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899 更新時間:15-10-04 23:18
“這二位是我的人,所以我帶走了。”
熟悉的聲音響於耳畔,隨後被人輕推了一把。
“要睡回去再睡。”
“呃……”猛地坐起,看著來人,驚恐地尋找薑玥的身影。“薑玥呢?”
“她回去了,你快起來吧。”拉著兆僉往外走。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薑玥不會真的測到了吧?可是為什麼是他?
“別問那麼多。大過年的,你怎麼跑這來了?”
“不是還沒過年嘛!我差錢就多賺一些唄。”
“明天回去吧。別讓爺爺擔心了。”
“那等我討著錢再來說。你這是要去哪兒?”
“回酒店。你去嗎?”
“不要,我去找薑玥。”兆僉迅速拒絕。
“一個女孩子家的,你去打擾她做什麼?”未等兆僉反駁,衛芾拉著他上了一輛車內。
“你開車來S市做什麼的?”兆僉無力反抗,隻好雙手摟緊身子取暖。
“跟醫院的同事來辦事。”衛芾開了車燈,看著兆僉另有所思。“你頭發又長了……”
“剪了一小段,又長了一大截。”抱著身子坐於後座。
“你沒帶行李來?”
“我以為隻來一天就完事了。”想起幾月前的那條短信,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師,你喜歡男的?”
衛芾聽此,盯上了兆僉的雙眼,二人對視。
兆僉剛問完見衛芾無回答,有所尷尬。
“該尷尬的人是你嗎?臭小子!”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到了兆僉。
“呃!”兆僉嚇得睜大雙眼,捂住胸口這才緩過一口氣。
“你怎麼了?”兆僉這一舉動可嚇壞了衛芾。“你怎麼這副反應,我又無說什麼。”
“沒事,嚇了一下。”無視窗外的柴驪搖,倒頭於後座躺下。
“你那天是不是看我的手機了?”衛芾輕聲問著。
“沒有。”反正不是我。
“那怎麼知道的?”衛媛家有監控的事,也未提及,隻想慢慢試探究竟何意。
“薑玥她法術高,什麼都厲害,我都差點拜她為師了。你男朋友有生氣嗎?”
“沒有,你要睡便等到酒店再睡吧,不遠了。”開駛上馬路,衛芾一路未語。
兆僉看著柴驪搖,想笑又不敢。隻得拿著手機假裝打電話。
“你高興不?”
“我兒子喜歡男的女的幹你屁兒事?你可別忘了,你是什麼人,你家妖是什麼妖了。”柴驪搖不甘兒子寂寞,拉其下水。
“我心已死,免談。”
“哈……叫我兒子勾引你!”
“他聽不到的。”
“嗬……”柴驪搖奸笑道:“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去警局保你出來嗎?因為我寫了紙條給他。”
兆僉立馬丟了手機爬到前座上問衛芾:“誰給你的紙條?”
“你是說酒店裏頭那張?”看著後視鏡的兆僉,意味不明的勾起了一絲笑。
“你三更半夜怎麼知道的?”
“有人按了門鈴送來的。不過,兆僉,你的手機不是關機了嗎?怎麼可能打得了手機?我在來的路上可是一直打不通。”
“那是因為你被我拉進黑名單了啊。”本以為能把關機的事欺騙過去,反倒更是雪上加霜。
“為什麼?”衛芾突然停下了車,轉身盯著兆僉。
想起監控中的那斷話,更加質疑與確定跟自己有關係。
“老師您可是探子,被抓了我在道上也不好混,畢竟我黑白兩道有人請的。”躺於後座不與衛芾對視。
“既然你那麼擔心出事,那麼以後,便不再聯係。”衛芾冷冷道,駛動車輛。
“這不是幾個月了嗎,還不是有人多管閑事。”兆僉瞄了一眼柴驪搖。
“好小子!”對不住了,我這親媽隻會幫親兒。但不會傷害你的。
***
深山小區內。
“你叫我查的人他可是和我一個小區的,而且他的兄弟還是我半個熟人。”任良延盯著屏幕上的資料有些困惑。“他是兆海過繼的孫子,黑戶,倆兄弟都不是親生的。”
“那他是一直叫的這個名字嗎?”
“一直是這個名字,有出生證和一切讀書的證據,不過高中畢業失蹤了一年。他們家到底得罪了誰,一直有人失蹤。”
“什麼一直有人失蹤?”衛芾聽著這句話有些奇怪。
“……就是我一直所在的那個部門,小時候他弟就是兆籽跟我關在一起的。不過他逃出來了,跟著一位大叔走的,但是現在我找到了他,他卻人傻了,而且那位大叔人失蹤了。”
“兆……他身邊的大叔你知道是誰嗎?”電話端的衛芾關上洗手間的門,以防兆僉聽到。
“他是一位算命師,姓兆,不過聽說他在部門內很長時間了,現在估計在其他地方吧。”
“算命師在裏頭做什麼?”
“惹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當年死了很多人,所以,那位大叔便被抓來了,兆籽逃走後便不再見他,可能又被抓走了。”任良延哀歎著道。不過還好,他沒有把真相說出來,不然我也活不到現在了。
“你查一下關於兆海的資料。”、
“他爺爺人很好啊,不過才幾天不見,頭發都禿了。”點開兆海的資料,立即彙報。“他的愛人在年輕時車禍已亡。有二子,大兒子兆注,十幾歲下鄉,從此未曾歸家,現在在國外。二子兆倚波繼祖業有一手上好的陰陽術,三十幾歲時與妻子離異,育有一子兆鬱夫,離異時夫妻二人之子尚小所以未命名,兆鬱夫隻是小名。”
“鬱夫……”久違的名字響於耳畔,情緒頓時有些小激動。“未立已故之子之名?”
“沒有啊。該不會他兒子也死了吧?這不是農村的人嗎?怎麼那麼多仇家?”
“他母親的名字?”
“兆鬱夫的母親……”任良延搜索著邊喃喃道。
過了一會兒後,任良延的聲音再次響起夾雜著震驚之意。
“他媽的名字竟跟你媽一樣。”雖然是養母。
“有鬱夫的資料嗎?”衛芾不予答案。
“有,我查一下,等等……”聲音緩了一下,再續:“他從小是村裏的熊娃娃,因為家中無大人看管,所以……竟然在十歲的時候得了抑鬱症。母親在那年帶他離開鄉下到了城裏卻得了精神病。然後寄養在後父的父母家中,再後來出國了。”
“兆倚波是他爸……”難怪爸叫我查他。他失蹤了那麼多年,鬱夫為此得了抑鬱症,原來他真的沒有精神病。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鬱夫,真的是你嗎?
“鬱夫不是你弟嗎?”任良延這才想起來衛鬱夫是衛芾家的人,而且還見過。“原來衛鬱夫是你後媽的兒子,我才知道。兆籽家原來跟你們有那麼大幹係。難怪兆籽一起監視兆僉不跟你聯係說會出事。”
“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衛芾認真地問著。
“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任良延感覺有些詭異。
“我一向不迷信,但此時我希望兆僉當年說的都是真的。”未等任良延回應,立馬掛了電話。
那幅畫……柴驪搖,是真的……
“我得趕緊充電,不然兆籽擔心死了。”
“你隻記得帶充電器就不會多帶幾件衣服?”看著蹲於牆角旁正在搗弄手機的兆僉,隱忍下內心的所有問題與情緒。
“這兒早上來的時候不冷的,而且天氣預報還說了有二十幾度的。”
“嗬……”聽此笑意浮起。“這明顯十幾度已經明擺著了你還隻穿了一件小外套過來。”
“天氣預報反差那麼大,看來不能信了。”安掐好手機,躺於床上欲睡,被衛芾一把抓起。
“起來,洗澡去!”
“這都快天亮了。”兆僉快崩潰了。
“不差這時間,你洗好了睡到自然醒,我不打擾你。快……”寵溺地說著,同時輕拉著兆僉起床。
“我在局內著了點涼,現在不舒服著呢。讓我稍微歇歇……”兆僉有氣無力地說著,就是不肯洗澡。
“哪兒不舒服?”衛芾雖有些懷疑兆僉是裝的,但真有事也不好耽擱了。
兆僉側躺著裹上了棉被,抱著枕頭昏昏欲睡。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實也隻是在學校那被嚇了一下,還沒緩過勁來便被抓了。”
“真沒有不舒服的?”溫柔地詢問著。
“困……”
“睡吧。”衛芾揉著兆僉的頭放鬆下了心情。
兆僉合上了眼,真的睡去了,而且還說起了夢話。
“籽他會好的對吧?哥……”
“會好起來的!”衛芾輕聲回應,親吻了一下兆僉的額頭,躺向床的另一側,繼續聽著兆僉的夢話。
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始搜起了兆僉的身還有小背包。搜索完畢後,哀歎一聲,一臉憂愁地看著兆僉。
“你為什麼不吃藥?”是真的覺得沒必要還是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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