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587 更新時間:16-04-26 09:10
花澤夙目光呆滯的跟在一十木音也的旁邊,整個人是“飄”的,每一腳都踩在棉花上一樣,他趕腳自己快要升天的腫麼破QAQ、
“哎?小夙你今天很不在狀態哎……”一十木音也難得的沒有遲鈍,歪過頭來很疑惑的問。
廢話……又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睡兩個小時然後又生龍活虎的來看演唱會的!
花澤夙在心裏翻了翻白眼,至於為什麼是在心裏,因為他已經沒有力氣了……
等等,演唱會?。。。。。。
“話說音也,我們這是去哪裏啊?”花澤夙勉強拉回一絲神智,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茫然。
“哎?不是要陪春歌去HAYATO的演唱會嗎?……”一十木小音也的表情更迷茫。
“······”你這貨又是去陪春歌的?花澤夙挑眉,但是……HAYATO?演唱會?……等等,不會是我所知道的那個HAYATO吧,哦天哪嚕、、、、、、
“不過我們好像迷路了、”一十木音也一臉“丟失兒童求領養”的表情。
“……”果然和春歌小天使呆久了連迷路這一女主條件都傳染了嗎……
歎氣。
“走吧。”花澤夙帶著一十木音也走。
十五分鍾後…………
“小夙這是哪裏啊?”一十木小音也神色更茫然了……
“我也不知道……”花澤夙撇嘴,扭過頭,不想承認自己也迷路了這一事實。
“啊······”一十木小天使很喪氣,“怎麼辦要和春歌失約了TAT、、、”
“……”花澤夙很想說女主照劇情來看也會迷路的說,但是一看到一十木音也像一隻挫敗的大型犬一般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試問我和女主他男朋友迷路了腫麼破?
答:女主馬上就出現了騷年!
然而……
“哎?那月?!”一十木小音也憑借良好的視力看到了遙遠的四之宮那月,興奮地撲上去。
然而那邊那個打架鬥毆的場景怎麼那麼眼熟…………
花澤夙眯眼,還有這個迷路碰上…………
等等那月沒戴眼鏡!!!
哦湊,勞資是不是該去配眼鏡了,我都近視成這樣了QAQ、、、、
不、、、那月他……真的沒戴眼鏡啊啊啊啊!!!
一十木小音也恭喜你……
不但習得了女主的迷路技能……
還學到了一迷路就觸發隱藏任務這種終極技能啊QAQ、
但是你一個女主男朋友學這個幹甚啊?!
說好的女主呢??!女主呢?!
花澤夙在心底咆哮,不過卻伸出一隻爾康手,還沒來得及跑……
為什麼呢?
答:一十木小音也的速度太快了。不是花澤夙這個運動廢可以趕得上的……
“音也,危險…………”
等等這個台詞怎麼這麼耳熟呢……
臥槽這不就是經典的瑪麗蘇台詞嗎、。?!
不過花澤夙小朋友再怎麼喊危險也沒屁用了……因為那月已經一掌轟開了兩個挑事的家夥,成功震懾住了小天使……
花澤夙急忙跑上前,拽住呆愣著的一十木音也,一邊喘氣一邊說:
“音也,快……找小翔……”
為什麼是找來棲翔而不是找眼鏡……因為在花澤夙心裏,來棲翔=眼睛=那月的軟肋=砂月的妥協……
所以說來棲翔是鎮住四之宮的法寶!~
“不用找了,他去排隊買《吵架的王子》收藏碟了……”
一個熟悉卻危險到極點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花澤夙身體一僵,拉著一十木音也“蹭蹭蹭”退後了十餘米,那速度,嘖嘖,絕對可以追上剛才的一十木音也。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誰能跑快過四之宮砂月呢?
你要是搭個火箭還可以考慮考慮……
所以幾乎是在下一秒,四之宮砂月充滿挑釁意味的笑就在花澤夙眼前……
“那個……砂月我們好好談談……”花澤夙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他可不希望這位一個心情不爽就碾爆了他啊……這裏根本就沒有未成年人保護法什麼的啊。。。他還沒有買保險金啊……(所以說死到臨頭了想的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哦?你怎麼知道我叫砂月呢?”四之宮砂月笑容弧度擴大。
“這個……”花澤夙拚命想一個合適的理由,不過很顯然,並沒有……
“是小翔的夢話!”花澤夙靈機一動!好吧是死前一搏……然後為了證實可信性:“沒錯,就是小翔說的。”
“小翔?······”四之宮砂月的目光柔和下來,不過又立刻淩厲起來:“他說了什麼?”
“呃……他說要,要成為男子漢保護砂月……”花澤夙表示,他是真的把小學作文的編故事能力都搬出來了啊喂!語文老師死得早的孩子傷不起。
“嗬……那個家夥……”四之宮砂月頗為寵溺的笑笑,目光雖然柔和卻依舊鋒利的詢問:“還有呢?”
“還有……還有……”花澤夙大腦飛速旋轉,完全拿出了當年編逃課理由的功底:“要砂月像那月一樣······”……
“什麼?!”四之宮砂月眯起眼,語氣冰冷:“這家夥還是這麼想著嗎?……”
“你……你聽我說完啊!”花澤夙鼓足勇氣的大喊了一聲,然後很緊張的看著砂月。
四之宮砂月目光冰冷,示意他繼續說。
“他說,要砂月像那月一樣……”說到這裏,花澤夙縮了縮脖子:“天天都很開心……就算他天天吃小雞餅幹……”
“這樣啊……”四之宮砂月挑起唇角,目光耀眼到花澤夙不敢直視。
來棲翔同誌你為了我的人身安全就犧牲一下吧啊~
反正那月砂月都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之後的時間裏花澤夙和四之宮砂月說了很久的話…………
什麼?
你問一十木音也?
他已經很快樂的碰到了一起迷路的小春歌一起去旁邊的樂器店玩了……
小翔同學你的排隊還真是久啊……花澤夙在心裏淚奔。
四之宮砂月像是找到宣泄口了一般,神色平靜,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敘述著,卻掩蓋不了眼底深處的那一抹苦楚,帶著悲傷卻異常堅定的苦楚。
花澤夙大概知道,他在堅持一些什麼,例如——繼續保護小翔。
雖然他所說的那些故事花澤夙都知道,但是還是很認真的聽著。
四之宮砂月的出現大概不是全部因為動漫裏的原因,保護四之宮那月,隻是附帶的而已。
更重要的,是保護來棲翔啊……
聽著砂月不同於那月的低沉聲音,花澤夙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頭,兩人一直佇立在街頭,被不少人行注目禮,不過卻沒有引起花澤夙的注意,他像四之宮砂月一樣,麵目平靜。
如同初春的風一般,輕柔無比卻帶著些寒意,看似沒有痕跡的拂過,卻留下了寒冬裏那些最刻骨的冷氣,雖然指尖泛著寒氣,卻在不經意間暖到了心底。
“那——月——~”來棲翔百米開來的街對麵朝他們揮手,手裏拿著剛剛買到的碟,臉上洋溢的開心的笑容,雖然發絲有些淩亂,不過卻絲毫影響不了他的好心情。
其實在噪雜的大街上,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真的聽不到。
但是四之宮砂月卻停下敘述,緩緩轉過頭,碧色的眼眸對上了那邊來棲翔澄藍的眸子,眼底飽含著無盡的情感。
一條街,三個人。
來棲翔,那月,砂月。
任由那些複雜的情感在心間流轉,卻終究隻是勾起了一抹笑容,一抹,寵溺而無奈的笑,帶著難以言喻的滿足。
一輛卡車呼嘯而過,四之宮砂月就這樣笑著,拿出了別在領口上的眼鏡,動作繾綣溫柔卻堅定十分。
那個笑容,定格在一刹,來棲翔看到的前一刹。
但是,既然是為他而綻放的,無論是怎樣的經過,他總會看到的,也總會知道的。
“啊咧?小夙?”四之宮那月目光一怔,然後又很是迷茫的眨眨眼。
“那月~你看~珍藏版的喲~”來棲翔跑過來,揚了揚手裏的碟。
“是嗎?不過小翔你去得真是久呢~”花澤夙為了避免來棲翔發現四之宮那月還有些暈的一樣,就接下話茬,同時狠狠地吐槽,你去的真的是很久啊很久!
“啊?小夙?你怎麼在這裏?”來棲翔不解的問。
“因為要陪音也去HAYATO的演唱會啊。”花澤夙很是自然的笑笑,看著後麵的四之宮那月沒有再犯暈,就走進樂器店去找另外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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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月?”來棲翔有些不確定的喊道。
“哎?是我,小翔有事嗎?”四之宮那月揚起異常燦爛的笑。
“恩……我們走吧。”來棲翔看著那個很具有標識性的純澈笑容,也笑起來來。
所以說剛才在那邊以為那月沒戴眼鏡什麼的是因為距離太遠吧……
畢竟那雙碧綠色的眸子太過閃耀,就像陽光一般熠熠生輝,但是鏡片卻沒有折射出白光,就像不存在一樣……
還有那個笑,不太像那月,很想……小時候的砂月……
不過既然隔得那麼遠,出現幻覺也很正常不是嗎?
花澤夙和春歌並肩走出店,後麵的一十木音也很是興奮的背著一把吉他。
恰好碰上那月和來棲翔離開的背影,花澤夙目光有些閃爍。
那樣至死不渝的守護者,即使痛苦萬分,被護者還對他存在著誤會,甚至遏製他的出現,這點從來棲翔時時刻刻很緊張那月的眼睛可以看出。
那到底是什麼才讓他堅持了這麼久呢?
花澤夙的心裏隱隱騰升起一個答案,不過卻沒有細想。
不論是那月還是砂月,終究是來棲翔的四之宮,最可靠的,最親近的,四之宮啊。。。。。。
“夙君?你在看什麼?”七海春歌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花澤夙目光一閃,再向那邊望去,果然那月和來棲翔的背影已經湮沒在人群中。笑道:
“沒有,隻是看到了一個很久沒遇到的故人……”
“既然很久沒見了,那為什麼不追上去呢?”一十木音也不解,如果是他,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毫不猶豫的追上去啊。
“因為……他在守護他最珍貴的寶貝,暫時不會和我相見了呢……”花澤夙語氣輕柔,緩緩道。
看著一十木音也和七海春歌還想要提問的樣子,花澤夙趕在他們之前開口:“好了,不是說要去HAYATO大人的演唱會嗎?耽擱了這麼久難道沒有錯過嗎?”
聞言,七海春歌勝利般笑笑,說:“我早就知道我和一十木君會迷路的,所以提早了兩個小時,現在確定了地方,過去還很早呢~”
花澤夙一怔,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手,他就說哪個喪病的家夥在大清早的開演唱會啊……
不過盡管內心如何吐槽,表麵還是微笑道:“那就好,春歌你竟然都料到了。”
“不過夙君也……方向感不好,這點我倒是沒有料到呢。”七海春歌笑得甚是溫柔,卻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花澤夙:=口=
所以說女主大人你怎麼在無形中就黑化了!!按照正常的女主套路不應該是求安慰嗎?沒有求就算了,連安慰一同迷路的小生們也沒有啊?!直接開始冷嘲熱諷是要鬧哪樣!
“好啦~我們出發吧~”一十木音也頗為興奮的說。
花澤夙默默腹誹:是因為又買了一把新吉他對吧,是因為這是春歌小天使給你挑的對吧,是因為春歌小天使剛剛還誇獎你了對吧……
“恩。”七海春歌的目光在觸及到一十木音也熱奮的模樣時悄然鬆動。
“哎哎哎~話說剛才那月的樣子好酷哦~”
“······你認為酷?”
“是啊是啊~”
“那你怎麼愣住了?”
“因為太厲害了呀~所以有點小小的興奮呢~”
“······”你興奮是這麼表現的啊!?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呢?”
“沒什麼,就是剛剛遇到了那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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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來棲翔的四之宮那月打了個噴嚏,引起來棲翔的關心:“那月你是不是感冒了?”
聽到這句話,四之宮那月眼裏滑過一絲夾雜著喜悅和悲涼的碧色,不過轉瞬即逝,又浮起那月式的滿眼陽光,剛才的那麼碧芒就像是消弭了一般,主動沉寂下去,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陽光滿滿的“四之宮”。
“沒有呐~可能是有人在想我喲~”四之宮那月照樣不著調。
······
四之宮砂月隻是說了自己是為來棲翔而生的,卻沒有說過他才是最早出現的那個。
早期的他也會像四之宮那月一般的笑,和來棲翔一起玩得很開心。
但是中間的諸多變故,連同來棲翔被欺負那件最印象深刻的事,於是他就開始冷硬起來,暗中保護來棲翔。
但是不幸有一次被來棲翔撞破了,麵對來棲翔的譴責和質問,他轉身,裝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卻看到了來棲翔滿臉的悲憤和手中緊緊攥住的眼鏡。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的眼鏡。
破了一個鏡片的眼鏡。
也許從那個時候,就開始預示了一些什麼。
那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恍惚的,多日來的陽光偽裝,陰冷的暗麵,來回交替,僅有一個想法:
這樣,還怎麼保護小翔啊……
所以,來棲翔就認為他有雙人格,而且意外的懼怕他本身,所以有一段時間他是恨的,小翔,你是最沒有資格指責我的呢……
不過依舊還是在陽光下朝著來棲翔燦爛的笑,然後在夜裏揚起嗜血的笑。
一直這樣,然後……
很久以後,或者說直到現在,貌似被來棲翔言中了。
承受不了那巨大的精神壓力,他的思維,人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分為二……
開始還隻是以為精神狀態不佳,出現了幻覺,但是有一次在全身沒有知覺的情況下揍傷了一波來群毆的人,他看著布滿傷痕的手,以及地上受傷的人。
知道了現實……
那天夜裏,他有做夢,人生以來第一個夢。
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家夥站在對麵,隻是他笑起來陽光到讓他無地遁形,所以就怔怔的看著他笑,然後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好像有什麼很強的光線從對方身後傳來。
那個“那月”背著光,依舊對他笑容燦爛,他也想笑給他看,看,我們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嘴角總是苦澀。
於是,他在越來越強的光線下,消逝了……
——以後,我就是四之宮那月了。
——謝謝你以往做的一切。
——不過相較之下,現在的小翔最需要的是我呢……
不,不會的,小翔怎麼可能會需要一個假象呢,我也可以做到啊!
——不,我的笑你不能做到。
他如遭雷劈,就眼睜睜看著自己消失,然後想,或許我真的該往後站一站了。
······
一覺醒來,他發現身體的主導權不在他手裏了,他就像是一個旁觀者,看到了一切,卻沒有一個人看到他。
開始的傷心,悲憤,到現在的麻木。
一次下雨,他摘下眼鏡想要擦拭,本來是很正常的動作,但是他擦到一半發現不對,鬆開手,眼鏡掉到了地上。
他,又回來了?
揚起一抹笑,殊不知在旁人看來那笑有多陰冷。
“哐當”!
他轉頭,來棲翔給他端了一盆熱水,卻看到這個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笑。
他心知嚇到來棲翔了,心中苦澀,卻無能為力,又緩緩蹲身戴上眼鏡,意識交接中,仿佛置身於混沌的世界。
——看,他所需要的,是我。
所以,他選擇了沉睡。
所以,來棲翔知道了眼鏡是人格轉換的轉折點。
隻有在有危險的時刻,他才會主動奪回主權,其他時候,全靠眼鏡被摘落的意外,可惜來棲翔對這件事很緊張,所以至今機會不多。
所以來棲翔並不知道,那月才是為他而生的,砂月則是最初的四之宮。
他給自己取名為“砂月”,和那月分工。
那月負責帶來陽光溫暖來棲翔。
而他負責以強硬的姿態來守護來棲翔。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知道那月,而那月不知道他,每次一戴上眼鏡,那月就像剛睡醒一樣。
不過也好,別影響了他純粹的心境。
無論是那月的出現,還是砂月的存在。都隻是為了——守護來棲翔啊。
陽光下那月的微笑異常燦爛,眼神耀眼到,仿佛承載了兩個人的靈魂。
【於靈魂彼端逆向奔跑之人】
作者閑話:
其實我成長了很多,從開始的兩千字都要死磕,到現在用不修改的原稿也有三四千字,而文風好像也沒有那麼別扭了【話說你真的有文風這玩意兒?
寫文的本意就是為了逗比嘛【啊喂
逗比風無論我是怎麼裝文藝都摘不掉的啦
不過很萌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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