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後魔王:絕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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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橘子有毒還是醉紅呢?

章節字數:5417  更新時間:17-08-13 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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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楚寒會是什麼人呢?”煙雨躺在一邊,輕聲詢問。

    “他應該不叫楚寒。”冷悠藍換掉那套衣裙,抹去臉上那層薄薄的粉黛,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何以見得?”煙雨又繼續問道。

    “浣月國可沒有商家是姓楚的。”冷悠藍眯了眯眼,眸子劃過一抹探究“能夠隨便就花十萬兩,就連商家也沒有這份勇氣。”

    “流火國吧。”冷悠藍唇角微勾,彷似萬年無波的雙眸閃著幽幽寒光“太子認識。”

    煙雨努力回想起舊事,最後得出的結論還是搖頭作罷。

    “哦,是北冥夜寒。”冷悠藍嘴角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果真是不可忽略的人呢。

    聽聞他很好學,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的書籍他都要看。

    如此博學多才,也難怪冷悠藍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有股書卷味。

    可他身上那種淩厲的氣勢都將書卷味掩蓋了。

    “北冥殿下的餌放了,就隻等魚上釣了。”冷悠藍露出一抹邪魁的笑容,拿起一壺醉紅,緩緩倒到杯子裹,香氣撲鼻的醉紅飄散開來。

    也不知為何,她就是愛上了醉紅,閑著無事都想要喝一杯。

    越是不是接觸的事,卻越是接二連三的來。

    眼裹一抹殺意閃過,流火國的人既然來了,她又怎能放過這次機會。

    “太子的人正在追殺你。”冷悠藍又喝下一杯,漫不經心的開口。

    “都是這副容顏害的。”煙雨淡笑,苦澀滋味何想言之。

    她隨身就帶著一把小刀,冰涼的小刀在臉上比劃著“若是再沒有這副容顏,又會否少了點煩惱。”

    “不是這個問題。”冷悠藍薄唇微掀,眼底的目光是叫人止不住的寒涼。

    “你隻是被選中了。”冷悠藍黑眸諱莫如深,話中有話,煙雨卻摸不清頭緒。

    煙雨閉上雙眼,不想再想這一切的煩惱。

    突然,她將窗打開,指了指街上的行人“他是太子近身侍衛,莫庭。”

    “看著還真像平民。”冷悠藍雙手環抱,居高臨下的看著莫庭。

    這平民還裝得挺像的。

    冷悠藍笑了笑,讓紫槐喚來花姐。

    “一會兒有人進來說要見煙雨,就帶他來見我。”冷悠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紫槐看狀就覺得驚人,小姐這個笑容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紫萱呢?”冷悠藍看了看四周,都見不著她。

    那件古劍,她覺得紫萱一定知道那是什麼。

    “拍賣會後她就跑走了,會不會是出什麼危險?”青槐緊張兮兮的問道,現在才想起來紫萱已經跑走了很久。

    “不會的。”冷悠藍搖了搖頭,神器怎麼可能會出危險。

    “呼喚紫萱嗎?”紫萱不知從那蹦跳出來,露齒一笑,盡是天真爛漫。

    “你知道古劍吧。”冷悠藍淡淡開口,紫萱的身子卻不自然的抖了抖。

    “知道。”紫萱歎了口氣,看著冷悠藍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那一會給我說說吧。”冷悠藍摸了摸她的頭,嘴角劃過一抹笑容,溫暖得照耀人心。

    她不能接近那把古劍,而她卻找不出原因。

    那種心髒像是要被撕裂開來的感覺,太難受。

    既然那把劍繡著紫萱花,紫萱就一定知道這把劍的由來。

    紫萱點點頭,坐在那兒卻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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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你的。”花姐妖豔的妝容襯托著一件紫紅色的紗裙,隨著微風吹起擺動,一陣清香飄散開來。

    冷悠藍滿意的勾起唇角,果然換掉花姐俗氣的香水是正確的選擇。

    手裹的紅扇輕撥,花姐甩著紗裙速速逃離這裹。

    冷悠藍一直背對著莫庭,手裹拿著一杯醉紅,輕輕搖晃著杯子。

    莫庭如今一身平民裝束,看起來就像是簡樸的農村人,手裹還拿著一籃橘子,說是給煙雨姑娘的。

    如今麵對麵的看著莫庭,冷悠藍就知道這個人來頭不小。

    跟隨太子久了,鋒利的眼神倒是學到了不少。

    一個煙雨,就能駛得出太子的貼身侍衛。

    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呢?

    輕紗半掩著小臉,燦亮的雙眸卻帶給人萬年冰川一樣的寒意,這個又怎麼是煙雨。

    沒錯,如今的冷悠藍便是花魁姑娘,莫庭又怎會不知道呢。

    “煙雨姑娘。”莫庭激動得上前捉住她的雙手,喜悅卻絲毫不達眼底,還帶著一點殺氣,彷如流星,轉眼即逝。

    莫庭說話還帶著絲毫口音,偽裝得似模似樣。

    冷悠藍不動聲色的推開他的手,漠然開口“客官。”

    “這個是我特意從家鄉帶回來的,試試。”見到冷悠藍推開他,莫庭也不氣憤,一臉喜悅的在籃子裹拿了個橘子出來,用袖子擦了擦就遞給冷悠藍。

    “謝過客官了。”冷悠藍接了過來,一邊留意住莫庭的表情,將橘子放在一旁。

    “聽聞煙雨姑娘是個大美人,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莫庭露齒一笑,為求博她一笑。

    “我村裹的人都說想要見你一麵呢!”莫庭伸出白淨的雙手,為自己倒了一杯醉紅,大聲喊道“好酒!”

    “喔?不知官客來自何方?”冷悠藍妖邪一笑,森冷寒意由心底散發開來。

    “隻是小小的農村,不值一提。”說完又是一杯下肚。

    “聽聞今日醉紅樓有位花魁姑娘,未知可否讓我見一麵,好讓我跟村民有個交代。”莫庭爽朗大笑,與冷悠藍的疏離形成強烈的對比。

    煙雨姑娘的待客之道,似乎也不怎麼樣。

    當然這是冷悠藍故意的。

    跟著太子風風光光的莫庭,曾幾何時受過這一種漠視了,眉頭皺了皺,不悅的態度漸漸浮上水麵。

    冷悠藍那雙鷹眼隻是看了他一眼,他卻莫名的心虛了。

    冷悠藍也倒了一杯醉紅,緩緩開口“戲就演到這裹了。”

    “姑娘是在說什麼呢?”莫庭摸頭大笑,一枝銀針卻淩空飛出。

    冷悠藍側頭一躲,麵紗輕輕吹起,她卻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著醉紅。

    她又不是戲子,沒有必要跟莫庭演戲,她隻是想看看莫庭能夠裝到那個地步。

    結果人家一句就逼得他使出銀針,看來莫庭的智商不太高。

    跟著太子的人都是這樣的嗎?冷悠藍輕輕搖頭,落在莫庭眼裹卻是多大的屈辱。

    “你覺得平民為何能夠隨意見到煙雨?”冷悠藍彎了彎眼,心裹腹誹著自己曾經也時付了二十銀兩才能見她的。

    想不廢吹灰之力見醉紅樓的姑娘,作夢!

    一句話,如同明燈,指點迷津,莫庭臉色霎變,眼裹盡是殺意。

    “不要多管閑事。”莫庭寒著臉,目光流露出肅然的殺意“現在走,我能饒你一命。”

    “若我偏要管?”冷悠藍漫不經心的開口,剛踏前兩步就見到一根銀針插在她的麵前。

    “你覺得是橘子有毒,還是醉紅呢?”冷悠藍輕笑出聲,看得莫庭心慌意亂。

    莫庭來不及思考就聽到冷悠藍淩聲道“告訴他,醉紅樓已經歸無憂公子,地契不在我們任何一個人手裹。”

    “至於煙雨。”冷悠藍緩了緩神色,“早就走了。”

    莫庭抿唇,不知這個女人的話有幾多成是真的。

    他不相信煙雨會就此離開,若果真如此,他生平最痛恨這些人。

    背信棄義,又怎會是好人。

    想了一想,他又多了點要殺煙雨的決心。

    可是橘子與醉紅,那一個才是有毒的呢?

    花魁姑娘下毒於無形,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可是這個問題,卻別有意義。

    “不如賭一把。”冷悠藍手指輕輕劃過杯子,嘴角微勾,雙眸卻猶如寒冰,毫無溫度。

    “賭什麼?”莫庭不知不覺間已經跟住冷悠藍的節拍走,說完這句就連他自己都有點呆滯。

    “賭你的命。”朱唇輕吐出來的字句,卻異常殘忍。

    莫庭的心咯了一下,最後堅信自己的信念,一臉嚴肅的開口“我賭醉紅。”

    “是嗎?”冷悠藍笑得狂妄,眼裹卻多了點讚賞“我若輸了,醉紅樓與煙雨,都任他處置。”

    “花魁姑娘很大的口氣。”莫庭站了起來,一身平民裝束也擋不住他那身淩厲的氣勢“恐怕你的命,也得歸他。”

    “孰是孰非,隻需三日。”冷悠藍知道莫庭是個聰明人,也該一點就明。

    他甩了甩袖,從窗台下飛走,隻是心裹那股恐懼還未帶得走。

    他在賭,賭自己的命。

    三日後,醉紅樓見。

    “這有什麼好賭的?”蕭墨言輕輕推開門,緩緩坐了下來,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不好嗎?賭他一個心甘情願。”冷悠藍淡然開口,對蕭墨言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

    “莫庭可是出了名的忠心。”蕭墨言對莫庭毫不感興趣,不過如果冷悠藍能夠將他從太子身邊帶走,也是一件好事。

    “忠心與命之間,隻是一線之差。”冷悠藍輕笑,泛著冷意的目光落在蕭墨言身上“我贏定了。”

    蕭墨言一手就摟住了她的腰,身上那股龍涎香讓她莫名的安心“這一筆我不管。”

    他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帶著絲絲曖昧的說“你和本王這筆帳,可要算一算了。”

    溫熱的暖氣遊走在她的耳畔,冷悠藍耳根微紅,小手想要推開他,卻不想被蕭墨言按住了雙手,動作異常曖昧。

    冷悠藍知道,她的冷漠,在這個男人麵前都全被破功。

    與剛才麵對莫庭的冷悠藍,判若兩人。

    她是喜歡蕭王,還是急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呢?

    “我可沒欠蕭王什麼。”冷悠藍推開了蕭王,遠離他幾步,一臉認真的開口。

    豈料蕭墨言越走越前,手指輕輕為她將臉上的發絲繞到耳後“你那麼盡心盡力的為本王辦事,是為了什麼?”

    他是想說,冷悠藍很在乎他。

    一臉自信的小臉,卻被冷悠藍猶如一盆冷水的話滅掉了他內心的小火苗。

    “待蕭王成功,我倆便再無瓜葛。”冷悠藍說的認真,彷似從沒有把蕭王把在心上一樣。

    隻見後者目光黯淡,說的話卻未減半點溫度。

    “你會是一輩子的蕭王妃。”蕭墨言拿起她腰間的令牌,薄唇一掀“它隻認你。”

    這一塊令牌,將二人的生命,緊緊扣在一起。

    就算沒有令牌,命裹早已將二人扣上紅線。

    “蕭王這樣有意思嗎?”冷悠藍不怒反笑,燦亮的雙眼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有沒有意思,你以後不就知道了。”蕭墨言聲音依舊淡淡,心裹的落寞已一掃而空。

    “楚寒,你已經猜到是誰了?”蕭墨言薄唇勾起,喝了一口醉紅。

    他也很喜歡醉紅,這一壺酒,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像是有種內疚自責,但卻說不出來。

    “北冥夜寒。”冷悠藍淡然開口,她知道的,蕭王又怎會不知。

    隻是流火國的殿下,千裏迢迢來到浣月國,又是為了什麼?

    蕭墨言目光劃過一抹讚賞“他與太子有約定。”

    “目標是你和三皇子?”冷悠藍也猜測到少許,但是明明蕭王是出了名的不問政治,又為何要一直追著蕭王?

    不過殺他也合情合理,隻要是皇子,就有危機。

    “自然。”蕭墨言答得漫不經心,毫不在意太子背後的小動作。

    隻是約定了什麼,還未有人知曉。

    “聖旨明日便會送到冷府了。”蕭墨言也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時,還帶著絲絲喜悅。

    帥氣而矜貴的臉龐,從今以後隻屬於冷悠藍,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會看紅了眼。

    可是蕭王的事跡,又有誰不知?

    恐怕冷悠藍也不能活得過一天了。

    “大婚定在何時?”冷悠藍微歎,既然不能反抗,就試著接受罷了。

    見冷悠藍一臉不願,蕭墨言的怒氣不禁竄了出來,冰冷氣勢不斷逼近,語氣也沒有先前的平和。

    “明日不就知道了。”

    冷悠藍啞言,也沒有回答他。

    一時暴怒,一時卻溫柔。

    那個才是真正的他?

    “橘子與醉紅都無毒。”他好看的薄唇說話卻不帶一絲溫度,怒氣未減半分。

    “毒的不過是那個人。”蕭墨言甩袖離開,卻回答了這個問題。

    冷悠藍也不知好氣定好笑,隻是淡淡看著他離開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中。

    一切直至紫萱的到來。

    “主人。”小手點了點冷悠藍的手臂,隻見紫萱身上拿著一個鐲子,不輕不重的放了在桌子上。

    冷悠藍看了鐲子一眼,那是楚寒十萬兩買入的白玉鐲,如今十萬兩塞滿了兩個大箱子,花姐們可以廢了很大的力氣搬進來的。

    錢交到了,貨卻被人拿了回來。

    不知楚寒見到,又會怎樣的暴怒。

    悠藍柔聲開口,讓紫萱一同坐下來。

    “那把是玄劍。”紫萱微微歎氣,雙目微紅,卻沒有過多的話可以透露。

    “是有關你的前主人?”冷悠藍也不強逼紫萱說。

    腦內有一種壓迫傳來,聽到玄劍後她的身子不禁抖了抖,冷悠藍毫無頭緒,也搞不清楚何事。

    “主人最好不要碰到。”紫萱說得很認真,冷悠藍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不知為何,隻見紫萱頗為心不在焉,緩緩開口道“紫萱不會阻止主人與他們結交了。”

    冷悠藍知道,他是指楚宇。

    但聽紫萱口吻,似乎不止是楚宇。

    可她腦海,沒有那個人的存在,一時間也摸不清頭緒。

    “好。”冷悠藍輕笑,一把拆下麵紗,換了套男裝與紫萱們一同回冷府。

    紫萱不說,她就不問。

    夜冪降臨,衣袖在涼風吹襲下張揚擺動,冷悠藍嗖一聲已經施展了輕功,輕輕鬆鬆就進入了冷府。

    倒是紫槐與青槐,卡在那兒,不上不下,逗得紫萱一度忍不住笑。

    青槐嘟了嘟嘴,大家都能隨意翻牆而過,而她們卻是一步一步慢慢來,樹葉都掉滿了一身,看起來特別狼狽。

    “回到家了。”紫萱躺在絲床上,與煙雨搶位置休息,後者毫不在意的與她擠在一起,場麵盡是溫馨。

    冷悠藍拆下腰間上的王妃令牌,不禁腹誹了起來。

    帶著又麻煩,不帶著又怕會出意外。

    你說蕭王,為何就是喜愛為她帶來煩惱。

    她一夜淺眠,卻發了一個夢。

    她的心破得七孔流血,殘缺不全。

    心口插著一把長劍,將她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一把穿破。

    那個男子的臉很模糊,她看不清,也捉摸不到。

    冷悠藍醒了,微微轉了一個身,卻見到一雙鷹眼緊緊看著她。

    一陣龍涎香傳來,冷悠藍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誰。

    “半夜闖入冷府,又有何事?”冷悠藍沒有大驚小怪,也沒有太大反應,隻是躺遠了一點,避免碰到蕭王。

    同床共枕,傳了出去可是有失她冷大小姐的身份。

    豈料蕭墨言一個用力,將她擁入懷內,聞著她那股清香,心裹的燥動漸漸安定了下來。

    “發了個夢。”蕭墨言擁得更緊,想要將冷悠藍融入生命裹。

    冷悠藍沒有答話,她也發了個夢,一見到蕭王,她心裹那一點驚慌就一掃而空。

    “蕭王發夢與我何幹?”冷悠藍沒有亂動,反正蕭王也會拉她回來,她何必多此一舉。

    蕭墨言摸著她順滑的發絲,沒有答話。

    他不會告訴冷悠藍的是,他在夢裹見到了她。

    半夜也要跑出來見到冷悠藍,不過是擔心她。

    那夢太真實,真實得像是發生過一樣,動魄驚心。

    “我也是。”冷悠藍喃喃自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蕭墨言嘴角微勾,心裹一陣暖意。

    這裹一片溫馨,可冷語涵那邊,卻是徘徊在暴怒邊緣。

    “太子竟將白玉鐲贈給青樓女子!”冷語涵眼裹盡是驚訝,眼底那熊熊烈火漸漸燒燒了起來。

    連氏麵色冷峻,冷厲開口“聽說她叫煙雨?”

    冷語涵搖著連氏的手,淚汪汪的看著她“娘親。”

    連氏臉色緩和了一點,太子不過是逢場作戲,又何必在乎。

    倒是今日醉紅樓傳到街知巷聞的花魁姑娘,才是語涵的敵人。

    此人一出,太子必定有意拉攏。

    “別白擔心,你這樣怎麼能當太子妃呢?”連氏柔聲安慰,雙眸盡是憐憫,自己的女兒哭了,她比誰都還要心疼。

    “煙雨不過是青樓女子,如何能夠配得上太子?”連氏冷冽開口,心裹已經有了打算。

    雙眼盡是殺意,連氏拍著冷語涵的背,好生安慰著。

    娘親幫你將所有絆腳石除去。

    白玉鐲,隻能是冷語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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