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戰死

章節字數:2474  更新時間:17-04-12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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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蘇陌懇求您別殺他,讓他回去給我父親傳個話。”蘇陌跪下說道。

    “說了你不必跪我的,你想說什麼?”蘇蕭離說著收了扇子。

    蘇陌起身,清音說道:“回去告訴寧王,我懷了身孕,求他寬限十個月,畢竟孩子無辜。”

    “啥?”

    蘇蕭離還沒有什麼反應呢,地上的刺客倒是先叫開了。

    蘇蕭離被他逗笑了,踢了他一腳說道:“還不快滾!”

    那刺客又不可思議地望了蘇陌一眼,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跑掉了。

    蘇蕭離收了扇子上的尖刃,對蘇陌笑道:“堂堂流雲閣的老板應該不會被這種事情嚇到,天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皇上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蘇陌奇怪。

    “哦對了,你安心養胎,有我在,沒人傷得了你。”蘇蕭離笑得一臉得意。

    “謝謝。”蘇陌望著蘇蕭離遠去的背影道了句。

    “蘇陌懷了孩子了。”蘇蕭離喝著茶對阮容起說道。

    “你幹的?”阮容起不鹹不淡地問道。

    蘇蕭離嘴裏這一口茶沒憋住,“噗”地一聲一點不落地噴到了阮容起的臉上。

    “咳咳,你就不能正經點兒?我說的可是真事兒。”蘇蕭離咳嗽著說道。

    阮容起瞪著蘇蕭離,抓起他的袖子擦了臉道“哦”了一聲。

    “昨天還有刺客來刺殺她。”蘇蕭離又說道。

    “刺客?”阮容起忽然精神了一些。“你倆,沒受傷吧?”

    “沒有,那刺客不是我的對手。”

    “這宮中該添些守衛了。”阮容起說道。

    “這倒好說,那個孩子怎麼辦?”蘇蕭離問道,他雖然對蘇陌並沒有多問,但是確實是有一些疑惑和擔心的。

    “生下來就養著吧,畢竟流著皇室的血,蘇陌會是個好母親。”阮容起答道。

    蘇蕭離點頭,“這皇宮中,以後該是熱鬧了。”

    阮容起讚同,但是熱鬧的,可能不止皇宮。

    “明天,讓容且哥哥來一趟,替蘇陌把把脈,開兩幅安胎藥吧。”蘇蕭離道:“這些太醫我可就信任他。”

    阮容起冷笑:“我可不信任他。”

    幾次下來,江茴算是學尖了,不管阮容且再哄他吃什麼喝什麼他都一概閉嘴不理,阮容且氣急了就踢他的屁股,踢了也不喝,江茴就是這麼擰。

    “又喝不死你,你就當幫我個忙還不成嗎?”阮容且捏著一粒藥丸,盤腿坐在地上一邊看著江茴練劍,一邊磨嘰道。

    江茴劍鋒凝氣,帶起一片塵土,直直打在了阮容且的臉上。

    “你這劍法越來越精進了。”阮容起從門外走來讚歎道。

    容且揉著眼睛說道:“得,你帶出來的好部下。”

    “皇上叫你明天進宮去給人把脈。”阮容起說著踢了一下容且的屁股,江茴暗笑,心想這叫一報還一報。

    容且瞪了阮容起一眼,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來問道:“給誰把脈。”

    “流雲閣的老板,蘇蕭離的堂姐,蘇陌。她懷了身孕。”阮容起道。

    阮容且揚起一邊的嘴角道:“江茴吃了這藥丸我就去。”

    江茴一臉鄙視地看著阮容且。

    阮容起搖頭,奪下了容且手上的藥丸吞了下去說道:“這樣行不行?”

    阮容且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你就吞?”

    “我隻知道你舍不得殺掉我這個部下。”阮容起淡淡地說,“不過這是什麼?”

    “馬糞。”阮容且答得沒有一絲愧疚。

    “你在騙我吃馬糞?”江茴怒了,舉著劍就砍了上來。

    “你這不是沒吃嗎?”阮容且逃。

    容起有點反胃,回屋裏一連喝了好幾杯茶。

    蘇蕭離見了阮容且自然是親昵的,哥哥長哥哥短地問著,阮容且一連溫和沉靜地笑著,耐心地回答著他的問題。

    阮容起倒是看不過去了,催到:“快去辦正事兒。”

    幾年前蘇陌也是見過阮容且的,兩人倒是有過幾麵之源,互相也都不拘謹。阮容且把過脈後道:“平穩得很,安心養胎就好了。”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阮容起又催道。

    阮容且撇嘴瞪他。

    “皇上,我再為你把一次脈如何?”阮容且問道。

    蘇蕭離笑說好,阮容起則一臉的不樂意。

    “皇上龍體安康,必定萬歲。”阮容且道。

    寧王還是斬殺了那個刺殺失敗的刺客,他的心裏現在有些矛盾,一方麵他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確實希望可以兒孫繞膝,另一方麵,他確實是滿心的壯誌未酬,求權不滿,如若不想被牽製,隻能選擇除掉後患。

    “王爺不必介懷,我們或許可以利用大小姐。”川忌看出寧王的心思說道。

    “怎麼說?”寧王問道。

    兩人耳語,以為天地不知。

    寧王聽後,沉思了片刻說道:“川忌,本王會不會有些太心狠了?”

    “王爺是成大事者,不必心存婦人之仁。”川忌兩手作揖,恭恭敬敬地說道。

    蘇敬飛苦笑。

    古往今來,又有誰知道,權利背後的苦痛與無奈,皇位之下,又埋葬著多少屍首和不甘的冤魂。

    流雲閣的酒肉飯菜的味道是真沒得說,而且價位合理、分量實惠。那些廚子都是蘇陌從江南帶過來的名廚,手藝自然是無可挑剔,或許也就是因為這樣,各位大臣才願意三天四天地來流雲閣報道一次吧。

    林亂可就忙上了,阮容起給他安排了個類似於跑堂的活計,但是也不用像跑堂那麼累,隻是專門為客人斟酒,順便,留意一下各位大人每次來的變化,任何細小的變化。

    嚴儒當然也會來。

    “嚴大人。”林亂畢恭畢敬。

    “林公子最近過得可好?”嚴儒問道,言下之意在與刺探阮將軍的動靜。

    “有勞林大人過問了,隻是覺得最近眼睛酸得很,其餘都很好。”林亂慢慢地斟滿了一杯酒,點頭示意後離去了。

    嚴儒明白了,其實他不用問林亂自己也能猜得出來,阮容起此番就是意在監視。

    “李大人的鼻頭上長了一個痘,估計是上火了。”林亂向阮容起彙報道。

    “他能不上火麼,他的正室和妾室成天打得不可開交的,真是的,取那麼多老婆有什麼用?”阮容起說道。

    執杯抿了一口茶,阮容起又問道:“嚴大人最近怎麼樣?”

    “老樣子。”林亂答得很簡單。

    “他沒再找你?”

    林亂搖頭。但隨即又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暴露了什麼。

    阮容起笑,“行了別裝了,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嚴儒的人。”

    林亂低眉不語,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派人調查過你”阮容起接著說道,“也識得你的一位故人,他叫沈和。”

    沈和兩個字刺得林亂心口一痛,猛然抬眼問道:“大將軍認得他?”

    “七年前對北方胡人的那一場仗是我領的兵。”阮容起淡淡答道。“他死在我的眼前,心口中了一劍,向後仰在了我的懷裏,我記得他的左眼角有一顆淚痣。”

    林亂紅了眼,其實這麼多年他都不敢相信沈和是真的死在了戰場上,他覺得沈和可能就是在戰場上走丟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所以他要在家裏等他,哪怕一輩子。

    “他死的時候沒有留下一句話,隻是拚著最後的力氣塞給了我一個布包,裏麵有張紙,上麵的兩個名字是林亂、沈和,隻不過當時國土未平,顛沛流離地,那布包就讓我遺失了。”阮容起繼續講到。

    林亂早已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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