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50 更新時間:16-02-27 14:54
艾伯特坐在床上靜靜地凝視跪在地上的布萊爾,他忽然俯下身子,伸出食指放在布萊爾的額頭上,雪白的手指從額頭正中央往下移動,食指經過眉眼、鼻梁,當它下滑到嘴唇時,布萊爾剛剛還半張的嘴唇此時緊緊抿著,他有些不安的看著艾伯特。
艾伯特用平靜而不可商量的口氣說:“布萊爾,張開嘴,不然我就敲掉你的牙齒。”
布萊爾詫異的看著艾伯特,詫異歸詫異,他還是很識相的張開嘴唇,艾伯特微笑的將手指伸入口腔裏頭,他故意觸碰到布萊爾的牙齒,這使得布萊爾顫抖了一下。
艾伯特摸到了上方兩顆尖尖的牙齒,“這是你的獠牙。”
布萊爾以為艾伯特想要對他的牙齒幹什麼,他頗為不安的點點頭,緊張而迷惑的看著艾伯特的動作。
然而艾伯特卻拿出了手指,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東西露了出來,他看著布萊爾又用不可置疑的口氣命令著:“親吻我的這裏。”
“艾伯特舅舅……”布萊爾睜大了眼睛抬頭怔怔的瞧著艾伯特,眼神裏迷茫而不可置信不能遮掩。
布萊爾跪在地上紋絲不動,艾伯特哼了一聲,他踹了一腳對方,布萊爾被他踹倒在地,他咳嗽了兩聲立馬跪好。
艾伯特滿不在乎的對布萊爾說:“你滾吧。”
但是艾伯特讓他走,他也照樣跪在地上不動,像是沒聽見一般,他知道自己這麼一走,“老變態”是要去禍害“瑪麗”的。
“你為什麼還不走?”
布萊爾搖搖頭,他握住艾伯特剛剛踹他的那隻腳,“艾伯特舅舅,我要是走了,你肯定會為難‘瑪麗’的。”
艾伯特被他說中了心裏事,這下子不可能做到不以為然,他哼哼冷笑幾聲,一把抓住布萊爾的頭發,“我要幹什麼就幹什麼,再亂說話我就敲了你的牙齒再割了你的舌頭。”
“舅舅,你不能這樣,這種事我來……”布萊爾喘了口氣,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湊近了艾伯特的胯下,伸手撫摸著對方的那裏。
艾伯特的那裏跟他雪白的皮膚一樣,並且是那裏同艾伯特一樣冰冷冷的,並且軟在那裏沒有半分要硬的模樣。
艾伯特全身溫度都很低,不是冰一樣的低,而是低於常人的溫度,布萊爾的溫度跟人類無異,手心的溫度更高,艾伯特的東西握在布萊爾的手裏,布萊爾產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羞恥和難過之外又多了另外一些其他的情緒。
憤怒的含量極少,大概是被艾伯特折磨多了,這些年爆發式的憤怒少了很多,相反的是暗暗記在心中,他等著哪天獠牙足夠尖銳了,再張嘴咬對方咬個半死。
艾伯特除了覺得那裏溫度高點並沒有其他的不妥,但他被布萊爾摸的不耐煩了,於是麵無表情的要求布萊爾含著它。
布萊爾一直都是麻木的,他聽著艾伯特的呻吟沒有什麼觸動,並且覺得這方麵的艾伯特很像是城裏的妓女一般,浪蕩而不知廉恥。
艾伯特舒服的在布萊爾嘴裏一泄如注,他嘿嘿的笑了兩聲,但是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布萊爾順著艾伯特的視線看了過去,門半開著,外頭的“瑪麗”睜大眼睛看著這對舅甥的亂X行為,剛剛的一切他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握緊拳頭一言不發,雖然他知道布萊爾是為了他這麼做的,並且他和艾伯特的關係已經近乎於亂倫,但畢竟肉體上並沒有跨過這一步,可現在他的哥哥與艾伯特現在這樣子,真是叫他難過,一係列各種想法與感受五味雜陳,使他異常的難受。
“瑪麗”臉孔的薔薇色褪的一幹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蒼白,蒼白的像是布萊爾陽台上的白色玫瑰花,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忘記的了艾伯特的命令,喉嚨裏的聲音磕磕噠噠,跳出的幾個不連貫的音節,連起來的意思是“你背叛我”。
布萊爾站起來,他走到“瑪麗”身邊,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隻是低沉的叫了一聲:“‘瑪麗’……”
“瑪麗”心中憤怒的火苗已經開始熱烈燃燒,在看見布萊爾嘴角還未擦幹淨的乳白色液體以後怒火燒到了最高處,他打了布萊爾一記清脆的巴掌便拔腿就跑。
布萊爾看了一眼笑的洋洋得意的艾伯特,咬牙切齒的跑去追“瑪麗”。
“瑪麗”跑到房間裏鎖好了門,誰都不準進來,也任憑布萊爾怎麼敲門勸說,他都不會開門。
他坐在床上逐漸的冷靜下來,他想起剛剛打布萊爾的那一巴掌,心想自己這是幹什麼?要打也是打艾伯特啊!
艾伯特欺騙了他,布萊爾背叛了他,兩個人都是混蛋!
他冷靜的思考了一番,然而嫉妒、妒忌之類的想法與感受卻突然一下子跳入了他的腦海,並且迅速充斥著他的心靈,這讓他嚇一跳,他有什麼好嫉妒的?嫉妒什麼?嫉妒誰?難道是布萊爾?一係列的想法充斥著他的腦海,讓他無法冷靜下來,布萊爾和艾伯特都背叛、欺騙了他,他是應該生氣的,而不是嫉妒。
“瑪麗”在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他要讓艾伯特也知道他的厲害。
艾伯特躺在床上給自己點了煙,他拿著黑亮的煙鬥抽的津津有味,抽了一會他就笑出了聲,剛剛那一幕很精彩,比今晚的戲劇精彩多了,生活這麼無聊,是應該增加點調味劑來娛樂。
“瑪麗”和布萊爾自從這天晚上以後都不說話了,當然布萊爾無數次想找機會跟“瑪麗”和解,但“瑪麗”不願意,他根深蒂固的認為布萊爾欺騙了他,是不值得和好的。
但他帶著艾伯特身邊也很難受,於是整天都沒好臉色,每天過得比洋娃娃還像個洋娃娃。
就在艾伯特以為日子就會像這樣不鹹不淡的過下去,震驚整個吸血鬼世界的吸血鬼大獵殺毫無預兆的突然爆發。
說毫無預兆也不對,凡事皆有預兆。
當艾伯特領域下的一位叫門德斯的子爵和他的子爵夫人、小姐以及連同整棟屋子上下加起來大概有二十幾位吸血鬼仆人一夜之間全部灰飛煙滅,奢華而古老的房子被大火吞噬,存在上千萬年的吸血鬼家族就此消失於人世間,事情傳出去,不僅艾伯特震驚了,就連遠在千百萬裏之外女王陛下和長老院裏的那群元老也一個個震驚的不能行,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殺掉一個屹立於世這麼久的家族,而伊麗莎白女王更是高價懸賞,試圖找出殺害子爵一家人的凶手。
雖然教會裏的吸血鬼獵人與吸血鬼的恩恩怨怨已存在很久了,然而這次的事件種種跡象表麵好像與教會無關,這件事又發生在艾伯特的管轄領域內,這讓向來酷愛麵子的艾伯特頓感顏麵無光,他準備親自跑去子爵的領地,想要找出蛛絲馬跡來解決這次事件,不為別的,隻為他海姆斯沃斯親王的尊嚴和名聲。
倫敦陰冷潮濕的天氣暫時與艾伯特無緣,他帶著布萊爾和“瑪麗”以及他的貼身男仆湯姆前往門德斯子爵的領地,子爵的城堡上是位於一個偏僻而叫不出名字的小城鎮邊上,城鎮雖然落後,可好在人不少,門德斯子爵才剛搬遷幾年,他在此期間很識相的沒殺死一個人,吸血的量也控製著,絕不致命,在這種閉塞的小鎮上,弄死一個人無異於大新聞。
門德斯子爵與大多數貴族一樣,都會找幾個像布萊爾這種不懼怕陽光的吸血鬼作為偽裝,他們的時間與正常吸血鬼不一樣,日夜顛倒著生活,但這點更讓艾伯特奇怪了,如果說是白天殺害了門德斯子爵,那種會弄出點動靜,難不成都睡死了?還是說是聯手下手?
浮現在艾伯特腦海裏的答案很多很亂,但他堅決否決“睡死”這種可能性。
艾伯特趕了七天七夜的車才終於到達門德斯子爵的領地,即使馬車再寬敞再舒適,艾伯特在棺材裏顛了這麼多天,自覺地骨頭要都要被顛的移位了,艾伯特下了馬車,他伸了個懶腰,隻聽見全身的骨頭在嘎查作響,他得盡快找個地方休息,棺材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等到達小鎮,趁著白天還未到來,布萊爾給他在一家最好的旅店內定了一間最好的房間,雖然是最好的房間,可遠遠達不到艾伯特想象的標準,好在空氣清新,旅館的環境對得起他的價錢,室內整潔大方,艾伯特在柔軟的床上滾了幾圈,表示他能再次接觸到床而感到高興。
“瑪麗”將自己的行李拿進來的時候,發現艾伯特已經在床上睡著了,艾伯特沒穿睡衣,隻是一件鬆鬆垮垮的襯衫,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側身躺著,手上抱著一個枕頭,他的腦袋就依偎在雪白而柔軟的枕頭上,神情安詳,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瑪麗靜悄悄的走過去,他坐在床沿上靜靜的看了一會艾伯特,過了一會,他摟住對方,又將自己的腦袋抵在艾伯特的胸膛上,艾伯特的胸膛沒有心跳,身上也很冷,然而“瑪麗”卻不願意撒手,寧願忍受對方冷的像蛇一樣的體溫。
“我該怎麼辦呢?”瑪麗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這是自言自語,且毫無來由,他也不知道這句話的真正意思,更不要說是答案了。
他說完就想起另一件事——艾伯特和布萊爾的亂x,他支起身子好好打量著艾伯特的身體視線又頭到胸膛……等視線移到他胯下的那根東西的時候他怎麼也移不開眼睛。
艾伯特的尺寸不小,“瑪麗”看的眼睛都直了,他直勾勾的盯了一會,楓葉一般的小手不受控製,當他真正觸摸到那裏的時候,他嚇了一跳,立馬縮回了手。
“瑪麗”不由的皺起眉頭,懊惱的暗罵自己:“我也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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