁有貧弱的自我防禦,幾乎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和破壞的,但他們同時用犧牲掉全部的防禦來塑造的幾乎完美的攻擊利器,可以堅定不移的朝著目標,無論在經曆了多少磨難之後一樣大步前行。
射手座人的綜合顏值可以說是十二星座裏最高的,他們有堅挺的鼻梁,望向遠方的迷人的水平線般的大眼睛,嘴角和天秤座差不多隻是更加容易微笑,不會憋在心裏的話皆可以對朋友敞開,在自己獨處的時候嘴唇往往是緊閉的,像是一頭北極熊在尋找食物似的,粗心,沒有耐心,使得他們往往扮演了可愛的大笨熊的角色,有一種想讓每個女生都抱在懷裏親兩口的第一衝動,但是太早且太快的衝動,往往會是過早凋謝的悲劇,如果不以足夠的耐心,足夠的精力去感知他卓越的攻擊性能的話,相信這份射手座百分之百盡心盡力的愛情會過早夭折,誓言的珍惜還不夠,更多的是需要一份體貼和理解,射手座的人希望能與心愛的人一起遠走高飛,隻是看不慣中途下車的懦弱的旅客,向一支既然射出就永遠無法回頭的利劍,永遠向著注定的命運彼岸飛去。”
“摩羯座的人,像是溫順多才的食草動物,他們抱著他們自己的熱枕,自己的初衷,自己的理想,他們現實而又固執,耐心而又發自內心,渴望得到的伴侶隻是工作的夥伴,他們放不下奉獻的熱心,期待給予每個人以最終的公正。
然而那擺在命運上的籌碼,卻總是多姿多彩的不穩定的搖曳著,綺麗的夢稍縱即逝的希望,他們便可以作繭自縛,背負承載重任,最終在化蛹為蝶的頃刻動用全部的力量邁向成功的彼岸,沒有任何的挫折可以動搖他們注定的決心,他們細致入微,不放過任何的細節,承認任何上司的規矩,那是他們對自我的一種試煉,對自我的肯定,他們會扮演旁觀者從滔滔言辭的不切實際者的身邊冷漠的走開,是最沒有存在感的實際人物。
他們的眼睫毛很長,眼神像是一條平行線一般,下巴圓,兩側顴骨突出,頭往高處去看,時而也會注意細枝末節,他們有足夠的耐心去處理那些因素,有足夠的心願將他們完成的更好。”
“至於水瓶座,他們的特征一是皺紋很多,眼睛很大,很圓潤飽滿,嘴唇很厚,鼻梁突出,時而微笑時而沉思,在任何一種情感中都能使自己活的滿足,活的自豪。
他們是追求自由的生物,淡定,睿智,充滿對哲理的追求,好奇,樂觀,天真,大方的秉性又為他們塑造了良好的人際關係,一般水瓶座人顯得懶散,說話奇怪,總有不一樣的言論爆發出來,喜歡快樂,追求無限製的灑脫和自由,他們是活的沒有煩惱的人,是十二星座裏品種最全,最無法理解的一類人。
但他們的懶散,往往會擺出一副不屑的眼神,理性的對待眼前的困境,理性的感知人的欲望,在水與風,充滿了漣漪的世界裏,穩定的前行。
他們雖不像天蠍那般冷酷到底,但也有一半沒有溫度的感覺是給予那些仇敵的唯一回應,他們選擇逃避,選擇避免戰爭與火花,為自己和家人著想,以任何方式周全看待每一個麵臨的問題並妥善和靈活的給予解決,但缺點是別看表麵好像不記仇,其實他們是恨不得自己不記仇,他們要是記住一件事情的話,大概是記憶性好到沒天理的負麵影響吧,他們會受到折磨的,難以釋懷的,經常看人一麵定他終身印象。”
“至於雙魚座人,他們是泡在水裏的自由的魚類,是沉浸在夢境中的脆弱之人,他們天生敏感,善良,落落大方,坦白一切,能夠為愛奔走四方,他們認定的權威釋懷方式是睡覺,他們認為隻有睡覺才能帶給自己以安寧,他們在世上受不了太多的挫折,隻能在夢裏徘徊自己的內心世界,他們的夢是多姿多彩的,是十二星座最難以想象且望塵莫及的,他們會將夢所給予的話語,帶到現實中化為對官場的博弈,能夠在夢裏獲得一切人生啟迪。
雙魚座的人長相和雙子座其實差不多,隻是他們的眼睛裏多了一絲俏皮,少了一絲狡黠,他們一般沒有什麼心眼,他們的麵貌平坦,多肉,看上去呆頭呆腦,其實是用特殊的方式來排遣內心的不悅。
其實雙魚座認真起來是要比射手座更不信邪的物種,他們有追求愛情的勇敢,激動,他們真心對待每一場令人激動的愛情,把每一次當做初戀來看待,男的渴望能夠有愛家體貼有責任心的老婆,女的渴望霸氣,有王者風範,大度,寬容的老公,說到這裏,我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否正確,皇上陛下,其實,您就是雙魚座的吧?”
恐怕雪茗也隻有雞啄米的份了,此刻她正沉浸在勾曜寬廣大度的懷抱之中做著公主一般的美夢,宮殿,財富,信任,朋友,她想要的一切都滿足了,現在隻有善良,大方,寬容豁達胸襟等等的秉性始終伴隨著她,雙魚座的女性不像是雙子座那樣翻臉不認人,她們會記下恩德,記下每一個幫助過自己的人,會記住那些今生的諾言,並將每一個,以自己獨特的夢境啟迪,作為生命的下一個命題。
“獅子座的阿曜,給了我以夏日的太陽熱度,以熱情照亮了我那本在迷茫中迷失的身影,帶到光明的地方品嚐陽炎的甜蜜滋味,處女座的哈瑟,你獨特的浪漫,特殊的體貼和無微不至的話語將致以啟迪,啟發我的追求,我的欲望,天蠍座的斯庫裏,謝謝你,秋日的颯爽英姿,給予我的是告誡和警醒,喚醒了我被魔鬼束縛的心靈,使我明白了跟權利魔鬼做交換將失去自我的嚴重後果,你的批評,你的不近人情,你以過路人的視角對我做出的提醒,是我在阿諛奉承的世界裏看到的另一抹不一樣的景色,夏日的炎日嗬,初秋的奇妙嗬,深秋的清爽嗬,每一個迷失的我,因你們的存在而閃爍出耀眼的光輝,夢境的顏色多姿多彩使我沉睡,感謝你們,你們是我稀世難尋的另一筆人生寶藏。”
花園裏,沉睡了幾個時辰的嘉啟突然睜開眼,看到了以賽的笑容,他正拿著一把扇子為她扇風:
“醒了,我的公主?”“我睡了多久,婚禮進行的怎麼樣了,天啊,娘不得打死我嗎?我該怎麼辦啊!”“不至於,你看誰來了?”
幽嘉啟看到了那個穿著褐色長衫的黝黑皮膚的至親,急忙從石凳上跳下來撲進那個人的懷裏:“爹爹!怎麼去了半個月呢?”“你最親愛的人這不是回來了嗎?雖然晚了些時日,可總算是趕上你們的禮了,怎麼樣,結束了嗎?看來我還是不幸。”櫫獳咧開了嘴,一口銀白色的牙齒和黝黑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用胡渣擦著嘉啟的臉,將她摟在懷中,半個月的離開讓他也開始想念家鄉的味道。
“怎麼,你娘又生氣了,不用怕,我去跟她理論就好!”“別,現在回去,她還不得罵死我啊,我們,我們去福源樓吃點東西再回去吧!”“也好,以賽,來吧,正好半個多月不見,我也想跟女兒說說話了,你這做女婿的,也該跟我這老嶽父喝點酒了!”“嶽母大人那邊呢?”“過兩天氣消了不就沒事了嗎?現在回去等同是找罵啊!算了,我看咱晚上也別回去睡了,找個客棧睡了算了!”“那倒也是,走吧,對了,可別吃太多,一兩銀子一個的點心,我可消費不起!”“我帶著符紙,想吃多少吃多少!”
其實那個時代,複製符這種能夠複製任何無生命體的符紙,就跟現代刷卡一樣方便,而且不用還錢,符紙的靈力是靠吞噬主人的精力作為媒介的,也就是說隻要主人體力夠好就有本錢,這種符紙充分證明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的道理,隻是如果讓櫫獳這種從小就是爬樹高手的體力超好的森林野孩子拿去,想必那能力的幻化沒天理到老板娘都看不下去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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