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78 更新時間:17-04-26 16:31
“你什麼你,告訴你,如果你是個明白人,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我們玩我們的,你拍你的戲,互不相擾,要是你敢把這事說出去,我一定會讓你身敗名裂的,要知道,你可是名人,是公眾人物,說出去,看誰丟人。”說完,跺了跺腳,衝柏旭良說道:“還跪著幹什麼,這廢物還能把你吃了,咱們走。”
又回頭對司空晨道:“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良哥他現在已經是公司的最大股東了,他擁有公司75%的股份,另外25%在我這裏。也就是說,這家公司,徹底沒你什麼事了。”
“你,你,賤人,你不許走。。。。。。”司空晨喃喃地道。一時間隻覺得熱血上湧,腦中要炸了一般,身子想動也動不了。
明蓉狠狠地朝司空晨一把推去:“你給我死開,你個廢物。”轉身拉著已穿好衣服的柏旭良揚長而去。
司空晨失魂落魄之下,遭這狠命一推,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往旁邊倒去。
隻聽“砰”地一聲,他的腦袋剛好撞在旁邊石鼎之上,鮮血登時噴湧而出,咕咕地染紅了石鼎,一縷鮮血順著鼎口,慢慢流進了鼎中。司空晨倒在石鼎旁邊,滿臉是血,卻是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因為這時他心裏的痛已經達到無與倫比的地步,這身體上的區區傷痛卻無法與之相比了。
司空晨混身軟綿綿地,一絲力氣也無,隻覺那石鼎好似一個深邃無比的黑洞一樣要把他的血全部吸了進去。他的身體越來越冷,頭越來越暈,“我這是要死了嗎?”司空晨想道。
忽地,一陣巨大的吸力傳來,司空晨隻覺得腦中傳來一陣撕扯之力,好像自己的靈魂被扯離了身體一樣,隨即便進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與此同時,隻見這原本毫無異常的石鼎,突然之間毫光大放,七彩光芒照亮整個夜空,隱隱有風雷之聲不絕於耳,這動靜整整持續半個多時辰,終於慢慢散去,卻見那古怪地石鼎蹤跡皆無,原地隻留下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司空晨頭疼欲裂,好像是腦中被硬生生塞進了什麼似的,一片混亂,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不由得回想起當時的事來。
原來當時他隻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拉扯著自己嗖地一聲鑽進了那神秘的石鼎。隨即而來地便是無盡地黑暗和莫名地撕扯力,好像自己整個人被撕成了碎片,再揉和在一起,然後再撕碎,再揉和,巨大的痛苦折磨著自己。
在失去意識前的一刹那,他恍惚看見了江水粼粼,城牆掩映,人喊馬嘶,刀槍揮舞,無數地兵卒正在激烈交戰著,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慢慢地,他終於恢複了知覺,卻發現現在的自己,正躺在一座簡陋的小營房中,成為一名重傷垂死地少年兵卒。
而他的腦中,也突然多出一段原本不屬於他自己的記憶。。。。。。
元至正十一年,元順帝當朝,昏庸暴虐,荒~淫無道,朝裏貪官汙吏橫征暴斂,括田增租,百姓苦不堪言。由於受不了蒙古人的殘暴統治,百姓們紛紛揭竿而起,造那元朝皇帝的反。其時穎州有韓山童,劉福通;蘄州有徐壽輝,彭瑩玉;正是天下大亂之時。
這名重傷地少年兵卒名叫阿晨,湖北蘄水人氏,自幼家貧如洗。其父生有三子,阿晨為長,年方十七,二弟十五,三弟十二歲。俗話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家裏有三個小子,吃穿用度,全靠父親一人打鐵維持,生計艱難已極。家裏僅有的幾畝薄田,就由母親一人操持。怎奈連年遭災,顆粒無收,眼看著今年生計無有著落,一家人就要挨餓,可把阿晨父親給愁壞了。
這年八月,徐壽輝部下香軍首領鄒普勝,率眾攻破蘄水,殺得蒙古韃子節節敗退,百姓們奔走相慶。才十七歲的阿晨,一是迫於生計,想給父母減輕負擔,二是聽說紅巾香軍於民秋毫無犯,紀律嚴明,遂起了參軍的念頭。
於是這阿晨不顧父母阻攔,偷偷求同村早已加入香軍的趙大叔引薦,進了軍營當了一名小卒,就分在趙大叔營中。在混得一碗飽飯的同時,每月還能有一點零錢送回家中,以解家中之急需。父母見此情景,雖極為不舍,但也顧不得許多了,能有口飯吃,總比餓死強些。
至正十二年夏末,鄒普勝奉命率兵沿江西上,直取漢陽,在攻入漢陽城時,才十八歲地阿晨不慎被城上落下的滾木砸中,性命危在旦夕,把個趙大叔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天天找軍醫大夫診治,卻是絲毫不見起色。如今已是第三天了。
現在的司空晨,卻正是附身在這少年的身體裏。
看完這段記憶,司空晨不由得呆住了。
半晌,他不由得長歎一聲:“時也,命也,運也,想我二十一世紀著名影視明星兼導演,資產上億,嬌妻如。。。如。。。”,如了半天,卻再也如不下去。
“唉!一恍間,人生巨變,卻竟然從現代穿越到了元朝,變成了元末農民起義軍之中一個小小兵卒,這,這難道是在做夢不成?”
“王大夫,快幫我看看,這小子的傷還能不能治?”一個聽起來有些粗曠地聲音焦急地說道。
隨之便有三根手指搭在司空晨左手脈搏之上,良久之後再換右手,如此幾番之後,又探過身子,翻了翻司空晨眼皮,看看之前已經處理過的傷處,沉吟片刻,咳嗽兩聲道:“此子頭部受到重擊,失血過多,從脈象上看,還是十分危險啊”
“那他到底還能不能救,這都昏迷三天了”那粗曠聲音急道。
王大夫直起腰站起來身來,來回踱了兩步,回頭對著那人說道:“趙百戶,依老夫看來,他如此情況,卻很是奇怪,一般人受到如此重擊,怕是早已命歸黃泉了。這孩子卻是還能吊著一口氣如此之久,也許還會有醒轉地可能吧!
待老夫再開幾付湯藥,恢複恢複他的氣血再看,到底能不能救,老夫卻是不敢妄下斷言的了。“說罷,遂執筆蘸墨,沉吟良久,刷刷刷地寫了一副藥方,又重新審視一遍,斟酌良久,複又改了其中幾味,遂將方子交與趙百戶。
趙百戶接過藥方,對王大夫躬身施禮道:”有勞王大夫了“隨後對著營房外喊道:“阿牛,幫我送送王大夫,順便去把藥抓了來煎了喂阿晨喝。”
“是”營房外傳來一聲響亮的回應。隨即便聽見有噔噔噔地腳步聲和揭簾子的聲音傳來。一陣混亂後,王大夫還有那拿藥的阿牛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趙百戶走上前,看了看兀自沉睡不醒地司空晨,搖頭歎氣道:“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唉,怨隻怨這世道,真的不讓窮人活呀”。隨即重重一跺腳,走了出去。
現在的司空晨,處於一種極為奇怪地狀態。他感覺自己就像離體的魂魄一樣,可以自由地看,而且是一種特殊地,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地看。連他自己的樣子和身體內部都看得一清二楚。
隻見他十七八歲年紀,劍眉星目,鼻梁筆挺,薄唇輕抿,臉上棱角分明,膚色雖略黑,卻是無傷大雅。司空晨不由暗道:“這相貌,卻是比前世強上不知多少了”。再看身高,竟有一米八五左右。隻是頭部被重重包裹,顯見是受了重傷,而在他的腦海正中,正有一隻奇怪地三足大鼎憑空矗立著。
通過這種特殊地觀看,和聽到的各種對話,司空晨已經無比真實地確定,他確實是穿越了。而且現在這具身體,在戰場上受了重傷,馬上就要死了。
“賊老天,你真TM會作弄人,前世窩窩囊囊地被人坑死,好不容易穿個越,轉個生,卻馬上就要死了”司空晨恨恨地想道。都怪這隻鼎,直接讓我死了就算了,何必這麼折騰我呢。他不由得重新打量這隻可以待在他腦中的奇怪大鼎。隻見這鼎圓形三足,造型奇古,非金非玉,不知什麼材料製成,鼎身符文明滅,神秘至極。
司空晨不由凝神仔細看去,忽覺轟地一聲,他突然來到了一個奇怪地所在,隻見周圍混沌一片,隱隱有似黑似白,說不清楚顏色的兩種無名氣體翻滾湧動著。而以他為中心的五十丈方圓的地方,卻是一片空地。在他的對麵,十丈之外,有一身影正麵對著他盤膝而坐,此人影裝束奇古,簡單而隨性,非道非佛,卻有一股極為瀟灑自然之意。
“這,這是什麼地方?”司空晨奇怪地道。
正驚愕間,一陣波動傳來,明明隻是一陣意識的波動,偏偏他還真“聽”明白了:“此乃鼎內空間,吾乃上古太極界修者,自號“元”,上一無量量劫前因故隕落,尚留一絲靈識於此。汝今即有緣進入此鼎,當可為吾之太極功法傳承者。”
司空晨目瞪口呆:“鼎內空間?這鼎不是在我的腦海中嗎,難道我現在是在我的腦海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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