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座)東穀鶯煖:闔上眼睛的夜鶯,怎樣逃離這悲慘的命運?  (163)驕陽花田

章節字數:8478  更新時間:15-05-04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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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勝利呼喚,幸運女神仿若在朝我們微笑;萬歲之潮,一切為了眼中的她。——題記。

    “比賽開始!”以賽將竹竿劍放在左側的肩膀,站立原地,向對手鞠躬致意。

    因為友誼第一所以選手的身上被綁上了護具,武器也被改為竹子。

    更早一些的時候,幽府:“娘,現在什麼時候了?”“天還沒亮,估計是卯時,以賽在更早的時候就出門去了,怎麼樣?”“糟了,我答應他的。”“答應什麼,就你這一副樣子?”“我答應他要讓他品嚐家的味道的啊!怎麼辦!”“其實也沒什麼,離比賽開始還一個時辰,你穩住性子,廚房在那裏,時辰到了我讓禍鬥叔叔載你去!”“真的嗎,太謝謝你了!”“我們誰不是呢?不過當年我可比你心細多了。”

    一個時辰之後,幽府地下,幽冥掀開石板,走下地道:“你確定禍鬥叔叔在這裏嗎?”“當然確定,這本來是我們用來逃生或者排水的地道,不過看著現在也沒這麼多煩心事了,於是乎該讓禍鬥利用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改成了什麼樣子,這也是我第一次下來。”

    下水道的前麵是一條岔路,等轉了彎卻才發現原先的汙水被排空了,前麵,一輛接一輛的石頭馬車整齊排在幹的水坑裏,拱形的牆壁上點了燈,此時身著藍紫色製服的侍者走了過來:“請原諒因工作操勞,請帶小孩的旅客前往左側通道進行乘車!”數一數那車廂竟有八節。

    “這是什麼?”“八成又是從皇上那裏學來的,我們一開始以為是西方的法術,後來才知原來不是,看來謠言是真的,她果真跟我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好在現代的科技在這個時代用魔法基本上都能夠彌補,雪茗的繪畫技能不錯,能夠將很多現代的建築和工具在紙張上畫出平麵圖,然後寫下性能,隨後納械司拿去討論,或者是由專攻的人士精心製造,這石頭列車便是仿造的現代地鐵。

    從乘客的規模來看,貌似在幽府的地道裏運行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至於到底修到了哪裏,這就得問地妖建築隊了。

    “娘,我們要這樣去嗎?”“要不然你想走著去,直到飯菜涼了以後到那黃昏的體育場,如同郊外的落葉一樣被風淩亂?”“我是說,坐馬車還要給錢啊,這個難道就。。。”“女士,請出示票據!”“喏,證件在這,你們的上司不過正五品,憑借我二品的身份沒有叫他給我磕頭已經不錯了!”“是,部長萬歲!”

    石頭列車雖然外表看著粗糙,但內部結構至少還是木質的,隻是一層石頭外殼,內部有燈籠,茶桌,木躺椅,以及茶壺,點心台等等,外形好像是古希臘神話裏常見的行走宮殿。

    “歡迎乘坐自走式列車玂獄三號,本車開往城南區錦江灣,列車長禍鬥在這裏祝大家旅行愉快。”

    幽冥去了駕駛室,看見了禍鬥:“你近來就從我家地道裏搞了個這個?”“是啊,怎麼樣呢,畢竟這是皇上的旨意,是在為民造福。”“誰知道她整天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管她呢,不管怎麼說我感覺這創意還是蠻不錯的,比正五品的特派隊員要好的多,畢竟我是喜歡自由的啊!”“你的地道挖到了哪裏?”“你猜?”“到錦江邊?我剛剛聽到你說。”“不,那隻是市區線路。”“郊區線路到火鐮子山?”“隻是郊區還不夠。”“那你修到了哪?”“狄國首都夷京,大理首都黎京,商國首都邯鄲,夏國首都赤陵,都有直達的哦,往後準備修的更遠直達新德裏,甚至德黑蘭,雅典。”“你不受限製的野心還蠻瘋狂的。”“還行吧,我喜歡這樣!”“叔叔,那你的車子靠什麼拉著跑?是馬嗎?”“是能力啦,別忘了我能夠操控土質變軟變硬,並在土中移動自如,那麼問題來了,這山洞雖然是我和地妖兄弟挖的沒有錯,那你們覺得這列車以什麼作動力呢?”“隱形的馬?”“禦風符之類?”“都不是,知道地妖的召喚術嗎,他能讓地鼠興奮為他勞動,所以操控地鼠在我們的車子下麵挖洞前進,我們的車子靠我與土壤的粘合,自然牢牢的粘在土上,就算是地麵的十二級台風也無法動搖分毫!”“聽起來好殘忍。。。”“還行啦,至少比那些人類強多了,什麼鬥狗鬥熊鬥獅子,好好對待那些老鼠。”“知道,您就別操心了部長。”“慢著,這是什麼?豬飼料嗎?上麵這是。。。能讓你們家的耗子老老實實的吃下耗子藥,無怨無悔的駕鶴歸西,納械司榮譽出品,保證吃下此藥的耗子服從任何命令長達三天。。。我哥他這是研究了些什麼?”“不是這個意思,耗子既然能服藥聽話,那為何不能讓它們為我們幹活呢?作為交換條件是我們對人類宣傳耗子的益處,讓人類了解耗子,並給他們飯吃作為工錢,有糖果甚至是飲料哦,事實證明我們並沒有虐待耗子們。”

    此時,賽場上,伊奧科斯和陪羅斯在比拚嗓門:“加油,幹掉那個小混混,那個血統不正的夏人!”

    “首相,要我去製止嗎?以賽可是您的愛將,豈能受如此羞辱?”“法老和親王那兩個也算是吃飽了撐的外加喝多了閑的沒事幹,現在他們正在興頭上就別去打擾他們了,以賽的本領我知道,他是能夠穩定本性的。”

    陪羅斯隨後又將臉湊了過來:“斯庫裏閣下,您認為以賽和我的人,誰能贏得最終的比賽呢?”“單人預賽而已,休以終論。”“是,讓您見笑了,不過呢,他的對手可是我從斯亞貝當高原上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好材料,號稱梅加巨獸的韋卡納斯,曾是斯亞貝當奴隸主們垂涎三尺的巨人,他曾兩臂撐開活鱷魚的嘴巴,以長劍穿腹,知道嗎,他胳膊上的菱形印記,就是當年的疤痕,榮譽者的標誌嗬,而你的下屬,恐怕在身高上。。。略顯懸殊吧,以賽·奧加斯,都說你刀法如神如鬼,如今我倒是要瞧上一瞧,我凱特爾帝國人才如潮,何理畏你一夏國從五品都尉?”

    其實說起來在身高上,一米八的以賽對陣將近兩米的黑人,簡直龐大的不像人類,真不知道是不是巨人症,或者基因突變,再或者是魔物吧?

    “比賽正式開始!”比賽開始之後,以賽執起竹棍麵對對方的雄偉肌肉,連忙從側身試著攻擊綁在腰上的分數收錄裝置,可對方卻用手臂和棍子將他攔了下來。

    比賽規則是新定的,要求選手用任何的方式攻擊對方身上位於脖頸,心髒,腹部,額頭上的護具,擊中算得到一分,反之對方得分,以賽不敢貿然攻擊,如果被攔下或者攻擊不是要害的地方對方將得到高分。

    他試著斜砍,正著推棍,卻無奈被敵人一一拆招,一下場上的比分變為了凱特爾3:1夏,以賽隻有一下碰到了對方的小腹。

    “這黑人雖然看著體型龐大,但移動速度並不是太慢,也許能夠從反應上取勝。”

    “看啊,那個白人泄氣了,加油吧大巨人,給我狠狠的打!打倒這個連國籍都沒有的人!”在當時無論國人還是世界,在這個世上,沒有國籍的人是要遭到唾罵的,以賽是一個流浪者,一個在孤兒院裏長大的劍客,曾被雅典列為通緝犯,隨後逃難到商,被商驅逐後來到了夏,總算有了落腳之地。

    以賽的心中回想起她,而她,是不是正在場地的角落上看著自己呢,為自己掛心,還有決賽的雙人同台,她的實力肯定是無法抗衡的,而自己如果連這一份愛意都保護不住,還有什麼臉麵存在於這個世上,兩米的黑怪,任你再怎樣力大無窮,隻要是人就一定有他力不從心的弱點,即使不是要害也要當成要害來應對,像嶽母說的那樣,場上無法預料你的敵人,那麼就從改變自己開始,改變策略靈活應對。

    “你總是逃避,總是尋找捷徑,愛是沒有捷徑的,隻有付出努力。。。是的,太依賴捷徑和速度了,終有一日將遇到極端的對手,總有一些人不肯給自己留有餘地,那樣即使是尋求希望,也終會因不可靠因素而破滅,所失去的,恐怕還不僅僅於此,嘉啟,你教給了我太多太多。。。作為感謝,我賭上戰士的名譽,正麵應對這個並不強大的懦夫,來吧!”

    場上的事態頓時發生逆轉,原本被黑人打的毫無招架連忙後退以求保護自己要害不被擊中的以賽突然奮起反擊,用劍抵住了黑人迅猛的進攻。

    那黑人想必也肯定是一錘子買賣的打算,他可能準備速戰速決將比分拉大然後以正麵搏擊在場上消耗,但他可能知道自己的體力是耗不過以賽的,以賽可是經過長途奔波的人。

    果然,一鼓作氣之後,黑人的體力明顯處於下降的態勢,不僅在攻擊速度上轉慢,連揮劍搏擊都有跟不上的時候,以賽一旦找準時機,便刺中要害上的護具得分,不過幾分鍾,比分便被拉到了凱特爾5:18夏。

    “我的天呐,夏國的隊員奮起反擊,越戰越勇,敵人的銳氣被耗光了一樣,他被迫轉入防守,而我們大眾都知道,反擊不僅需要勇氣,更需要比敵人強大的毅力和耐力,他是否能堅持住穩操勝券呢,而他,又是否能在敵人強勢的反擊下,找回曾經的輝煌將敵人的攻勢再次打回原形,請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地下:“諸位旅客,您所憧憬的本次路線的第三站,赤陵體育中心,到了,請諸位旅客帶好行李下車!”“現在幾點了?”“讓本列車長告訴你吧,小姑娘,現在都快巳時了哦,距離辰時已經過去很久了!”“糟了,飯涼了!”“你做的些什麼,有關係嗎?”“有的,我們該怎麼辦?”“真拿你沒辦法,上樓!上去以後我抓著你,我們用飛的方式能繞過很多彎路!”“多謝!”

    抱歉以賽,趕不上你的英姿颯爽,但願能夠將這一份你一直期待的愛,送到你的手裏,即使它並不可口。。。這也是我對你說出愛的唯一方式。。。

    中場休息期間,陪羅斯親自走到賽場的邊上為韋卡納斯鼓勁,並為他獻上飲料,以賽在賽場的另一邊,首相隻是冷冷的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克法為他送上毛巾:“以賽,還可以嗎?如果你不行的話換我上也是可以的。”“不,你不了解那個黑人,經過了上半場我總算是摸清楚了他的習性,這種純粹的攻擊方式,完全不要命的狂熱,任憑是誰也是無法招架的吧,這種時候即使是拚盡全力也無法阻止他的力量,隻是,這種力量和流沙一樣會在攻擊後任何一次動搖的時候迅速在體內流失,抓住機會準備反擊,但問題是,下半場你說我是直接選擇進攻呢,還是在防禦之後再選擇機會呢?”“還是用上半場的方式吧,畢竟我想這麼短時間之內他們是商量不出什麼對策的,有些時候,急於求成的創新,反而不如老套路更加成熟耐用,也不一定是所有的改進都朝著正確的方向去走的,要善於聽從自己的建議,而別人的指責往往隻是憑空的借鑒而已。”

    “謝了,隻是,她果然還是沒有來嗎?”為什麼,明明不想讓她擔心,卻還是一絲落寞在心頭揮之不去?難道你真的融入了我的生命裏了?

    “以賽,我來了!喂!”“她果然,她果然來了,克法,好兄弟,看看吧,我說過她不會這樣無情的拋棄掉我們的!”嘉啟撲入了以賽的懷裏,以賽明顯體力透支,竟無法將她抱住,隻能勉強招架便將她放下,麵帶笑容,背後卻是歉意。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以賽,明知道你今天的比賽很耗費體力,我竟還沒心沒肺的睡到淩晨,我,也許真的不是一個稱職的女人。”“沒關係的,我應該勸說首相將場地遷到城北,畢竟這裏離你們家有兩個時辰的路程,你能趕來,我已經很滿足了,真的不怪你。”

    下半場開始之後,以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迅速揮劍衝著那黑人的劍砍去,想用蠻力使其退縮,隨後卻難以招架再次被碰到了要害,以賽站起,開始認真的麵對眼前的人,並在場地上將他誘入自己的計劃之內,以半招半回避的方式避開他的力量,在回避的同時用劍擊破他腹部的要害,並在重複幾十次之後,那黑人最後的一點勝利的願望也垮掉了。

    “這是妖術嗎?躲躲閃閃怎麼可能會贏?”“兩米多的大塊頭再靈活能顧惜全身?真是笑話,他就像是發紅了眼的鬥牛一樣明顯,根本沒有機會再選擇躲避了,他的局麵很糟糕,他隻能全力以赴抵擋這些進攻,但任何一次大意的複仇,都有可能換來幾倍的打擊,他雖然可能還有力量,但目前的局勢卻依舊是壓倒性的,以賽完全製止住了他的機會,等於斷送了他的分數。”

    除去幾次零星的打擊,以賽完全有信心控製局麵,他在一次次挑開敵人的劍的時候,在敵人雙手來不及反擊的時候,命中護具,敵人撿起劍,欲要反擊,然而慌忙使那黑人的手已經出汗,已經不再穩定,腳下也已經顫抖了,兩米多的身體像是一座山一樣垮下,站起來,卻也無濟於事,他已經完全喪失了鬥誌,任人宰割了。

    最終,以賽以下半場三十多分的成績最終鎖定勝局,最終拿起紅色的絲帶綁在竹劍上宣誓了自己的勝利,嘉啟鑽入了他炙熱的懷抱,呼吸著那份激情和暢快淋漓。

    “預賽結束,接下來進行雙人對雙人擊劍賽,請選手準備!”

    凱特爾國這邊:“好的,下次啊,圖索雷斯跟韋卡納斯一起,一定要將這恥辱報回來,好吧,讓我看看他們接下來的另一名隊員,什麼?沒有資料,斯庫裏這是。。。算了,一會場上就知道了,唉,丟人現眼啊!”

    比賽很快便在中斷後繼續了:“嗨,觀眾們,歡迎繼續鎖定這裏,請隨我的手一起向台上看去!現在,身穿紅色護具的是我們的東道主隊員,一位是常勝都尉以賽·奧加斯!另一位,呃,叫幽嘉啟,和部長名字很像,難道是親戚嗎,請問幽先生,您準備好了嗎?”

    “哪裏來的豆芽菜!”“是啊,不要拖我們奧大神的腿啊!”“快下去啊,我想奧加斯先生也不希望這個豆芽菜來拖他的後腿!”

    “我準備好了,開始吧!”一聲稚嫩的女音打破了歧視,隨後賽場一片喧囂:“諸位,諸位,安靜一下,大家注意,這是格鬥類競技比賽,進行到如今,這還是第一次有女性參賽,這真是史無前例的奇跡!”“那個,解說員,我覺得你可以歇一歇了,不要這樣打擊我們的士氣,如果你還覺得我們是一個國家的話!”“部長萬歲!”“萬歲!怎樣,你今晚,還想與朋友通話嗎?”“什麼?”“今晚還想不想與好朋友聯係了?或者說你有老母親,有妻子和孩子?信不信我有權利斷掉你家的線,老娘我有的是錢,不差這分毫!”

    解說員妥協了,為了今晚能夠跟狐朋狗友約點打三缺一,隻能忍了。

    “嘉啟,小心一點,對麵那個圖索雷斯看起來也不是善茬,雖然那個黑人我有數,但這一個,黑人交給你對付,這個新來的交給我!”

    不是以賽推卸責任,是比賽要求一個人對一個人,而不是一個人歇著看著敵人群毆同夥樂開懷。

    “我能行的,放心就好。”“護具還緊嗎?要不要我幫你鬆一鬆。。。”“沒關係的,一會記得吃我給你做的。。。你一直說想要家的感覺。”“我知道,我會盡量去品嚐的!”“我愛你。”

    對麵的兩個黑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夠了還讓不讓單身狗活了啊!

    “喔喔,我好像看到了兩頭憤怒的公牛,他們奮不顧身的奔向體育場的另一邊,看啊,以賽終於放下顧慮,抽劍應對敵人,他頑強的和敵人抵抗在了一起,難解難分!”

    “嘉啟,怎麼樣,不要,不要過去,嘉啟,小心!”以賽身邊的嘉啟竟勇敢的衝上前去,一米五對陣兩米,結果可想而知,被敵人擊中腹部(雖然說有護具)但畢竟小身板是抵抗不住那種推力的。

    那黑人不知道是出於獸性大發還是因為之前的失敗讓他蒙羞,竟在推倒嘉啟之後將竹劍舉高。

    “嘉啟,快閃開!”以賽見狀一腳踹開圖索雷斯,連忙用胳膊擋住了韋卡的劍。

    “如果連我最愛的人都守護不了,那我算是什麼男人,所謂的愛,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對最信任自己的人食言啊!”以賽反過來一把抓住韋卡的劍丟到了很遠的地方,又將自己的劍遞給他。

    “嘉啟,謝謝了,你已經做到了第一步,而這是男人的決鬥,我保證會用勝利的歡呼來迎接你的擁抱!”

    以賽臉上皺紋緊縮,鷹隼一般濃而深的瞳孔凝固了仇恨的血色,兩邊的唇角肌肉被緊緊的咬在了一起,頭稍低,利刀般的濃眉突然間如滑坡般直下。

    以賽動用能力吸收了周圍的空氣將空氣轉化為固體,借助固體的風劃過空氣,撕裂了對手的竹子,將對手身上的護具挑出老遠之後,一劍抵近喉嚨,韋卡的喉結竟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如果是公平的對手的話,我會合理的對待每一個與我為敵的人;但這種以大欺小,仗勢欺人的行為,簡直是無法贖還的罪過,你應該為你的罪行感到羞恥,停止你的傲慢,我有權利剝奪你的資格,下冥獄吧,讓哈迪斯來審判你的罪過!”“住手以賽!不要!”嘉啟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他,他瞳孔中的炙熱驟然冷卻,眉毛舒張,嘴唇張開,深深歎著一口氣。

    “為什麼,我身上的罪過已經多到無法償還,可你為什麼。。。”“那是逃避,是不負責任,而我們原諒了你,為什麼不肯原諒自己,你的溫柔,你的體貼,難道隻會存在在昨夜,隻是繁華不再的光景嗎?那樣,和回光返照又有什麼區別?”

    釋放:

    看過太多,這些花落,

    是否有一次,歌聲為我,

    歡愉的呼吸,過往如梭,

    權利撼動四方,欲望主宰一切,

    有方圓的宮殿,皇上的一天,

    我想把這權利解放,歸屬人民,

    這國家的殺戮,誰也沒信心,

    像是,經曆過一場賭局,

    誰還在擔心,誰還在不離不棄,

    一問一追溯,一輪萬次淚,

    曾有一次為你停駐,宮殿裏的執迷不悟,

    時間一次追,萬次戀了誰,

    應酬貪了杯,謊言貧了嘴,

    曾有一次為這世界看出,卻還是蒙蔽雙眼,

    繼而執迷與不悟,誰能看清。。。

    有一雙眼睛,看不透繁星,

    不同是澈是清,是實是影,

    是昏是明,一切都太輕,

    熟知權利,榮耀皆空,

    日夜這囚籠,

    飄落的蒲公英,都在低語,

    嘲諷著這季節,

    朝服搭在兩肩,可有不阿諛,

    戲弄著那曦斜,

    在傀儡仆人,裝蒜臣子戲弄過的早朝後,

    一次次偽裝,和現實差距遠大,

    熟知權欲,人性全空,

    熟知陰謀,日夜惶恐,

    枝頭的夜鶯,都在暗語,

    嘲諷著這秋天,

    命運背在兩肩,曾有不榮譽,

    希望好比是天平,總把這虛假珍藏,

    命運好比是監獄,總把這人生偽裝,

    悲傷的皇權裏,權欲的囚禁,

    有沒有倒塌,你是否擔心,

    日夜的宮殿裏,理想被囚禁,

    惶恐這唯一,終將被奪去,

    王冠消散須臾,真理重複步驟確立,

    受怕這天地,終將是禁語,

    不過在那之前,新的改造計劃已經就緒,

    命令揉成一團,拋在腦後,

    帶上最好的珍寶離家出走,

    突然變的自由的皇帝陛下,

    微笑歡聲笑語,起舞斷斷續續,

    將自在,變的拿手。。。

    完。

    “讓我們回到賽場,剛剛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哦什麼,黑鬼,哦不,凱特爾隊員們投降了,他們說夏國選手的眼睛就如同能夠把人心中所有的情感全部剝奪一樣。。。有這麼可怕嗎?好吧,這次,算是夏國隊勝利!”

    “萬歲!”“以賽那點算什麼,他們是沒見過幽冥的眼睛。。。那才叫真正的恐怖好不好?”“我真的幻想什麼時候我娘出場,他們還不跪下喊我叫娘啊!”

    “嘉啟,你傷著哪裏沒有?”“沒事,我真的沒事。”“剛剛你被推倒的時候,曾強行不想倒下,所以,別想瞞我,腳踝一定扭到了不是嗎?”“對了,給你做的飯菜,怎麼都涼了?”“沒關係的,大中午頭的,涼菜也好。”

    嘉啟走回來,明顯一個不穩,被以賽抱住。

    “你快嚐嚐吧!”嘉啟打開飯盒,暗黑料理現身,說實在的那其實是一團糯米團,隻是煮的太過了所以有些糊,所以顏色不怎麼正宗。

    “做飯的緣故把手都燙傷了麼?米飯把肩膀也給傷著了。。。好吧,畢竟是認真做的,再說反正也毒不死我。。。”其實嘉啟背上的傷口隻是幽冥變成鷹之後抓她肩膀的爪痕而已。

    “呃,沒事,味道還不錯,隻是。。。那個,明天,來郊外一趟,我們一起野餐吧!”“好啊,等等,你是不是覺得我做的飯太難吃了,所以。。。”“怎麼會呢?”以賽微笑著又吃了一口。

    “夠了,我知道我不夠資格愛你,不夠待在你身邊的資格,不過我會努力的,請你一定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你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啊,隻是做的不夠好而已,女孩子不需要去搞這種野蠻的競技,我怎麼就糊塗了呢,竟然讓你去比賽,看來我真的是太糊塗了,為我努力的你,為我們共同前進奉獻的你,快樂的你,悲傷的你,憤怒的你,開心的你,哪一個不讓我為你動心,笑吧,我最喜歡你笑了,知道嗎,其實,你也教給了我不少,何必在意那些人呢,我們始終隻是我們自己。”

    下午,其他場的比賽也陸陸續續的比完了之後,黃昏時分:

    “嘉啟,收拾東西我們準備走了!”“哦,好的!以賽,明天見!”“嗯,明天見好了!”“哎呀!”“嘉啟,怎麼樣,沒事嗎?”“怎麼了?”“壞了,我怎麼忘了女孩子是很容易受傷的,看來我真的是糊塗了,怎麼能把你當成男人來看待呢?嶽母,她的腳踝。。。剛剛在比賽之中。。。”“這樣,我去找那兩個該死的黑鬼理論!”“慢著,幽冥,不要傷了和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凱特爾國正在我們的外交突破點上,我們要盡可能忍氣吞聲,知道凱特爾帝國供給給我們多少果糖類資源嗎?”櫫獳抓住幽冥的胳膊,強行將她從盛怒狀態中拉了回來。

    傍晚,以賽背著嘉啟走在回家的路上:“以賽,對不起,我是不是應該。。。”“傻瓜,你還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啊,根本沒什麼重量的。”嘉啟能夠輕易的感受到,以賽身上多處擦傷的痕跡,以及那些汗水不斷地流過發絲發梢,他的手臂一直在顫抖著,支撐著她的重量。。。

    晚上,櫫獳翻看著幽冥繳獲來的那個罪惡探測器,回想起了這是數十年前,山神送給共工女兒的禮物,然而,那個女兒就叫東穀鶯煖,隻是因為共工當時的罪惡,而不得不讓她改隨母姓。

    “這樣想一想,事情便清晰了很多呢,我是不是該讓大家原諒你呢,山神既然賜予你這樣的禮物,肯定不是為了讓你用它去尋找罪惡,而是遠離他。”

    二十年前,杜旗,山神居所:

    “哦,歡迎歡迎,水神大人的令嬡可真是漂亮!”“山神爺爺好!”“真是好孩子,共工,不要再談那些東西了,孩子,爺爺送給你一樣法寶,這種東西呢,叫做罪惡探測器,能夠探測人身的罪惡,瞧,這樣一點,你的是白色的,果然小孩子是沒有任何罪惡的,而我們,孩子,無論處於怎樣的環境,也一定要保持住一顆向往寬容的心,世間的一切都在更迭,唯有仁慈,是永恒不變的主題!”

    櫫獳當時就站在山神的一邊,他印象中的東穀鶯煖隻是一個和嘉啟一樣的孩子,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麼迷失了心性成為了屠夫。

    櫫獳從探測器中提取出這一段畫麵,用幽冥的錄音法器錄下來:“也許,這個世界的改變,就從這些仁慈的證詞上開始,東穀,你若願意相信我們的話,我們會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你和我們一樣,都曾是迷失了道路的孩子,現在這個世界,不需要如此巨額的死亡和仇恨,不缺少勇士,卻唯獨缺少信心。。。但願你能夠明白,父親,水神爺爺,你們,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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