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

章節字數:6285  更新時間:16-07-15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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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爆炸聲連續不斷的在空中響起,操縱炸藥的人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不用躺在那裏看MM的男人開口,獄寺就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敗了,”戀愛一樣的感覺,該死,這是什麼狗屁理論,那個家夥要懂戀愛也不會到現在都是光棍了……”

    “自己笨還要在那裏嘮叨,真是看不下去了。”夏馬爾吐出口中野草,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獄寺眉頭皺得更緊,他動了動嘴,終是一言不發。

    “怎麼了?”一離開獄寺視線,夏馬爾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全然消失不見,他微微挑了挑眉,看著一臉漠然的裏包恩,心中不覺蒙上一層不好的預感。

    “阿綱情況很不好,”裏包恩握了握拳頭,麵無表情的繼續道:“發燒,昏迷不醒,所以要請你出手了,而且……XANXUS到日本了。”

    “風雨欲來花滿樓啊!”夏馬爾輕輕歎了口氣,“我知道了,至於剩下的事情就交給那些孩子吧,寶劍鋒從磨礪出,他們還要走得很遠。”

    “我也是這樣想的。”裏包恩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家光已經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白色病床前,夏馬爾神情自若的指揮一票子人馬來來回回的給他打下手,臉上卻無一絲輕鬆的表情,二十多個人擠在一間小小的房間裏,除了醫護人員來回走動的聲音外竟連咳嗽的聲音都沒有。

    而此時的屋外,一片漆黑。

    “家光,就算我知道你人在日本也沒想到你會真的參進來。”XANXUS坐在高高的屋頂,半拖著臉望著下方無垠的燈火,聲音由於沙啞而造成了一種出人意料的魅惑。

    “XANXUS!”家光深深吐了一口氣,眼睛閃過一絲厭倦,“我也沒想到你會來。”

    “明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老家夥設計的,但也不得不上鉤,畢竟有些東西還是要爭一爭的。”XANXUS站起身來,磅礴的殺氣伴隨著他的動作,向著底下眾人直撲過去,雖然有家光分擔了大半,獄寺他們還是免不了一臉蒼白,原本自傲的表情全部消失不見,就像一個小孩好不容易掙得一枚錢幣,還來不及炫耀就發現另一個人擁有的是金山,還是不見邊際的金山。

    “澤田綱吉那個家夥怎麼沒來,我似乎聽到某些傳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XANXUS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中的光芒更甚,“家光,你似乎隻有那一個兒子。”

    家光垂下眼睛,沒有在意獄寺他們訝異的目光,握了握拳頭突然抬起頭來冷冷的開口道:“我相信他!”這個他到底是阿綱還是九代首領家光並沒有說清楚,XANXUS也沒有問,他們兩人就這樣靜靜望著彼此,直到XANXUS忍不住哈哈笑了出來,“那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呢。”

    “不管你是怎麼認為的,”家光皺了皺眉頭,“我對最近的一切抱有疑問,現在首領已經做出回答和赦命。”他的手上突然出現兩個羊皮卷樣的東西,然後將一封扔向XANXUS。

    ……

    XANXUS默默合上羊皮卷,既沒有讚同也沒有反對,顯然是默認了這樣的事情,兩位切魯貝羅點了點頭,冰冷的聲音重新在空氣中響起,“兩人中誰才是指環最適合的人選呢,就用彼此的性命來證明一下吧,地點是深夜的並盛中學,情況會稍後說明。”

    “那麼請明晚11點在並盛中學等候,再會!”說完這話,兩人就跳躍著離開巷子,XANXUS也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就這樣走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山本還是有幾分不可置信,倒是獄寺一直地垂著頭不知想些什麼,三個小孩經過這一晚上的喧鬧,輕聲發出呼嚕,了平撓了撓頭,一手抓起一個臉上全是寵溺。

    “好了,小孩子就交給我吧。”家光拍了拍手,從了平手中接過熟睡的孩子,“你們也都早點回去睡吧,明天就拜托了。”

    “好!”

    “明天啊!”

    山本他們點了點頭,各自望了一眼,分頭回家,隻有獄寺走了幾步,突然又跑了回來,“伯父!”

    “還有什麼事嗎?”家光停下腳步,臉上卻沒一絲驚異,就像是一直在等著他到來一樣。

    “首領……首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家光撓了撓頭,哈哈一笑繼續道:“他隻是訓練還沒有結束,所以Reborn不許他過來。”

    “是這樣啊……”獄寺點了點頭,而後又深深鞠躬,然後望著家光的眼睛,沉靜的不像個少年,“對伯父來說首領隻有九代首領一人吧。”

    “你想說什麼?”家光的臉已經完全沉下去了。

    “我也是一樣!”獄寺完全沒被他的氣勢壓倒,“我的首領隻有一個,不管什麼人想動他的注意,我都不會同意的。”說完也不管身後人表情如何,竟是頭也不會的走了。

    “真不愧是黑手黨出身的孩子啊!”家光長長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感受著麵前的陣陣涼意,笑意不覺浮上嘴角。

    隨意揮了揮手示意醫護人員全部離去,夏馬爾小心翼翼的拔出一根銀根,他沉著臉凝視著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少年,嘴緊緊泯在一起竟顯出幾分堅毅來,看上去卻和平時那個穿著花襯衫,到處把漂亮妹妹的中年色大叔判若兩人。

    “到底怎麼樣?”裏包恩深深吐了口氣,視線從屋外無盡的黑暗中轉了回來。

    夏馬爾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皺了皺眉頭還沒說話,就被一連串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床上的少年蜷縮著身體,抖索如風中落葉,似乎將肺都一起咳出,紅色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滑落到雪白的床單上,格外淒清。

    “從此以後不參加戰鬥,好好保養身體,還可以活到40歲。”冷冷丟下這一句,夏馬爾轉身離去,屋外的冷風吹蕩著白色的窗簾就像一座無聲的靈堂,裏包恩的嘴泯的緊緊地,終是不發一言。

    此時的阿綱完全不知床邊兩人的糾結,他隻是一邊低頭用力咳嗽,一邊打量周圍的一切,自他第一次傷了‘澤田綱吉’就來到這個地方,寬闊的馬路,麵色蒼白的路人,還有空中不時響起的警報聲,這是個陌生的地方,但又偏偏似曾相識,阿綱抿著嘴望著眼前的高大建築,最終在冷風到達之前走了進去,屋內很多人,男人,女人,每個人都一臉緊張的盯著樓上,偶爾腰間閃過一抹黑色顯得這裏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安全,好在沒有人可以看見阿綱,他皺著眉用力咳嗽兩聲,終是感覺有什麼熟悉的東西在上麵召喚著自己。

    沿著走廊一直走到盡頭,小心翼翼的推開二樓惟一一間深紅色石木門,盡管如此安靜的房間裏那細微的開門聲還是顯得格外響亮,站在坐在桌前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身後長著一頭白發的青年不耐煩的轉過身來,然而麵對空無一人的走廊卻隻能無奈地咋了咋嘴,低聲對桌前的青年說了句什麼,又一把將門關上了。

    此時的阿綱已經完全無法留意那兩個人說了些什麼,他早已在白發青年轉過身的那一霎那呆住了,就算歲月流逝再久,就算記憶滿目蒼桑,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物也依然無法忘記,“隼人!”張了張嘴,卻無法發出聲音,因為現在站在麵前的人並不是他,也因為他們下麵的對話已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阿武……”

    “當時下了點小雨,山上的野花全開了,雖然那裏沒有什麼人陪伴但有那麼多朋友送他也不會感到寂寞吧,那個笨蛋可是最喜歡下雨了……”獄寺眯著眼睛,臉上帶著感慨似的微笑,聲音中卻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悲傷,眼淚順著他的麵頰吧嗒吧嗒打在木製的地板上,又像害怕身前的人知道一樣,用力擦掉了。

    “大哥也到意大利了吧!”

    “嗯,草坪頭雖然一路罵罵咧咧,我們幾個人一起上還是將他捆得死死地直接丟上飛機了,現在的話應該已經到意大利了吧。”

    “XANXUS那個人雖然脾氣不太好,不過將大哥交給他我還是很放心的,要是我不在了彭格列在他的帶領下應該也不會出問題。現在隻有阿骸最讓我擔心,不過那個人論奸詐狡猾可是天下第一,隻要他不出現就沒有人能抓得住他……”

    “首領……我還是不同意,彭格列可以沒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沒有你啊,那種事情,那種事情本身就是一件冒險,我怎麼會同意讓你一個人去。”

    “隼人!”桌前的那人終於站了起來,他回過頭靜靜的望著身後的男人,大大的眼睛深深凹了下去,原先還略微有些嬰兒肥的小臉已經隱約可以看見骨架,隻有眼底的光輝不但沒有退卻反而更加耀眼,雖然哀傷完全替代了曾經的明媚。

    隼人沒有說話,他隻是死死的盯著地麵,像是那裏有什麼寶貝一樣,直到身上突然一暖,一個唇輕輕在臉上點過,“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就算這樣溫暖的接觸,能傳遞到我身上的熱量已經很少了,最近我總是害怕,害怕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你們的屍體,害怕再也睜不開眼睛,害怕有一天我不在是我……”

    “我會保護你的,我發過誓!”隼人將手收的更緊,卻又擔心一用力就會破碎,硬硬的骨架咯著他的手生疼,“所以將你的害怕全倒給我,直到我先倒在你的腳下,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你也答應我會好好活著,會活的比我長!”青年閉上眼睛,右手上的銀針泛著冷光,抱著隼人緩緩滑落的身體,眼底閃過一抹歉意,“對不起,還想再陪陪你,但真的……真的來不及了。”淺淺在他唇邊留下一個吻,頭也不回的向屋外走去。

    阿綱同樣若有所思的摸著自己的下唇,眼底閃爍著難以言喻的悲傷,也許隻有一秒鍾,卻從沒如此深刻的了解‘那個人’。

    默默跟在身後,阿綱和他都沒有開口,盡管明白他一定知道自己,並且有話要對自己說。

    不知過了多久,青年阿綱終於停下腳步,望著天開口道:“這是咱們第一次見麵,也恐怕會是最後一次見麵吧。”

    “也許吧……”阿綱沉默了一下,有很多話想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隻能咬著嘴唇,呆呆望著地麵。

    “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摸了摸胸口,青年阿綱突然轉過身來,然後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我著像了,就算你真的知道,他也不再是他,就像你不再是我。”

    “……”

    “我這一生也算是幸福,盡管就快走向盡頭……不過這是我選的道路和你其實並沒多大關係。”

    “是嗎?”阿綱的聲音同樣冷冷的,對這樣一個人心裏湧起很多複雜的感情,唯一缺少的就是喜歡。

    青年阿綱展顏一笑接著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走上我的道路,才請那個人幫忙見上一麵。未來是可以選擇的,唯一相信的人隻能是自己還有……永遠不要責怪野心家,因為世界永遠不缺少野心家。”隨著他的話落,一陣狂風平地湧起,迫不得已退後一步,閉上眼睛,睜開時看見的又是那個熟悉的天花板了。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能做到那一步也隻能看你自己了。”眯著眼睛望著空蕩的街角,青年阿綱隨意打了個手勢,一輛黑車呼嘯而過。

    “這是白天還是晚上,我是做夢還是醒著……”搖晃著從床上爬下來,一把拉開封閉的窗簾,屋外一片漆黑,滴滴答答晃動的鬧鍾告訴自己現在已經是14日的12點了。

    “原來一個禮拜已經過去了。”輕輕敲了敲額頭,窗外一陣寒風吹過,忍不住打了個寒蟬,不由低聲咳嗽起來,急促的喘息伴隨著冷風一齊吸進肺裏更是引起一陣抽疼,門就在這時被打開了。

    “關上窗戶!”夏馬爾皺了皺眉,隨手遞給阿綱一杯白水,然後疾步走過來將窗簾嘩的一聲拉上了,“你最好少吹冷風。”

    急忙灌了口水,阿綱這才開口道:“你怎麼會在這裏,獄寺呢?還有Reborn,他怎麼也不再?”

    “他們今天晚上有事……”夏馬爾低頭看了看表,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大概馬上就回來吧!”

    “這個時間還沒忙完……”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阿綱又開口問:“是不是……是不是XANXUS他們來了?”

    這次夏馬爾眼底的驚訝再也隱藏不住了,還沒等阿綱繼續開口,他就急忙打斷道:“你現在需要的就是大量的休息,那些事情就不要管了,最近一段時間禁止任何劇烈活動。”

    “我……我怎麼能不管……”

    “好了!”夏馬爾輕輕拍了拍阿綱的頭,一臉生氣的的道:“我說過那些事情交給我們大人就好了!”

    房間門又一次被合上了,阿綱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呆了一下才坐回床上,到底在瞞著我什麼……他敲了敲腦袋,思緒有很快轉到了和青年阿綱的那次見麵上,未來是可以被選擇的,他又想讓我選擇一條什麼樣的道路呢?

    這時的並盛中學並不像往常一樣沉寂在黑暗之中,白色的強光燈像太陽一樣照的人眼睛火辣辣的疼,而站在高台之中的兩人就像站在太陽上。

    “你的拳頭已經不能用了。”頭戴雞冠的青年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就如頭頂強烈的日光燈,眼底的冷意就算隔著太陽鏡也能感受的到。

    而另一邊,少年單腿著地半跪在地上,右手上的血淌了一地,將衣服都染紅了,他睜大眼睛狠狠地瞪了眼前洋洋得意的男人一眼,汗水如雨水般落了下來,小麥色的皮膚在強光的照射下幾乎散發出幾分晶瑩。

    “非常糟糕的的情況……”裏包恩緊緊抿著下唇,神情也開始變得凝重,“在持續強光的照射下,了平那家夥已經開始產生脫水症狀了。”

    “首領也沒有出現……”獄寺的眉頭皺得更緊,他回頭望了望漆黑的巷子,一臉煩躁的望向裏包恩,“Reborn先生,首領到底在進行什麼訓練,為什麼連我們都不能看他?”

    聽到這話山本同樣轉過頭來,隻有藍波嘎嘣嘎嘣咬著棒棒糖,一口一口吃的更香。

    “秘密!”裏包恩看都未看他一眼,視線已經落到耳邊呼嘯的破風處。

    “快站起來!”來人看起來隻有兩三歲的樣子,稚嫩的小臉上寫滿嚴肅,一隻黑色老鷹正圍著他上下翻飛。

    “這個小嬰兒是誰啊,Reborn的朋友嗎?”山本撓了撓頭,一臉好奇的來回打量著裏包恩和新出現的孩子,“不過現在不是小孩子的睡覺時間嗎?”

    “您……您難道是可樂尼洛先生?”獄寺揮了揮手,急速打斷山本的話,早些時候的焦躁全部消失不見。

    可樂尼洛掃了獄寺一眼,撓撓頭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因為被京子抓到所以來晚了,不過既然Reborn哭著求我,那就一定要幫忙。”

    “到底誰在哭啊!”裏包恩的臉上顯出一絲無奈,眼底卻是一片溫暖。

    可樂尼洛勾了勾嘴角,視線落在了半跪在那裏的笹川了平身上,“差不多是時候了吧,把你的真正實力給他們看看,了平!”

    “可樂尼洛……師傅!”了平身上的汗流的更凶了,他顫抖著身子好半天才抬起頭來,臉上早已寫滿自信的笑容,“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可以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簡簡單單一拳解決了光線問題,路斯利亞雖然厲害但對他已無法構成實質性威脅,然後就像裏包恩所言,笹川了平是彭格列的晴之守護著,晴之守護著的責任就是在家族遇襲時,將自己的肉體打碎為明亮的太陽。

    “路斯利亞被視為失去戰鬥能力,”對這倒地不起的路斯利亞,切魯貝羅依舊麵無表情的繼續道:“因此晴之指環爭奪賽的獲勝者是笹川了平,今晚的比賽到此為止。”

    “終於勝了!”山本長長舒了口氣,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望向獄寺,京子則早已控製不住的像台上奔去,“哥哥……”

    切魯貝羅的視線劃過京子,然後衝著XANXUS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接著道:“自此次開始將會在對戰後馬上發表下次的對戰形式,那麼明晚的對戰是……雷之守護著之間的對決。”

    “說是雷之守護著不就是這頭蠢牛!”獄寺望著倒在地上呼呼睡的正香的藍波,眉間的皺紋幾乎能打成結,“這家夥真的能夠相信嗎?”


    裏包恩沒有說話,隻是抬頭望著黑壓壓的天空,“明天可能會下雨吧!”

    “啊!”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山本上前一步拍了拍獄寺的肩膀,“旗開得勝也算是好兆頭不是嗎?”

    獄寺不耐的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另一邊的了平正小心翼翼的將兩枚戒指合在一起。

    細瑣的開門聲突然從樓下響起,阿綱輕輕拍了拍臉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然後起身向樓下走去,今天的戰鬥應該是勝了吧,閉著眼睛仔細回憶細瑣的記憶,又忍不住咳嗽起來,彎著腰直到手上染上幾滴猩紅,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些。

    “回來了!”

    ……

    半天沒有人回話,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裏包恩閉著眼睛睡得正香,家光爸爸歉意的撓了撓了頭,將手上睡的正熟的藍波遞給阿綱,小心地望了眼二樓依舊漆黑的房間,一邊低聲開口道:“這孩子就拜托你嘍!”

    “喂……爸……爸爸!”

    “這個給你!”家光爸爸掏出完整的晴之指環,摸了摸阿綱的頭繼續道:“恭喜首勝!”

    “喂!”

    “爸爸暫時不會回家,要做個好孩子哦!”說完又招了招手,臉上帶著大不咧咧的笑容,轉身離去。

    “喂!”

    “澤田少爺!”一直緊跟在家光身後的巴吉爾突然轉過身來,深深鞠躬道:“請您保重身體,一切小心!”

    “這到底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本來有一大堆問題想要問出口,結果不但什麼都不知道,還接來一個麻煩,重重捏了捏藍波的小臉,直到他不滿的翻了個身才苦笑一聲,一手抱著個孩子將他們送回房間。

    “明天……明天到底該怎麼辦呢,明明知道藍波鐵定會輸掉還將他送上戰場這絕對不符合阿綱的原則,但是……但是卻沒有阻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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