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7571 更新時間:16-10-14 12:41
夜已深,胡善靜卻未入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池塘水中出現的種種異樣,最終他悄悄地走出了東字號房向後花園池塘走去。
平靜的夜晚,一輪明月掛天空,在月光的照射下整個池塘顯得格外耀眼,平靜的水麵閃現出點點星光。胡善靜的身影出現在了池塘邊,隻見他在池塘邊轉悠著仔細觀察著這怪異的水麵。幾圈回來,毫無收獲,除了水麵反射出月光之外再無其它奇怪的跡象。一臉苦惱的他蹲坐在了一旁,仔細回想著白天所見到的跡象,心聲在他耳邊回蕩“這不可能,難道是我白天看錯了,可我明明發現了這水麵煥發著光芒,怎麼現在又沒了?”這個疑問在他腦海中來回飄蕩著。
就當他絕望想到離開之時,水麵發生了變化,在水麵中間兩側出現了兩道淡淡的藍色光芒形成兩根光柱後向外放射,在乳白色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顯眼。胡善靜臉上也露出一絲喜悅,這兩道光柱突然由暗變亮漸漸地明亮起來,最終發出兩道耀眼的藍光照亮了方圓幾裏內。看著這耀眼的兩道光柱胡善靜的麵部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整個池塘被籠罩在這藍色光芒中如同一片藍色海洋。這水麵漸漸的濺起了波浪,波浪越來越大如同波濤洶湧一般,一翻巨浪過後水麵逐漸恢複了平靜。隻是此時的水麵和先前那平靜的水麵不同,此時的水麵如同人的一張麵孔,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還有耳朵,而眼睛的位置剛好在剛才那兩道光柱的位置上還隱約閃現出藍色光芒。胡善靜也明白了剛才那兩道光柱其實就是這麵孔的兩隻眼睛。
這麵孔張開大嘴發出嘶吼聲:“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此?”
“我是青山派的弟子,因為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沒想到無意中來到了此地,那你是人還是妖,又為何會在此?”胡善靜有點驚慌回道,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這麵孔居然會說話,一時令他感到恐慌。
“我是這座山的守護神,自從有了這座山起我就已經在此,我在此已有五千多年,可以說是你的祖先了,你就叫我山神爺爺吧。你既然是青山派弟子也就不是外人,不過你比起其它弟子要算是幸運的。”
胡善靜此時心情平浮了下來也沒剛才那麼緊張了:“弟子不明白您此話之意,還請山神爺爺明示。”
山神含笑:“因為我是不會輕易露麵見人的,除了青山派曆代掌門外其它弟子我一概不見,所以青山派從創派以來就隻有曆代掌門知道我的存在,而你也算是個例外,所以說你是幸運的。”
“既然山神爺爺除了掌門以外其它弟子都不見,那今天為何會露麵見我呢?”
山神回笑道:“你算來得正是時候,我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會出來吸取大自然的仙氣,而你剛好這個時候出現,還有一個原因是你身上有一股獨特的氣息吸引了我,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氣息,你算是我所見的人當中最獨特的一個。”
“如此說來,弟子是挺幸運的,可您為何要住在這池塘之中?”
山神猶豫了一會:“好吧,既然今天與你有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你要保守秘密切莫告訴他人。見胡善靜點頭後方接著道:其實這並非一個池塘而是一個兵庫,從表麵看來的確是一個池塘,實際上是一個藏著兵器之地。當年玉真子創派後,在此挖下一個密道以防魔派殺來時好讓所有弟子從此逃生,隨著門派日益強大,魔派的幾次攻擊都沒攻上來,而這密道則成為了一種擺設,玉真子為了不枉費一片苦心,在他臨終前將隨身寶劍存於了這密道中,還叮囑我在此好好看守,隨後的曆代掌門在臨終前都將自己的隨身武器存放在此,此密道隻有掌門人方能進入,不過我今日可破例一次讓你進去看看。”說完,山神的嘴巴張得更大,周圍的水都慢慢流入了他口中,形成了一座向下延伸的階梯。
胡善靜一個飛身飛到了山神口中,順著樓梯走了下去,一陣後終於到底了,這是一條寬十尺左右的密道,四周的牆都由水構成,就連腳下的地板也都由水構成,每走一步都會形成一圈圈的波浪,如同來到了水下宮殿一般,胡善靜小心翼翼得向前走著,一段路程後終於走到了盡頭,牆的兩邊都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兵器,有劍、有刀、有槍、等等。其中耀眼的一件兵器便是掛在正前方的那把劍,看著這把劍,胡善靜不由自主輕聲問道:“難道這把劍就是玉真子祖師爺存放的那把寶劍?”
“沒錯,這寶劍正是玉真子所存放,這裏的兵器都算是奇兵,雖然都比不上你的那杠噬心龍槍,但都是江湖上有名氣的兵器。”山神突然回道。
胡善靜心存不解:“我根本沒展示出噬心龍槍,山神爺爺是如何得知的?”
山神似乎已聽到他的心聲,笑道:“從你剛才進入我口中起,我就已感覺到了,噬心龍槍不是誰都能輕易掌控的,沒想到你能將它控製到合二為一的程度,真是年輕有為啊!你年紀雖輕卻能擁有一件如此稱心的兵器實乃緣分,此槍將來定能助你一臂之力幹出一翻大事業來,所以你要好好運用它。”
“多謝山神爺爺的指點,弟子一定會謹記。”一飽眼福後此時他已回到了岸上。
山神接著道:“今天你進入密道之事切記不可告訴他人,尤其是你師傅,如被你師傅得知,我又得被加上個擅離職守的罪名了!”
忽聽得笑道:“山神爺爺,原來你也怕我師傅,還以為你誰都不怕呢?放心啦,我向你保證決不會將今日之事告訴他人,不過日後弟子如有需要到您相助之處,屆時山神爺爺可別不理睬我,否則我就不能保證今日之事……”
“好了,好了,隻要你不將此事告訴你師傅,往後你需要我的地方,我自當盡力而為,臭小子居然威脅我。”說完,山神沉入了池中,隨後池塘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胡善靜悄悄回到了東字號房,就在胡善靜睡下沒多久,這時在青山上出現了一個身影,此人在青山周圍轉了一圈後,接著又離開了。
第二日清晨,青山派的弟子都聚在了一起,在大弟子吳峰的號令下所有的弟子都在認真的進行著晨練,其中也包括了古倩倩和林水蓮唯一的兩名女子在其中。
這邊,莫逆天家前麵的紫竹林,歐陽信和莫鈴兒兩人早早的就來到了此地切磋武藝,樹葉隨風飄落,兩人在這落葉當中飛舞著如同一對金童玉女,偷偷在一旁許久的莫逆天看著兩人如此認真,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另一處心魔的身影出現,直奔歐陽孤獨的房間,歐陽孤獨似乎已等候他多時,問道:“昨晚你去了趟青山,可有所收獲?”
心魔拱手回道:“屬下在青山轉了一圈倒一切正常,不過當屬下要離開時還是發現了一個異常之處,忽見青山後山突現兩道藍色光芒,如兩根柱子般直射衝天,可等我趕過去時這兩道光又突然消失了,隻見到了一個池塘。”
歐陽孤獨心中尋思,似乎已揣測出一二,接道:“據我所知,青山後山是山神鎮守之地,那兩道光很有可能是山神發出的。據說這山神是一個有靈氣的神獸,自青山出現以來,它就鎮守在此,距今已有五千多年了,此獸從未現過真身連老夫也不知它長什麼樣,不過這神獸能預測出未來事物,它能預測出青山範圍十日內所發生的事,當年祖師爺逍遙魔攻上青山,結果是一敗懼傷,也正是這山神預測到了青山十日內會發生一場戰爭,加上石柳鎮的一個農夫告密,讓玉真子做了防範才得以勝了逍遙魔祖師。”
“如真是那山神顯靈,那是不是它又預測到了什麼?”
歐陽孤獨微點頭:“老夫猜測那神獸是預測到了你的存在,不過幸免的是你離開得及時逃過了這一劫。你以後就專心去查那神密人的下落,現在給我們造成最大威脅的就是那神密人,至於青山打探之事我會另派人去。不過在你去查神密人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現在就去辦好。”
心魔不解道:“不知是何事,請穀主明示。”
歐陽孤獨神色凝重,變得一臉不悅:“據探子回報,你所說的丁莫痕已離開了石柳鎮向南而去,現‘噬心龍槍’還在他手中,估計他還沒走多遠,你現在就去辦,一定要奪回‘噬心龍槍’。”
心魔離開後,歐陽孤神色有所好轉,心中發出一聲冷笑:“隻要‘噬心龍槍’到手,我便可將它的陽性轉變為陰性,屆時便可以與它合二為一,即便是‘隨風劍’也奈何不了我。心魔,你對老夫是否真心,也有待看此舉,如你對我真心便會雙手奉上噬心龍槍,如你有背叛之心便會占為己有,但願這隻是老夫的猜測,你不會令老夫失望!”
丁莫痕正出現在一條狹窄的小路上悠閑前行著,自從離開石柳鎮這一路走來他走走停停,來到一個地方停留一下又接著離開,真像是一位闖蕩江湖的俠客逍遙自在。不過他也沒忘記與馬白和胡善靜的兄弟之情,這一路走來,他不時地拿出馬白送給他的那半塊玉佩看上一眼。這時,他又從衣中將這半塊玉佩掏出,看著這手中半塊玉佩,腦中再次浮現出了與他們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而此時,在他不遠處正有一群黑衣蒙麵人手持大刀正向他靠進。莫逆天已察覺到了不對便加快了腳步,直奔一片樹林隱藏到了一棵樹上,不一會兒這十來個黑衣人已出現在他腳下。
黑衣人四處張望著,其中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突然停了下來,隻見他隨手一揮,一顆石頭從他手中飛出直接向躲在樹上的丁莫痕擊去,丁莫痕一個躲閃躲過了石頭這一擊,隨後他飄落在地,這群黑衣人已將他團團圍住。
為首的那黑衣人開口道:“隻要你將‘噬心龍槍’交出來,就可饒你一命,否則…”
丁莫痕神色鎮定,若無其事般,輕笑道:“這位大哥,我不明白你所言之意,什麼‘噬心龍槍’?還請賜教。”
那黑衣人怒斥:“你少裝蒜,從槍頭到槍尾刻有一條龍形圖案,在本屆石柳鎮的擂台上憑借此槍擊敗了馮天霸,想必這情景還曆曆在目吧?”
丁莫痕巧舌道:“多虧大哥提醒,不然真忘了,原來當日大哥也在擂台下觀看比賽,小弟憑借一杠槍取勝實乃不光彩之事,也怪小弟不識寶,那日回來小弟嫌槍太長不易隨身帶,便給扔了,現在聽大哥說來我真後悔啊,居然把寶貝當作廢鐵扔了!看來我丁某此生注定窮光蛋了。這位大哥如真想要,我可以帶你去所扔的位置,至於還在不在有沒有被人拾到那小弟就不敢保證了!”
這黑衣人似乎並不吃他這一套,揮手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給我上。”一聲令下,數十把大刀朝丁莫痕頭頂砍去,丁莫痕後仰越過頭頂已出現在黑衣人的上空,除為首那黑衣人外其餘黑衣人又是一輪進攻,與這些黑衣人糾纏了幾個回合後,忽聽得‘沙沙’作響,從林中一角突飛出數顆石頭直接擊中黑衣人頭部,接著從那個方向又飛出了個蒙麵人,拋出一片白色煙霧後,順手抓住丁莫痕朝另一個方向飛去,等白煙消散卻不見了丁莫痕和那蒙麵人的蹤影。
這蒙麵人帶著丁莫痕來到了一處空曠之地,丁莫痕拱手答謝:“多謝相救,不知大俠是何人?為何要出手相救?”
蒙麵人將臉上紗布扯了下來,見到這麵孔丁莫痕流露出一股親切之情,因為這麵孔他再熟悉不過了,也是這麵孔鼓勵他走到了今天,丁默痕雙膝跪地深情喊了出來:“師傅,弟子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沒錯,此人正是丁莫痕的師傅任天雄。
任天雄將他扶起,回笑:“傻孩子,你是為師看著長大的,為師豈會不管你,莫痕,你不會還為上次之事責怪為師吧?”
“師傅,上次之事是弟子的不對,是弟子一時衝動才跑了出來,在這幾年當中弟子一人流浪才知道了這世道險惡,明白了師傅當年為何不讓我出門,師傅逼弟子苦練也是為了我好,是我胡鬧辜負了您的一片苦心!”
任天雄那蒼白的臉上露出淡淡笑意:“師傅沒有看錯你,你長大了,真的長大了,看到現在的你為師感到十分高興。”
“師傅,弟子這次和您回去後不會再胡來,定好好練功,不過弟子想先去看望一下爹娘。”
“師傅您怎麼啦,怎麼臉色變得如此難看?”任天雄臉色突變,顯得更加蒼白。
任天雄揮了揮手,有些吃力道:“沒什麼,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患了傷寒,莫痕,你先同師傅回去住些日子後,為師再同你一道去看望你父母。”
丁莫痕也已聽出此話中語意深長,奇道:“師傅,是否發生了什麼?我爹娘他們可安好?”
任天雄掏出一封書信,語觸深長、似笑非笑,道曰:“無事發生,你父母一切都安好,這是他們托我給你的書信。”
“這是我爹的筆跡,我爹娘沒事就好了,師傅我直接和你回連山吧。”丁莫痕看了這封書信後心中鬆了口氣。
數萬尺高空,任天雄禦劍穿梭在這雲層中,丁莫痕穩住於他身後屆早已習慣穿梭在雲層中的滋味,開口道:“師傅,剛才多虧你及時出手,再晚些恐怕弟子就招架不住了,那幫黑衣人個個都不在我之下,特別是站一旁的那個,他應該是那幫黑衣人的頭,對了,師傅您為何會及時出現在此,難道是預測到了弟子今日在此地會有危險?”
任天雄回笑道:“為師哪有那麼大的本領,是為師聽說你在青山腳下的石柳鎮做了好事,為師一來想接你回去,二來是想拜訪一下青山派掌門人,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你,你可知道那幫人是什麼來曆?”
見丁莫痕沉思不答,任天雄接著道:“如果為師沒猜錯的話,那幫人應是地魔穀的人,至於他們為何要追殺你,想必你比為師更清楚。江湖上曾多少人為了‘噬心龍槍’而喪生,如今落到你手中看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我想地魔穀的人不會就此罷休,事已至此你好好保管不讓它露麵,即使他們找上門來也不能拿為師怎樣。”
“師傅,您有所不知,如今‘噬心龍槍’確實不在弟子手中,在石柳鎮時遇到了一位有緣人,他不僅與弟子有緣更與這槍有緣,於是弟子便將這槍物歸原主,師傅,弟子這樣做您不會怪我吧?”
任天雄笑道:“莫痕,世間萬物皆因緣,一切就讓它隨緣吧,你做得很好,師傅又豈會怪你。”
心魔匆匆進了歐陽孤獨的臥房,跪地請罪道:“穀主,屬下無能導致此次任務失敗了,屬下甘願受罰。”
歐陽孤獨將心魔扶起,略笑:“你跟隨我多年老夫深知你的辦事能力,此事純屬偶然,如不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你也不會空手而歸。你仔細想想,那人是何模樣?”
心魔站起身回憶道:“那人同樣蒙著麵也沒看清他模樣,從身材看來偏瘦,個子和穀主差不多,頭上已現白發,估計此人已年過半百。”
歐陽孤獨並未繼續追問,而是讓心魔繼續去追查那神秘人,待心魔離開後,這時從衣櫃後走出一個人,而此人正是被丁莫痕打敗的馮天霸。
“你剛才也聽見了,依你多年在外經驗,你認為這程咬金會是何人?”歐陽孤獨向馮天霸問道。
馮天霸一番深思,回道:“穀主,依在下看來此人並非六君子的人,我心中確實懷疑一個人,但又不敢肯定。”
“天霸,你不妨直說!”
“我覺得此人極有可能是連山教的掌教任天雄,但連山教在多年前就不參與武林議事了,而他此次出山的目的極有可能也是為了噬心龍槍而來。如真是這樣那就不好辦了,連山教在武林也占有一席地位,受到各門各派的尊重,如要從他手中奪回噬心龍槍恐怕沒那麼容易!”
歐陽孤獨含笑道:“看來你與老夫想到一塊了,老夫也正懷疑此人,不過老夫以為即使是他任天雄得到了噬心龍槍也不能對我造成多大阻礙,隻要噬心龍槍沒落到六君子手中,老夫的計劃就能照常進行。”
“穀主所言極是,他任天雄與穀主相比也不過如此,沒人能阻止穀主的一統大業。”馮天霸拱手道。
丁莫痕回到連山後,經過勞頓的他從夢中被驚醒,且滿頭大汗,仿佛這個夢暗示著他父母將麵臨一場災難,心情一下子變得不安起來:“不行,我一定要下山看望爹娘。”
此想法一出,使他衝動的心情一發不可收拾,起身走出了房間,也沒向任天雄打招呼,直奔山下而去。
一路上腦海中全是父母遭遇不測的畫麵,此時他的心情很亂,隻想早點見到父母。慌亂的心情停頓了,他腳步停止在了一間破舊的茅屋前。此時此刻他秉住了呼吸衝進了屋內,見到眼前的一切愣住了,屋內亂成一團四處可見蜘蛛網,桌椅上更是一層厚厚的灰塵,眼前的這一切讓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他急忙跑進了房間,結果房間裏的景象和房外差不多。再次秉住呼吸衝向屋外大聲喊道:“爹、娘,我回來了,你們在哪……?接連的呼喊卻無人回應,感覺眼前突然昏暗,他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這時,任天雄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將他抱起離開了此地。
“爹,娘,不要,不要離開我。”丁莫痕躺在床上喊道。任天雄與其它弟子圍在他床邊,為他感到擔心。這時丁莫痕從夢中被驚醒,隻見他滿頭大汗,模模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便是任天雄。
丁莫痕一把抓住任天雄問道:“師傅,你不是說我爹娘他們沒事,他們過得好好的嗎?怎麼會是這樣?你告訴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師弟,不可對師傅無禮,你先冷靜。”一旁其它弟子勸說道。
任天雄站起了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歎氣道:“莫痕,為師並不想騙你,這是你爹娘的遺願,他們不讓我告訴你就擔心你得知後會做一些傻事。那天我下山去看望你爹娘,待我趕到時,發現屋內已是一片淩亂,到處沾有血跡,我順著血跡找到了他們,卻見到你爹娘已雙雙躺在地上,傷口處不停地流著血。我想以內力替他們療傷,一隻手輕輕抓住了我,這正是你的爹,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從衣中掏出了那封書信,並囑咐讓我將這信交給你,不要告訴你這一切,你父母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他們不想因為他們的離去而讓你傷心過度,他們隻希望你能快快樂樂堅強地活下去。”此時,淚水已濕潤了丁莫痕的麵容。
任天雄轉身來到他身邊,輕聲道:“孩子啊,不要難過了,你雖然沒有了父母,但你還有為師,你一定要了卻你父母的遺願,切記要好好活下去,隻有這樣你父母方能瞑目。”
“師傅,那您知不知殺害我爹娘的凶手是誰?”
任天雄回道:“當時你爹叮囑完後,為師正想問,可沒想到你爹已經……”
此時丁莫痕滿臉充滿殺氣,咬牙切齒:“我一定要找出殺害我爹娘的凶手,我要將他碎屍萬段。”緊接著躺在床上又暈了過去。
任天雄和其它弟子走出了他房間,待他們離去後,丁莫痕緩緩睜開了眼睛,一臉沮喪的他默默回想著當年與父母在一起時那一家三口幸福的情景。想到這他熱淚盈眶。起身深深歎了一口氣,接著走出了房門。
石柳鎮,柳根生和柳雪聽馬白說給一家店讓他們經營後,他爺倆很是高興,跟著馬白來到了一家空店麵前,見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柳氏酒樓’。
馬白停止步伐手指酒樓,道:“就是這了,我已叫人打掃幹淨,從現在起這家酒樓就屬於你們爺倆,到開張之日我還會派一些人手來幫忙,我還有點事處理先告辭。”
目送馬白離去後,兩人走進了酒樓,看著這一張張嶄新的桌椅,看著這櫃台再看看這四周。兩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柳雪二話沒說跑到了櫃台,一手玩弄起算盤,一手翻起帳單來,如同一位正在算帳的老板娘,玩弄了一會兒,她高興道:“爺爺,怎麼樣,看我像不像一個掌櫃?”
柳根生瞪了她一眼:“雪兒,別胡來,雖然這酒樓是歸我們了,但這是馬鎮長的一片心意,我們可不能忘了他的大恩,將來定要好好報答他們!”
柳雪停止了玩弄走到柳根生跟前深情道:“爺爺我會記住他們的,馬大哥、丁大哥和善靜哥哥他們都是好人,他們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青山,此時的青山被籠罩在一種緊張的氣氛當中,因為再過一日就是青山派的比武大賽了,所有弟子都在加緊練功。
“善靜哥哥,這還是我第一次參加比武大賽呢,你能否給我講一下比武大賽要注意的事項?”林水蓮開口問道。
胡善靜頓時愣住了,因為這也是他第一次參加比賽,這個問題著實把他給難住了。
看著一臉難堪的胡善靜,一旁的古倩倩笑道:“水蓮,你善靜哥哥他和你一樣,也是第一次參加比賽,我聽爹說過,本派比武大賽分為八輪淘汰製,每一輪分為相同的人數,被淘汰的將失去比賽資格,獲勝的將進入下一輪比賽。
林水蓮回笑答謝:“多謝師姐相告,我明白了。”說完後看了一眼胡善靜,接著練習起來,胡善靜則偷偷的瞄了古倩倩一眼,心中仿佛有些不安,感覺自己有好多地方都不如這位師姐,覺得自己還有好多地方都要向她學習。
古倩倩也感覺到胡善靜在偷瞄自己,隻是她裝著不知,一陣甜味頓時湧上他心田,就這樣一男二女三點一線的氣息飄蕩在青山,讓這一刻的青山被籠罩在愛的氛圍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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