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70 更新時間：15-02-22 18:47
每當夜晚來臨，我就輾轉難眠，那樣的夢實在另我困惑。我好像飄逸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是那朝的古樸院子，卻布置的非常華麗。我見一個非常美麗的少女拿這琵琶在彈著，我想問她可是發現我不能說話，在看一下發現自己像靈魂一樣飄蕩在空中，旁邊坐這一位非常帥的男子，那為男子抱著剛才彈琵琶的女子溫和的說：我高緯生生世世隻愛馮小玲一人，若違辭誓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一張張畫麵飛過，宇文軒放了小憐，我求你。宇文軒笑著說：你高貴的齊國皇帝高緯既然為了這個女人跪下來，求我真是天大的笑話，哈哈哈哈哈哈哈…旁邊的女子也跪下來說：我答應你做我的妃子，隻要你，放了高緯。宇文軒發火的說：小憐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你信不信我殺了他？殺了你最愛的男人？這時宇文軒拿起劍插進了高緯的身體。宇文說：隻有殺了他你才可以忘記他，和我在一起。馮小憐淒涼的說：宇文軒就算你殺了我也得不到我的心，君亦不的生，為妻何苟活？馮小憐拿起刀向脖子上割去。馮小憐說：高緯我小憐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女人，我來了你等我。【高緯，馮小憐】，好痛，為什麼我的身體會那麼痛？被空間拉著，眼前的場景換了，我看見有盛唐的氣息，於剛才的不一樣，卻還是很熟悉。李豫你快走，在不走就來不極了。安祿山就要殺進來。突然有一支箭射到珍珠的身體上。李豫快速跑上去抱著她哭著說：珍珠你怎麼這麼傻？我值得你那樣做嗎？珍珠說：李豫你是我最愛的男人。李豫哭著說：我生生世世都愛你。【李豫，沈珍珠】，滿臉的紅色消失，空間再次轉換，天空疏星點點，河灘周圍生著稀疏的營火，炊煙嫋嫋，伴著嗖嗖的夜風。他手中緊緊捏著戰袍，認真地說道：“你等我長大，我要娶你！”明天啟二年，廣寧城下，荒郊一片，遍地屍骸。他滿臉皆是血汙，任由周圍的將領拉扯著他。
他跪在這片焦土之上，第一次覺得萬念俱灰。手指深深地摳進泥地沙礫之中，嘴上囈語不止。
“得了廣寧，失了她，又有何用，又有何用……”他從懷中掏出那河燈的殘骸來，小心翼翼地用錦布包裹好，遞到她手上。
眼中柔情似水：“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後金天聰元年，她拎起一支白羽箭，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剜出一道口子來，將血染在白羽之上……
有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她，在廝殺奮戰的瞬息間，他仿佛看到了城樓上她的身影。他早已身受數創，卻還是想再回頭看一眼城樓，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她。一支白羽箭，就這麼生生地紮進了他的肩胛，那一陣撕心裂肺的疼讓他險些摔下馬來。
他看到了箭羽上哪驚豔絕倫的一摸紅，血的紅。那一瞬間，他居然笑了。【清崇德元年】
……他挽著她的手，眼中的深情早已飽經征戰與歲月的磨礪，變得難辨棱角。
“朕給她們的是頭銜，是名分。朕想給你的，是一顆為人夫之心。你可知道？”
【清崇德六年】
……他趕回回到盛京時，已是四更天了，前腳剛邁入清寧宮，隻聽見一聲“宸妃娘娘駕返瑤池”，便一頭跪倒在地。“你為何不等我……為何竟是船到江心補漏遲……”【皇太極，海蘭珠】空間再次轉換，回眸，沉醉，月缺，花飛，順治十八年，窗外，是絳紅色的海棠花紛紛揚揚。斜坐在臥榻一旁的是皇上，正暖暖的緊握住我的手，如深海般幽寂的烏黑眸珠裏，承著千言萬語和滿滿的傷。夢兒你會沒事的福臨說。董鄂妃欣夢說：福臨我的事情早已主動，再怎麼樣做也是枉然。福臨說：不我愛新覺羅福臨不準你死，要死我們一起死。【順治帝福臨，董鄂妃欣夢】，時空再次轉換，耳邊的聲音不停的變，南腔北調，古言洋話，慢慢開始變得安靜，靜的讓人可怕。隻聽見一個帶著怒意的聲音，“我愛新覺羅家出了個天下第一的妒婦！”“兒媳絕不同意。高傲的聲音仿佛任何事情不能動搖半分。
“來人給朕拉下去打50大板”。同一個聲音比先前更為發怒。
“福晉小產…雖然性命無憂，但恐怕以後…太醫說。
“月兒，我的月兒…哏，好個皇阿瑪”。充滿憐惜的聲音變得沉痛憤怒，狂暴。
“胤禩你去納個妾吧。”女人悲傷的聲音，我們的愛情是誰也不能分開的。但我不能看著離你的目標越來越遠。
“月兒，縱有若水三千，在我的心裏，隻有，也隻要你一個！你才是我最愛最喜歡唯一的福晉。”男人的聲音和女人的一樣哀戚，卻有一了分感動和執著在其中。還依舊是那個蒼老的聲音，卻不再帶著憤怒，沒有一絲感情，字字硬如鐵石：“好個八阿哥，好個胤禩！滾！回去告訴胤禩，朕與胤禩父子之恩絕矣！”仿若唱著整個天地都在唱著淒涼的葬歌，陰冷和詭異的氣息在四處飄蕩，飄蕩……“何賀為？慮不免首領耳！”女人的聲音變得冰冷，充滿了譏諷和鄙棄。好冷，為什麼明明睡在暖被窩卻覺得身邊風雪飄飄的，四周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周圍一盞盞的立著的宮燈跳動著昏昏黃黃的光芒……朦朧中一個寂寞清瘦的背影挺在寒風中，跪著——卻像是在睥睨著世間一切的醜陋與卑微，挺直了身子……太廟前的風雪中，我分明是看到了一個不屈不折的靈魂。明明是那樣溫柔的聲音，此刻卻顯得這樣沉重和悲戚：“月兒，夫君再也護不了你周全了。你一個人在外邊……多珍重。”是誰？是誰在斷斷續續地啜泣？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恐怖的感覺向周身襲來，“郭絡羅氏，令其自盡，焚屍揚灰。”“哈哈哈哈，回去告訴你們皇上，化成了灰我就能隨風四散，無處不在！他做每一件虧心事我都看得到！”狂亂的女聲裏麵充滿了最後的肆意，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她的腳下。女聲再度出現，卻變得哀婉，聲音柔得讓人無由的心痛，：“夫君，月兒不能再伴你左右了，為妻的要先行一步了。”“月兒，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男人的聲音沒了以往的溫柔，變得嘶啞沉鬱，心肺崩裂的痛正在漸漸向四周蔓延……我一驚，終於醒轉了。天色僅留下了一點微微的暗沉。哎，又做夢了。這次的夢遠比從前的夢更冗長更瑣碎，乎可以串聯成一個故事了。而我終於知道一直在我夢中出現的男人是誰了——胤禩，就是你吧？好漫長的一場夢啊……馮小憐，沈珍珠，海蘭珠，董鄂妃，郭絡羅氏，好亂啊。我真的是在夢裏經曆了千年嗎？
“九龍奪嫡，步步驚心，你死我活……再來一遍麼？”他喃喃道出不置可否的言語，飛揚的神采卻一直停留在他的臉龐上，我想答案已經有了。
“月兒！”就在下一秒我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無須任何言語，誰也不願去打破其間默默縈繞在這晦暗裏的溫暖氣息，又似一種相濡以沫的幸福感，輕輕熨帖著我起伏難平的心。輕撫著掌下他微微顫動著的脊背，我微不可聞地歎出一口氣，柔順地蜷入他溫柔的懷中。
良久，那熟悉的輕柔嗓音再次在我耳旁回響，打破了久久不散的沉靜：“何其有幸，還能再見到你，擁你入懷，聽著你的聲音。”睜開眼望著他，才發現自己的雙眼裏隻有模糊濕潤的一片，伸出顫抖的手貼上他的臉龐，默默地把他的容顏印在心裏：“不隻如此，如月會永遠隨著你，陪你進退榮辱；能伴在你身邊同你一道圓咱們的夢，便是化作灰也甘願了……”
還未落的話音已被倏地打斷，微怒的聲音夾雜著痛楚與寵眷：“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隻許記著往後的日子裏，我會時時刻刻護著你、寵你愛你，決計不讓你受半點傷害，就算化成灰的是我也絕不！”是那夢裏出現過千百次的疼寵嗬護，溫軟而又霸道，此時卻如此真切地撞擊著我的心扉，溫暖著我的靈魂。抬起頭來望著他，掛淚的臉龐不可抑製地浮出一抹笑容：“胤禩，不管我們分開多久，相隔多遠，終究還是會遇到對方麼？”也許，冥冥自有注定，指引我找到屬於我自己的人生，而胤禩，每一次都會出現在我的人生裏，成為最重要的那個角色。一時之間，四目相對，心頭千言萬語纏繞卻半句未言，感受到那清亮幽深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臉龐上，顧不得臉上燒燙的灼熱，大膽迎視著他暗潮翻湧的眼眸，望見一片深到濃得化不開的褐色，一瞬不瞬地透進我的眼裏。旁人不解此中癡怨：前世愛恨欲嗔皆難平，苦守三百年隻為得卿朱顏見——怎說不癡？怎能無怨？胤禩，我的胤禩哪……
罷了罷了，管它是上古入今，還是刀山火海，我就陪你一償這夙願，逐鹿天下謀王尊，開八荒平六合，才不空枉了那淩雲壯誌與江海豪情，就且看那錦繡山河鹿死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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