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結局下篇

章節字數:4710  更新時間:16-10-04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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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聲,田逸然將手裏的杯子摔向了掛在牆上的電視機,畫麵正是陸錦書甜蜜的親吻唐欲箋中指的那枚戒指。

    水杯剛剛脫離的那隻手緊緊握成拳頭,狠狠地砸向桌麵。

    比起羅桑和唐欲箋,田逸然才是個不折不扣的同性戀,從他發現自己是個GAY,他就畏懼別人的對他的和看法和眼光,怕被人嘲笑,所以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不敢向身邊的人暴露自己的性向,可是他的兩個好兄弟此時卻勇敢的站在全國人民麵前,大膽的說著自己的愛情,這時候,他多想個傻逼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田逸然發瘋了似的大叫,順手將辦公室的東西砸的稀巴爛,艾倫路過他的辦公室,聽見裏麵的聲音走了進來,看見了沙發上頹廢的田逸然。

    “呦,田總,您這是怎麼了?”艾倫環視一下已經報廢說完辦公室,瞥見了牆上屏幕已經碎掉的電視機,“嗬,同樣是跟男人做,裝什麼清高。”

    “滾。”

    “啊,您說什麼?”

    “我說你他媽的給我滾。”

    “哼,滾就滾,有什麼了不起。”

    田逸然保持著一個姿勢坐著,漸漸的夜幕降臨,辦公室漆黑一片,他腦子裏不斷地回放著陸錦書親吻唐欲箋戒指的畫麵,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

    公司危機已經解除,藍琳把德林正式交給了唐欲箋,自從發布會之後,公司裏上上下下的員工對唐欲箋換了個態度,他和陸錦書也會偶爾在公司秀恩愛,有時候勁頭上來兩個人會直接在辦公室裏做愛,陸錦書堅持不接受德林的股份,隻是讓唐欲箋把欠下的600萬外債還掉,羋南早就從前台轉向了幕後,而唐欲欣就快要臨產了,於是兩個人幹脆搬到了唐家別墅。經過唐欲箋和陸錦書的撮合,藍琳和陸皎終於走到了一起。六個人在別墅裏過著簡單的小日子。

    丟掉工作的陸錦書雖然很樂意讓唐欲箋包養自己,但是卻不甘心自己整天在家裏無所事事,於是他開始轉係玩股票,無意間,看到了LJ公司,他想起來自己曾經要調查這個公司,卻根本就找不到真正的幕後老板,而現在,這個公司的股票不正常抬高,以陸錦書的經驗,LJ公司背後肯定有人在暗箱操作。

    因為LJ的大廈就坐落在C市的黃金地帶,陸錦書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田逸然站在辦公室裏窗前看著大門口的陸錦書,冷哼一聲,轉身給保安室打電話。

    陸錦書很納悶為什麼LJ的老板要見自己,他一路上猜測著,難道是他認識自己?但是自己的朋友圈大部分都是在學校的一些老師,他實在想不出身邊的誰會經營這樣的公司,專門挖別人牆角的公司。

    “老板,人已經上來了。”一個長相很像混混的人走進辦公室,對田逸然說道。

    “你們去衛生間等著,到時候我給你們信號。”

    “是。”那個人朝門外招招手,其餘三個人也進來,四個人一起擠進了衛生間。

    “田逸然?是你?”陸錦書看見總經理辦公室裏坐著的是田逸然,唐欲箋的好哥們,一時間有些傻眼。

    田逸然裝模作樣的合上文件,抬頭看向陸錦書。“別這麼驚訝,陸錦書,好歹我爸跟你爸是同事,還是好朋友,怎麼過來一趟不進來,要不是有人看見認出了你,我都不知道你來過呢。”

    田逸然一席話,明裏暗裏嘲諷了他,陸皎早就已經被迫辭職,已經不是什麼公職人員了,和田明自然也就不是什麼同事,看到自己就能認出自己,還不是說那場發布會。“田逸然,拐著彎說話你不累我聽著都累。”

    “哈哈哈,好,那我就隻說了。你們出來吧。”

    陸錦書納悶,屋子裏還有其他人嘛?突然,一陣疼痛從腦後傳來,接著他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識之前,他看到田逸然冷笑著看自己,然後有幾個人把自己裝進了麻袋裏。

    (接下來的內容由將以陸錦書視角來寫)

    我醒過來,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白色的世界裏,床是白色的,桌子是白色的,周圍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一個人也沒有,我躺在屋子裏唯一的那張床上,艱難的坐起來,這屋子沒有窗戶,隻有發光的燈管,我下床,發現竟然連門都沒有,於是我試著敲敲那麵牆,就在我觸碰到牆麵的那一瞬間,屋子開始左右搖晃,房頂的燈管突然砸下來,我往旁邊一閃,躲了過去,我突然很害怕,四周封閉的屋子,馬上就要倒塌的牆,我沒有任何退路,馬上就要葬身在這即將成為廢墟的地方,牆麵的裂痕在逐漸變大,那一刻,我呆在了原地,心想,聽天由命吧。

    突然,有人出現了,奇怪的是,那人在四分五裂的牆麵上,我看著他,就像是在看大熒幕電影一樣。隻見他瘋狂地在馬路上四處奔跑,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但是過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他並沒有因此放棄,轉而衝向了另一條街道,就在這時候,一輛大卡車出現了,而那個人,隻顧著往前衝,卻沒有注意到向他開來的卡車。

    “不要啊。”我大喊著,然後醒了過來。

    原來,是一場夢。

    周圍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我躺在白色的床上,另一邊是白色的桌子,屋頂掛著幾展發光的燈管,白色的牆上掛著白色的窗簾,還有白色的門。如果不是因為手上插著的針管還有身體的酸痛,我很難認為這不是在夢裏,然而夢裏的那個男人,糟糕,我隻記得他奔跑的樣子,卻忘記了他的臉。

    可是,我是誰?又怎麼會在這裏?

    “Augustine。”

    一個男人推門而入,大步來到我的床前,鄒著眉頭將我從頭看到尾,突然伸手抓起我頭頂的呼叫器連按數十下,邊按邊說,“Augustine,你哪裏不舒服嗎?別擔心,醫生馬上就來。”

    Augustine?他是在叫我嗎?

    我看著他焦急的樣子,卻隻能站在原地,因為我身上插著針管,嘴上還帶著呼吸器,看起來,應該是很嚴重得病吧。

    因為不能說話,所以我隻是盯著他看。那是一張白嫩的臉龐,眉毛緊緊地湊在一起,一雙迷離的大眼睛深深的陷進眼窩裏,尖尖的下巴上是剛剛冒出頭的胡渣,看樣子,已經熬夜很久了,亦或是,擔心我?可是,剛想到這裏,醫生進來了,身後是一群小護士,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孩站到了那男人的身後,悄悄的說著什麼。

    老醫生翻了翻我的眼球,又用手電筒照照,因為強光的刺激使我不得不閉上眼睛,看過之後,他轉身朝著那男人說道,“唐總,他隻是受了驚嚇。”

    原來,那男人姓唐。

    “你之前所說的症狀,出現了嗎?”

    “這個,不如您問問他本人。”老醫生說完就帶著小護士出了病房,那個男孩聽唐總說了些什麼,然後也走出了病房。

    唐總來到我床前坐下,那兩道眉湊的更緊了。

    “你記得我是誰嗎?”

    我沒辦法說話,於是搖搖頭,唐總深吸一口氣,我看得出他在忍著什麼,“你還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嗎?”

    我又搖搖頭。

    “媽的,是誰,到底是誰。”唐總突然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繼而掏出手機,快速按下一串號碼,很快對方就接通了電話,“我等不了一周了,最多三天,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過程。”

    等他掛完電話,我突然想說話,於是罩著氧氣罩的我開始嗚嗚,他轉過身,還帶著餘怒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溫柔,他問我,想說話?我眨眨眼睛,然後他把氧氣罩摘掉了。

    “我是誰?”

    聽見我的問題,他夾雜著悲傷和恨意的目光開始變得呆滯,喃喃道,“你竟然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後來,我說我想出去透透氣,一直呆在這間病房裏,總是能使我想起那個夢。他說好,然後給我裹上厚厚的大衣,推著我走出了那間病房,外麵是一個花園,這裏除了照顧花園的花匠和醫生護士,沒有其他的人,看來,這裏是私人別墅。

    “你有個很好聽的名字,陸錦書,因為你的爺爺很喜歡詩詞,所以為你取名錦書。”“夕陽默落,翹首望天門,一人相思,兩人相離,盼盼盼。”唐總說著,突然停下來,從輪椅後麵繞道我麵前,然後蹲下來仰頭看著我,接著說道,“欲箋錦書,難捱心中苦,一雙佳人,兩行春心。”

    這首詩,我好像在哪裏聽過,雖然因為失憶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最後一定是有三個字的,因為,押韻嘛。等不到下文,我開口說道,“欲箋錦書,我的名字是取自這首詩嗎?不過,你好像忘了最後的三個字。”

    “咳咳。”唐總白嫩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紅暈,站起身繼續推著輪椅前進。

    我說錯什麼了嗎?。。。。。。不對,這不是關鍵,他還沒有告訴我他是誰呢?我們兩個,是兄弟?還是朋友?這裏是哪裏?他為什麼叫我Augustine,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著想著,一種類似於被錘子不斷敲擊的疼痛從大腦內部想外擴散,心跳也開始咚咚咚的加快,就像有人在我的胸口撞鍾,接著我的身體開始麻痹抽搐,我感覺到有泡沫狀的液體從我的口中流出。

    唐總被我的樣子嚇到了,他顫抖的喊著Augustine,然後使勁掰開我的嘴巴,把自己的手塞了進去,我不想咬他,但是我的大腦控製不了我的牙齒,當鮮紅的血液從我的口中他的手上流出來的時候,我翻了白色的眼珠,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唐總,陸先生的檢查報告結果出來了,是海洛因,冰毒還有麥司卡林這三種毒藥混合服用後出現的毒癮發作的症狀,計量稍微,額稍微大點,但還好隻服用了一次,目前,國內外都沒有針對這種混合型毒品的藥物治療方法,隻能,靠人工輔助克服。”

    “那失憶呢?”

    “異氟烷和地氟烷的混合氣體隻是暫時刺激了陸先生的神經導致其失憶,等刺激作用減弱,平時再跟他講一些以前的事情,記憶就會慢慢恢複的。”

    我醒來後就聽見了門外走廊裏的聲音,原來,剛剛是我毒癮發作了,我失憶是因為吸入了什麼什麼的氣體,可是,是誰會這麼對我呢?

    我突然很想見唐總,於是我用試著用酸痛的胳膊支撐著我的上半身離開白色的床,可是剛剛成功一點,我的胳膊突然失去力氣,接著我就重重的摔倒了床上,一瞬間大腦嗡嗡作響,眼前閃爍的金星中突然出現了那張熟悉的臉。

    “唐總。”我迷迷糊糊的叫道。

    那張臉在我逐漸變得清晰地視線中漸漸放大,然後碰上我的唇,輕輕的摩挲著,“我是小箋,叫我小箋。”

    “小箋。唔。”唐總,哦不,是小箋,在我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親吻了我,我幹澀的口腔瞬間被他的舌頭親潤,從他溫柔似水的動作裏我嚐到了深深的思念,還有濃濃的愛意。

    在我第二次毒癮發作前,我知道了很多我記不起來的事,比如我和小箋是戀人,Augustine是我的英文名字,專屬於小箋的稱呼,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機場,我第一次對他表露心意是在D市,在美國的RiversideChurch,我們舉行了隻有兩個人的婚禮。

    他叫人把我綁在床上,被我咬過的那隻手傷口還沒來得及愈合就再一次被我含住,他親吻著我的額頭,像第一次一樣用顫抖的聲音喊我的名字,隻是,這次沒有了恐懼,全都是心疼,痛苦的掙紮中我感覺到有濕濕的東西滴在我的額頭上,然後,機器一樣不斷抽搐的我的身體慢慢回複平靜,咬緊的牙關終於在我找回的一絲理智下打開,我努力的瞪大眼睛,看著他跟我一樣痛苦的臉上掛著幾道淚痕,那透明的痕跡,像是一把把匕首,刺進了我的心裏。

    腦海中閃現出那天那個奇怪的夢,在夢裏白牆形成的大屏幕上瘋狂奔跑的男人,如今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樣緊緊地抱著我。“Augustine,你是個天使”“Augustine,Iamnotagay,,,Ijustlikeyou。”“Augustine,跟我走”“Augustine,不準挑食。”“Augustine”“Augustine”“Augustine”。。。。。。

    “老婆,我愛你。”太多的記憶猶如洪水猛獸般衝破了我大腦的那道防線,所有的情節猶如電影畫麵不斷地閃現,我都記起來了。

    那天田逸然找人將我打暈後帶到了一間白色的密室,根據現在的我的情形,他在我昏睡時往我體內注射了海洛因,冰毒,麥司卡林三種毒品混合物,期間讓我呼吸了大量異氟烷和地氟烷的混合氣體。小箋說,我失蹤後的第二天就被人扔在了德林集團門口,然後小箋就帶到了這座別墅裏接受治療。

    一年後。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聯播,今天是X年X月X日,今天為你準備的特別新聞是,”

    “今年64歲高齡的C市市長田坤,在退休前期因被舉報涉嫌貪汙,非法開設賭場,等多項罪名,於昨天在家中被捕,目前已經雙規,相關部門正在調查,”

    “其子係C市公安局副局長田明在競選局長時涉嫌賄選,已被停職查辦,其孫田某人涉嫌嫖娼,非法提供買淫場所,販毒,於昨日被捕。”

    “這三莊案件是C市開年以來最為驚天動地的案件,三代人,一個家族,就這樣走向了滅亡,法律是,,,,,”

    全書完

    

    作者閑話:

    現在是2016年10月四日淩晨四點,從晚上十點一直寫到現在,終於完成了另一個結局,構思他的時候,真的很心疼唐陸兩個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好的結局還是這麼虐,但是畢竟最後兩個人在一起了不是嗎?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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