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小夏篇之小人坦蕩蕩  012 如若年少

章節字數:1204  更新時間:16-07-10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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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恍惚惚,晃晃蕩蕩,我又是似乎看到年少的狀態,再年少些的夏至,還是個快樂的少年,那時候還不喜歡回憶過去,也不知道未來的他會遇到那麼多的事情,隻是偏偏正是少年無愁強說愁的年紀,總是覺得青春就是應該側著15度臉,撥著吉他,煙霧嫋嫋升起而我在想你,隻是,我實在沒什麼好想的人,好想的事情。

    我的生活,因為常年是別人最憂愁的模樣,反而失去了憂愁的本質,總是覺得自己沒有被人好好愛過,所以想著愛就是對人好,好到抽筋的位置,然而周雅人否認了,他讓我不知所措,自以為的愛不是真正的愛,然後,是許良生,許良生的出現是我人生的一場意外,就像我的出現對他一樣,他接受不了自己愛上這樣一個人,就像他的教養,他的身份,他的責任,都無法讓這個人接受,我呢,怎麼會沒有這樣的想法,許良生沒有愛情,然而許多人愛他,所以很不幸,偏偏最後是他教會了我什麼是愛。

    愛不是付出,不是獲得,不是你對他好或者不好,愛是一次最基本的化學反應,各樣奇葩的條件,奇葩得催化劑,一點點地耗費最原始的狀態,生成你從來沒有想過的東西,然而,這時候,你們的元素已經融合,堅固的離子鍵已經建立,無論誰是正負,無論誰占的成分多少,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已然結合。

    隻是,我們這是在做什麼呢?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期待,你能告訴我麼,這樣沒有結果,我們到底在做什麼呢?許良生,你知道麼,有段時間我常常夢到17歲的我,他一個人找著河裏的石頭,你知道夏至就是野生,喜歡摸魚,喜歡歡喜地回家,我去告訴他要去當兵,不要喜歡上一個周雅人的人,因為那之後,你會遇到另一個更恐怖的人,那個人叫許良生,你要離他遠些,不要愛上那個叫做許良生的漂亮男人。

    “許良生啊,我們到底是在做什麼呢?”

    許良生並沒有說話,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再說什麼,他的眼睛隨著夜色慢慢柔和,如是流入滿滿的月光,他向前一步,我後退一些,他已經攬開雙手,小心地將我抱著,靜靜地埋在我的脖頸,“夏至,”他喚我的名字,“小夏,你知道麼,許良生這一生的劫數是遇到夏至,而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是遇到你。”

    他說,“小夏,如果可以,我不該放著你一個人到英國去。”

    他說,“小夏,我是愛你的,比愛我自己,還要多一點。”

    原來啊,許良生,真的也會有許多美妙的話,美妙得就像他這個人,就像我們一起度過的那幾年。

    隻是,那又怎麼樣了,這世上的如果,不過是一個被悲傷的假命題。

    我呢?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也看不到我的,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也是,我們心靠著心,卻聽不到彼此的聲音。現在,他三十多了,而立之年,我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活多久,任何一次分手背叛都可以足夠概括我的人生,任何同情產生的愛與珍惜都會占掉我的存在,隨便一年都在我的生命裏占據了太多的比重。

    我能拿什麼去愛這個人?他接觸愛,卻從來不知道有人愛他,他想要的愛太過奢侈,我這樣每一天擔心著下一秒是在天堂還是地獄的人,連自己都舍不得愛,又拿什麼愛他呢?

    最後,我記得許良生說,“小夏,我來愛你,好麼?”

    

    作者閑話:

    虐了。。。。。。。天天加班虐我,我的心情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提前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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