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942 更新時間:15-01-12 15:40
清晨的陽光照進斯托克家的客廳,透過落地玻璃折射出七彩的光,光照在躺在沙發上的帕莎的臉上,帕莎不適的睜開了眼睛,揉了揉還處在混沌期的腦袋。
帕莎忽然想起了什麼,快速的撿起昨天晚上被自己丟在地上的小包,拿出手機,手機居然是黑屏,帕莎煩躁地將手機丟回包裏,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目光一轉看到了家裏的石英鍾,時針指在了十二點的位置,帕莎鬆了一口氣沒遲到。
召喚出自己的守護神讓它去找瓊說自己去不了她家了,然後手腳並用地奔向了樓上的浴室。洗去一身的酒氣與滿腦子的混沌,卻想起了昨天不曾想到的事情——自己的禮服沒有買。
裹著浴巾從浴室裏出來,猛地打開衣櫃想找一件可以見人的禮服,卻發現可以穿的衣服當年早就帶走了,而剩下的不過幾條不能穿的超短褲,和幾件校袍。
帕莎拿起一條超短褲,想了一下成天穿著袍子的巫師,自己會被他們用眼神殺死的,直接把褲子丟到了櫃子裏。
帕莎煩躁了抓亂了自己的金發,坐在了床上,看了看已經指向一點半的指針,再買都來不及了。
這時的帕莎忽然想起菲歐娜那裏有,於是直奔菲歐娜的房間。
一路小跑到了菲歐娜的房間。
打開菲歐娜的房間,床上隨意丟著幾件外套顯得有些淩亂。帕莎看著菲歐娜的房間發了會兒愣,然後又搖搖頭,打開了菲歐娜最裏麵的一個衣櫃。
拿出一條看起來全新的長裙,帕莎試穿了一下非常合身,帕莎感覺解決了一件事情,趕緊從菲歐娜的梳妝台上拿起一根緞帶,隨便挽了一個發,妝是來不及畫了,衝到了樓下拿起自己的包,從裏麵掏出塞德裏克當年送自己的胸針小心地別上出了門。
終於帕莎在兩點婚宴開始前帕莎趕到了婚宴現場,卻不想撞見了自己最不想撞見的人。
“這不是斯托克小姐嗎?我們大家都以為你失蹤了,前兩天聽說有你的消息,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格林格拉斯挽著德拉科對著正要進入會場的帕莎說道。
格林格拉斯一身昂貴的小禮服,妝容精致,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臉頰邊的小酒窩顯得她即清純又無害。
你丫的!本來本小姐今天就夠倒黴的了,你要還來惹我。話說這貨智商是下線了嗎?跑來和自己來說這番話,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馬爾福夫婦不在,很好!
帕莎端著燦爛天真的笑容,向挽著德拉科一臉我是勝利者的格林格拉斯走了過去。
“格林格拉斯小姐恐怕是貴人事多忘記了,在拉斯維加斯時我們還在咖啡廳裏一起喝咖啡呢?您還說馬爾福先生不喜歡喝茶呢!”帕莎帶著就是要找你麻煩地語氣對格林格拉斯說。
格林格拉斯顯得有些不可置信,或許她以為依帕莎的性格不會說出當時的事情,結果……
而德拉科在聽到帕莎叫他馬爾福先生時;便已經有些站不住了,在聽到格林格拉斯單獨和帕莎喝咖啡白皙的臉有些發青。
德拉科有些憤怒的看向格林格拉斯,然後甩脫了格林格拉斯挽著他的手,向帕莎走了過去。灰色的眼睛裏帶著些堅定,帶著些感懷,雜糅著各種情緒的德拉科走到了帕莎麵前。
在看到德拉科神色複雜的向自己走來時帕莎有些後悔了,她低下頭後悔自己不該慪氣的,本來隻想氣一氣格林格拉斯,結果沒有顧忌德拉科的感受,自己因該在他不在的時候再反擊的,帕莎有些不知所措地低下頭。
“看著我帕莎!”德拉科語氣溫柔地對帕莎說。
帕莎仍舊低著頭,不敢麵對德拉科。
“德拉科!”格林格拉斯上前來抓德拉科的胳膊,但是卻被德拉科一揮手給揮開。
“看著我!”德拉科對著帕莎怒吼道。
德拉科的怒吼顯然嚇到了在場的兩個女性,帕莎無法地抬起頭,碧色的眸帶著些水汽。
“德拉科,我們可是好久沒見了!”紮比尼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站在了德拉科和帕莎的中間。
格林格拉斯又一次地去抓德拉科的胳膊,德拉科這一次沒有揮開她,隻是一直盯著帕莎看。
“帕莎你的同伴好像在找你。”紮比尼一麵說一麵對著帕莎使了個眼色。
帕莎見有人給自己解圍趕緊走了,留下紮比尼在那裏收拾殘局。
帕莎一邊走一邊有些後怕的看自己的身後。
剛進會場帕莎就被瓊一把拉住。
“帕莎你可來了。”瓊拿著一個照相機對帕莎說。
“是啊!我差點遲到!”帕莎一邊說一邊端起一邊的酒杯把酒喝了個精光。
“我說你好歹有些女孩子樣子好嗎?這是婚宴!”瓊一臉嫌棄的看著帕莎說。
“你不懂!我這叫劫後餘生!”帕莎放下杯子鬆了口氣說道。
“什麼意思?”瓊也端起了一杯酒邊喝邊問道。
“這……哎……算了……到時候再說吧!你這是照相機本子,你來工作的?”帕莎指著瓊一身的裝備說。
“你懂什麼這叫時刻不忘工作。”瓊也端起一杯酒來邊說邊喝。
“你和哈利?怎麼回事?”瓊帶著讓帕莎熟悉的八卦神情問帕莎。
“什麼怎麼回事?”帕莎端著酒杯明顯聽不懂瓊說什麼。
“別瞞著我了?我可是記者耳聽八方的。”瓊自得的說。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自己慢慢意淫吧!”帕莎放下酒杯拿起一個蛋糕準備吃。
“好!比我出絕招是吧?昨晚你和哈利在豬頭酒吧一直待到了十一點!對不對?而且還和哈利一起離開了!對不對?”瓊胸有成竹的說。
帕莎瞟了她一眼然後也八卦地看著瓊說:“你知道漢娜和誰在一起了嗎?”
“切!誰不知道!厄尼呀!”瓊不屑地回答帕莎。
“你怎麼知道的?我和哈利還是昨天才知道的呢!”帕莎迷茫的問。
“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瓊一邊說一邊端起自己的相機在帕莎麵前晃了晃。
“好吧!”帕莎見成功轉移話題心裏一陣雀躍。
“帕莎你真是落伍了!”瓊又端起一杯果汁說。
‘咣!’杯子落地的聲音清脆。
帕莎皺著眉看了看把杯子掉在地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瓊,話說你諷刺我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斯內普教授……不是斯內普校長好……”瓊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尾音。
帕莎沒有回頭,她不敢回頭,即使是離開了一年帕莎感覺自己還是麵對不了教授。
瓊著急了以為帕莎嚇傻了,用手肘去撞帕莎的身體讓她看向自己身後的教授。帕莎垂著眼轉了身。
教授依舊是那件黑色的袍子從脖子蓋到腳,臉色依舊是不好的,似乎比之過去更加消瘦了,帕莎低垂著眼沒有說話。直到感到對方轉身,袍子帶出的風撫上了自己的臉,帕莎才抬起眼,看了看消失在遠處的教授的背影。
“為什麼我都畢業了一年還是這麼怕斯內普教授,感覺教授沒有諷刺我好奇怪啊!帕莎!帕莎!”瓊叫了兩聲好像沒有聽自己說話的帕莎。
“啊……”帕莎回過神。
“啊什麼?我說話你沒聽啊?”瓊不滿的說。
“秋學姐在和新郎跳舞呢!”帕莎機智的岔開話題,指著不遠處正在跳舞的人說。
“真是的差點把正事忘了。”瓊端著照相機奔向人群。
帕莎插著手看著不遠處照相照的不亦樂乎的瓊,笑著搖搖頭,這貨到底是來工作的還是參加婚禮的。
“你看他們真般配。”
帕莎回頭,紮比尼一身巫師禮服端著杯香檳站在自己身後。
“今天大家怎麼都喜歡在我身後出現!”帕莎微微抱怨的說。
“所以每個人都得注意自己的背後。”紮比尼高深莫測地說。
帕莎覺得紮比尼話裏有話問:“你什麼意思?”
紮比尼豎起拿酒杯的食指,不著痕跡地指了指不遠處正在跳舞的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
“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斯萊特林的女人,嫉妒這種事情足以讓一個女人瘋狂,而那個女人又有頭腦就更加可怕。”紮比尼說。
“我和德拉科什麼事都沒有!”帕莎有些煩躁的解釋。
“我信你對德拉科沒想法,但是也要她相信才行。”紮比尼看了看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說。
“那我怎麼辦?”帕莎有些泄氣地問。
帕莎自問自己和毒蛇鬥差一大截子。
“你現在的做法就很好啊!遠離巫師界遠離是非!你不是因為格林格拉斯小姐的事情走的?”紮比尼問道。
帕莎對著紮比尼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哦~也是你並不是那樣聰明。”紮比尼一邊躲避著帕莎踩過來的腳一邊說。
“還有別在德拉科麵前和那位格林格拉斯小姐起衝突,你以為你占了便宜,其實你覺得呢?”紮比尼擺了擺手示意帕莎停下。
“你是說她剛剛是故意的……”帕莎有些愣愣的說。
紮比尼沒說話看著已經跳完舞散於各處的人。
“你好像和秋學姐不熟怎麼也會被邀請?”帕莎隨著在出神的紮比尼問。
“帕莎你真是太可愛了,德拉科不是也和秋·張不熟嗎?”紮比尼一邊笑一邊說。
帕莎怔了怔,紮比尼看到帕莎的表情不禁輕笑起來。
“真高興我的反應娛樂到了你——紮比尼先生。”帕莎看著笑的開心的紮比尼說。
“帕莎!美國人的幽默不太適合你。”紮比尼拉著貴族式的長腔說。
帕莎生氣地轉身不去理會紮比尼。
“生氣了?好吧!我告訴你,我們來這兒不是因為新郎新娘,而是他們的父母。斯托克小姐就算離開了巫師界也要時刻關注情況,在你還是個巫師的情況下,和巫師界脫軌是個不太明智的選擇。”紮比尼一邊說一邊放下酒杯。
“我得去看看一下那些漂亮而孤單的女士了!希望下次見到你你還是這樣的——本色。”紮比尼對著帕莎行了個禮,走向了一群正在聊天的女人邊。
‘本色’帕莎看了看自己的禮服,好吧!真的是素,菲歐娜和自己一樣都不太喜歡太過鮮豔的衣色。
“帕莎秋學姐說想和說說話。”瓊奔來對帕莎說。
“我?”帕莎疑問地指了指自己說。
“對啊!走吧!”瓊拉著帕莎進了客廳。
客廳裏已經賓朋滿座,熱鬧非凡,瓊拉著帕莎上了樓,木質的樓梯邊掛著許多畫像他們似乎是特地來的,好多畫框都擠不下那麼多的人了。
瓊帶著帕莎到了一間房間外,敲了門一個帕莎覺得很眼熟的女生開了門引了帕莎和瓊進了房間。
秋穿著婚紗黑色的頭發全部被彎起來,本就很好的膚色在化妝師的手下顯得更加細膩,纖細的脖子上掛著中式的翡翠項鏈。她端坐在沙發上,笑得很溫婉,但是帕莎卻覺得這不是一個新娘的笑容。
“帕莎真是謝謝你來參加我的婚宴。”秋站起來說。
帕莎覺得更加奇怪了,這不是一個新娘該說的話,‘謝謝’應該說‘高興’更適合吧!
帕莎微笑著點點頭。
“瓊我們去看看晚上要用的煙火準備的怎麼樣了吧?”一邊帕莎覺得眼熟的女人對瓊說。
瓊顯得很興奮當然去了,房間隻剩下了秋和帕莎兩個人。
“胸針很漂亮!很適合你!”在寂靜一陣之後秋開口對帕莎說。
帕莎低頭看了看胸口的胸針。
“是嗎?是當年學長送的,學長說是和你一起挑的。”帕莎說。
“當初這個胸針是塞德裏克和我一起挑的,我也有一個,這個和我的那個本來是一對,但是我隻喜歡其中一個,店家不肯拆賣所以塞德裏克把兩個都買下來了。他說這一個很適合你。他還說從一些方麵來看我們有些相像,說你的身上好像有亞裔的影子。”秋張撫摸著帕莎的胸針說。
帕莎有些心虛地低頭。
秋說完這番話後也低了一下頭,然後對著帕莎抬起自己的手腕,手腕上一條款式造舊的手鏈,上麵綴滿了寶石看起來就造價不菲,但是看起來並不太適合秋的尺寸,手鏈有些有些大了不倫不類地掛在秋的手腕上。
“好看嗎?我丈夫送的。”秋語調奇怪地說。
“好看,新郎很大方。”帕莎官方式的回答。
“是啊!很大方~!帕莎你見過哈利了嗎?”秋將手搭在肚子上問帕莎。
“見過了,剛回來的時候見過一次。”帕莎回答秋。
“他……什麼反應?”秋壓低自己的聲音問帕莎。
“他……很高興你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的男人。”帕莎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盡量正常。
秋點點頭不再說話。
帕莎覺得秋很奇怪,而整個婚宴也很奇怪,到場的多半是政要似的人物,而屬於親朋範疇的卻好像很少,所有人都好像帶著目的而來,就連瓊也一樣。
到了晚上煙花璀璨,帕莎從未見過這樣聲勢浩大的放煙火,孩子們在煙花下奔跑追逐歡笑著。
瓊拉著帕莎不停的照著照片,帕莎心裏堵了一口氣,再好看的煙火也吸引不了帕莎的注意。
“瓊!秋學姐她嫁的是誰啊?”帕莎忽然發現自己來參加婚宴,都不知道自己參加的是誰的。
“你不知道?”瓊放下在照相的相機驚訝地看向帕莎說。
“好吧!我知道我和巫師界脫軌了。”帕莎有些氣惱的說。
瓊觀察了一下四周將帕莎拉到角落,帕莎見瓊這樣更加不解了。
“你還不知道,秋學姐嫁的是斯萊特林出身的一位純血,不過……好像結婚政治因素多一點吧!”瓊有些可惜的說。
“什麼意思?聯姻?可是秋學姐不是純血吧?”帕莎不明白的說。
“對!不僅不是純血而且還是個亞裔,不過秋學姐的父母在魔法部擔當了重要的職位,而最奇怪的是新郎家原先是要被審判的食死徒。”瓊接口說。
“那為什麼……?”帕莎不明白地問。
瓊又小心地看了看周圍將聲音壓得更低的說。
“我也是聽說,秋學姐好像喜歡上了一個麻瓜,但是秋學姐懷孕了才不得已和現在這個丈夫結了婚,所以說斯萊特林家族的人真是……最後這一家人都脫了罪……。”瓊語焉不詳地說。
帕莎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瓊一臉嫌惡的表情,帕莎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胸口那口氣堵得更加厲害了。
結束了婚宴瓊匆匆回家趕稿子,而帕莎就移形換影回了公寓,帕莎有些憋悶地扯下自己胸口上的胸針丟在一邊,又不舍得的把它撿回來,帕莎盯著胸針上的紋飾在想,要是塞德裏克活著秋又是怎樣的光景,或許會很幸福吧!那自己呢?或許也會不一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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