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185 更新時間:14-12-22 18:30
嘔吐糖讓帕莎躲過一劫,原來那天烏姆裏奇給秋張的一個朋友喝下了吐真劑。那個帕莎都叫不出名字的女孩兒供出了DA。所以那天烏姆裏奇才會大張旗鼓的來抓帕莎。因為那個女孩兒還說了帕莎的名字,帕莎真是覺得自己倒黴,明明今年的DA活動自己都沒參加,可是帕莎也是幸運的,原因是除帕莎外,所有加入DA的成員都嚐到了烏姆裏奇羽毛筆的厲害。而帕莎則因為名字幸運的不存在於DA的名單上,所以烏姆裏奇也就沒有辦法懲罰帕莎,當然教授的證詞也是帕莎沒有受到懲罰的原因之一,不應該說是重要原因。
想起那天教授陰氣颼颼的站在滿臉假笑的烏姆裏奇身邊,一字一句的作供,每吐出一個單詞,就瞪在辦公室不敢抬頭的自己一眼時,帕莎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帕莎預感到自己以後在教授的課上不用想好過了。
DA的事情最終影響到了鄧布利多,他因為這件事情離開了學校,據說是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這樣也好,畢竟沒有那個學生願意看見自己尊敬的校長,被拉去審判。而烏姆裏奇毫無疑問的接任了鄧布利多的位置。
當然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大批食死徒從阿茲卡班逃了出來,魔法部再想粉飾太平也終是做不到了。而這件事最先影響到的不是格蘭芬多,反倒是赫奇帕奇。預言家報在報紙上刊登了關於1995年蘇珊的親人不幸遭到毒手的事情之後,學校裏很多人都以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她。
而帕莎竟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閑心去擔心這些糟糕的事情了,因為在不知不覺間wols考試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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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鍾擺一下下的晃動,提醒著考試的學生們時間正在過去,羅恩似乎有些做不下去了,在凳子上扭來扭去。而赫敏則是健筆如飛,神情專注於考卷。瞬間就分出了學霸與學渣啊!
“咣咣咣”好像是鑿門的聲音傳來,羅恩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向門那邊看去。接著聲音越來越大,更多的學生看向門那邊。烏姆裏奇也發現了,邁著自己的蛤蟆步快步走過去打開門。門剛一開韋斯利雙胞胎,就從門外坐著飛天掃帚衝了進來,帶動著風刮過試卷滿天飛舞,已是分辨不清誰是誰的。絢爛的煙花,在考場裏炸開。人群一下子就沸騰了,不知道誰帶的頭,尖叫聲,歡呼聲響成一片。大家擠擠挨挨衝出了考場,沒人去理會烏姆裏奇的臉色。帕莎仰頭看著在空中恣意歡笑的雙胞胎。不禁和身邊的人一起為他們歡呼鼓掌。
最後所有的學生都被院長們帶回了各自學院的休息室,但在休息室裏大家依舊在討論雙胞胎,討論煙花,討論烏姆裏奇的那張已經臭到無以複加的臉。青春的孩子們已經被壓抑的太久了,帕莎可以預見烏姆裏奇之後有的忙了。
不過似乎上天都不給烏姆裏奇忙的機會了,沒過幾天《預言家報》上登載了鳳凰社成員和食死徒在神秘事務司進行了激戰,和西裏斯英勇犧牲了的事。烏姆裏奇被停職調查,鄧布利多則被複職重回學校,報紙也終於明確了神秘人回來了的事實。在報紙剛出兩天後,菲歐娜就將帕莎接出了學校,因為考試結束所以院長爽快地放行了。但菲歐娜沒有把帕莎帶回家,而是直接把帕莎送去了陋居。帕莎不解,但菲歐娜似乎根本沒時間和帕莎解釋,將帕莎交給了韋斯利太太便匆匆離開。
帕莎莫名有些心焦,但還好韋斯利一家的熱情讓帕莎稍稍定了定心。韋斯利太太將自己大兒子比爾的房間整理出來讓帕莎住。帕莎環顧這個房間,不大但很溫馨。書桌上原本的漆色已經剝落,木板床上的被子帶著被陽光曬過的味道,淡綠色碎花的床單鋪的平整。可以看得出很用心。晚飯是和珀西與韋斯利太太一起吃的,雙胞胎和金妮,羅恩不在家。
而韋斯利太太的另外兩個兒子則不在家住,至於韋斯利先生現在很忙,近乎沒有時間和家人們一起吃飯,聽韋斯利太太說,因為大批食死徒的逃離,所以要對一些巫師家進行搜查。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假期的到來。
菲歐娜把帕莎丟在韋斯利家就再也沒出現,帕莎有些擔心,最後終於憋不住去問韋斯利先生,韋斯利先生帕莎,菲歐娜去主持西裏斯的葬禮了,但是帕莎的疑問又來了,盧平去哪裏了?作為西裏斯的密友,不會連葬禮都不參加。但是韋斯利先生似乎有所遮掩,不願意讓帕莎知道。帕莎很討厭這種感覺,這種隱瞞讓帕莎有一種不安全感。
這是在韋斯利家呆的第三周,午後微風吹拂過草地,帶來泥土與青草相互融合的氣息。帕莎一麵伏在那張漆已斑駁的書桌上寫著變形論文,一邊在算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菲歐娜。‘咕咕’一隻普通的穀倉貓頭鷹落在帕莎暫住的臥房窗台上。帕莎被它吸引過去,說是普通沒錯,但是它身上的羽毛好像緞子一樣油光水滑,帕莎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兩下,那隻小穀倉貓頭鷹很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帕莎接下它身上的信件,準備下樓給它拿點麵包屑什麼的,但是那隻貓頭鷹卻一拍翅膀飛走了,好似再多留一分鍾就會弄髒它好看的羽毛。
帕莎看了看信封,以為是給雙胞胎的,他們真的是會做生意,有很多人找他們郵購惡作劇的糖果什麼的。但是卻發現信封上寫的是自己的名字‘帕莎·斯托克’。帕莎拆開信封,還沒拿出信件,一陣幽暗的香氣就飄出來。帕莎奇怪自己好像沒有朋友會這樣做,於是直接看了落款,‘你的朋友德拉科·馬爾福’,漂亮的花體字,寫的很飄逸。
居然是德拉科,帕莎好奇地接著看了信中的內容,帕莎很難相信這是德拉科寫的,信中全然沒有他平時的那種傲氣,反而多了一種請求的感覺。帕莎不知為什麼心裏很不舒服。信中德拉科提出想讓帕莎幫忙和菲歐娜說一說,讓自己和納西莎見一見被監禁待審的馬爾福先生。並迫切的等待帕莎回信。
帕莎知道即使德拉科見到馬爾福先生也改變不了什麼,他最終還是要進阿茲卡班,而且自己想要幫忙和菲歐娜說,也沒機會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自己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帕莎那種心焦感又跑了出來。
“帕莎下來吃飯了。”韋斯利太太操著她的大嗓門叫著帕莎。帕莎回過神來,迅速下了樓。韋斯利先生早早坐在了位置上,韋斯利太太則在廚房和餐廳來來回回的端著盤子,帕莎上去幫忙卻被按在金妮的旁邊坐了下來。
“我回來了,帕莎你猜猜我帶來了誰?”珀西推開門走進了餐廳,韋斯利夫人上前幫他拿下公文包,擋住了帕莎的視線,看不見珀西身後的人。
“哦!斯托克太太。”韋斯利太太接過公文包就給了菲歐娜一個大大的擁抱。
帕莎激動地從凳子上起來,直接撲到了菲歐娜的身上“媽媽,我好想你。”帕莎把腦袋埋在菲歐娜的脖子裏蹭著。
“我的莎莎又長高了。”菲歐娜任由帕莎揉搓,也不推開她,反而就著帕莎的脖子親了兩口。‘啪’雙胞胎突然出現在菲歐娜的身邊,一左一右地站著。“小蝌蚪找著了媽媽,要掉金豆豆了。”
“去你們的。”帕莎從菲歐娜身上跳下來,衝著喬治,弗雷德揮著拳頭就去了。打打鬧鬧好一陣,才在韋斯利太太的催促下坐好吃飯。
菲歐娜幫帕莎遞著麵包,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她,就好像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寶貝了。帕莎在菲歐娜的視線下,不安的扭動著身體。“媽媽!你別這樣看著我。”韋斯利夫人笑眯眯的看著帕莎和菲歐娜,弄得帕莎更加不好意思了。
“最近太多事情都抽不開身,都沒好好看你,頭發又長長了,過兩天我給你繡兩條緞帶,你要什麼顏色的?”菲歐娜一邊用手指梳著帕莎長及腰際的頭發一麵說著。
“真的嗎?我要白色的,還要橄欖綠的,還要。。。。。。恩!”
“算了!我照著七種顏色給你每樣做一條,正好一個星期有七天你可以換著係。好嗎?”“好啊!”帕莎又撲到菲歐娜的懷裏,菲歐娜笑著把正在她懷裏撒嬌耍賴的小家夥給扳正坐好。
“媽媽你在做複方湯劑嗎?身上有味道哦!”帕莎略帶自豪的說著。仰著頭等著菲歐娜誇獎。
菲歐娜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是啊!”接著有些岔開話題一樣說:“你的鼻子像小狗一樣,原先怎麼不見你有這能耐,看來斯內普教授教的不錯。”羅恩手滑了一下叉子掉在了盤子裏,雙胞胎好像一起吃到了麵包裏的沙子,隻有金妮和珀西沒有什麼反應。而帕莎聽到菲歐娜提起教授,就想起自己做的那件事情,有些訕訕地笑了笑。
”媽媽,你今天留下來嗎?”
菲歐娜想了一想“好吧!我留下來陪你。”帕莎點點自己的小腦袋,想終於有機會和菲歐娜說德拉科的事情了。
至夜,帕莎早早地洗了澡,換上自己的小獾子睡衣,坐在床上等著菲歐娜。菲歐娜從浴室裏出來,看著坐在床上等自己的帕莎,好笑地說:“我的小寶貝兒,現在還要等媽媽來講睡前故事哄你睡覺?”
“媽媽!”帕莎撒嬌般叫著菲歐娜。“我是有事情和你說。”菲歐娜掀開被子,坐進了被窩兒。“什麼事呀?我的莎莎。”
“你知道馬爾福先生被監禁的事情嗎?”帕莎小心地問道。菲歐娜點點頭示意帕莎繼續。
“恩!德拉科他寫信拜托我,說。。。。。。想見見馬爾福先生。”
“你和馬爾福家的孩子很要好?”帕莎想了想不確定的搖了搖頭,又點點頭。想又解釋道:“他幫過我幾次,烏姆裏奇找我麻煩是他幫忙的,而且他還幫我複習魔法史。”而且還和我說教授的八卦,好吧!後半句帕莎沒有說出來。
菲歐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不是不可以見,隻是鳳凰社的人看的有些緊,怕他會借故脫罪,不過我看也是不可能的了,盧修。。。。。。馬爾福先生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不能更改,也好讓一切還沒定下來之前讓他們見一見,說說話,說不定是最後一次了。那你回一封信給小馬爾福先生吧!讓他們在審判前一天晚上來,我安排。”菲歐娜看著帕莎說。
“謝謝媽媽。”帕莎感覺自己心上的大石頭落了地。抱著菲歐娜狠狠的親了兩口。
“睡吧!寶貝兒”菲歐娜一邊說一邊把帕莎按下,幫著她掖了掖被角。
等帕莎再醒過來時,菲歐娜已經離開,帕莎伸了伸懶腰,洗漱完後,帕莎就從抽屜裏拿出信紙,趴在書桌上寫給德拉科的回信,又到籠子邊搖醒了霍克,讓它把信送去給德拉科。霍克不滿地“咕咕”地叫了兩聲,還是叼過信飛出了窗口,帕莎撐在窗口看著霍克飛遠,韋斯利太太正在菜地裏挖西蘭花,帕莎已經知道自己中午要吃什麼了,爬下凳子,從櫃子裏拿出昨天未完成的變形論文繼續寫下去。
中午時有一個讓帕莎意想不到的人來了——赫敏,赫敏如帕莎預期的那樣直接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鑒於韋斯利家雖然大但人口多的現狀,赫敏就光榮的和帕莎一起住了,赫敏的到來為帕莎伸出魔法界的帕莎帶來了許多麻瓜界的消息,根據赫敏所說麻瓜界也不太平,不時出現一些與魔法有關的人員傷亡事件,不用想也知道是阿茲卡班裏逃出來的人做的,雖然魔法部的人讓他們看起來是自然現象,但是如果在這麼下去巫師世界遲早會被發現,赫敏的父母也發現了異樣,不想讓赫敏回到魔法界,但最終還是赫敏決定還是要來學校,不隻麻瓜父母,就連韋斯利太太前幾天也因為不願意讓家裏的孩子去學校,和韋斯利先生起了爭執,但是韋斯利先生最終還是勸解下了她。而勸解的關鍵就在於鄧布利多是校長。果然校長先生你真的很有公信力,難怪福吉會認為你會搶他的位置,怨不得別人。都是你自己作的。
而過了兩天哈利的到來讓韋斯利家徹底飽和,他來時帶了一份報紙上麵是馬爾福先生被判入獄的消息,顯然韋斯利一家和哈利都覺得解氣,畢竟魔法部之戰他也有參與,也就是說西裏斯的死他也有責任,帕莎很明白哈利的感受,但是同時帕莎也同情著德拉科,他是那樣的尊敬並有些依賴自己的父親,但是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不能改變了。
到了晚上菲歐娜帶來了新學期的書籍和用品,囑咐帕莎不可以去對角巷,那裏已經亂成一團,很多店主被抓走。哈利明顯很憤怒,但是也無可奈何,他也被限製了不允許去對角巷,和菲歐娜的警告相比,韋斯利太太的作法幹脆些,直接封了壁爐。
帕莎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是煩躁又是擔心,菲歐娜總是來去匆匆的,帕莎很擔心她會出什麼意外,雖然不太清楚自己的父親祖父到底做了什麼讓人們這樣尊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父親是鳳凰社成員,而自己的媽媽是鳳凰社成員的遺孀。作為貝拉特裏克斯來說自己的媽媽就是報複鳳凰社的最好對象,想起納威父母的下場,帕莎真是覺得不寒而栗。而且說起來菲歐娜原先好像也是出生純血貴族,那不是更惹他們注意,更加引他們怨恨。帕莎煩躁的把自己的頭埋進枕頭,強迫自己不想,強迫自己睡過去。可是這好像沒有什麼用,隻好在心裏默默祈禱,不好的事情趕緊過去,這些關於哈利的事情趕緊完結,再這樣和劇情一起糾纏不清,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可是的事情還是出現了,在菲歐娜走後不久韋斯利先生帶著受傷的腦袋,沾了灰和血的外套出現在帕莎麵前時,帕莎隻感覺自己真的是措手不及,韋斯利先生說自己是輕傷,因為對角巷的店鋪都關門了買不到藥,去聖芒戈又有些小題大做,所以回家來看看有沒有藥水,帕莎聽完馬上奔回房間,拿出教授在一次自己完成複方湯劑之後送給自己的白鮮給韋斯利先生塗上後,韋斯利先生看到就表示可不可以整瓶給他,一不小心說漏了菲歐娜也受傷的事情,帕莎聽到這兒,心一緊,馬上抓著韋斯利先生的肩膀問什麼情況,韋斯利先生自感藏不住了,就說了狀況,還好菲歐娜隻是被神鋒無影擦到了臉頰,沒有大事,帕莎才放下心來。
不過再要細問韋斯利先生是閉緊嘴巴什麼也不肯說了。帕莎無奈隻好不問了。心裏卻懸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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