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96 更新時間:17-12-14 10:45
吳恙和小江去放水,找了半天,茫茫草原,竟沒個背人的地方,最後憋不住了,就地解決。
兩人正往回返,青格勒圖也在不遠處放水,吳恙看了一眼,尋思著繞開走。
“唉,青哥!”
小江也看見,喊了一聲,青格勒圖應了一聲,衝著二人抖了抖,提上褲子,邊係褲腰帶邊往過走。
“吃好了沒?”
“吃好喝好,青哥,這草場都是你們家的,這得有多少畝啊?”
“一萬多畝吧。”青格勒圖指著剛爬過的山丘,“一直到山的那一邊。”
“山的那邊,海的那邊……”
小江喝高了,兀自的唱了起來。
吳恙也暈的厲害,像是走在雲端一樣。
“咱們去那邊坐一會兒吧。”
青格勒圖提議,小江熱烈響應,鑽進蒙古包,莫日根在裏麵玩耍,蘇雅也在。
小江不管不顧,逗著莫日根,靠著一邊,仰躺在炕上,腿搭在地上。
青格勒圖和蘇雅說了幾句蒙語,蘇雅領著莫日根出去。
吳恙迷迷糊糊的跟著青格勒圖往外送蘇雅和莫日根,回頭,小江已經張著嘴巴睡著了,鼾聲此起披伏。
青格勒圖在門口的木櫃裏拿出一盒純奶,遞給吳恙。
“解酒。”
吳恙接過,舌頭捋不直。
“謝謝。”
“剛那個小孩是我兒子。”
吳恙點頭,“知道,莫日根。”
“蘇雅是他媽。”
吳恙還是點頭。
“你們來時殺羊的是他男人。”
吳恙不知,他們來時,羊已經殺了。
“這一萬畝多畝的草場和你們看到的羊,大概有七八千隻,離婚後,都給了她,算是對她的補償吧。”
吳恙合計了一下,值幾百萬。
“他現在的男人是我發小,家裏窮,兄弟多,他們結婚後,搬過來我和爹一起過日子。”
“挺好。”
聽著青格勒圖說,吳恙左右也不過就這幾句話,多一個字少一個字的差別。
“從外邊回來,我本來是想給你打電話的……”
青格勒圖的話還沒說完,劉剛已經掀門簾子進來了。
“哎呀!臥槽!老張那幫兄弟真他媽能喝,咱兄弟都不行了,你快趕緊出去頂一頂。”
“小川呢?”
“他,楞球貨,已經喝傻逼了。”
“行,那你跟吳恙待一會,我去頂一頂。”
“我跟一你起去吧。”
吳恙跟青格勒圖前後腳出了蒙古包,倒不是想和青格勒圖一起,隻是想借口躲開劉剛,不熟,怕尷尬。
青格勒圖去正屋招呼,吳恙轉了個彎,透了口氣,回後屋大長桌,人已經散了差不多了,都擠在裏屋的炕上喝酒。
小鄭要開車沒喝酒,正趴在桌子休息。
吳恙扶著牆繞過小鄭,告訴小張走時別忘叫他,小張和小薛摟著膀子,舌頭大的,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青格勒圖的朋友晃晃蕩蕩的過來敬酒,恍恍惚惚中,隻有吳恙一個人,站著割肉。
“吳恙,咱們見過哈。”
“見過,見過。”
吳恙想不起這個人叫什麼,腦袋現在是甲醇和漿糊,走路也要扶牆。
人敬酒,吳恙也不拒絕,酒喝到這份上,多喝一杯少爺一杯,對吳恙來說也沒太大區別。
羊頭效應,來了一個朋友,兩杯酒沒喝完,大長桌已坐滿,換了一批人。
吳恙第二次放水,回來,路過蒙古包,看了一眼,隻小江一個人,掰著烏尼也倒在了炕上。
醒來,天已經漸黑,歡笑聲由遠及近,三間瓦房,燈火昏黃。
小江還在呼呼大睡,吳恙爬起來,踉踉蹌蹌到裏屋,喝酒的僅剩青格勒圖的朋友,後屋沒人,客廳上臥著小薛。
吳恙出來碰見白青,正蹲在地上吐。
“他們呢?白姐。”
“都回了。”
吳恙趕緊找手機,一腳深一腳淺舉著手機找信號,無信號。
“打電話,用我的吧,我的有信號。”
劉剛在後麵喊,吳恙搖頭。
“你們今天還有要回去的嗎?捎上我。”
“我們都不回,來之前就計劃要在這耍一晚上,你也別回了,一起耍一晚上。”
劉剛從後麵摟住吳恙肩膀,吳恙往前一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我回家。”
吳恙說,往前走,被劉剛拉住。
“明天再回吧,今晚咱倆住一起,住蒙古包。”
吳恙甩開劉剛,往屋裏去,裏屋喝的熱鬧,川一彬斜擰著身子,頭探在青格勒圖的後背上,和躺在青格勒圖大腿上人說笑,後麵還倒著一人,腦袋埋在川一彬褲襠裏睡覺。
青格勒圖和張院舉杯,高談闊論,從年輕到現在,從貧窮到富有,從國內到國外,從黃金家族到現代蒙古族。
吳恙心瞬間清醒了,但卻很醉,風一吹醉的更厲害。
黑夜在盤旋,晃蕩一聲,吳恙腦袋疼痛,睜開眼睛,一點亮光在茫茫的夜色中,向前移動。
在車上。
吳恙掙紮了坐起來,扒住副駕靠背。
“渴,……拿瓶水。”
安然回頭給吳恙遞水,眼睛著儀表盤。
吳恙沒喝到嘴裏,咣當一聲,礦泉水滾到座椅下。
吳恙倒在後座上。
安然算計著公裏數,如果不想夜宿大草原,隻能回作業區完加油再走。
到作業區,安然加完油,回屋裏拿了個保溫杯,到了一杯熱水,一邊走一邊吹。
安然上車扶吳恙起來喝水,剛那一瓶礦泉水灑了一車,連帶吳恙的衣領子。
吳恙喝了一口溫水,眯著眼睛咧著嘴衝著安然傻笑,……呃……
安然下意識躲開,吳恙吐在了車上和自己身上。
“不好意思。”
吳恙晃著身體找抽紙要給安然擦車。
“別動!”
安然大聲製止,扭著鼻子,將吳恙抱下車。
“路太顛,還得吐,明天再回吧。”
夜間打鑽孔的工人路過,安然無奈,抱著吳恙進彩鋼瓦臨時搭建的工棚。
一床、一桌,一張椅。
安然草草擦了一下吳恙身上的嘔吐物,猶豫了一下,和工人借了剪子,直接將半袖剪開,卷著嘔吐物,扔了。
門開著,草原夜涼,吳恙縮著膀子,往床裏滾了滾。
安然扯開被子,給吳恙蓋上,關上門,擦車。
換一個人,早被扔到路上了。
吳恙半夜醒來找水喝,打個把式,壓在了安然身上,單人床,一被子,兩個人。
吳恙迷迷糊糊,叫了聲,“安平”,等了許久,沒動靜,吳恙直接趴在安然身上睡著了。
起床,安然半個膀子被壓得酥麻,動了一下,吳恙也醒了,見自己八爪魚一樣抱著安然,像是觸電一樣,瞬間彈開。
安然本要起來,見狀,一反常態,反身扣住吳恙雙手,直接壓在身下。
吳恙誠惶誠恐,緊繃著身體,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居高臨下的安然。
“這是哪裏?”
安然沒搭茬,指著搭在椅子上的半袖,“你昨晚吐了我一身,還有一車。”
“哪呢?我給你洗。”
“我昨晚已經洗了。”
“我去給你擦車。”
吳恙抖機靈,想趁機逃走,被安然扣著,動不了。
“讓哥們兒爽一下,一筆勾銷。”
“滾!”
吳恙奮力反抗,膝蓋頂住安然胯下,撞得彩鋼屋嗡嗡作響,安然嘶了一聲,抓著吳恙雙手更用力,像老鷹捉小雞,直接將拱起來的吳恙擺平。
安然光著身體壓在吳恙身上,吳恙越掙紮,貼的越緊,摩擦力越大,身體越燥熱。
即是吳恙自己也發現了不對勁兒,一開始隻是純粹的掙脫下,然肌膚摩擦,刺激到了神經末端,興奮傳輸到大腦中樞,激發出荷爾蒙。
情欲分子在空中彙聚,越來越濃。
一時間麵紅耳赤,吳恙扭動的越來越不自在,也不知道是該繼續掙紮,還是放棄。
胸前的兩顆奶豆,在摩擦力的作用下,微凸堅硬,心生漣漪。
“你喜歡我,是嗎?”
安然的話如一盆冷水,迎麵澆下來,熾熱的身體,突然感受到一股涼意,像是出汗之後,吹來了一陣涼風,透過毛孔傳到心裏。
“沒有,什麼時候給你造成了誤會,我道歉。”
作業區,有車回市裏,吳恙穿著安然的半袖,上了順風車。
“省油。”
吳恙和安然說,安然摔上車門,回屋刷牙、洗臉。
吳恙回家刷牙、洗臉,倒在床上,睡到第二天五點。
手機閃著,吳恙拿起來,沒有任何消息,隻是警告電量不足。
一件半袖,從五點洗到六點,烘幹,放到安然的衣櫃裏,像一個儀式。
呼吸著小城早晨新鮮的空氣,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走路到公司。
一看時間,也才七點四十,時間過得真慢,八點多,才開始有人來,見麵做不過是,“喝的咋樣?”
“斷片了。”
終於等來了小江,吳恙喊了一聲,“陪我去抽根煙。”
“大早晨的……行,等我。”
吳恙遞給小江一根三五。
“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又喝了一天,晚上才回來的,太他媽的難受了,我現在胃還疼呢,看著白水都惡心,你是躲過了,要不是你表弟晚上把你接走,估計你也和我一樣。”
“我那天都喝傻了,再喝,估計就掛了。”
“掛了也比難受好,我昨天晚上難受的,一直想死,吐了青哥一家。”
“青格勒圖家?”
“哦……我昨天喝醉了,坐青總的車回來的,他也不知道我住哪,就讓我住他們家了……嘿嘿”
小江叼著三五,一直沒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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