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74 更新時間:17-04-05 09:38
餘雷咬咬牙忍下了,但眼睛一直盯著晁風一刻也不停。
阿輝嘟嘟嘴,“我看晁風就是個叛徒,見誰有勢力就往那邊靠。”
餘雷直接一拳砸碎了玻璃茶幾,頃刻之間片是裂紋,阿輝如閃電般躲到了彭畢身後,捂著嘴不敢說話。
文凱還是繞過彭畢給阿輝了一腦門,“你閉嘴,晁風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阿輝繼續往彭畢身後躲,彭畢把阿輝護的也更嚴實,因為如果剛才是餘雷來一下,阿輝肯定直接暈死過去。
整個包廂裏除了餘雷不好過外,還有一個便是張胡林,趙準是他看上的新寵,由於背景問題,不容易弄到手,但不表明不能下手,結果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一個沒頭沒臉的小子拐走了,氣不過,心裏又癢癢的,可是得忍著,因為這裏有餘雷。
“胡林哥,胡林哥。”小浪男嬌羞的在張胡林懷裏叫著。
“什麼事?”張胡林此刻的腦子裏意淫著趙準,便心不在焉的捏了捏小浪男的臉。
“喝酒。”
“寶貝,你自己喝。”
“親一下。”
趙準餘光瞥了一眼張胡林,趕緊抓住晁風的手,小聲的說:“晁風,你往右看,我的天,剛才比這更勁爆,那個張胡林一到我身邊就蹭來蹭去,我命都去了半條。”
晁風把手搭在趙準的肩上,很自然的在他油光粉嫩的臉上揪了一下,“想我沒?”
“想,你走了這麼久,我都快想死你了。”
晁風很久沒有見過細皮嫩肉,所以見了趙準就格外的親近,又想好好逗逗他,於是在他臉上摸了幾把,“你哪想我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趙準把晁風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抓著不放,“哪都想,你可不知道,你走以後,我們學院的王教授和李教授就像死了親娘一樣,整天鬱鬱寡歡的,講課時,也總給我們誇你的好,還有那些可愛的妹子,想你想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爛,都哭的骨瘦如柴了,哈哈,雖然你不在學校,但校園處處都有你的照片,你現在可是全校的風雲人物了,簡直如神一般存在。”
晁風捏了捏趙準的嘴說:“我的照片為什麼到處都有?”
趙準眼珠急轉一圈,“哎呀,我告訴你,這課沒法上了,幹脆我和你一起當兵算了,嘿嘿,興許我也可以成為全校的偶像。”
“你認為就這麼容易過關嗎?”
“哎呀,是我不對,不過我也是被逼的,法律係的那群母夜叉,我那是他們的對手啊,照片是他們搶的。”
晁風笑笑,給趙準倒了一杯酒,“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叫的那個胡林哥到底是誰呀?”
趙準重重的把杯子放在酒桌上,滿臉憤恨,“他叫張胡林,是市長的兒子,特他媽惡心,特他媽不要臉,他喜歡玩男人,看見他懷裏的那個沒有,咦,”趙準故意打了一個寒顫,“而且最煩的是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估計是看上我了。”
“喲,不錯嘛,都勾搭上男人了。”
“我怎麼可能勾搭男人?再說,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他?你都不知道我現在有惡心他,”趙準又指著晁風說:“請記住,爺喜歡的可是女人,女人多好啊,身上又香又甜,男人身上又臭又髒,我可下不去口。”
“你別說的這麼下流,”晁風用手彈了一下趙準的眉心,“你是怎麼進這個圈子的?”
趙準摸著眉心揉著,“嘶,輕點,這不是放寒假了嗎?我到我大伯家玩,我跟我堂哥出來的,趙銘,就是剛才站出來想替我解圍的那個。”趙準指了指對麵的趙銘,“我大伯是這裏的警察局局長,但張胡林的爹是市長,哎,官大一級壓死人呀,你也知道等級製度嘛,有時候我哥也挺無奈的。”
“那你也得先打聽一下你哥的圈子,再出來玩。”
趙準挺直身子,一副我最絕逼的樣子,“你不知道,家裏悶死了,我再不出來玩,身上都快長蘑菇了。”又哀怨的喝了一杯說:“早知道有這麼個畜生,我寧願長蘑菇。”
晁風也跟著幹了一杯,“以後這種事多注意一點,能不出來就盡量別出來,要不然就回家。”
“ok遵命。”趙準又看向坐在遠處的餘雷,“你真是他們家的警衛員?”
“是啊,厚臉皮家的警衛員。”
晁風喝完酒就把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好像被趙準說到了鑽心窩的恨,大概是酒喝多了,晁風對餘雷進行了大規劃的闡述,把他和餘雷的事,從頭到尾給趙準講了一遍。
趙準吃驚不已,他吃驚的不是餘雷的厚臉皮,而是驚訝晁風會對一個人如此的關注和在意,眼神裏透露的也盡是溫馨,說話間還時不時的側頭看向餘雷,雖然一臉不屑,但那股柔情是擋不住的。
“晁風,你是不是對你說的那個餘雷太在意了?我覺得你說他的樣子都不像你了。”
晁風很久沒找人傾訴衷腸,加上說的又是餘雷,一時就來了精神,現在想想確實過了,於是裝出喝醉的樣子,使勁的在空中擺了擺手。“不說他了,來喝酒。”
趙準也不好多問,於是又和晁風碰了一杯。“對了,我聽我哥說,下周末我大伯要出動全市警力,嚴打黃賭毒,到時候會把整個市弄個底朝天,抓幾個人當典型以儆效尤,你可把你家的公子看好了,別到時候出事。”
晁風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胸口,“放心,就算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
趙準聽了這句話,就覺得更不對勁了,挑著眉對晁風說:“喲喲喲,聽你這口氣,你們關係不一般啦。”
“不準亂說。”
“什麼叫我亂說,明明是你表現的這麼親密,還癩我想歪。”
“你夠了啊。”
“好了好了,我錯了。”趙準湊近晁風的耳朵又說:“晁風,揍一頓那個張胡林唄!我本來是想挑撥那個餘雷幫我揍他的,可是怕你不同意,所以你幫我唄!反正我們兩個閑著也是閑著,與其喝酒,不如找樂子。”
晁風酒勁突然湧上頭,對著趙準又笑又點頭,“學聰明了,知道先給我打招呼了,行,沒問題!不過你得先跟我喝一杯交杯酒。”
“喝一杯哪夠,要喝喝一輩子。”
於是倆個人笑著,端起酒杯,來了一段兄弟情深。餘雷再也忍不下去了,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就往晁風麵前走,晁風本來是想引來張胡林,卻沒想到來的是餘雷,於是斜了餘雷一眼警示他坐下,不坐後果自負,餘雷頓了頓,不敢越雷池一步,口中含血的又歸了位。
晁風威脅完餘雷後,張胡林這邊才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兩位好興致啊!第一次見麵就這麼情投意合。”
趙準看都不看張胡林一眼,而是捏著晁風的臉說:“這叫知己恨少,相逢恨晚。”
晁風喝著酒,聽著趙準煽風點火,不說一句話。
張胡林可不管這些,抓住趙準的手,就要和他喝交杯酒,趙準先是故意的躲了躲,就假意順從了,結果這酒杯的酒還沒到嘴邊,酒杯就啪的一聲落到了都上,清脆悅耳的聲音讓張胡林帶來的人都渾身一緊,傻子都能看出來,趙準是故意的。
趙準對四下笑笑,露出一個極為不知所措的神情。“哎呀,不好意思。”
張胡林假裝一笑了之,他就喜歡這種挑戰他底線的人,“沒關係,再喝一次。”
結果酒杯再一次落地,他知道趙準在耍他,可又不能把氣撒在他身上,這時,晁風很配合的笑出了聲,張胡林把酒杯往地上一砸,隨手領起晁風的衣領。
“好笑嗎?”
還不等晁風說沒有,餘雷就衝過來,拳頭也在空中詠唱,卻被晁風的一隻手攔了下來,“不準惹事,給我坐下。”
餘雷沒聽,把晁風的衣領從張胡林的手裏解救了出來。“你要是再敢動他一下,今天你一定出不去。”
張胡林玩味的笑,隻是笑。
晁風一字一句的說:“我叫你坐下。”
餘雷沒有坐下,而是擋在晁風的前麵,就像雅典娜的星矢。
趙銘已站在了趙準的傍邊,“趙準,剛才你和林哥喝酒沒喝好,你就唱首歌,算是賠罪吧!”於是緊張兮兮的所有人,如抓住了救命稻草,都起哄起來,讓趙準唱歌賠罪。
趙準拿過話筒說:“那就讓我和晁風一起唱吧,我們倆一起給胡林哥賠禮道歉。”
張胡林默許的點頭,餘雷這裏還是氣不過,但卻被晁風攔著,大家都在盡力克製,先發製人就意味著失去正義,被打的一方才有理由反敗為勝,所以勝利在沉得住氣的人手裏。
趙準點了一首《好久不見》,這是他為和晁風重逢而點的,晁風也很配合,你一句我一句細水綿綿,搞得大家都以為在聽演唱會,都一個勁的鼓掌,就連不待見晁風的阿輝,也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唱功和超高的默契度,而在場的女的,就更加肆無忌憚的尖叫出聲。
晁風吐出每一個音符都讓餘雷如癡如醉,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聽晁風唱歌,就像孔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這讓他更加著迷晁風,可是另一方麵心裏又泛酸,晁風和趙準的默契度太高,不說兩人有點什麼,聾子都不信,餘雷酸的咯牙,如果現在他是個殺人狂,趙準起碼死了一萬次。
歌唱完後,張胡林便訕笑的鼓掌,“準準,唱的真好聽,唱完歌口渴了,和哥喝一杯。”
“我剛才喝太多了,現在不想喝。”
“好,寶貝我等你。”
張胡林沒有發脾氣,而是繼續仰靠在沙發上雙手打開,很爺的樣子,小浪男就主動進了他的懷裏。
餘雷坐在晁風身邊,不說話也不看他,而是把左眼分給了張胡林,右眼分給了趙準,視線就沒有離開過這兩人,給人一種防賊的感覺。
趙準坐下就一個勁的誇晁風。
“晁風,你唱的真好。”晁風回眸一笑,沒你演的好,趙準繼續說:“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麵就這麼投緣,以後有空到我那轉轉。”
傻子都聽的出來趙準是在約晁風,還沒等晁風禮貌的說沒空,餘雷就抱緊了晁風,宣誓起自己的主權和領土完整,“他沒空,你少打他的注意。”
晁風喝了點酒,打餘雷的力度也大了些,“你馬上給我滾。”餘雷用手擋著臉,任晁風的拳頭揮舞,但他能從手掌的縫隙處,清晰的看到對方星星般的眼睛,閃著光芒,就像點綴了整個包廂的霓虹燈,那麼的耀眼那麼的光彩奪目。
過了一段時間,趙準眼估計時機到了,便開始有意無意的調戲晁風,摸摸這,抱抱那,而晁風好像失去了觸感,任由趙準亂摸,張胡林喝了幾杯,酒精也衝上了頭,本來就與餘雷有仇,現在餘雷的人搶他的人,就更是冒火,把懷裏的小騷男一把推開,強行拉過趙準摟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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