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557 更新時間:14-12-31 01:18
舞會之後,帕莎又病了。不同於前一次,這一次帕莎的病,一開始連龐弗雷夫人也找不出原因,不過於龐弗雷夫人見過的病患,沒有三萬也有八千。也就一天就看出帕莎這是心病。
女孩子本就是嬌弱敏感。又是舞會之後。龐弗雷夫人倒是很理解帕莎。也就沒有把看似患上疑難雜症的帕莎,送去聖芒戈,隻讓她在醫療室休息著,想著等帕莎想通病也就好了。
隻是帕莎一天比一天吃得少,身形也日漸消瘦下去,精神更加是不濟了。龐弗雷夫人也隻好用一些營養劑之類的給帕莎調理。哈利他們聽說帕莎生病都很擔心,可是也沒有辦法,他們不知道帕莎的心病是什麼。或者他們根本不知道帕莎是因為心病。帕莎就好像一個人獨守著自己的心思,孤獨活著的人。
龐弗雷夫人因為知道帕莎是心病,也不大阻止人來看帕莎,或許覺得帕莎的情況多見見人會好吧!
來看望帕莎的人也算不少,除去哈利和赫敏。德拉科倒是也拉著紮比尼來了一次,可惜那時候帕莎正睡著,並不知道,還是後來龐弗雷夫人告訴她的。羅恩是久沒見過的,倒是雙胞胎和珀西帶著韋斯萊太太的奶糖來看過帕莎。
瓊常在沒課時為帕莎帶來一些消息,讓帕莎這個因病離群索居的人,不至於連外麵的消息都不知道。
不過瓊終歸是瓊,消息總是帶著八卦的味道。比如羅恩與哈利正式散夥,德拉科和哈利之間沒有像之前那樣硝煙彌漫,斯內普教授最近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好像是談戀愛了。帕莎倒是很佩服瓊的消息來源,好奇於誰敢盯著教授的黑炭臉看出‘心神不寧’和‘談戀愛’這兩件事的關聯。
這天瓊為帕莎帶來了一張報紙,上麵登載的是麗塔·斯基特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式的文章。文章上寫的內容簡直就是惡意抹黑赫敏和哈利,看的帕莎近乎一口老血倒上來。帕莎不平為什這麼純潔的友誼要被如此揣摩,如此抹黑。帕莎本來病了很有幾天,氣虛血弱,一怒就直接暈過去了。整整在床上昏睡了好幾天。
“看來赫奇帕奇人腦子是要和格蘭芬多靠攏了嗎?”帕莎昏昏沉沉的似乎聽到教授的聲音。
“愚蠢,愚蠢”斯內普教授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啊!”帕莎想出聲,但是嗓子像被火灼燒一樣。
聽見帕莎的呻吟聲,瓊立刻趴到帕莎的床邊,而教授則去找來了龐弗雷夫人。
“梅林保佑,你沒事帕莎,你要是再不醒龐弗雷夫人就要送你去聖芒戈了。都怪我,我不該給你看報紙的……”瓊微微哽咽的說。
帕莎抬起手,抹了抹瓊的眼角說:“我沒事,都是我太弱害你被教授罵。”
瓊搖了搖頭,“剛剛哈利和格蘭傑來看你,可是你還沒醒,他們都擔心壞了,還有……”
“梅林保佑,孩子你可醒了。”龐弗雷夫人一麵說,一麵給帕莎灌下了一大瓶藥劑。
教授負著手站在龐弗雷夫人的身後,臉色很差的樣子。
看著龐弗雷灌完藥,斯內普教授走上前來,說:“今晚斯托克夫人要來看你。”
接著還要說什麼,但是教授隻是為不可查的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醫療室。
教授一離開,瓊顯然送了一口氣對帕莎說:“哈利和赫敏擔心死你了,知道你為了他們的事情暈過去了,他們都快愧疚死了。”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帕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還好你醒過來了。”瓊開心的拉著帕莎有些微涼的手。接著說:“晚一點你媽媽要來,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等你回來。我買了好多漂亮的袍子,到時候穿給你看。”帕莎微笑著點點頭。
瓊離開後整個醫療室都安靜下來,帕莎喝了藥劑嘴裏一直發苦,就這樣想起自己第一次住進醫療室的時候,哈利偷偷溜進來給自己送巧克力的事。“喀拉”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帕莎的思緒。
“鄧布利多校長真是麻煩你啦!”是菲歐娜的聲音。
帕莎隨即從床上坐起來,隻見菲歐娜和鄧布利多相伴而來,菲歐娜有些略顯憔悴。
“那你們聊吧!這麼長時間不見肯定有很多話想說。”鄧布利多難得這樣客氣疏遠的和人講話,帕莎正奇怪。不過還沒等帕莎還沒細想,鄧布利多就轉身走了,不過好像今天鄧布利多校長的袍子,也是一件正常的說。果然是我生病太久了嗎?帕莎默默的在心裏吐槽道。
目送鄧布利多一走,菲歐娜就馬上坐在了帕莎的床邊,捧著帕莎的臉邊看邊說:“你瘦了,臉色也不好。”
菲歐娜一臉心疼的看著帕莎。
帕莎覆上菲歐娜捧著自己臉的手,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呢?龐弗雷夫人說你這是心病。有什麼事可以和媽媽說說,恩?”菲歐娜把帕莎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褐色的眼睛似乎想要把帕莎的一切都看透。
“我……”帕莎想說卻不知道怎樣開口,就那樣半張著口,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是因為感情的事嗎?”菲歐娜關切的問。
帕莎想了一想,終是有些勉強的點了點頭。
“我早說過,你和當年的我很像,但是你沒有當年的我身體好。”這句話似有些調侃的味道。
菲歐娜歎了口氣,鬆開了帕莎的手,站到了醫療室的落地窗邊,看著外麵的景物。
“你需要勇氣孩子,如果你不抓緊現在,那麼以後你一定會後悔。”菲歐娜似乎是在回憶什麼。
“與其等到以後,發現要用一些極端的方式,才能留下印象在你愛的人生命中,倒不如現在放手一搏。放開心去愛。”菲歐娜不再看風景而是轉頭看著帕莎說:“在醫療室裏自怨自艾的算什麼,我寧可希望聽到你跪下向你的男同學求愛,哪怕被拒絕,好歹你表明過你的心意,不是嗎?”
菲歐娜鼓勵的看著帕莎。
帕莎被菲歐娜一鼓勵,感覺自己的心裏似有什麼東西開始燃燒,連日來的氣悶也消失不見了。菲歐娜講完話隻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帕莎在心裏決定明天就搬出醫療室,不能再這樣頹廢了,自己要去幹自己應該幹的事,去追求自己要追求的。西裏斯的劇情不是被改寫了嗎?這樣來說劇情是可以改的不是嗎?一切都是有希望的呀!
到了第二天帕莎才發現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龐弗雷夫人算是嚴令,帕莎必須在醫療室待到身體真正的脫離虛弱期,才可以放她走。帕莎算是拗不過龐弗雷夫人,隻好乖乖的在醫療室養身體,終於在比賽的最後一天求龐弗雷夫人放了自己出去。天知道帕莎這幾天是有多煎熬,天天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情心癢癢,可是卻又做不成。
帕莎出醫療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休息室,瓊告訴帕莎,赫奇帕奇要在休息室給塞德裏克,辦賽前狂歡。到了休息室門口,正確敲擊了木桶,休息室的門打開了,一大批的小獾子都圍著塞德裏克,帕莎突然膽怯了,躊躇著不知該不該上前。
“帕莎,快來。”塞德裏克看見帕莎,叫著帕莎的名字就從人群中擠出來,走到帕莎的身邊。
“傑克遜,快來給我們來照相,魁地奇隊的都上前麵來。”塞德裏克招呼著,帕莎剛想說,一大波魁地奇隊的隊友就擠了過來。
“今年是我在校隊的最後一年,我們大家一起來拍張照留念。”塞德裏克對著帕莎說。帕莎點點頭。塞德裏克把手搭在帕莎的肩上。
“來!笑一笑!”傑克遜打著手勢說。閃光燈狠狠一閃,將這一刻定格下來。
“比賽時間到了,我們快去賽場,遲到會扣分的。”人群中不知道誰說道。接著就是人潮湧動,把帕莎和塞德裏克衝散了。帕莎著急的找著塞德裏克,她有話說,有很多話和他說。
帕莎被人流擁著著走,帕莎知道可以在勇士的候場區找到塞德裏克。被湧到賽場上的帕莎第一時間就是找候場區。果不其然塞德裏克在那裏。而且隻有他一個人,其他的勇士估計直接去了起點,多好的機會啊!帕莎感歎道,想著就向塞德裏克跑過去。
”怎麼了帕莎?有事找我?”塞德裏克關切的問著眼前明顯有些氣喘的女孩兒。
“塞德裏克我有話和你說。”帕莎堅定的看著塞德裏克說。
塞德裏克微笑著,看著一臉堅定的帕莎,等著她的下篇。“塞德裏克要開場了,快去起點。”一個看似是工作人員的人在一邊叫道。
“有什麼事情等比完了再說吧!放心就算輸了我也會請小學妹吃糖的。”塞德裏克說著就要離開。
“不是很重要,你千萬,千萬不要拿終點的東西。”帕莎著急的叫喊道
塞德裏克轉過身看著帕莎,眼神依舊是往常的溫柔,似乎看透了帕莎心中所想。
“我知道你希望哈利贏,但是我想你更應該明白,哈利想要的並不是這個,我隻能說比賽時是完全公平的,我覺得他更希望與我公平競爭,如果我讓了他,那不僅是對他的侮辱,也是對我的侮辱。好了比賽快要開始了我要去準備了。為我加油吧!”塞德裏克轉身就走了。
帕莎感覺到,塞德裏克說這話時溫柔眼神中,所帶著的微微不屑,那眼神將帕莎心中燃燒的東西澆滅了。帕莎感覺自己的腿癱軟下來,就那樣順勢坐在了地上,唇角慢慢向上翹起,在唇邊勾起了一個慘淡的笑容。帕莎想攔住離開的塞德裏克,可是帕莎隻是坐在地上,看著塞德裏克的背影慢慢地,慢慢地離開自己的視線。
果然一切隻是自己的自以為是,以為屬於西裏斯的劇情改變了,就以為屬於塞德裏克的命運自己就可以改寫。從一開始都是自以為,帕莎感到自己的弱小,自己力量根本不足以和神秘莫測的命運做鬥爭,而這樣的自己隻能看著塞德裏克走向最終死亡的命運。
最可笑的是自己的一片傾心,居然讓人這樣理解,讓那個自己喜歡的男生,最後還要抱著對自己的偏見死去。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什麼都不做,或許還能留下一個好學妹的形象在他眼裏。
英國冬天的天空從未像今天這樣陰霾,低沉沉的沒有一絲的光。本是白天,卻顯得比夜晚還要陰森,讓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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