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14 更新時間:17-11-05 23:03
【燕京錦衣衛】
皇甫遙摸著酒杯和妻子慕容魏玉碰了一下杯子。
“官人今天這麼開心是有什麼好事嗎?”
“皇帝終於對魏無言起疑心了。”
“為什麼這麼說。”
“皇上讓我去查朱無的身世,這不是一件令人快樂的事情麼。”、
“那您查了嗎?”
皇甫遙搖了搖頭,“你應該知道,誰也查不出無根門的底細。”
“那還不是一場空。”
“不,在我看來這絕對是個開始,因為皇帝以前從不過問無根門的事情,皇上這個人有些偏執,他總認為無根的人翻不出什麼幺蛾子,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們錦衣衛的勢力永遠輸東廠半頭。不過有了此例說明皇帝對魏無言的信任出現了裂痕,那我皇甫遙可不是有了翻身的機會。”
“皇上怎麼突然懷疑起這個小太監,聽說魏無言可寵他了,從來不給他安排下賤活,給與了他在無根門特殊的地位,光給他找伺候的奴才就找了三十多個。”
皇甫遙看著杯中的酒,突然有些不懷好意的對妻子慕容魏玉笑了笑,“你說我去問魏無言他是站著方便還是蹲著方便,他會不會當場和我打起來。”
“討厭盡說這些讓人臉紅的話題。”
“朱無肯定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就對了,據我所知這個魏無言出生就是個天閹,小時候就賣進了燕王府,這樣無親無故,連父母都唾棄的人,他為什麼要對一個十七八九的孩子這麼疼愛,這個孩子不光皇帝有興趣連我也有興趣。
“可是我們連無根門的門都進不去,又要怎麼才能知道無根門的情況呢?”
“隻能犧牲百裏盜拓了!”
“這可是男人一生的幸福,你覺得你這個忠心弟子會為你割舍這些嗎?”
“這我也說不準啊,但是我清楚的是,他沒有選擇。”
【達摩派】
清晨下了一些小雨,讓黃沙中的古寺變得清晰起來,泥濘的的道路上,僧人們赤腳開始冥思苦想,朱無看上去比了緣還要平靜,他輕頌經文的聲音沒了妖媚隻剩下莊嚴,無相尊者看著這個年輕的居士點了點頭。
其實朱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特別迷戀這樣輕鬆的誦經,隻是覺得這樣身心都特別的放鬆,他突然覺得身心放鬆,手指蓄力而發,幾個佛珠從手指中順勢而出。一陣聲響後,朱無睜開雙眼,那幾顆佛珠都非常有力的鑲嵌在大理石板上。
“好厲害的修為,此人參禪的能力居然在我們所有人之上。”
無相大師看著這個場景又是驚喜又是失望,他走到朱無的身邊對著朱無說,“你來我的房間一趟。”
朱無起了身,然後就跟隨無相去了內院。
無相的房間很簡單,到了他的屋子無相示意朱無坐下來,然後輕聲輕語到,“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會什麼武功,不過我確實一個醫生,依照你剛剛的參悟,你應該是自行掌握了拈花指的武藝。你和我佛門很有緣,但是卻又無緣!”
朱無不說話,他從小被師父關在深不見陽光的黑洞裏練劍,對很多事情都不是特別的明白。
“依照我剛剛觀察你來看,你應該是陰陽失調才會導致陽氣不足,才會讓原本威力無窮的拈花指發揮不出它原有的威力,你應該練了什麼不該練的功夫。”
朱無剛想說自己是什麼人的時候,了緣就走了進來,自然了緣很清楚朱無想要做什麼,對他來說把一切任務搞砸是非常有趣的事情,他就喜歡看魏無言生氣,如果讓魏無言從此失去皇帝的信任,那更是一件比什麼都好的事情。了緣就是知曉這樣的事情。
“無相師父!”
“是了緣賢侄啊,你師父清水將你引薦給我,我還未曾又機會去單獨和你談談,怎麼什麼事。”
“前些日子,我和朱無師弟打鬧的時候把他的手弄傷了,想問問你什麼樣的藥可以治療筋骨。”
朱無打趣的看著了緣撒謊,還一幫裝做自己手有傷口的樣子。
“原來是手受了重傷,朱無你怎麼不早說,了緣你跟我來取藥。”
回去後,了緣甩了一包藥扔給朱無,“把這個煮了喝了。”
“我手可沒有病哦!”
“這個是壯陽藥!”
……
那天夜裏了緣終於開口和朱無聊了一會天。
“你是很小就在無根門了嗎?”
“十歲!”
“那你還有別的什麼重要的人嗎?”
“我最重要的人在我成為太監前就死了!”
了緣躺在床上,看著黃色的天花板“其實你可以選擇其他的方式活下去!”
“你不了解我的,我生活的地方原本就是一個及其荒謬的地方,那裏又拋妻棄子的男人,有喪心病狂的瘋子,每一個人都以無根為榮,更多地人是自己自宮,嗬!真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地方。”
“可是我覺得對你來說心靈的上的殘缺比身體上的殘缺要更加嚴重。這個世界上要有太多太多比殺戮更有意義的事情。”
“可是我們是來殺人的!”朱無轉過頭看著了緣。
“這可能會是我修禪最大的苦惱了!”
【無根門】
百裏盜拓走進那扇大門的時候是無奈的,作為皇甫遙的長子他沒有選擇的權利,他感覺腳底下每一步都是非常的沉重。
“到地方了,你脫了吧!”
閹割的太監的聲音讓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感覺的到一種冰涼的刺痛,他遲疑了一會還是緩緩的解開腰帶躺在了那個小床上。
刀片帶著冰涼的刺痛每一個神經,百裏盜拓想要掙紮卻被閹割的太監一把按住了,能過挨過一刀的人除了走過了鬼門關,也重新塑造了人生。從那一刻開始他已經沒有了尊嚴,沒有了生存的意義。
“百裏盜拓,你的任務就是查清朱無的身世,然後再回到錦衣衛!”
一陣淒苦的冷笑帶著不爭氣的淚水百裏盜拓還是哭了,他匆忙的提起褲子,不管傷口有多麼的疼痛隻想逃離,走到半路上卻被魏無言高大的身材給撞到。
“我沒想到皇甫遙為了對付我連親生兒子都能夠犧牲!”
那一刻百裏盜拓感覺離死亡不遠了,他驚恐的看著這個似乎已經看穿一切的男人,連一句話也不敢說,滿頭都是汗珠。蒼白的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就這樣等待死亡的降臨。
魏無言伸手摸了摸百裏盜拓的頭,“孩子從現在起,你就是無根門的人了,有木有男根有什麼區別,這世界上所有的美景都是用血淚換來的,你要不要跟著我走到血淚的頂端。”
百裏盜拓看著魏無言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我想殺了皇甫遙,你能幫我做到嗎?”
【極樂穀】
上官萱在房間裏細心的再給淡瑤擦洗身子,門外突然來一陣急促的聲響,隻見宗正三千踉蹌的走進房間,渾身都是鮮血,他臉上已經有兩個血紅的口子,身上的傷口更是數不勝數,他幾乎是用盡最後的力氣闖進了上官萱的房間。
“小師妹快跑!”
還沒有來得及說明任何原因,三千就倒在了血泊後麵,那一道光非常的熟悉正是極樂穀鎮派武學奪命十三劍的最致命一擊,三千倒下去的時候,上官萱看清了那個出招之人,他白色的長發,狂妄的在空中飛散,寬大胸脯半裸著在外麵,約為滄桑的臉透著男子漢的氣概。
上官萱驚恐的喊了一聲“師父!”
單天冥看著上官萱,突然哈哈大笑“徒兒,唯有你是不能死的!”說完單天冥用內力直接將淡瑤吸了過來,一把長劍從淡瑤的下身穿了過去,可憐的淡瑤慢慢的忍受著這種死法,嘴裏大把大把鮮血在不停的流了出來。
“師父!”淡瑤驚恐而詫異的看著師父單天冥的臉,隻見單天冥很享受的舔了舔淡瑤的血液然後又把淡瑤摔在了地上,然後就慢慢地像上官萱走了過去。
上官萱害怕的不敢動,隻見單天冥很享受的聞了聞上官萱的脖子然後突然抓住了上官萱的脖子,睜大眼睛像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小聲的問著上官萱,“師父要死了,隻有你能救我,你能把你的身子給我嗎?”
【燕京紫禁城】
新建的宮殿處處都散著一種新的氣象,朱棣批好奏折就懶懶的躺了下去,他呼喊著自己的貼身宮女想要一壺暖茶,可是來得確實一個年少的宮女。朱棣起了身有些不滿的問道,“紅豔姑姑怎麼不來,倒是你這樣不伶俐的人來了。”
那宮女也不敢多說,生怕自己多說丟了腦袋,隻是戰戰兢兢的說,“權貴妃說,姑姑年紀大了是時候出去嫁人了,就放出宮了。”
朱棣點了點頭實際上,是心裏有些奇怪,一個半老宮女居然值得權貴妃越過自己私自放出宮,其中肯定有不少事,他雖然嘴上不動聲色,但是還是叫來了一個小太監,吩咐他去查一查紅豔的下落,然後自己又沉沉的睡著了。夢裏有一個特別陌生的臉和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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