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97 更新時間:17-11-06 13:22
喬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騰地從座位上竄了起來,並把眼睛一橫道:“你說什麼?二十萬?你他媽的想打劫嗎?”
不料,這時候那兩位位豪爽東北男人又表現出另一麵特性,那就是彪悍。其中一個家夥立即繞到了喬三的背後,他把雙手往喬三肩膀上一按。喬三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像遭遇千斤墜一樣,不由自主地跌坐下去。
“願賭服輸,你他媽巴子的想賴賬不成?”那個家夥當即喝斥道。
為首的家夥這時露出一副猙獰的麵孔:“你如果輸不起也行,就把你的右手給我留下來吧。”
他說罷,突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並用力把它插到了牌桌上。
喬三在這兩位虎背熊腰的東北漢子麵前,有些氣餒了,立即用求援的目光望望四周跟自己混得很熟的賭友們。
可是,那些賭友在凶相畢露的東北男子麵前,一個個麵麵相覷,任何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為首的家夥見他想向那幫本地的賭友求助,不由冷冷一笑。
他絲毫沒把那群烏合之眾放在眼裏。而是質問他們:“大家剛才可都在跟前看著呢,我是‘黑’了這個小兄弟了嗎?”
那些賭友沉默不語。
另一個家夥則用‘鐵拳’狠狠往牌桌上一砸:“操,你們都是啞巴嗎?趕緊給我放一個屁出來。”
終於有一個怯懦的賭友趕緊討好:“沒錯沒錯,喬公子確實沒少輸。”
為首的家夥眼睛一白:“什麼叫‘沒少輸’?他是不是已經賒賬二十萬了?”
“哦哦,差不多吧。”
為首的家夥不再理會其他人,又把一副凶光釘在了喬三的身上,並又惡言相向:“你到底認不認頭?快放一個屁!”
喬三此時徹底被對方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全身骨頭都發軟了,隻好擺出一副可憐相:“我承認···不過···我一時拿不出這筆錢呀?”
為首的家夥頓時一陣壞笑道:“你既然一時手頭緊,就給我開一個欠條嘛。”
“好好好,我寫。”喬三麵對三個凶漢,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為首的家夥又陰沉著臉表示:“我們雖然同意你暫時賒賬,但必須要有一個期限。你打算什麼時候能償還這筆錢?”
“一個月怎麼樣?”喬三試探地問道。
不料,為首的家夥把一雙豹眼一翻:“喬公子真會開玩笑。你這不是耍我們嗎?我們是這裏的過客,難道為了這點錢,就在潼遙等一個月嗎?”
喬三立即哭喪著臉:“可是我短時間上哪給您們弄這筆錢呀?”
旁邊的家夥眨了眨眼睛:“你小子不是傍一位富婆嗎?可以找她借呀。”
喬三把他的頭萎縮地垂下去:“可您們得容我慢慢來呀。”
為首的家夥鼻子一哼:“我看你小子挺機靈的,就隨便找一個借口,比如做生意之類的話了,難道還借不到這區區二十萬嘛?”
在他身後的家夥也叫嚷:“我們哥幾個可聽說你們這旮瘩富得流油啊。自從這裏一開發,你們當地戶個個都像土財主一樣。這區區的一點小錢,還不是小菜一碟嗎?你最好不要再找借口了。”
喬三有口難言,因為自己一直不務正業,要想從摳門的父母那裏弄幾千元錢零花,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是二十萬呢?至於閆鈺那裏嘛。自己也沒有一次搞到超一萬的數目。
他思忖了一下,便問道:“那您們能給多少時間呢?”
為首的家夥跟同夥相互交換一下眼神後,就立即伸出三個手指:“三天!就三天!”
喬三一驚,剛想再‘討價還價’,卻遭遇他們集體的凶狠眼神,就嚇得再也張不開嘴了。
旁邊的家夥一看喬三像霜打的茄子了,就趁勢從他隨身的皮包裏抽出了紙和筆,然後往喬三跟前一遞:“請喬公子寫欠條吧?”
喬三又哭喪著臉道:“我已經很多年沒寫字了,都不會用筆了。”
為首的家夥便向旁邊的家夥一努嘴道:“咱們就別為難喬公子了。由你代勞吧。再由他簽名。”
旁邊的家夥又欣然把紙筆收回去,並很快寫完了欠條,並再次遞給了喬三。
喬三接過來看了看,發現對方把最後通牒的日期也標上了,不由得頭皮發麻。
他在那兩個家夥威逼下,不得不歪歪扭扭簽下了喬三兩個字,並被對方逼迫按了手印。
為首的家夥等一切就緒了,就站了起來,並對喬三示意道:“喬公子,咱們走吧?”
喬三一愣:“去哪?”
那個家夥很嚴肅的神情道:“當然是去你家了。”
“去···去我家幹嘛?”喬三有些慌神。
“哈哈哈,你欠了我這麼多的錢,我豈能這樣放你走?萬一你腳下抹油怎麼辦?所以我們哥倆得去你家認認門。再說了,我們是從遠道過來的,起碼算是客吧?你怎麼說,也得盡一份地主之誼吧?”
喬三聽了對方一番話,心裏更加緊張了,身體遲遲沒有動彈。
一直守候他身後,防止他逃跑的家夥有些不耐煩了,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脖領子,就像提小雞一樣,把他發軟的身體從椅子上上提了起來。
“快走!”另一個家夥大聲吆喝。
喬三的腿發軟,幾乎是被那個家夥架著往外走···
周圍那些他平時的賭友一個個都像中了邪一樣,眼睜睜地看著喬三被他們兩個人帶走了,誰都沒敢吱聲。
喬三被那兩個家夥逼得沒辦法,隻好把他們領回了自己的家。喬三的父母都在,當看到兒子帶回兩個陌生人,感動很奇怪,立即詢問兒子:“他們是誰?”
為首的家夥不等喬三開口,就主動自我介紹道:“我們是從東北過來這裏做生意的。想在當地多交幾個朋友,就跟您的兒子認識了。這次冒昧登門拜訪,打擾您們二老了。”
喬家父母一看為首的家夥長得很富態,頗有幾分老板的氣派,居然相信他的話。他們也為整日賭博成性的兒子能結交一些生意人,感到很欣慰,立即跟他們攀談起來了···
喬三被晾在當中,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那兩個家夥在確定這裏就是喬三的家後,也沒有停留過長時間,在跟喬家父母短暫交流後,就告辭了。
喬三等把那兩位瘟神打發走後,就迅速換了一件衣服也要出門。
喬母詫異道:“你剛回來,就又要走啊?”
“我有事。您們不要管。”喬三顯得很不耐煩道。
喬父在旁哼了一聲,也就不再理會兒子。
喬三走出家門,就立即打車奔向了東郊別墅區···
可是,等他到了閆鈺的家時,卻被小保姆告之,閆鈺不在家,今天是周末,她帶兒子去水上樂園劃船去了。
喬三有些沮喪。可他既然來了,就安心在她家裏等。因為他又饑又渴,就儼然像那裏的男主人一樣吩咐保姆:“你快給我弄點吃的。”
再說閆鈺帶著兒子陳嘉偉當天下午來到了水上樂園消遣。這也並不是兒子單純要出來玩,她也需要瀏覽外麵的旖旎風景來陶冶情操。可是,她本來是來散心的,可卻意外在那裏遇到了正帶焦雪花遊玩的陳東河。
原來,陳東河上午領著焦雪花逛商場,在為焦雪花購買幾件時髦的裙子後,中午又在一家特色飯店享受一頓美食後,直到下午,才趕到了水上樂園。
此時,焦雪花換上了上午剛買來的一套服飾,那是一套時下流行的超短裙裝。焦雪花一穿上它,就更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了。在劃船的時候,陳東河坐在船尾搖槳,焦雪花則坐在船頭。她的心情終於擺脫了小蘭事件的陰影,並重新綻放出屬於自己的青春笑容。這時的她早已經脫下了高跟涼鞋,把自己短裙下的長長的白皙美腿和玉足沿著船舷探到了湖麵上。她輕輕揮動著美麗的雙腳,拍打著平靜的湖麵,激起一道道波瀾。當微風拂過,她的秀發隨之飄逸,仿佛就像飛濺的黑色的瀑布,令人浮想聯翩。
陳東河一邊搖動雙槳,一邊享受般地望著嬌妻的美態,就仿佛欣賞一幅流動的仕女圖。他心裏充滿了得意,他眼前的這幅藝術珍品將永遠屬於自己,這就是他陳東河人生中為之驕傲的成就感。
他心裏美滋滋的遐想著,卻不知不覺把船搖向了一個涵洞···
讓他做夢沒有想到的是,他昔日的‘糟糠’閆鈺正帶著他的私生子駕船從涵洞的另一端進出口行駛進來。
當陳東河把船劃進沒有陽光的涵洞裏後,坐在船頭的焦雪花頓時感覺到一絲涼爽,立即興奮地盯著老公:“東河你慢一點,咱們在裏多呆一會吧。這裏好涼快啊。”
“好的。”陳東河欣然同意,幹脆停止了搖船,讓他的嬌妻多享受一會這天然的避暑之處。
突然,他的表情一變。原來他發現對麵駛過來一條船上的閆鈺母子了。雖然涵洞裏光線很暗,但陳東河一眼就認出了對麵那條船上的兒子和老情@人。而且,對方也正關注他呢。他們彼此都變了臉色。這其中,唯有焦雪花渾然不知。
閆鈺自然也熟悉焦雪花,當看到陳東河正帶著她的情敵在這裏瀟灑,頓時火冒三丈。這才叫真正意義上的狹路相逢。她也停止了搖槳,讓自己的船滑行般貼近了陳東河的這條船。
陳東河一向淡然若定,但此刻也慌神了。他眼看兒子正要張口叫自己,就急忙向他擺手製止,並向閆鈺投去一幕求助的眼神。
陳嘉偉其實對這位爸爸並不算親切,這都是源自閆鈺在他頭腦裏灌輸的思想。不過,既然在外麵遇到了,如果不跟爸爸打一個招呼,也忒顯得沒禮貌了吧?
他沒有得到媽媽的阻撓,也沒懂爸爸的手勢,等那兩條船擦肩之際,他依舊向陳東河招手:“爸爸也來玩了?”
陳東河被他一叫,頓時嚇得幾乎驚魂出竅。
再看焦雪花,正把腳泡在水裏享受涼爽呢,當發現對麵一個男孩突然喊爸爸時,不由一愣。她迅速環顧周圍,這裏除了陳東河是做他爸爸的適齡男人,再無第二個男人了。她頓臉色一變,這是怎麼回事?
再看那個閆鈺,心裏充滿怨恨的同時,當遇到這個窘狀發生時,又不由產生了幸災樂禍的感覺。她冷眼看著麵前所發生的一切,盼望陳東河無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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