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994 更新時間:16-01-15 21:30
等在門外的徐清流在安翾飛推開門後,便對守在一旁的安康使了個眼色,安康會意的低下頭,轉身急匆匆的向宴客廳跑去。
……
木安歌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處,亦聽不見任何聲音,隻是模糊間感覺有一雙冰涼的手撫過他的臉頰,停留在他的額頭,讓他十分舒服,他無意識的在那冰涼上蹭了蹭,察覺到這冰涼要走,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挽留,依稀聽見有誰在他耳邊輕歎了一聲,隨後那份冰涼到底還是掙脫了他的手,讓他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他伸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卻聽見一聲魅惑的輕笑,接著便感覺到有什麼清清涼涼的東西擦拭著他的臉頰,稍微緩解了他心中的燥熱。
可是這還不夠,他覺得好渴,喉嚨幹澀無比,便迷迷糊糊的喚著:“渴了,要喝水,水……”
上官齊銳用冷水浸濕了毛巾,給木安歌擦拭著身體,聽了他的呢喃,又迅速給他端來了涼茶,溫柔的將他扶起來,頭放在他腿上,喂他喝水。木安歌乖順的低頭喝了,冰涼的茶水從喉間流至全身,這讓飽受情欲折磨的他稍得緩解,他不禁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哼。
上官齊銳還是頭次見到木安歌這般迷迷糊糊的樣子,甚是可愛,心中湧上一陣憐惜……
木安歌喝了水片刻後便又陷入欲海折磨,神誌不清的扯著自己的衣衫,膚若凝脂的胸膛此刻早已一片殷紅,秀氣的鎖骨在掙紮中顯得十分突出,點點汗水沿著流暢的線條滑落,此情此景令人血脈噴張。
此等美景幾乎令上官齊銳不能自持,他恨不得立刻化身為狼,朝著眼前這誘人的美食撲去,可心中對木安歌的憐愛到底還是令他控製住了自己心中的野獸,炙熱的雙眼死死盯著榻上軟成了一灘春水的人。
他此刻已將徐清流的打算猜了個大概,他雖然想要木安歌,可他知道今日他若是真對木安歌做了什麼,木安歌定會名聲掃地,被眾人所不齒,雖然他可以之後將他帶到上官府,將他養在府中,遠離那些流言蜚語,可他到底還是舍不得,他不會讓任何人將這麼幹淨美好的安歌拖入淤泥,哪怕是他自己也不行。
雖然心中已然作出抉擇,可是看著榻上這番活色生香的場景,又聽著時不時從那張誘惑的小口溢出的甜美的呻吟,上官齊銳苦笑著看了看自己身下那早已猙獰的欲望,這柳下惠當真是難當。
再看榻上之人仍不自主地誘惑著他,精美的衣衫早已淩亂不堪,這香肩半露的模樣簡直令他瘋狂!上官齊銳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欲將木安歌的衣衫合起,卻聽見門嘭的一聲被推開,他鳳眸一凝,眉頭緊蹙,對兩人的獨處被打擾感到十分不滿,但他知道徐清流的計劃已經實施了,來人定是安翾飛無疑,徐清流要的,便是讓安翾飛親眼看著安歌與他在一起,從而讓他死心。
若是對木安歌隻是逢場作戲,上官齊銳定不會這般委屈自己,他更是巴不得向安翾飛宣示所屬權,接下來的場麵也定會十分混亂難堪,可惜他上官齊銳亦有珍惜之人,那徐清流定不會想到他對安歌是真心愛重,不忍褻瀆他分毫。
……
盡管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但當安翾飛親眼看見衣衫不整的木安歌枕在上官齊銳的腿上時,他隻覺心痛如刀絞,他的安歌,此刻正在別人懷裏!
他如同發狂的野獸,猛地捏緊拳頭,一把揮向上官齊銳,口中更是發出類似野獸受傷時的低吼,上官齊銳早有準備,眼疾手快的牢牢將安翾飛的拳頭化解,邪魅的臉上滿是嘲諷。
“嗬,你還有空衝我發火,若不是我在,美人早不知被你的清流送到哪個男人房中去了。”
安翾飛聽他這樣說,連忙看向木安歌,這才發覺不對之處。
木安歌被這猛藥折磨得不輕,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腿間腫脹不堪的那處,在本能之下無意識的夾緊雙腿,輕輕的磨蹭著,胸口衣襟大開,汗水濕透了裏衫,胸兩點茱萸更是緊貼著近乎透明的衣衫,若隱若現。安翾飛眼神閃躲的從那兩顆嬌豔欲滴的茱萸上移開,望向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如同熟透了的蘋果般殷紅的臉上貼著幾縷青絲,如同妖嬈的刺青般嫵媚誘人,平日裏總是溫和的雙眸此刻卻因欲望折磨,泛起陣陣水汽,濕潤妖媚。
木安歌對安翾飛的到來毫無反應,隻是時不時的發出壓抑的呻吟,讓房中的兩個男人下腹一緊,難以自持。
眼前的情況饒是未經情事的安翾飛也明白了個徹底,安歌竟是被下了媚藥!他視若珍寶的安歌竟然被人下藥!若是他晚來一步,安歌恐怕……
一想到安歌可能的遭遇,他恨不得將下藥之人千刀萬剮!
安翾飛疼惜的抱起神誌不清的木安歌,溫柔的附在他耳邊安慰道:“安歌,別怕,我帶你回家。”
安翾飛剛抱起木安歌,門外便傳來一陣喧嘩,隨後便聽見有好幾個人走進了房裏,他下意識的扯過床上的被子,將木安歌掩得嚴嚴實實,這才回過頭看向來人。
來人正是被安康叫來的安老爺眾人。
安老爺聽到安康來報,說安翾飛與上官齊銳在府上發生爭執,起因還似乎是因為木安歌,他隻覺得頭皮一緊,這臭小子,行事這般張揚,難道他非要將他那點心思弄得滿城皆是嗎!真是不讓人省心!
安老爺對自己兒子的心思早就看透了,他是真心希望兒子能幸福快樂,平日裏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眼見安翾飛用情愈深,卻也實在是不忍做棒打鴛鴦的事,隻希望他不要太過就好。如今那孩子又捅了簍子,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佯裝發怒,去給自家兒子收拾爛攤子,徐氏夫婦作為主人,上官老爺作為另一主角的父親,自然也是一同前去看個究竟。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偏廳,見徐清流守在門外,見到眾人前來,一副慌亂不知所措的樣子,安老爺安慰似的拍了拍徐清流的肩膀,歎了口氣,頭疼的去找自家兒子了,上官老爺等緊隨其後,生怕兩個小崽子有個好歹。
然而到了房間後眾人想象中劍拔弩張、頭破血流的場麵並沒有發生,隻見上官齊銳垂頭坐在床邊,不知在想什麼,而安翾飛則抱著一團被子,裏麵裹了個人,見眾人到來,兩人紛紛望向來人,隻是上官齊銳對著眾人冷笑了一聲,而安翾飛則兩眼發紅,呼吸不穩。
眾人對眼前所見一時摸不清頭腦,不是說二人在爭吵嗎?兩人怎麼這般平靜,如此看來是虛驚一場了,眾人心中微微鬆了口氣,畢竟這是徐府壽宴,若發生爭執,到底是不吉利。
安老爺隨意地看了一眼安翾飛手中的被子,故作嚴肅的問道:“翾兒,爹聽說你與齊銳發生爭執,所為何事啊?”
“爹,這話你是聽何人說的?”
“安康方才急匆匆的跑來告知我,你與齊銳為了木公子動手爭執,莫非不對?”
安翾飛強壓心中怒火,他告訴自己,安歌的情況刻不容緩,此刻不易糾纏,這才故作輕鬆的說道:“哦,孩兒也奇怪安康為何會對爹這樣說,孩兒並未與上官公子發生爭執,隻是安歌病了,幸好上官公子在此照料,否則……”安翾飛埋頭看了看懷中之人,兩手不由的握緊。
“爹,孩兒先帶安歌回府休息,有事回府再說吧”
“既然木公子病了,那你便先送木公子回去吧。”安老爺說完又笑盈盈的轉身對上官老爺說:“年輕人脾氣大,有點口角之爭在所難免,既然他們已說是誤會,咱們就散了吧,聽說徐府重新修葺過,咱們也去看看,如何?”
“哈哈,如此甚好,走吧。”
幾位長輩走後,安翾飛抱著木安歌,大步離開,走到門口時,他便對上了徐清流那毫不掩飾內心愕然的雙眼,他此刻沒心思去分析那雙眼中包含著什麼,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便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眾人的交談絲毫傳不進木安歌的耳中,他隻是朦朧間聞到到一股令他感到安心的氣息,便乖順的任由對方對自己施為,潛意識裏,他覺得在那人懷裏,他是安全的。
安翾飛小心翼翼的抱著木安歌上了馬車,將他輕輕的放在軟墊上,這才掀開被子,露出那仿佛被水淋過的遊人身體。
他知道安歌已經受不住了,便轉身掀開車簾,對駕車的慶平說:“慶平,用最快的速度,安歌很難受!”
“是,請公子坐穩了。”
豪華的馬車飛快的在繁華的街道上奔馳,路上行人紛紛避讓躲閃,認出這是安府的馬車後,也不敢大聲埋怨,隻是眾人皆在心中暗暗猜測,這般急切,可是安府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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