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440 更新時間:10-03-12 11:18
修改了……看上去更純潔了~~
象是聽到了我的叫喊,昆修抬起頭,鼻尖對著鼻尖。
“放鬆,別怕。”字字帶著熱氣噴在我的臉上,如同被蠱惑了,我竟然失神忘了掙紮。
昆修的手指探到自己都不曾碰過的地方,心裏急得火燒火燎,卻無力阻止。
暴雨不停的下,除了嘩嘩的雨聲聽不到其他,讓人產生被隔絕的錯覺。
我不是對情事懵懂無知的少年,雖然沒有親身體驗,也知道該怎麼做,可這不是做不做的問題,而是和誰做,為什麼做。
因為愛?因為想要達到某種目的?或是單純的想要舒解欲望。
昆修我直覺是最後一種。象他這樣強壯的男人,有這方麵的需求再正常不過。自第一次見他到現在半年有餘了,壓抑太久的欲望急於釋放也好理解,可對象是我就感覺心有不甘難以接受,前世從小的教育讓我不能認同一夜情,我覺得因愛而產生的欲望才不會讓人羞恥。因為愛著對方,想要奉獻或是索取更多,心靈和身體的契和,就是自然而然的。可若成為別人的泄欲對象或是找別人發泄,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可現在,我居然覺得很舒服很享受,不想拒絕,甚至想要更多?!
這算什麼?我討厭自己現在的迷惘,為什麼不堅決的拒絕,為什麼會有所期待,為什麼一邊在害怕一邊又想要繼續,僅僅是因為這具身體已經成年,有了正常人應有的欲望?我一定是瘋了。
冰冰涼涼的東西被推入身體,本能的想要蜷縮,異物侵入的不適讓我更加惶恐,手臂已經掙脫了衣服的束縛,卻毫無用武之地,隻能空虛的抓緊身下的棉被。
我想哭,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隨之而來的快感。
算了算了,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是省些力氣吧。
感覺到我放鬆了身體,沉溺於漲潮般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昆修猛然拉開雙腿,火熱的巨大抵住下麵,然後欺身緩慢的壓下。
……
我睜開眼,昆修俊美的臉泛著紅韻出現在眼前,汗珠晶瑩的滑下,烏黑的長發披散下來,瞳眸波光流轉,寫滿情欲,結實分明的肌肉緊繃著,覆著一層油亮的光暈。
一通狂吻讓我再度喪失理智,那雙大手更是賣力地撩撥起我熄滅的欲望,見我又露出迷亂的表情,昆修用力一挺,開始瘋狂的律動。我忍不住呻吟著哭泣,乞求昆修停下來放過我,昆修無視我的哀求,甚至更加用力的貫穿。我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
疼痛慢慢退去,節節攀高的快感讓我癱軟如水,接合處的熱度融化了身體,仿佛每個細胞都在叫嚷著,渴求更深入的貼合接觸。
意誌向身體妥協,我臣服於昆修給予的快感之下。
昆修低吼著衝刺,發泄出最後的欲望。一切歸於平靜。
帳外暴雨如初,帳內,赤衤果的身體,劇烈的喘息,濁液和汗水的味道混著酒香營造出淫靡的一幕。
混蛋昆修!竟然這麼對我,不顧我的感受,下回我一定要上回來!混蛋!一定要讓你也親身體驗一下!混蛋!混蛋。。。。。。
此時我才知道,自己罵人的詞彙是多麼貧乏。悲慘的,數著混蛋陷入了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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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看了許多人的H,終於寫出這一段,偶滴神啊!實在是高難度哇!吐血!脫力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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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雨還在下,聽了一會細細密密的雨聲,我起身想去看看羌蠻,這一動,倏地一下全身酸痛,尤其是腰,就象被抽了骨頭,酸軟得用不上一點力氣。
我趴在厚毛墊上使勁的深呼吸,天啊~~~,我想起發生什麼了!
心裏忽悠一下懸上半空,上不來下不去的。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現在不是女人,自然不能哭天嗆地尋死覓活,可我也不是小倌,用身體取悅男人,人家那怎麼說在這裏也算是職業,再說小倌做完了還收錢呢,呸!想哪兒了,我到底在想什麼,搞不清楚,腦子裏太亂,一時還轉不過彎,這事發生的太突然太詭異,沒有一點思想準備,要不是喝了那該死的酒。。。
我有要掐死自己的衝動。但是的但是。。。
事情已然發生,剩下就隻有麵對。要怎樣麵對?一想這個就想去撞牆。
平抑著呼吸,閉眼安慰自己,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
這種事。。唉~~,大家都是男人,沒必要弄個貞操保衛戰或是反擊戰什麼的,就當一夜情好了,自我鄙視一把先。發生就發生了,過去就過去了,好歹自己也有快感不是,千萬不要露出扭扭捏捏羞怯哀怨痛不欲生的表情,更讓人惡心,再說昆修怎麼說也算是極品,那個。。那個,我也不算委屈啦。嗚~~~,我還是死了算了!
此時,我真希望這場大雨永遠不要停,帳內也永遠不要進來人,我要一個人呆著。。。。這樣趴了很久,趴得我胸骨痛得受不了,我才呲牙咧嘴的坐起來,身上和下麵痛歸痛,不過還沒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身上已經清洗過,裏衣換成了絲綢的,棉被好象也換過了,這又是沐浴又是換鋪墊,大雨天的,昆修一個人怎麼做到的?這要是讓人看到,哦~~~~!!我怎麼見人啊----
“約甘先生?約甘先生您在嗎?”陌生的男聲在帳外響起,挽救我於滅頂的沮喪之中,約甘是屺族人對醫者大夫的稱乎。
“誰?什麼事?”掙紮著站起,嗚~~腿軟,誰來幫俺支根棍。
帳簾掀開,進來一位中年男子,衣著簡樸,站在門口規矩恭敬的欠著身,不敢看我的臉,十分急切不安的說道:“打,打擾您休息了,奴才家的小鬼病的利害,請了約甘看過說是沒救了,約甘先生您醫術高明,求求您救救我家的小鬼!”說著就要下跪。
我趕忙去扶,牽動身上一陣酸痛,我哎喲一聲,撲到中年男子身上,結果成了人家雙手扶住我,男子顯然被我這一舉動打擊的不輕,臉漲成豬肝色,扶著我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偏偏還不敢看我的臉,低著頭僵在那裏。
掙紮著站穩,我訕訕地給自己找台階:“那個,嗬嗬,你看一下雨哈,我身體就不舒服,醫者難自醫嘛,哈哈哈,那個,你孩子病得利害是吧,那就趕緊走吧,我去看看。”
一提到孩子,男子馬上恢複焦急的神色,嘴裏道著謝,退出帳外等我。帳簾起落的刹那,濕潤清冷的風直鑽進單薄的裏衣,我哆嗦著連歎三聲,不得以,將那套幾乎湊足了十二種顏色萬國旗一樣的外裝套在身上,銀色的腰封係好,大小肥瘦還算合適。薊國的服裝不似楚國的寬袍大氅,遊牧民族的服飾更適合活動和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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