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550 更新時間:15-12-12 22:48
“有個兒子就是好,當爹的受人欺負了還能讓兒子安慰安慰。”木流凨知足的想伸手摸摸玉藕殺的頭,被玉藕殺向後一退躲開了。
木流凨摸了摸鼻子不在乎的伸手拭了一下唇角,目光驀然幾分幽冷:“小玉,連你都同情我,看來我此刻的確很慘。”他招了招手,示意玉藕殺扶他一把:“過來扶我一把,三喜,備些水,伺候我梳洗梳洗。”
玉藕殺蹙眉不快的伸手扶著木流凨下床,他的腳剛沾地,腿腳頓時疲軟微顫,若不是玉藕殺從旁扶住,整個人怕是要摔在地上。
三喜嚇得一叫,趕忙上前想扶木流凨一把,目光在掃過木流凨的身體時尷尬的僵住,臉色一紅,低下頭不敢正眼多瞧木流凨半分。
木流凨未著寸縷,赤條條的在他人眼前卻無絲毫羞澀,反而瞧著三喜瞬間憋紅的臉打趣他:“三喜,你把頭低得那麼低,是覺得你家公子入了你的眼,就髒了你的心是嗎?”
“公子,你還是饒了小的吧,公子明知道……”三喜苦著臉討饒道:“公子感覺如何,身上還痛嗎?”
木流凨意味不明的瞧著三喜笑了笑,認真點了點頭:“痛,這裏痛。”他伸手指了指身後。在看到三喜紅得雙耳發粉時,忍不住大笑起來:“本公子逗你玩的。”
轉眼再看玉藕殺,小臉板得正正的,不苟言笑的模樣像個嚴厲的老夫子,木流凨伸手戳了戳玉藕殺的臉:“臉這麼臭?臭給我看的?”
玉藕殺哼了一聲,木流凨便掐著玉藕殺的臉用力往外拉:“笑一笑,沒事笑一笑,不笑怎麼活得下去?”
玉藕殺拍開木流凨的手,目光不經意間被他皮膚吸引,那是一種極瘮人的白,讓人覺得那已經不是一種膚色,而是一堆白骨。
“師傅,你別鬧了。”玉藕殺無奈的輕輕道:“病還未愈,休息吧。”
“好,爹聽兒子的。”木流凨歡喜道。
玉藕殺與三喜伺候著木流凨沐浴用藥,方回了外間休息。睡得迷迷糊糊時,玉藕殺驚覺房裏多了一個人。
他躡手躡腳起身,偷偷去瞧木流凨,便見司馬敬華坐在床沿,靜靜的望著木流凨。
木流凨睡得並不穩,似乎身上的不適讓他心生不安,一直皺著眉輕微的翻來翻去。
如此近的距離,木流凨仍未察覺到司馬敬華,玉藕殺定睛一看,見司馬敬華手裏燃著一支香,香氣清淡凝神,應是安神所用。
司馬敬華像哄孩子般輕輕拍打著木流凨的後背,目光專注的望著他,幾分憐惜夾雜著幾分算計。
若說司馬敬華心中沒有木流凨,玉藕殺萬萬不信,可既然心中已有了那樣一個人,為何還是對他時好時壞,為什麼不能好好珍惜?為什麼不能相互理解?玉藕殺不懂他們的心思,在他看來,不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不論是感情還是恩怨,都不過是對與不對,能與不能的問題,可他們偏偏將問題發展成對不對或能不能的狀態,並在這種狀態下互相折磨,不死不休。
玉藕殺凝視了司馬敬華一會兒,見他並未有出格的行為,便退回去繼續睡下了。
木流凨近日身體日漸恢複,難得雅興,便親自教玉藕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之類,玉藕殺人雖沉默寡言,卻是極聰明的,凡是木流凨教授的知識,都能有模有樣的學下來。
今日天晴雲淡,碧空之上一痕細雲稀稀拉拉的散在天空。
三喜照吩咐搬了小幾出來,親自泡了茶,端了四樣小點,還備了四樣瓜果。
木流凨懶洋洋的靠在梧桐下的長椅上,眯著眼看梧桐上的陽光,見三喜搬得差不多了,垂眉翻看著自己的右手,懶淡的吩咐道:“小玉,你過來,今天為父教你些別的。”他微微一笑,眸底漾著一片清光:“這幾日教你的,你學的都不錯,但還是隻限於皮毛,以後要多勤加修習,才能有所精進。今日為父再教你一套劍法,以後用來防身。”
三喜與玉藕殺不約而同的看向木流凨,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
三喜搖了搖頭,他從來沒有見木流凨用過劍,差點都忘記了他家公子原本就是江湖人,既然是江湖人,自然有自己的防身之術。
玉藕殺這才明白為何木流凨讓他去借劍,上前把劍遞到木流凨跟前,木流凨隻低眼掃了一下劍,便別開了目光,風輕雲淡道:“這劍,我提不動了,以後隻能看著你舞劍了。”他伸手摸了摸劍身,揚聲向三喜吩咐道:“三喜,去折根細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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