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295 更新時間：17-09-24 11:01
張錦在拍賣台上道：“請各位參與第二場拍賣的客人移步前往試射區，門口已準備好車輛。”張錦又重複了三遍，樓上的人才悉悉索索的開始動作。葉承和梁方知已經先一步移到了越野車上，領頭前往來了試射區。
試射區其實是梁方知在半個月前圈出來的荒山荒地，清空了幾個原著民，又安插了一些警戒在周邊，用作此次的拍賣會。他們沒辦法帶著這麼多人去軍營，軍營那邊是軍工廠，聰明人進去多少能看得出門道來。邀請來的人問一兩個問題又在合理範圍，答還是不答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車輛開了一個小時之後才到，車上的那些人明顯不耐煩了。一下車，張錦先帶人來到了一堆槍支麵前，說道：“我們麵前的就是本次拍賣的槍支，各位可以隨機抽取一把，裝膛試射。”說完就說了個請的動作。
這些人都是軍營裏麵的熟手，並且槍支的外形並沒有大的差別，都是大套筒的樣子。不一會兒就傳來“砰砰砰”的聲音，試射之後眾人明顯興趣更濃厚了一些，有一個脾氣火爆一點的就開口道：“好家夥，連續發射了五發還沒有熱。而且準頭感覺也更好一點。”
然後周圍城府比較深的就在心裏暗罵：“蠢貨，你這麼誇，我待會兒怎麼貶？你越誇價格越高不知道嗎？”這些心裏小九九的人因為那人的話把嘴邊的話都給憋了回去，繼續了下一個項目。
“各位，這個炮大夥兒應該都十分熟悉，加農炮，400毫米口徑，射程3800米，適合平原地區作戰。現在開始試射，請各位帶好耳塞。”張錦說完自己率先把耳塞給罩上。
然後“哄”的一聲，就是遠處山石具裂的樣子，因為帶著耳罩，所以那種音波帶來的轟鳴聲減輕了許多，眾人拍手叫到“好”。這個掌聲是給炮手的，人家準確命中了之前插在那裏的紅色大旗。
“下麵，要展示的是地雷。”張錦“啪啪啪”掌聲讓人牽了個七八歲大的小孩上來，又讓人在距離十米的地方埋了顆地雷，道：“我們這個新進的地雷有個好處，重量在80斤以下的物體踩上去後，地雷是沒有反應的。”張錦示意人讓小孩去地雷區走一圈。
葉承看到這一幕頓時臉黑陳下來，但是現在這個場景沒有辦法發作，隻能壓著自己的火氣，抿著唇不說話。
小孩在地雷區行走一圈之後果然地雷並沒有爆炸。然後又讓人趕了一批犯人去了地雷區，地雷就跟煙花似的一個個爆炸，周圍又是一片叫好聲，而葉承隻覺得雙目看到的都是血紅色的肮髒。葉承知道這個主意張錦是不能私自決定的，肯定是梁方知同意的。
葉承一轉身先進了事先搭好的營地，擺弄著投票箱以保證轉移心中無處發泄的憤懣。
“各位，我想你們知道這樣的地雷在誘敵深入上存在的價值。那我們本次要拍賣的軍械已經展示完畢，請各位移步帳內，我們進行下一步流程。”張錦依舊在前麵領路，請個人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座次參加拍賣會。
“按照槍50把、炮2門、雷80個組成一組，共拍賣五組。底價20萬大洋。采用暗投的方式進行。每組拍賣結果隻念最後成交價。現在請在我們事先準備好的紙上寫下第一組你們心目中的成交價。”張錦開始主持拍賣會流程。
眾人心中隻覺這人太過狡猾，暗投的方式簡直是太能撓人心了。
大約一刻鍾之後第一組的成交價出爐，成交價為483500大洋，基本壓在了溢價的邊緣線上。
張錦念完最後成交價，明顯有人懊惱有人得意有人驚詫。他掃了一眼眾人，道：“下麵進行第二組競價。”
第二組成交價達582600大洋。
第三組成交價回落為497200大洋，比較已經有有競爭力的買家應該不會再參與，拿了太多就太惹眼了。
第四組成交價也在差不多的範圍，509800大洋。
第五組成交價卻是最高的，應該是有人終於按耐不住了，畢竟最後一組了，成交價為606600大洋。
為了不暴露買家情況，梁方知準備了暗間，請了每一方的人進行談話，有成交的就說明地點和時間，沒成交的就說點場麵話。當然也有人打聽武器的來路，都被張錦算是有技巧的擋回去了。隻是大家心裏都清楚，之後軍營要更加小心，對手底下的人看官要更加嚴格一些。
要說明的是這五組裏麵並沒有李督軍的，因為他前麵梁方知每個月都勻了點，他暫時軍備充足，隻是為了不突兀，所以也派人來參加，每次都寫了個起拍價算是參與了。
按照時間安排，張錦等全副武裝的開始一一運送，並在邊界設置炮陣線，畢竟這次這麼大動作，肯定得有人眼紅，保不齊會有什麼傻缺攻上來。
而葉承一回軍營就欺身上前一把揪住梁方知的脖子，道：“那個孩子的主意誰出的是怎麼回事？”
“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給我甩臉子？”梁方知也沒動作，就眼睛緊盯著葉承。
“在你眼中這是小事。”葉承的火氣更勝，吼道：“那些囚犯也就算了，但是那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梁方知擰眉道：“你要對當初的試驗數據有信心，它能承受八十斤的重量。”
葉承眼睛已經染上了紅色，道：“那萬一呢？萬一呢？不過就是為了所謂的效果就這麼利用一個無辜的孩子。你的良心呢？”
“葉承。這就是戰爭，這個是很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所以才能達到效果。你能關心的了這一個，能關心的了幾個？”梁方知也有了些火氣，回身道。
葉承的臉色一白，因為他知道梁方知說的是實話，孩子在戰爭中有的時候充當的作用就是肉盾。但他卻倔強的道：“但現在不是戰爭，他隻是個試驗場，不能拿個兔子之類的嗎？為什麼要是活生生的人？”
葉承說完卻是看到了梁方知平靜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一點：是了，是他犯蠢了，這個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哪裏懂得尊重生命？他們是不是真的合適？他們的觀念存在著無法跨越的鴻溝。不過片刻的時間，葉承覺得自己矯情又做作，但還是吐出了一句話，道：“我們分開一段時間，讓我好好想想。”
梁方知聽到這句話卻是當場眼睛紅了，扯住葉承的手臂不讓他離開，道：“你就為了別人要和我分開？”
“特麼的你放開老子！不是別人的問題，而是在老子眼裏麵，隻要是人命都是大事。在你眼裏，隻有你自己是大事。這就是我兩個的區別：人和禽獸。”葉承的眼神裏都透露著那種憤懣，葉承知道自己的話重了，但是他隻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內心的那種感覺，不然他覺得自己快要脹死了，因為沒人懂他。
葉承的話顯然刺傷了梁方知，梁方知一把抓住葉承的手把他帶到牆上就要撕他衣服，道：“好好好。禽獸，老子給你看看什麼才叫真的禽獸？”
葉承不甘示弱的借力彈跳雙腳踹開梁方知的身體，然後趁著梁方知疼痛之際，腰一用力就起身從背後把梁方知的手傅在背後，壓在地上，道：“你以為老子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娘們，給老子來這套。你以為你是誰啊？”
葉承也是怒極，一把扯了梁方知的褲子，粗魯的擴張了幾下，又擼了幾把自己的，就挺了進去，兩人都悶吭了一聲，然後葉承就……。泄了。
兩人同時愣住，葉承放開了對梁方知的手，這會兒徹底冷靜了，趴在梁方知的背上，道：“我不該這麼衝動的，抱歉。”
梁方知就著這個姿勢趴在地上沉默了好久，才啞著聲音道：“我還是不懂你為什麼要和我分開？不是都知道不會爆嗎？”
“方知，如果我現在夠瘦，80斤以下，你會讓我代替那個孩子去地雷區走一圈嗎？”
“不會。你和他們怎麼一樣。”梁方知回答的很幹脆。
“因為你怕我出事，我希望你學會推己及人。我知道是我幼稚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學會尊重生命，而不是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決定著別人的生死。我更希望能夠輔助你建立一個有法度的仁愛社會，而不是高壓下的殘酷統治。”葉承語氣裏帶著惆悵。
“下次我會用重物代替的。”這個算是梁方知的妥協，又聽他說：“起開，重死了。”
葉承爬起來，厚著臉皮給梁方知提褲子。梁方知倒是把褲子順便脫了，道：“濕乎乎的，穿回去幹嘛。”
葉承對於自己剛才的短暫行為，憋紅了臉道：“我也沒想到第一次這麼痛！”
“我也沒想到第一次這麼痛。”梁方知跟著回了這句話，算是回應葉承的糟糕技術。
葉承剛要回擊自己可以做的更好的，就被梁方知吻了上前，一步步引導他做完了全程。梁方知說這個算是送他的成人禮。也許過程不如直接刺激點來的爽，但是梁方知就在身下的那種征服感卻是從來有過的體驗。
葉承知道這個除了是梁方知送他的成人禮，更多的是今天吵架之後他給他的妥協，告訴他他愛他，可以為了他做很多。對於這件事情，葉承也打算翻篇。其實也是他鑽牛角尖矯情了。梁方知的價值觀其實是社會大背景的產物，他隻能慢慢的去引導告訴他他心中的世界。畢竟連自己手上人命也有幾十條。
葉承知道第一次很辛苦，也不敢多為所欲為。按照梁方知照顧自己的來了一套，但是梁方知第二天還是發燒了。
作者閑話：
昨天真心被自己蠢哭了。。。。。。。原來我曾經把WiFi密碼用微信告訴過我媽，我還讓我爸去幫我去電信問密碼。。。。。。作者每天開店要十一點左右才能坐下來，所以以後更新時間會在十一點左右。。。。。。再次感謝各位看官！肥章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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