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503 更新時間:15-12-12 20:11
如果岑溪知道來了之後要麵對這些事,估計那通電話他死也不會接,更是死也不會來找榮臻。
此刻榮臻正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兩隻手流氓一樣圈著他的胸口,時不時還撩騷一下胸前敏感的兩點,腰身有力的來回挺動。
岑溪兩隻手沒有支撐點,隻能勉強撐著麵前的床板,背對著榮臻跪在床上,下身火燒一般地疼,偏偏榮臻還沒有憐惜的意思,抽插挺動都格外的粗暴直接,岑溪被迫直著腰身,一邊回憶著剛才那突如其來的變化一邊叫喚:“哎,嘶嘶。。。輕,嗯,嗯,輕點。。。啊啊啊疼,輕點。。。嘶。。。榮臻。。。。榮臻。。。”
就在剛剛,明明一臉陰沉的榮某人,在說完那句話之後把岑溪給鎮住了,正在岑溪思考著要不要解釋的時候,突然一個餓虎撲食壓上來,二話不說就把岑溪一個翻身,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潤滑油準備好的,冰涼的手指塗著潤滑油在密口內轉了個圈,岑溪才覺著不適,那邊榮臻連個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挺槍直入了,岑溪登時慘叫了一聲結果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今天的榮臻格外的狠,岑溪一點看不出來這是喜歡他的表現,榮臻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不捅死他心裏不爽似的,怎麼讓他疼怎麼來,哪脆弱頂哪,岑溪剛開始還能忍一會,這時候別說忍了,連叫喚聲都變調了,硬是給疼出來哭腔了:“輕。。。啊啊啊嗯,嘶啊榮臻,榮臻。。。嗚嗚別,別嗚嗚別頂了。。。榮臻。。。啊!”
榮臻忽然狠狠挺了一下,岑溪感覺腸子都快給頂爆了,一聲慘叫避無可避,榮臻卻隻是冷冷說:“閉嘴。”
簡直是強人所難,岑溪雖然覺著不可能,可也真不敢再出多大的動靜,咬著牙憋了會,身後火燒火燎的疼,岑溪隻忍了不到一會兒,就一下繃不住了,放聲大哭起來。
榮臻算上這次才是第二次和男的做這事,壓根不知道還能把人弄哭的,動作稍稍停了下,問了句:“有那麼疼?”
“放屁,你來試試!”岑溪扯著嗓子吼他一句,然後接著自己憋屈去了。
榮臻眼睛眯了眯,兩隻手溫柔地扶上岑溪的腰,輕輕撫了兩下,然後。。。
“啊!榮臻!你他媽。。。啊。。。是不是個人了還?”
岑溪倒吸一口涼氣,他媽的,誰能想到他都這樣了這個禽獸居然還?!
“你和那個什麼周彥在一起的時候,沒幹這事?”榮臻折騰得更歡,語氣帶著輕撫挑逗,但問的卻是他最想問的。
人有時候就這麼奇怪,不管自己是不是第一次,總希望喜歡的人的第一次是給自己的,榮臻就是這樣。
“你他媽。。。”岑溪抻著手往後掃,推著榮臻的肩膀狠狠擲了一下:“滾開!”
“怎麼?不是麼?”榮臻的語氣還是那一副不正經的樣兒,可表情可凝重多了,不由自主身底下那頭怪獸又不受控製了。
“操!榮臻,我他媽真看錯你了!”岑溪咬著牙消化了點疼,冷冰冰回道:“連馬誌安都知道我是雛兒,你居然是這麼看我的。”
榮臻這才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角,一時興奮又賣力往裏頂了下,岑溪半條命差點給這一下子弄交代了。榮臻挺得意看著岑溪這一臉惱紅,生氣又掙脫不開的樣子,又問:“又沒睡過,你那麼念念不忘什麼呢?”
“誰。。。嘶,你就不能老實會兒?”岑溪皺著眉,真的太疼了,感覺自己下半身都快沒知覺了。
“還沒回答我呢。”說著,榮臻又狠狠來了一下。
“嗯。。。嘶啊,誰念念不忘了?”岑溪已經快沒什麼力氣跟他在這爭辯了,垂著頭,豆大的汗順著脖頸往下淌,噼裏啪啦砸在身下的枕頭上,岑溪艱難地抬起已經撐得發麻的手隨便抹了一把,就沒反應了。
榮臻繼續惡言相向:“沒念念不忘你在別人床上都叫他的名字?那他要是回來了你得什麼樣兒?是不是一見麵就得扒了褲子等他啊?”
“榮臻!”岑溪忍無可忍,“你要是就想跟我說這些就給我滾下去!我還沒賤到讓你說成這麼不堪的模樣!”
榮臻一把薅住岑溪的頭發,把他的頭拽得仰起來,兩張臉反著貼到一起,榮臻幽深的目光盯著岑溪,恢複了正經的模樣:“知道疼了是不是,我就是要讓你記住這種感覺,忘不了今天的疼,省得以後你不知好歹去作踐自個,我告訴你岑溪,除了我榮臻,沒人配得上你。”
岑溪愣了會,榮臻已經慢慢貼過來,溫軟的唇包含住他浸著汗的雙唇,輕輕包含吸吮,最後廝磨啃咬,一點點攻池掠地,撬開他的牙關,舌尖掃著牙床,最後和他那條韌性十足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溫柔繾綣。
一直到岑溪完全沒了惱火,臉上隻剩下羞赧的紅暈,榮臻才徹底從岑溪身體裏出來,草草兩下解決完了之後,把岑溪抱進了懷裏,拍了拍他的後背,與剛才的野獸風格完全不一樣,大手覆上岑溪柔順的短發,輕輕撫了撫,柔聲道:“那個周彥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但你不能把他和我相提並論。我喜歡你,他算什麼東西。”
懷裏岑溪艱難地“嗯”了一聲,榮臻沒察覺什麼異樣,放鬆了下心情,跳到床下拍了拍岑溪:“來,先洗個澡。”
岑溪一動沒動,臉上還是一層汗。榮臻也覺著自己剛才好像動作是粗暴了點,有點心疼,彎下腰對著岑溪伸出手:“我抱你去。”
岑溪還是沒動,隻不過這次抬頭看了他一眼,表情十分痛苦,“疼。。。”
榮臻以為岑溪是跟他撒嬌,但一瞥到岑溪慘白的臉色,不由緊張了起來:“快躺下,我去叫醫生。”
不過是出去打了個電話的工夫,等回來的時候岑溪已經趴在床上怎麼叫都叫不醒了。
雖然十分不情願,但這種事瞞是瞞不住的,醫院那邊要是找不著岑溪最後肯定也得找到他這。榮臻磨了磨後槽牙,給魏淩楓打去了電話,“岑溪在我這,昏了。”
魏淩楓正在醫院陪著岑宇,聽著前半句還不覺得怎麼詫異,要詫異也頂多是詫異榮臻這麼快就有行動了,畢竟他魏大編劇的劇本前天才下發到榮某人手裏,結果今天就有行動了。不過——聽到後半句魏淩楓有點懵了:“什麼昏了?岑溪昏了?怎麼昏的?”
“吵死了。”榮臻毫不留情掛了電話,跟剛接到劇本時那副任君差遣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魏淩楓在心裏罵了句“白眼狼”,回頭看見岑宇一臉迷茫的表情:“我哥怎麼了?”
“沒事,你先做題吧,一會我就回來。”
“那怎麼說他昏了?”
“你那是聽錯了。”魏淩楓打馬虎眼,哈哈笑著摸了摸岑宇的頭,“不是昏了,工作的事兒,是工作搞混了,我先回去處理一下。”
岑宇點點頭,沒說什麼。
魏淩楓可沉不住氣了,剛一出病房門就恨恨罵了句:“榮臻你丫的!”
魏淩楓趕到榮臻家裏時,醫生也剛到。
魏淩楓黑著一張臉看著隻蓋著一條毯子趴在床上的岑溪被醫生來回檢查,心裏這個火大:他媽的,劇本裏寫這個了?!榮臻一樣陰沉著一張臉守在旁邊,心裏想的卻跟魏淩楓完全不是一個事兒:靠,看沒夠了?往哪看呢?
一直到醫生給岑溪檢查完,消毒上藥打點滴這一係列事情都結束了,兩個人都客客氣氣把醫生送到門口,可門剛一關上這倆人就完全沒笑臉了。
還是魏淩楓先出手,拽過榮臻的領子就抬手一拳掃到榮臻肚子上,榮臻也憋了一肚子火呢,兩個人就這麼打起來了。可悲的是,還沒有一個能勸架的。
倆人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全都筋疲力竭地躺倒在沙發上,魏淩楓狠狠喘兩口氣:“你行啊榮臻,我讓你裝頹把他引回來,你都幹什麼了?”
“煩不煩,看不見?”榮臻狠狠翻了下眼皮,往下扯了扯衣領,兩塊精壯的胸肌隱約可見。
“你。。。他媽真夠狠的!”魏淩楓“騰”地從沙發上坐起來,從茶幾上的煙盒裏抽出一顆煙塞到嘴裏,用茶幾上的打火機點了火,坐在那抽悶煙。
榮臻也起來了,一把從魏淩楓嘴裏把煙搶下來,在煙灰缸裏碾滅了,淡淡道:“岑溪不愛聞這味兒。”
魏淩楓狠狠望了他一眼,又把頭轉向岑溪那邊,“剛才醫生都說什麼了?”
“你沒聽見?”
“光他媽生氣去了,上哪聽那個禿子說話去?”
榮臻沒再和他吵,點了點下巴:“還行,事先有潤滑,沒受損太嚴重,躺個兩天差不多就行了,不能吃油膩的,還得打兩天點滴。”
魏淩楓一聽到“潤滑”這倆字,瞬間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不過半天,魏淩楓還是重重歎口氣,“結果呢?怎麼樣?回心轉意了麼?”
“哪有人遇見我這杆槍還不投降的?”
“去你丫的少在這給我冒黃腔,膈應著呢。”魏淩楓狠狠剜了榮臻一眼,也不知道是跟自己說還是說給榮臻的:“真對不住他。”
魏淩楓哪能想到,他給榮臻支的招是讓他玩苦肉計,岑溪心軟就見不得這個。魏淩楓還給他弄了一大堆肉麻的台詞,也就是榮臻這樣的影帝級的演員才能充分演繹什麼叫撒狗血還撒的真摯動人,岑溪雖然也是個演員,這方麵可不及榮臻萬分之一。把那麼矯情的台詞說得那麼精誠所至,岑溪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就被攻陷了,榮臻還貪得無厭,偏要乘勝追擊,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硬是把岑溪給。。。辦了。
也怪魏淩楓提醒的那句:“他現在就是陷在周彥這個坑裏出不來,你得幫他一把。”
榮臻就記得上大學的時候,聽一個老師說過,這人要是想克服恐懼的東西,你就得拿這東西狠狠刺激他一下,真剝皮露骨地嚇一次,以後這東西絕對不是個事兒。
於是榮臻就把這句話給淋漓盡致演繹了一遍,你不是怕跟男人在一起麼?那咱倆就在一起!
隻不過他沒想到會把事弄成這樣,看著床上緊閉著雙眼趴著一動不動地岑溪,榮臻心裏也挺內疚的,隻不過更多的是心疼和自責。
現在榮臻的想法很簡單,隻要岑溪快點醒過來,想怎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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