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433 更新時間:16-07-15 15:59
“阿綱他沒事吧。”迪諾扭頭看向肩膀上的裏包恩,對於這個新認識的師弟他還是有些擔心。
“我的火箭炮時速800公裏,阿綱沒有死。”裏包恩摸了摸下吧,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咕嚕嚕!”吐出一口水泡,阿綱掙紮著從河裏冒出頭來,承接幾百年曆史的大橋已然消失,唯一證實它曾經存在過的痕跡隻有孤零零矗立在那裏的幾個橋墩,不知道會陪多錢,摸摸還隱隱作痛的腦門,不過應該會算在是加百羅涅家族的身上,想到這裏他心中又是一陣不懷好意。
“還沒死?”一個微微發甜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雖說微微發甜但和少女那種甜的發膩的感覺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屬於少年的清朗,清朗的甚至讓人感覺這個聲音的主人性格有些冷,熱情和冰冷,矛盾卻又意外的適合。
這個聲音,阿綱轉頭望向河對岸,那個白衣少年正拿著包不知名的食物慢慢往口中送,注意到阿綱的視線,他揚了揚手中零食,算是打了個招呼。
直到這時阿綱才有精力看清他的長相,和一身銀白色衣服相配的是一頭銀亮的卷發,臉上永遠帶著爽朗的笑容,就像溫和的鄰家大哥,隻是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幽光,訴說著他不像表麵那麼無害。
在他的身後半步遠的地方,兩個同樣身穿白衣的男人正一臉戒備的望著自己。
“老大。”就在這時,另一艘觀光船從河的另一邊緩緩駛來,一個略微耳熟的聲音有著蘊藏不住的驚喜。
“諾馬利歐,你們怎麼會在這裏?”跳馬的聲音裏有著隱藏不住的驚訝,“該死的,你們小心。”
迪諾一聲大喝,馬鞭在空中飛舞,電光火石間,恩佐已被馬鞭緊緊勒住脖子,皺著眉頭瞅了附近一眼,迪諾縱身躍上岸去,將馬鞭的另一頭牢牢固定在樹幹上。
“恩佐,你就乖乖的在這裏曬一會。”迪諾拍拍恩佐的頭,一臉心疼地說道,轉過身來,警惕的望了眼還是一臉笑容的少年,又抽出一根馬鞭向阿綱纏去。
“沒有事吧?”
“嗯。”阿綱咳嗽兩聲,吐出一口水,向著急速奔來的山本和獄寺點了點頭。
“真是相當精彩的演出呢!”像是不甘心自己被忽視,白衣少年輕輕拍了拍手道,清脆的掌聲恰恰打破了阿綱他們重逢的喜悅。
“你是誰?”跳馬緊了緊手中的鞭子,一向溫和的笑容全然消失不見,現在的他才是加百羅涅家族的現任家主。
看來今天早上全是師兄讓著我,看到他的樣子阿綱微微一怔,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除卻彭格列第十代首領這個頭銜,自己還真的什麼都不是呢,不知怎的,心情突然黯淡下來,連眼前白衣少年的真實身份都不想追究。
“沒有如果,你已經是了。”裏包恩稚嫩的聲音從空氣中響起,他一臉了然的望了阿綱一眼,靜靜坐在迪諾的肩膀上,沒有人察覺他究竟是何時出現在那裏。
“確實呢,我已經是了,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如果。”像被一板鐵斧砸在心間,阿綱的眼前也變得清明開來。
對於裏包恩的突然出現,白衣少年臉上無任何驚訝,還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他伸手掏出一枚東西,慢慢放入口中,直到這時阿綱才注意到食品袋上,顯眼的印著“棉花糖”三個大字。
“我隻是普通的路人甲而已。”他重重點了點頭,像是刻意強調這個事實。
“你好,小嬰兒!”
“你好!”裏包恩點了點頭,黑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想。
“好了,雜技結束了,我也該退場了,雖然打擾了遊興,不過補償還不錯。”少年用手背擋住正午直射的陽光,眯著眼睛說道。
“你說什麼雜耍!”獄寺的臉色一片鐵青,他上前走了兩步,剛好將阿綱擋在身後。
看到獄寺的動作,迪諾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他歪著頭望了眼坐在他肩膀不動聲色的裏包恩,輕輕點了點頭。
“那麼你是打算怎麼樣呢?”白衣少年輕聲笑了出來,一點沒把獄寺的威脅放在眼中,他身後的白衣人則橡木雕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阿綱拉了拉獄寺的衣袖,輕輕搖了搖頭,對著白衣少年笑道,“你似乎一點都不好奇我們的名字,普通人很少能做到你這樣呢。”要是現在還認不出來這位白衣少年是誰,也真該回去抱孩子生娃了,白蘭:十年後戰爭的最大BOSS,密魯菲奧雷家族的第一代首領,7三次方行動的策劃者,掌握未知的神秘力量,秒殺十年後的六道骸。
雖然肯定現在的少年還未掌握那樣改變天地的力量,阿綱還是不敢冒險。
“哦?”少年眼角一挑,繼續道,“也許是因為我天生就與眾不同呢,不過你的名字卻可以請教一下。”
“我嗎?我叫澤田綱吉。”
“澤田……綱吉。”少年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你是日本人?”
“你猜呢?”阿綱笑的十分欠扁,他微微聳了聳肩,“那麼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白蘭。”
“隻有白蘭,沒有姓可是非常少見?”迪諾冷笑道,眼底戒備更濃,這個少年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不,應該說是危險,就像一頭嗜血的豹子,隻是暫時將利爪隱藏在笑容裏。
白蘭眼珠一轉,大大的桃花眼像是能蕩出水來,他輕笑出聲道:“也許隻是覺得這樣更加親昵。”
總是無情也動人,看著他的笑容,阿綱不由低下頭,腦海裏閃過這樣一句話。
“阿綱,你說什麼?”山本一直站在他的身邊,聽到他口中低吟,不覺叫出聲來。
我說出來了嗎,阿綱呆呆的望著山本,心底一片恍惚,半響,他撓了撓頭,嗬嗬傻笑道,“對不起,剛才走神了,你們繼續。”
“很少有人在我麵前走神呢,”白蘭眼睛猛然張開,一道寒光閃過,接著又恢複一臉笑眯眯的樣子,“澤田對中國的文化很精通嗎,真是了不起呢!”白蘭向前邁了一步,他和阿剛之間的距離已經近的能看到彼此的臉上的瑕疵,阿綱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威壓從白蘭身上傳來,壓迫的自己幾乎不能呼吸。
哼,大爺了解中國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生呢,阿綱心裏瞥了瞥嘴,打了個哈哈道,“隻要是有用的就該去學習,不是嗎,白蘭不是同樣也很精通。”
說話間,隻覺身邊一陣涼風刮過,阿綱輕輕轉動眼睛,隻見坐在迪諾身上的裏包恩一臉冷笑。心裏打了個冷戰,阿綱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一言不發。
“我當然很精通,不學習就要被淘汰,不是嗎?”對於阿綱的小動作白蘭視而不見,他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像一朵盛開的鮮花。
“那就先淘汰你吧!”獄寺嘿嘿冷笑兩聲,猛地站了出來,嘴裏叼了根煙,手緊緊的按住褲腰,在那裏全是炸藥。
看到他的動作,白蘭沒有動,阿綱他們同樣沒有動,假若能借這個機會將這個禍害消滅,何樂而不為。
河風吹過,不適的眨了眨眼睛,獄寺在這一瞬間動了,他僅僅超前邁了一步,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精光一閃,充斥在阿綱他們耳邊的就全是引線點燃時發出的呲呲響聲,那是邁向完結的樂章。
比上次還要快,不知為何心中閃過這樣一絲感慨,阿綱抿了抿下唇,眼睛眨了眨,努力使鮮明的笑意不要滲出眼角,裏包恩淡淡望了他一眼,輕哼一聲,然後白光閃過,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阿綱隻覺鼻尖一涼,幾率淺黃色的頭發還微微帶著體溫,炸彈灑落一地,就像一開始就改出現在哪裏,隻是引線全部消失不見。
獄寺眼底有著無法抑製的驚訝和凝重,他手心抖了抖,眼睛睜得極大,緊緊咬了咬下唇,然後被山本一把拉住,他輕輕搖了搖頭,瞥了眼地上肆意灑落的炸藥,然後將目光落在了對麵,白衣人還是低著頭站在那裏,除了淡淡的殺意,未被河風帶走。
注視到敵意的目光,白衣人抬起頭來,臉上無一絲生氣,就像個死人,“下一次對首領不敬,死!”
而後,繼續垂首不語。
白蘭微笑,眯眼,淡淡說了句,“羅伯特,沒有下次了。”
“是!”
“啊!抱歉,我朋友有些衝動。”阿綱撓了撓頭,望著天空傻笑道,眼睛裏卻無一絲歉意。
笑意從迪諾眼底滲出,他衝著阿綱微微點了點頭,豎起三跟手指在身後微微擺動兩下,一臉真誠的開口道,“他的身手看起來不錯嘛,看來白蘭也不是普通人啊。”
“先生似乎很喜歡追根究底呢,但我卻最討厭追根究底的人……白蘭的眼睛冷的像刀,就在阿綱他們都猜測他要發火時,又笑眯眯地說,“該怎麼辦呢,真是傷腦經啊。”
裏包恩猛地跳了下來,微微甩了甩腦袋,可愛的無以複加,他走到白蘭麵前,用最真誠的聲音開口道,“因為我們是黑手黨啊。”
“黑手黨?那可真令人羨慕……”白蘭沒有笑,他隻是歪了歪腦袋,瞥了眼一言不發的阿綱,笑的仿佛偷了密的老鼠,“澤田也是嗎?”
阿綱指尖抖動如秋天的落葉,而後又平靜下來,他隻是眨了眨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孩子的遊戲罷了……難道,白蘭當真了?”
白蘭的目光還停留在阿綱的指尖上,聽到問話,抬起頭來,同樣眨了眨眼睛,“嗬嗬,確實。也許是因為小嬰兒看起來太像大人的緣故吧,不過我很好奇,澤田你說咱們兩人玩黑手黨遊戲,誰會成為首領?”
獄寺的呼吸變得悠長,他的眼睛平靜如一汪碧水,隻是手中的炸藥比上次還多,“當然是十代目。”
山本差異的瞥了眼獄寺,握著棒球棍的手緊了又緊,最終還是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阿綱笑了,如早上初升的朝陽,那是新生和希望,他向前邁了一步,剛好擋在獄寺前麵,“天時,地利還有運氣,與很多東西有關,也與很多東西無關。”
白蘭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誰也看不清那笑容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我討厭你這種說法呢,真的很不負責呐。”
“那麼白蘭怎麼看呢?”
“我啊……”白蘭輕輕點了點下巴,“當然是掌控力量的人為王嘍!”
“掌控力量?但是曆史上單純因為掌控力量而成為王的非常少呢,就算成為王也都很短暫呢。”阿綱低下頭輕笑兩聲,柔軟的發絲擋住他的眼神,讓人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也有成功的不是嗎,就算沒有,也可以成為第一個啊!”隻有這次阿綱清楚地看見了那雙銀色的眼睛。
仿佛置身北極,除了冷阿綱什麼都感受不到,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剝離自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想要喊救命,卻發現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蠢綱,走了!”
向前衝了兩步,直到打了個蹌才停下身來,阿綱猛地回頭,就看見裏包恩一臉壞笑的望著他。
白蘭的魔咒全部解除。
“啊,我們走吧!”嘴裏甜的發膩,阿綱站直身子,向白蘭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迪諾則深深望了白蘭一眼,動了動嘴唇,道,“那麼走吧!”
大約走了兩步,似乎想到什麼,阿綱停下腳步,看到阿綱的動作,獄寺也緊跟著停了下來,山本停了下來,接著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瞥了瞥嘴,卻阻擋不住湧上心頭的那一絲甜蜜,阿綱眨了眨眼睛猛地轉過頭來對還一直注視他們的白蘭微微鞠躬,抬起頭來,眼睛卻模糊不清,“那麼,期待您君臨天下的那一天!”這一次,不再回頭。
“那個白蘭,我再也沒見過比他更危險的同齡人,他看上去像溫順的家貓,實則是饑餓的老虎。”回去的路上,一直處於沉默狀態的迪諾歎了一口氣,開口道。
“這話我讚成。”獄寺難得的符合意見,“僅僅是站在他的身邊,我就能聞到幾乎嗆鼻的血腥味,那個人是從死人堆裏爬出的。”
“血腥味,我為什麼沒有聞到?”山本吸了吸鼻子,“不過那個人確實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還有他身後的那個人,我幾乎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他讚同的點了點頭,接著一臉沮喪得道。
“你能在那一瞬間判斷出出手的人是他就已經很了不起,畢竟你沒學過劍術。”裏包恩瞟了他一眼,聲音帶著幾分鼓勵,“不過站在那裏不動的白蘭更讓人忌諱,他是信任還是自信,真讓人搞不懂。”
“信任,自信?”山本撓了撓頭,一臉疑惑不解。
“笨蛋,信任是指對自己屬下能力和忠誠度的信賴,自信是說他對我扔炸彈的速度還有屬下出手的速度都計算的清清楚楚,這種人,真是討厭,不過你放心,十代目,”獄寺的眼睛閃閃發亮,如同夜間星辰,“我也會做到的。”
“我相信!”阿綱笑了,笑的幸福。
“對了,小嬰兒,你剛才說黑手黨了吧。”山本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阿綱轉過頭去狐疑的望了獄寺一眼,正好看見他眼底未消散的一抹驚訝,“山本轉性了嗎?”阿綱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睛。
獄寺眼底泛起一絲冷笑,輕哼一聲,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迪諾則是饒有興趣的望著望打啞謎的阿綱和獄寺,眼睛不停地在山本身上轉。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拍手聲打破了異樣的空氣,山本放下手來,勾起嘴角擠出一抹微笑,“不過幸好阿綱說我們玩的是黑手黨遊戲,要不然被別人恥笑可不好。”他眼睛卻如一個幽深的黑洞,溫和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全被吸住了,一點也沒流出來。
你想要怎麼做,山本。阿綱垂下頭去,指尖緊緊抓住衣角,像是要把那快布撕碎,心情如一片黃沙,滿天滿地一片土黃,什麼都看不見。隻有嘴裏還有點滋味,卻也像吞了無盡的黃連,那是說不出的苦澀。
迪諾對裏包恩輕輕點了點頭,笑著開口道,“恥笑什麼?”
直到這時山本才回過神來,他輕呼一口氣,剛才那絲陰影全部消失不見,又是平時那個樂觀開朗的棒球笨蛋,“畢竟這麼大的年齡陪孩子玩遊戲很丟人嘛!”接著板起臉來,一臉嚴肅道,“雖說騙人更不好。”
“這個家夥!”迪諾‘驚訝’的望著阿綱,眼睛裏帶有一絲了然,“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阿綱傻笑兩聲,攤了攤手,眼睛卻不知看向何方,“有些人的大腦構造是隕石,習慣就好。”
獄寺輕輕吐了吐了個煙圈,白色的煙圈在空中慢慢擴散,然後消失不見。
“那個白蘭真是精明,他看似說了很多卻沒有給我們留下一點可以查詢他身份的線索。”裏包恩沒有在意神思迥異的三人,一臉嚴肅的開口道,眼睛卻黑亮的嚇人,寫滿了我很感興趣這樣的字眼。
“是啊,我有種預感,他會是未來的大麻煩。”阿綱精神一振,同樣點了點頭。
“我會為首領鏟除任何麻煩。”獄寺摸了摸腰間,目光利的像刀子。
“不過有時候,麻煩也很有趣呢。”
“其實隻有你一個人會覺得有趣吧。”師兄弟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道,然後對視一眼,皆笑了出來,原來你也一樣。
裏包恩,不管山本做出什麼決定,這一次我不會出聲。不經意的回過頭去,看了眼裏包恩,阿綱用眼睛訴說著他的堅定。
裏包恩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黑黝黝的大眼睛直轉,誰也不懂他在想些什麼。
宛若足球場般大小的會議室裏,白蘭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散落著一堆五顏六色的棉花糖,而棉花糖的主人還沒有停止往外放的動作。
剛才那兩位白衣人中的一位在在他身後半步遠的地方,看著他的動作,眉頭緊了又緊。
“羅伯特,不要那麼緊張,你想說什麼就說吧。”白蘭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如同盛開的鮮花。
“首領,剛才那個男孩……”羅伯特小心翼翼的望了白蘭一眼,見他沒有反對,伸出手來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嗬嗬,澤田綱吉,你知道他是誰嗎?”白蘭往嘴裏放了個棉花糖,既沒有讚成也沒有反對。
“屬下不知。”羅伯特向後退了兩步,垂下頭,像是從來都沒有動過。
“澤田綱吉,跳馬迪諾還有彩虹之子,嗬嗬,這次威尼斯之旅果真不虛此行。”白蘭眼中精光一閃,嗬嗬一笑道。
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混血美女,淺淺伸了個懶腰,深深的乳溝在衣服裏若隱若現,“能跟那些人出現在一起,也就是說那個澤田綱吉的身份也不簡單嘍!”
“真不愧是露絲。”白蘭讚許的點了點頭,“根據小霞的情報,彭格列的第十代繼承人,是個日本人似乎也叫這個名字,而彩虹之子裏包恩則是他的家庭教師。”
“嘻嘻,蘇芬去幫BOSS將他殺掉好不好,小蘇芬保證不會有人知道。”一個七歲大小的小女孩趴在地上,眼睛微微發紅,憑添了幾分天真和妖孽,在她的腳下肆散落著一堆積木,有些直接被主人掰成兩半。
“小蘇芬要學會忍耐,隻有忍耐才會得到無上的享受。酸澀的果子永遠不及剛剛成熟的那一刻來的甜美,要懂得這個道理。”白蘭笑的更加燦爛,他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太陽穴說道。
“再說,澤田綱吉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回到日本還是未知數,我們的敵人不一定是他。”
“首領的意思?”
“彭格列的家宴就要開始了,真想去現場看看。”白蘭眯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家宴啊!”露絲感慨的點了點頭,“真搞不清那些黑手黨家族在想些什麼。”
“也許隻是在培養蠱。”白蘭用指尖夾起一顆棉花糖,穩穩的落在已經壘成高高一疊的棉花糖上麵。
“蠱是什麼?”蘇芬微微抬起頭,像蛇一樣蜿蜒著身子爬向白蘭。
“將一堆蟲子放進瓷罐,最後活下來的一隻就是蠱。”白蘭還是沒有停止壘放棉花糖的動作。
“那蘇芬也是蠱嘍!”聽到白蘭的話,素芬停止了前行的動作,就地打起滾來,雪白的裙子在猩紅色地毯的襯托下就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你這個家夥,丟人死了,沒有一點淑女的樣子。”露絲歎了一口氣,別過頭去不再看她。
確實是蠱,不過我有一種預感,也許這個澤田還真會活下來呢,他會不會是我未來的最大敵人呢,還真是期待啊。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全部棉花糖,白蘭將他們全部倒入口中。
“危空走鋼絲才叫真正的好玩,諾亞你說對嗎?”沒理會還在嬉鬧的幾人,白蘭眼底幽光一閃,微笑著開口道。
“首領說什麼,就是什麼,隻要在首領的帶領下。”黑色的煙霧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像是一切都沒有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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