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612 更新時間:16-02-01 12:41
“別擔心,天鳴很擅長審訊的。”
夜色漸深,黑藤帶著羅賽特趕過來,看著半夜被叫來的柳一樓在樓下給沈青縫針,安慰道。
沈青小心看著門外,柳先生帶著幸存的一個女仆為他們泡茶,陸天鳴命令他們等到天亮才能通知警察。
羅賽特看著沈青縫針敷藥,心疼得眼淚啪嗒啪嗒掉:“你這麼珍貴,居然還老是受傷,你男人怎麼那麼忙,不好好保護你,你才剛有寶寶!”
沈青不太明白羅賽特幹嘛哭,可能這就是同族人的心態吧,他拍拍羅賽特的手:“受傷就受傷,男人嘛。”
“天鳴一定暴跳如雷了。”黑藤按著額角思忖:“這些歹徒殺了好幾個仆人,又幹掉了別墅裏的保鏢,想必來頭不一般。”
沈青沉思,陸天鳴的別墅很隱蔽,而且安保措施非常好,這些人是弄壞了別墅區的監控係統,放倒了小區的保安再進來的,在不驚動別墅的報警係統前截斷了電路,又殺死了樓道口保鏢住的房間裏的三個保鏢,這才能上樓。
沒有很精密的部署和規劃,是不可能進來的。他想。陸天鳴槍法很準,一槍放倒一個,如果不是陸天鳴帶人及時回來了,他們都危險了。
“不是埃德蒙的人,是雇傭兵團的人。”大概半個小時,陸天鳴紮著襯衫袖口踱出門來,叼著煙對他們漠然開口,他的襯衫上有飛濺上的血,沈青看了一眼就不想多看了。
“他們想要什麼?”黑藤站起身來。
“地圖。”陸天鳴簡明扼要的說,他們在空中交換了一下視線,然後陸天鳴又進門了,屋裏傳來慘叫聲。
“他說的地圖,是……是什麼?”沈青悶了好久,才好奇勉強撐坐起來,問。
“天鳴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嗎?”黑藤顯得比他還吃驚,片刻卻又皺了皺眉:“天鳴一直是個心防很重的人,你不要怪他,他怕你受牽連。”
“這是不能說的嗎?”羅賽特好奇道。
“沒什麼不能說的,都是自己人。”黑藤低沉道:“羅賽特,你去樓下幫幫柳先生,我有話跟沈青說。”
羅賽特嘟嘟嚷嚷撅著嘴走了,黑藤把燈調暗了些,看著沈青:“……我猜想,那些人應該是我們原來的北非雇主派來的雇傭兵團成員,隻有他們才知道地圖的事。單說你也不明白,我從頭告訴你吧。”
那還是九十年代初的事兒,天鳴家道中落,那時他二十歲,剛剛從柏林軍事學院輟學,和我是校友,那時他的父親病逝,財團麵臨破產,沒有能力再支付軍事學院的學費。
他父親原本希望天鳴能夠成為一名優秀軍官,回國服役,但是財團的破產讓所有安排都破滅了,天鳴為了支撐起財團,與北非一名大軍火商簽下協定,那名軍火商剛好想招收得到過良好指揮訓練,懂得如何戰略布局的雇傭兵指揮官,天鳴正好符合他的要求。
而當時,我的父親在美國入獄,我是個私生子,父母並未結婚,父親的入獄讓我也失去了求學的經濟支持,那次我心灰意冷,就跟天鳴一起離開了德國,成為了北非戰場一名雇傭兵。
天鳴在北非戰場大放光芒,在我看來,他本身就是個冷靜得幾乎冷酷的人,深思熟慮,有種同年齡的年輕人無法望及項背的狠戾和剽悍。戰場遠遠比學校更適合他,他靠著百步穿楊的射擊準頭和敏感的戰爭嗅覺,輕而易舉就讓小隊那些老兵痞服了他。
我們的937小隊無往而不勝,三十六人,三年時間,零傷亡,這對充斥著各國亂軍的北非來說幾乎是個不可能發生的奇跡。那段日子過得很苦,物資匱乏,但是每天都開心肆意,不必考慮太多。
就在從軍的第三年,那個冬天,我們行軍到一片茂密的叢林,接受監視美軍動向的任務,叢林裏條件很差,沒有鍋灶,隻好撿樹枝生火,軍用鋼盔去掉海綿,刷洗幹淨了,用鋼盔架在火上煮麵煮肉,這是稀鬆平常的事。
天鳴那天回來的時候開車給我們帶了很多軍用罐頭,小隊指揮官每月可以去附近的物資中心補給一次,雇傭兵團裏欺負新人的事很平常,但他的戰績和狠戾的脾性讓其他隊長根本不敢動他的東西,每次他去參加作戰會議,都是我們開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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