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34 更新時間:17-01-04 09:18
慕淩宇覺得來這一趟武林大會沒有來錯,一直以來隻能在藏書閣看著各類武功書籍,一直以來和他對練的人來來去去就隻有那十幾個人,現在這樣在一邊看別人一招一式互相對招,他相信直到大會結束,他能從中受益匪淺。最主要看著別人打得酣暢淋漓,他也手癢想上場一較高下。
慕璃坐在慕淩宇邊上再加上他對慕淩宇的了解,他感受到了慕淩宇的情緒波動,慕淩宇也有些興奮了,躍躍欲試的感覺。兩個人無需過多的語言就能知道對方的心裏想些什麼,想要做些什麼。
“宇,等到天機樓或者詭穀的比試時,上去玩玩吧,你們大家要是也想上去試試,到時候也可以上場玩玩,代表天機樓也好詭穀也行,都不想的話作為無門派者上場,試試武功實力也不錯。”慕璃道,不過他就沒什麼意思要上場,他很懶的,在一邊看著就好了。
果然他的璃兒很了解他,他什麼都沒說就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了,慕淩宇心裏想。他微微笑著看著慕璃點點頭,他的確有些躍躍欲試想要上場試試自己的武功實力到底怎麼樣。
飛鷹門和七煞教的較量已經到了白熱期,雙方現在都落敗了五人,現在都是第六人在比武台上。
七煞教的人若能多一些靈活性,贏麵會比較大,飛鷹門在力量上與七煞教想比可能不如他們,可他們的靈活性狡猾多變的手法大大彌補了這一點,甚至使整體的贏麵超過了七煞教。
滕肆對這一場較量已經有了結果猜測,他們中的人除了武功比較弱的薛依依慕卿婉華燁和不會武功的慕卿雅都猜到了最終的結果會是怎麼樣的。
本來在比武場中最吸引人眼球的該屬比武台上的比試,可在天機樓的看台上有一幕在一段時間內吸引了人們的眼球,這會兒這一幕依舊在上演不過已經不再誘人眼球。
狼翼這會兒趴在欄杆上看著比武台,虎珀也趴在欄杆上透過欄杆間的空隙觀看比武台上的比試,最特別的是狼翼還時不時叫上兩句像是看懂了一般。要是趴的兩隻後腿站累了,兩隻就躺在地上透過欄杆最底下的空隙觀看。
慕璃對兩隻的行為已經無力吐糟,這兩隻到底是動物還是人啊,它們要是擁有人的軀體和人還有什麼區別,是不是太聰明了一點。
頭一場比試的尾聲就在慕璃糾結兩隻行為的時候接近了。
雙方都隻剩下一個人,一個七煞教教主一個飛鷹門門主,兩人一出手就將對方的第九位出場者打敗了。這會兒王對王,兩人靜靜的看了對方一會兒之後迅速出手。
七煞教教主上來就是一記重拳直襲飛鷹門門主臉部,飛鷹門門主一抓將重拳擋下,以爪抓向七煞教教主的腰側。為了躲開這一擊,七煞教教主掙脫開被抓住的那一隻手,代價就是手上的血痕。
掙脫開之後,他躍到飛鷹門門主的身後,一記掃拳帶著他的腰力和臂力擊向飛鷹門門主的後腰,飛鷹門門主迅速轉身提腿擋住,手再次成爪,這一次抓向七煞教教主的肩膀一下扣住他的琵琶骨。
一來二去大約兩刻鍾之後,飛鷹門門主拿下了七煞教教主,不出滕肆他們所料,七煞教輸掉了比武。今日的第一場勝者終於在漫長的一個上午約莫一個半時辰的樣子產生了就是飛鷹門門主。
午時剛過,未時時分,下午的比試開始了,下午的兩方是較小的兩個幫派的對決。幫派雖小,可兩方的武力比拚還是很激烈的,金沙幫和漕幫有一個相同的特點,他們的幫主都沒有在上場的十人之中。
這兩個幫派的幫主都是身手很差的角色,所以他們都不上場,隻是挑選手底下身手最好的十人上場。不憑借身手亦能坐上幫主之位,他們必有過人之處能讓手下的人服他聽命於他。
其實這兩個幫派在生意上一直都不對頭,兩方都有在做水上運輸,這一次有機會都希望在這麼多人的麵前爭一口氣還不拚盡全力,兩方都想將對方踩在腳下,兩方的人都看對方不順眼,怒目相對。
前不久他們還為了一單生意雙方大打出手,若非不希望驚動皇甫靖,他們絕對會鬧得不可開交,而那單生意的老板最後決定不把生意交給他們任何一方,他怕交給一方,另一方不會善罷甘休,就怕自己要運的東西有個三長兩短,那他怎麼和生意對象交代。
本來點到即止的比武到了他們身上就變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節奏,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樣打下去,不會傷亡慘重嗎?”慕璃對於這樣的方式不是很讚同,這樣根本不是在比武而是在拿命去拚。
嚴越祁道:“不會的,大會不會允許出現死亡的,司儀會在適當的時候阻止的,出現死亡的話武林盟也很難辦的。”
還好還好,慕璃心想,倒不是說他心腸軟,心善見不得死亡見不得什麼殘忍的事,他隻是不認同在比武台上用命去拚,一點兒不值得。不過對慕璃來說不值得的事在其他人的眼裏卻是物超所值也說不定,人所處位置不同看法不一樣。
慕卿雅對於現在比武台上發生的事情,一直是皺著眉頭,她沒有見過這麼慘烈的比武,一直以來她所見到的的比武都是點到即止哪會像現在這樣。她沒見過不代表她接受不了,怎麼說都是戰神之女,比起她見過的關於戰場的畫來的小兒科很多,再說了這一路她跟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又不是沒見過殺人,本來心軟善良不忍的人也慢慢心腸變硬了一些。
對慕淩宇來說這些又算的了什麼,他什麼殘忍的事情沒見過,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滿目瘡痍,連最殘忍的兄弟相殘他都試過了,還有什麼他沒有辦法接受的。不,有件事情他無法忍受,那就是慕璃離他而去,他想這件事是他無法忍受的無法麵對的,若誰想要分開他和慕璃他就佛擋殺佛神擋弑神,或許他下手會更加血腥更加殘忍也不一定。
一個下午的時間在兩方你死我活的節奏中匆匆而過,金沙幫和漕幫沒有人死卻也個個受傷嚴重,最後一個站在比武台上的人是漕幫的副幫主,現在是他贏了,可也是勉強的站在比武台上。
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染成暗紅色,頭發也有些散亂,現在他一步都沒有辦法挪動,不僅是體力透支動一下身上的傷都疼痛難忍,他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痛呼出聲,還是漕幫的幫主讓人將他從台上扶下才下了比武台。
這第一天的比武就在飛鷹門門主和漕幫副幫主的勝利下結束了,在場的人都意猶未盡的離開比武場,三五成群的談論著今日的比試,今日隻是第一日就已經很精彩了,相信後麵的會更加精彩。
一路從比武場回了武莊,詭赤的一身紅衣和那眼角的血痣不想被人認出來也不行。中午的時候他們嫌麻煩就沒有從比武場離開,讓影衛去了一趟莫離軒帶了午膳回來,在看台間用膳,看台裏有桌子有椅子他們用膳也很方便。
皇甫靖見到詭赤從看台離開,追了上去,皇甫靖的夫人曾被在外遊玩的詭赤所救,他和詭赤曾有過一麵之緣一命之恩。
“詭穀主,好久不見。”皇甫靖追上眾人,對詭赤道。
詭赤抓抓頭,他很疑惑自己認識這個人嗎?道:“你……是?”
“在下皇甫靖,五年前你救過我的夫人。”皇甫靖對詭赤不記得自己也不在意。
經過皇甫靖的提醒,詭赤想起來了,他對自己醫治過的人會有印象和記憶,那個女人當時因為突然呼吸困難暈倒在大街上,身邊的下人都慌了神,他正好在邊上就救了她,完全是舉手之勞,之後那個女人的相公就出現了,詭赤大方的給了他兩瓶藥,一瓶內服一瓶用來嗅。詭赤會救那個婦人,完全是因為她就暈在了詭赤身邊,詭赤覺得這是老天讓這個女人命不該絕要讓自己救她才會這麼巧暈在自己邊上。
“我想起來了,有何事?”
皇甫靖道:“當時在下來不及道謝,詭穀主就離開了,這一次怎麼也要讓在下報達救妻之恩。”
“報恩啊,那你就請我吃一頓,就當報恩。”詭赤當時沒說要人家報恩就代表不在意,他救人很隨性的,在穀外讓他碰上了他想救就救了,在穀內有人來求醫也要看他想不想救那個人,能不能給詭赤想要的報酬,他想救的話可能什麼都不要就救人,不想救再多的報酬他都不會救。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在下在莫離軒設宴款待詭穀主以及各位。”皇甫靖不知道這一群天機樓的人和詭赤是什麼關係,請人一同賞臉去吃飯總沒錯。
“可以就今晚,我們先告辭了了。”有人請吃飯不吃白不吃,再加上人家給徒弟的酒樓送錢,他怎麼也要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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