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8108 更新時間:15-05-09 16:55
常言道,在戰爭來臨之際,首要被摧毀的是真理;現實證明,和平來臨之際,優先被扼殺的也是真理。——題記。
“三,二,弓弩手準備,四十五度角,預備,一,放!”“有文件在此!報,情報部要求我們再次核實城下來客的身份。”探子喘著氣將情報部的書信遞給了雷毅鐵,雷毅鐵看後:“大家注意,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死守這座城市,絕對不容任何敵人的侵犯,所以在沒有首相的直接命令之前,誰也不能退縮一步!”
雷毅鐵最終還是妥協的走到了城門前,一群大臣拿著竹簡向他走來:“城上的注意,架好弩炮待命。”“明白,但這不符合規矩。。。”“這是首相的命令!”“是!架好弩炮,聽從指揮!”
士兵們招來了巨型的弩機,架在城上向下張望著。
“你們是哪裏的人?”“我們來自赤陵的友邦,現在需要麵呈首相!”“有通關證明嗎?”“沒有,太守不在,私蓋公章為違法行為!”“那我們不能放你們進去。”“可現在不是戰爭時期。”“堅冰計劃應當繼續執行!”“那隻是官僚的餘孽而已,應當在這個時代被廢除掉才是。”“住口!你這個傲慢的極北人!你沒有資格評論我們的國家!”
朱彥從擁擠的人群中走出來,從腰包裏掏出一疊信件:“雖然,沒有太守的通關證明,但我們有皇上的親筆信!”
朱彥一身褐色風衣,紅色披肩,金色雙三角形領口,紅色腰帶,黑色皮靴,在說完話之後向雷毅鐵行效忠之禮。
“為首相為國家效忠!”朱彥將信件交給雷毅鐵,怎想雷毅鐵閱後並不打算放行。
“怎麼樣,難道你想違背皇上的命令嗎,這些可都是其他城市的大臣,是忠誠的民主戰士,現在回去轉告首府,外交部部長朱彥求見!”
“不,那不行,你沒有首相的文件!”“你曾發誓過效忠這很好,可我們也曾發誓,要為國家的未來著想,難道信心隻能局限在政治的繁瑣上嗎?城防將軍!作為外交部長我遊走四方為國家的利益,拋棄個人得失,我們舍生忘死而非吃裏扒外,每一個外交部的人都是從敵人的視線下遊走而來的,我們麵對高官厚祿從未想過背叛這個國家,你們不能質疑我們的忠心,請,謹記這一點!”
“我再說一遍你們沒有得到首相的許可,首都的人民也不會容許。”雷毅鐵手握權杖身著紫色呢子大衣站在瑟瑟秋風之中,背後便是赤陵的城。
“效忠的方式總有不同,為何執拗而偏執極端狂熱,這樣的忠心絕非天地可鑒!”“通關需要金梟表格證明和堅冰承諾書,而你動搖分毫便是死罪!”
“我從不知道我們的國家何時到了這樣的地步,你們不在城北築牆卻要在南城築起這樣的關卡,難道虛偽的政治作秀,所針對的對象隻有人民嗎,你們害怕人民勝過害怕敵人,這難道就不是叛國的罪名?”“你這個傲慢的極北鬼子今天必須在這裏付出代價!”“多有得罪,霹靂長弓準備!”
朱彥推出了車,城上的士兵的弩也不是吃素的孩童玩具。
“再說一遍我們是來進諫首相的,而不是來打仗的,跟在我身後的可都是文官,知道武將殺死無罪的文官要被判處什麼樣的刑罰嗎?”“這不是進諫這是事變!”“這隻是防身的手段,專門針對閣下這樣執拗偏執的人!”
“恐怕你這是想要造反!”“事情不明擺著的嗎,我們城防當然要有點鐵家夥才可以,而你們這不是進諫,這分明是在準備兵諫,首相府不準帶武器入內!”
“從來沒有的規矩,難道魔族還要自動斬斷雙臂才可以嗎?”“作為人類我當然希望。”“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今天我們要為國家捐軀,大家沒有異議,就算是死也要掐著這些叛徒的脖子死在一起!”
首相府,更早些的時候:
“今天太守們休息,對,是的,首相府,我在,好的,我同意你的效忠,對,午時,我還在等著呢!什麼,雷毅鐵私自將他們扣留在城下了,我何曾下過那樣的命令?需要金梟申請表格,戰爭時期的方便快捷,這些老古董早就該退役了,對,忠誠於戰時政策的人也應該被退役和被誅殺,有幸在我們當中並沒有這麼愚蠢的人,對,是的,也許現在就出了一個,通知情報部給我取消這個表格,宣傳部為我開一條專線,接通南城音頻。。。”
城下:
“我不想手刃同胞,你到底讓不讓開,我們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沒有首相的命令我們絕不放行,需要金梟申請表格和堅冰計劃承諾書,我想我已經說的足夠清清楚楚!”
“恐怕你的兢兢業業換來的不是我們的同情而是我們的憤怒,既然想要見識一下什麼是傲慢,那就讓你瞧瞧好了!”
朱彥張開翅膀飛到高空,向地麵灑下火焰,有幸都避開了城池,向著空地飛去。
“哦,真有意思,部長,你的招數就隻有這點精準度嗎?”“我最後再勸你一次,打開城門,這樣無畏下的膽怯沒有任何意義,戰爭的恐懼任何人都還是會有的,是隱藏在恐懼和政治背景之下的含義。”
“傳地麵士兵,尋找掩體,弓箭手放箭還擊!”
這時候傳令兵接通了首相的專線:“南崗,南崗,首府呼叫,聽的見嗎?”“是的,萬歲,請講!”“聽我說,戰時的政策和遺留的表格在當今的社會已經沒有任何實質存在的意義了,金梟表格作為戰時通訊的特殊文件不能用來阻塞和平的道路,至於堅冰計劃那是針對薩滿而非自我,現在我重新下一條命令,這兩個表格一概取消,聽明白了嗎?”“是,遵命首相,萬歲!”
“報,將軍,首相的新的命令,取消這兩個表格,放他們通行!”“傳守城士兵,取消戒備,休息半個時辰!”“是!大家準備開飯!”
“含燻,識時務者為俊傑,膽識可以,隻可惜對首相的命令,恐怕並不需要如此多的阿諛和奉承!”
首相府:“報,外交部部長求見,哦對,首相萬歲!”傳令兵敬禮後出門,朱彥將門拉上。
“萬歲首相,抱歉,我不知道我們有這麼多的規矩。。。”“規矩嗎?要知道落幕的時候站在舞台上的,也不一定隻有政治,應該有點人權,可是我攪了這攤子渾水,已經洗不清了,你們倒是好,全跑去玩樂了,就連皇上也是,留下我麵對這麼一堆諫文,滿腦子的都是字符,不過這已經足夠幸運了,知道嗎,在戰爭期間為了避免敵人截獲我們的情報,我們需要用玄黃時代的文字,而我們沒有考古機構,所以這些文字還得用我來翻譯。”
“臣認為與凱特爾的合作應當繼續,陪羅斯法老閣下喜歡這裏,這將是好的兆頭。”“那些事情先放放,你我皆知陪羅斯這個老頑童,不過是一個好戰的白癡,伊奧科斯又太華而不實,口是心非,對了,最近南巢開放什麼旅遊勝地,難道閣下不想前去嗎?”
“作為官員應該克己愛人,堅守崗位,我為大夏和您效忠,致敬我的首相!”“後半句完全可以省略,你沒有必要對我效忠,那些掩蓋在政策下的批評,知道嗎在讚美裏我聽得出他們對我的人格存有爭議,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好在,壞在都是一個道理,我們不能再隨便殺人了。”“檀木店已經供不應求了嗎?”“可以這麼說。”
南巢,山莊,雪茗本想到這裏尋求一個安寧,一個蜜月,可隨後諸位太守爭相握手,徹底將花前月下變成了酒場。
“你好我的女皇,你真是漂亮。”“為您效忠。”“向您和大夏致敬,最可愛的人。”
表示他們已經走在了徹底逼瘋皇上的康莊大路上,很快他們將看到一個暴躁的皇上一改往日的平凡和和顏悅色。
細碎的星辰穿過楓樹的葉片,焦黃的弧線劃破天穹,與冰冷的色調交融調和出夜般的彩虹。
像不小心掉落的調色盤劃過玻璃一般,那如玻璃卻堅強無比的月光好像帶有棱角似的暈染了人的視線,四散皆是奪目的光華水晶。
夜空像是玻璃窗,像是開了天窗的殿堂裏,溫室裏的花卉正在盛放一樣,星星總會在下過雨之後顯得更加近了,更加夢幻了。
遠行:
喜歡天際,是生靈渴望呼吸,
那份感情,自始至終炙熱在心底,
等待著升騰起,像為你撐起,
一片樹蔭,一方蔭蔽,
純白與蒼藍,交織貫穿著,
憂鬱的心靈,
崇高的念想,是否還能這般,想念起,回憶起,
繁星是否會亮起,
喜歡生命,芬芳的新芽,
永不留下,一秒的遺憾,
當年念起,一片氤氳,
氤氳中之光,籠罩在我心,
芬芳馥鬱流淌,像純白無暇之空,
將一切能夠帶走的消息,打進貪婪的包裹裏,
抱怨這日子太平淡無奇,風與雨水不會來襲,
是否你,不甘心這空寂,
關心這天氣,南方的雲雀,
雲雀有南方的眼睛,看不慣北方的蕭瑟淒清人情,
陶醉在這般氤氳之中,人生的曲調不能停奏,
像心電圖上的花紋,難道誰想要那波浪過去,
說好了開心的話語轉瞬之間韶華遠去,
求不得一方的真心,和一片的樂土,
人沒有歡愉會被給予這樣一說,隻有自己尋找,
便要離去,在這飄蕩的人間多擁擠,
僅僅隻有秒針,還在滴答的流裏轉,
粉飾的琉璃,驕傲的心,
人不會甘心青春留有餘地,沒有太周全的經濟,
總是妄想著遠航的風展開競技,
在那旅行之前,獨屬於時光的你,
請閉上眼,流轉的念想是否會靜寂,
太過調皮,太過明亮,真的,
十分害怕,焦躁的心會讓我忘記你的麽樣,
像惡魔伸手奪去了記憶,
十分害怕,驕傲的人會讓我拋棄你的心境,
像老鼠捏腳溜上了台麵,
你的眼睛總是在夜裏眨,
因那有最閃亮的夢境,
睫毛的長度在黑夜裏邊界清晰,
輪廓大概,不求重來,
割開了我的錯愕於時間裏消散,
真的相信,隻有對白,
無限濃縮的時間最終聚焦在眼角,
擦不幹淚水下次重逢哪裏的車站,
還是否會有睫毛像今天這般,
灑滿太陽和月露的清輝,
清晰的讓我能觸摸這片輪廓,
模糊時光和記憶的交錯,
我會記下這一點明亮,
像祈求恩賜的三寸月光,
在失落的時候回憶起,
將它帶入黑白的夢境裏,
那裏從此有了彩虹,
不願意燈紅酒綠,
分開的極端便是純粹的黑白,
也不求閃亮唯一追求的安寧,
隻是這樣的世界哪裏追尋,
到處都是金錢裏的沉溺,
我會從悲傷的時候念起,
從彷徨的影子裏走來,
我會從時差的影響呼吸,
那地平線上的暴風雨,
來臨前,總是這般讓人窒息,
帶著溫柔潛入夢裏,
像赤道的烈風碰上了極圈的寒流,
知道這焦躁不安何時能休,
即使知道這種概率本不該有,
時間中想念,猶豫的世界,
錯過後浮現,當初的白眼,
雨滴在詼諧,嘲諷這春天,
總是這般將雨水,帶入無私的境地,
不管其他的季節,願讓歡愉的人們誠懇感謝,
潔白的雨水結晶,凍結的冰冷之星,
像落井下石的心境,
最後一夜,不甘心的人們將去遠行,
未留下的愛意已經遠去,
我為何還相信,
未完成的摯愛已經須臾,
所有的承諾成為心房空虛,
到底到何時才能記起你的麽樣,
你的視線有重量和溫度,
是否失落過太多已經變成了我癡心的偽裝,
落在我的指尖上我全部知曉,
黑洞的無數入口隻有一個方向,
你的眼睛隻會看著一個地方,
睫毛的長度在黑夜裏邊界清晰,
何處傳來歎息般的清啼,
你的眼睛總是在夜裏眨,
像覆轍的愛意在泥塘裏掙紮,
掙紮是淪陷還是擺脫,
是自由還是囚禁,
割開了我的錯愕於時間裏彌散,
何處動聽哭泣般的歡欣,
像重疊的剪影在舞台上握把,
粉飾是太平還是交錯,
是快樂還是悲傷,
注定留不住的自由向著遠方,
驕傲和激動阻止不了的淚水流出,
不記得經過了多少個春秋,
反正人永遠不能回頭,
這些為效忠而作的外秀,
可有一次不出自於偽裝,
這些為權欲而作的計劃,
可有萬全把握毫不動搖,
我會從你心頭念起,
會在每一個轉機,和奇跡一起,
出現在你注定要遠走的地方,
睫毛的長度在黑夜裏邊界清晰,
像覆滅過的愛意在泥塘裏掙紮,
時空的漩渦已經離我們遠去,
割開了我的錯愕於時間裏彌散,
像重疊的剪影在舞台上握把,
粉飾是太平還是交錯,
都注定的要向遠方,
一起走吧,這樣負擔的全家,
會在每一個相信,都帶來契機,
春可以遠走,人不能回頭,
水可以回流,人不等白頭,
人會因為倉促而驚訝,
靜止暴躁的時差,割開了我的停滯不前,
粉飾過初醒驚訝,
時間漫漫,灰塵彌散,
像你我重疊的影子,一起歡愉,一起歌唱,
人生的舞台,
懦弱像老鼠踮腳溜上台麵,
觀眾席彷如是永夜。
向著前方的眼睛,無論南北,
都注定的要向遠方,
發出永不回頭的誓言,
一起走吧,
相信再多的時差,也不會將人心分開,
反而會因為寶貴的信任,帶來契機。。。
完。
南巢,夜晚的舞會一派燈火通明,至少在現在是很常見的景色,至於那些奢侈,說出來誰信?就當是接受了好了,畢竟不入流將意味著餓死,有誰見到肉不想一口吞而還想著顧全大局?有誰見到可以打包帶走的黃金還想著聖經上的阿門?那種時候良心真心不算什麼東西了,信仰也比不上資本的誘惑。
不知不覺間也有點理解貪官了,至少這個時代沒有像明清那麼多繁瑣的規矩,不像亂世時期流離失所,這個世界是安靜的,漂亮的。
與潔淨的星光,星光也有眼睛似的,四目相對,夜的光華在琥珀般的瞳仁裏豁然開朗。
燈籠珠寶金絲煙火絢爛,招搖太久使我們早已忘記夜的真正的美麗。輪廓線條色彩光暈在這樣的靜謐中皆已無效,呼吸觸碰感知氣息動聽聲響,焦躁了太久的世界期待這一次撫慰,像是眼中的那抹軟軟的勞累一般被輕柔的按去,夜的神使會像彈走荷葉上的露珠似的彈走人身的每一處焦躁。
雪茗換了一身潔白的絲衣,在袖口和腰部渲染著紫色的水粉,胸口的衣褶上塗上了一點紅暈,領口是金色的蠶絲,那雪白翻花的衣領,總共有九道褶紋,每一道都有一串金箔項鏈和雕花玉佩。
畢竟是大型的社交場合,雪茗並沒有用什麼特權便輕鬆進來了,大殿上,觥籌之間不對等的距離,分割著人和人不對等的神情,那些各國的使者相互交談著,比如大胡子的波斯人與身毒人正在談論辣椒和胡椒的貿易,中原人和金陵人在一起喝酒嬉戲,齊淄(山東淄博)人和襄陵(河南睢縣)人喝酒劃拳,語言或許不通,但通過目光能夠看得出哪些是誠懇哪些是奸詐。
雅典的商人和開羅的商人在一起談論著宙斯的蠟像,當然也不能完全憑借外貌看一個人的內心,就比如說埃及人看起來憨態可掬,有厚厚的嘴唇和黝黑的麵孔,以及一些國人最羨慕的大胡子,但他們內心恐怕並不乖巧並不實在;而那些雅典人呢,他們長著大多數是鷹隼一般深邃的眼神,鷹鉤般的鼻梁和高原山脊般的顴骨,胡須致密的像是海藻,或者像是夏天脫毛的犛牛。
那些商人有的端著酒杯,對著蠟像指指點點,有的在沙發上靜靜的沉思,還有的在廁所裏掏出自己的錢袋看看剩餘的盤纏是否足夠今晚的胡吃海塞。
雪茗跑到三樓的露台上,回歸黑夜的黑色瞳孔自此開始覺醒,無法忍受孤獨,卻自此才發現喧囂並不是夢境的橋梁,他們如同是在腦海中埋下炸藥。
當映射進眼眸的第一顆星星慷慨奉獻上所有的青色光芒,悠揚婉轉的樂曲傳遍宮殿,樓下的水塘裏麵水波泛起漣漪,在樂曲的觸動下有規律地自行操控著風變成的船槳,那好似淘出一汪鑽石和琥珀交織的燦爛,折射在眼底變成了夢。
他人淡淡的體溫在空中靜靜的擴散著,不成熟的心跳還在醞釀著機會,偶爾端著酒杯的驀然一笑,便能夠換取一晚的自豪,也許內心的思緒在某一時間點上就會被擴大了。
流光之星、人生過客:
如傾聽人生,風靜下來等候,
每一個黎明,都不太安寧,
如那寶石般琥珀的眼睛,
有他自由的星星在幸福閃爍,
不需要人為的插手便會自動回歸自由,
人不憎恨失敗,失敗會指引你前去,
人若顧惜成功,成功會負擔你信心,
沉迷的故事,驕傲的罪人,
風都寧靜,人為何不懂得欣賞,
願他烏托邦的遺憾,憑空花事的願望,
如笑容中的貧苦,短小易事了,
如魚兒激動的水花,終不過長空烈日,
如哭泣裏的痛恨,長便猶豫了,
不願意看到傷心難過,
不願意看到難民盯著手裏的麵包毫無動搖,
你若沒有他堅定信心的一半,也走不到將來,
或許占有時的麵包和一切,私心都會伴你左右,
承認自己的感情,那是坦然的唯一方式,
莫要笑談疾苦安危,疾苦會像夢魘隨你前來,
驕傲不安的心,與那小小的雲雀一樣,
總是看到片麵,聯想太多,
每一個迷茫的季節,
終究會這樣逝去,
不屬於永遠的風景,注定的情緣,
也是走馬觀花的過客,何必在意憐惜,
像流浪漢盯緊的錢包,賤民不會動搖,
人心伴人前行,誰說那是義務的權利,
總有心碎,但依舊是完美的唯一器官,
不然他停止了,別問為什麼,
世界商量好的,
人生不過十乘上個幾個自然數而已,
那黑色的石頭牌照會伴你永遠,
然而有什麼意義,沒人會為這個感動,
人不是完美的雕塑,不是防腐的製式產品,
不是宮廷的瑰麗也有武俠的壯麗,
總有情感屬於自己,
何必不珍惜未來卻坦然說著過去的功績,
何必不看好前景卻咒罵說著曾經的苦難,
白白辜負了良辰美景,做個不識生命樂趣的書裏的人,
你是從閻王的鍋裏跳出來的嗎?是來跳大神的嗎?
狐朋狗友都是嚇大的嗎?
是的話遲早回去,不是的話安靜待著。。。
完。
歌聲裏細小的尾音顫抖在空氣中震出無數難以言知的餘韻,直達心際並撩撥起自己的樂篇。
商議良久,舞會分成了共舞,拍賣,宴飲等等的項目,有不同目的的客人分成了幾段潮流,雪茗順利和認識的人相遇了。
“皇上姐姐,你穿這身真漂亮啊!上好的綢緞呢!”“莘寧,你也來了嗎?不得不說這次社交活動還是蠻不錯的!”
“莘寧,休得無禮,快回來!尊敬的陛下,請您寬恕她的無理冒犯。”“幽冥,什麼時候你還跟我玩這一套?”“應該做的,請不要見怪。”
什麼時候連親友都被這種思想毒害了呢,明明是多年的故人,為什麼卻隔了權利的虹膜?
能改變曆史的人,卻依舊改變不了這種製度,表麵的作秀是虛幻的解決問題的方式,在那之前殊不知這權利的魔鬼早就在每一個人的心裏以分身的方式安家落戶。
雪茗走到幽冥的麵前,幽冥一身綠色紗配白色絲綢的衣服。
“看著我,害怕嗎?因為我是皇上所以才這樣嗎?”“不是,您應該是誤會了,我對您的尊重可見一斑。”幽冥的眼睛明顯要比雪茗的要大的多,眼睛和鼻尖上挑,略俏,嘴唇平穩,顯得茫然,唯眼睛裏多了一種魄力,她們如果站在一起不點名身份的話,幽冥很明顯要比雪茗更有領導才能,隻是有領導才能的話反而並不如那些不問世事的人。
“安心,即使我想要動用權利,也是用不了的,實權都被剝奪幹淨了,我也正好解脫。”雪茗的眼神裏更多的是穩重和冷靜,隻是那冷靜之下,更多的存在是幻想中的另一個世界。
她曾以為作為女皇應該比公主更加浪漫,可最近才發現這個位置並不是絕對的強權,而相反來看,這不過是一個囚籠,囚禁她的幻想,束縛在權利的寶座上動彈不得。
“結束掉一個自相殘殺的世界,卻發現這個世界要比之前死的地獄比起來,更加像活人的煉獄,汙蔑人性,以特權決定法律的定向,憑財富接納人心之決策,這種世界,無論是誰,都一定看不下去吧?幽冥,你喜歡嗎?”
“如果是真話的話,我隻能說我想立刻殺死這些人,我族的血已經被人類玷汙了,我想這是讓血液在我們的後代身上重新純潔的唯一方式。”
“很好,往後我準備借助太守的權利,皇上的權利是根本不用指望了,幾乎全都集中在首相那裏,他是個表裏不一的男人,同時,他決定和不決定的事情,往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最可怕的是,他能扭曲你說過的話,並能讓你接受他的想法,或是放棄,或是順著他的意思繼續,直至完成才能發現與之前預期差著十萬八千裏,這種力量很可怕,我無法勸動他一絲一毫,你知道嗎?”“知道,看來隻能從勾曜那裏下手了,想要將整個民族從腐敗的口若懸河的世界之中救出來,就隻能死牛當活馬醫來嚐試了。”“我們對權力的渴望饑不擇食,而我們還企圖取消掉它,真是諷刺。”“畢竟,想要民主,就先要獨裁,想要恢複和平,必須發動戰爭,這是人類和魔族共同的規矩,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逾越真理,除非你有絕對的實力能夠逆轉局勢,將戰爭進行到底,不過那樣想想也沒有任何實際作用。”
“娘,皇上姐姐,廚師叔叔有事情找你們!”“什麼?”“二位女士,在下很榮幸能夠請到大夏的貴客,作為商國和凱特爾國的誠意,我們將獻上最真誠的祝福。”“好說,好說,有什麼需要做的嗎?”“哦,是這樣,請你們幫忙品嚐一下我們新研製的糕點。”“您是希望用我們的財力來彌補邯鄲到赤陵路線資金斷鏈的問題吧,沿途官府貪得無厭,土匪猖獗,國家一時拿不出足夠的人手,又擔心勞民傷財,破了和氣不說衝撞了老天爺可就麻煩了。”“呃,沒事的,其實就是我們想要你們幫忙品嚐一下。”“別給我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小心思。”
“呼,到了,這塊蛋糕是用來自高原的奶牛奶塗抹,用邯鄲的雞蛋和中原的大麥製作的糕體,看那鮮美的波斯石榴果醬上麵,塗滿了精致的可食用金箔,聽說金箔對人體有好處。”“可吃多了不等於吞金自殺?”“安心,他們怎麼會害我們,而且看上去還很有誠意的,連托盤都是上好的翡翠。。。”“這點賄賂算的了是什麼?無非就是想討好我們捐給他們錢來補上資金的斷鏈而已,等等,你們。。。”幽冥說著,雪茗招呼來她的其他五個女兒已經開始動刀子了。
“得了,這下子想不同意都麻煩了,告訴你那筆錢我宣傳部可是出不起。”“誒,有多少啊,這蛋糕倒是真不錯。。。你不吃點嗎?”“怕胖,對了,那些錢保守估計也得有個幾百兩吧?其他的算上運輸,算上轉讓,手續,訂單,等等,千兩是可能的。”
“我的天,勾曜再有錢也不可能有一千兩的閑錢啊!”“誰讓你嘴上不節製呢,行動上不得快捷一些嗎?”
幽冥回到宣傳部便準備撥款了,雪茗眼看推脫不行也找到勾曜,嘴上沒出息,那就隻能拿出點誠意好了,好在這錢湊也很快就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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