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728 更新時間:18-02-21 09:56
自從那次到舜柯山打靶之後,海子就迷上了射擊。射擊成績的好壞,其實是要有天賦的,海子就有這個天賦。
愛好,再加上天賦,這讓海子每次打靶都會給陳根照帶來驚喜。
在所有的學員中,海子是陳根照見過的對槍最有感覺和打的最好人,沒有所謂的之一。
陳根照自己也是這樣,對射擊愛好又有天賦。
什麼人會成為好朋友?
共同的愛好就是一個。如此一來,海子就和陳根照自然就成了好朋友。
作為教練,特種兵出身的陳根照的槍法好,體能也好,博擊也是一流的。
海子曾經設想,不知道陳根照遇上了馬教練,兩人誰強誰弱?尼瑪,如果有機會,一定讓兩人比劃一下如果都打個鼻青臉腫的,那一定好玩。
今天,海子和王元、大慶又來到了舜柯山。
王元問:“老大、大慶,你們看這個舜柯山既不雄壯巍峨,也沒有桂林南方山嶽的秀美,可是它卻是大大的有名,知道為什麼嗎?”
大慶說:“不知道。這不就是一座小山嗎,又矮又小,中國的大山名山山多了去了,這小山能有什麼稀奇?”
“那你聽說過‘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的故事沒有?”
聽到王元說起故事,海子和大慶都來了興致。
這個故事是東晉時的。
說是東晉的時候有一個樵夫叫王質,有一天他進山砍柴,遇見倆神仙在對弈。這王質也是個棋迷,為人也大條,一看人下棋就看得忘了時間,也忘記了砍柴。等這棋下完,他發現自己手裏的斧子的木把都已經爛掉了。等王質回到家裏,家裏早已不是自己早上出來的樣子,很多人都不認得了,還竟然沒有人知道他王質這個人和他的事!尼瑪,怎麼回事啊,我才進了一次山,看了一局棋好不好?王質非常奇怪,就問一個年紀大的老人,老人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是有一個先祖叫王質,但入山砍柴後再無音信。王質無奈,隻好複回山中,但神仙已經不見。
後來王質就在舜柯山上的一個石洞中居住了下來修道,人稱活神仙,最後飛升得道。
大慶瞪大了眼睛說:“這就是那座山啊?麻痹的,原來是一座仙山!”
王元笑著說:“當然,就是那座山。”
(春風江南說:這個故事有多個版本,大家隻可當一個故事來讀就行,不能真的做考古研究啊。)
海子說,要真是這樣,等以後我有錢了,就把這座山給買下來,在上麵修座房子住,我們五個兄弟都來這裏住。
潘老板的案子,海子給那個雷哼、朱同警官打了多個電話問,都說還沒有進展。這讓海子很有壓力。
海子來打槍也是為了疏解壓力。
潘老板的出事,海子知道,一定是有人早就盯上了潘老板。既然有人盯上了潘老板,很大的程度上,會不會也有人盯上自己幾個兄弟?
這背後那又會是誰呢?
海子租的三套房子現在也派上了用場。
海子和大慶住了一套,王元和小葉住了一套,還有小嫻和小文住了一套,大家都已經搬進了春風江南花園小區。在這個過程中,章餘是跑前跑後的出了大力。
現在,隻有可樂還住在第一國際花園。
海子也讓可樂搬了,可是可樂不搬,他喜歡自己一個人一套。可樂一定不搬,海子也沒有辦法,隻好由他。
在大家搬家那天,海子在小區門口指著保安室對王元說:“這個保安很重要,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安排進去幾個我們的人?”
“好,我來想想辦法看。”
狗子幾個人都加入了雲天盟,工資由幫會裏發,比他們收廢品的收入高多了,沒有事的時候他們還可以做他們的老本行,這也是一個掩護。
現在情報組的任務有三:
一是秘密調查潘老板車禍的真相,這根刺卡在海子的心裏,不拔不快。
二是重點了解了解坊前黑道,主要是小婁巷裏的那些勢力的情況。
三是了解就是夜排檔裏假冒偽劣食品和不法商販。
當然還有敵人的情況。
這裏要說明一下,情報組一成立,王元就讓狗子去了一趟新區醫院,卻是發現,醫院裏麵的高誌鵬和王定宇,還有那些他們的小弟都不見了,就連連三千一郞也都不見了。
海子覺得事情複雜了起來。
海子並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事情既然來了,那就來吧!
今天大家主要是練手槍。
海子覺得,還是手槍實用些,也容易搞得到。長槍當然也練,可是不太容易搞,搞到了目標也大,用的機會也不會有手槍多。
現在,大家手槍都玩的非常熟練了。
海子等人練完了槍,海子對陳根照說:“阿照,你馬上下班了也沒有事,今天就跟我一起去我看場子的酒巴去玩玩好不好?我把兄弟們都叫上,大家好好喝兩杯。”
陳根照家是陝北的,目前一個人在無錫。上班時間內還好有事做,下了班那是相當地無聊,這其實是任何一個單身在外的年青人都會遇到問題。
更讓他難受的是,他身在無錫市西郊區,交往的範圍有限,現在才有了海子大慶等少數幾個朋友。
所以聽到海子的邀請,陳根照也就爽快的答應了。
看見海子過來,河豚親自帶了小弟過來迎接:“海哥好!”進了酒吧,剛好看到了酒吧的老板陳林也在,那陳老板自上次看到了海子的實力,對海子也是態度十分地友好了。
進了酒巴,陳根照就與海子第一次進酒巴一樣,覺得處處新鮮,眼睛耳朵都不夠用了。可樂、大慶、王元、小葉、河豚都來了,大家在一樓跳了一會舞聽了一會歌手唱歌,可樂帶著陳根照又與幾個喝酒的女的勾搭了一會,大家才上了二樓的包廂。
現在的酒巴與歌廳大部分都是界限不那麼分明了,大部分都是在混業經營,隻要有一定的規模,一般都是一樓以酒巴為主,二樓的包廂裏,與KTV並無二致。
酒巴裏的媽咪也帶著小姐們過來,大家每人叫了一個小姐,就開始喝酒玩樂。
有的喝酒劃拳,有的擲色子喝酒,還有想唱歌的就唱歌。
海子喜歡唱歌,就唱了一首騰格爾的《兄弟》,還真唱的不錯。
有酒有女人,總會有無盡的歡樂。
中間上廁所時陳根照小聲地問大慶:“我們這樣一個晚上要花多少錢?”
大慶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說:“一個大包400,一個小姐小費200,我們喝的那個人頭馬,82年的,一頩3000多,六瓶一共18000,還有啤酒飲料,水果,煙什麼的,今天晚上就這些素的,最低差不多二萬塊。”
尼瑪,喝個酒就喝了二萬塊?
連個菜都沒有一口!
陳根照就啞了口,目光發直,一個月的工資4000多,要半年才夠喝這一次啊!麻痹的,這是要顛覆我的三觀啊。
大慶說:“我們當然不用付這麼多錢,場子是我們看著的,等於是自己人,隻要付小姐的小費和煙酒的成本費,加在一起5、6000塊也就行了。”
想了一下,大慶又補充說,陳哥,我們也不是能常,主要還是老大請你來著。
謝謝了,請我也不用這麼費錢吧。
還有,麻痹的,幾瓶酒這裏邊的利潤就這麼大?這又一次震撼了陳根照。想想自己老爸在家裏種了二十畝地,辛苦一年也掙不到一萬塊!
海子找了個機會跟陳根照說:“阿照,我有個不情之請。我這邊現在有三個小酒巴的場子,以後當然還會增加,可是我的人手不足,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你是我兄弟,隻要你來,一開始每個月給你一萬塊,年終還有分紅。”
陳根照有些動了心。
換你你能不動心嗎?換個地方,工作就翻了一倍多。
可是他又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海哥,我們的脾氣性格也合得來,你給的報酬也高,我肯定想到你這裏來。不過,我現在還不能來,因為我與射擊中心的合同還有三個月才到期,我不能說走就走。不過,你急需要人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推薦兩個人,都是我過命的好戰友。”
海子大喜過望。
“好!阿照,我們可說好了,你合同一到期,就來我這裏來。咱們兄弟共同創造一個我們自己的世界。你那兩個戰友也是來的越快越好。”
陳根照是當兵的出身,性格直爽我,也特別喜歡海子說話直來直去。
“這兩個戰友,和我都是一個部隊的特種兵,本來我們仨都想長期在部隊發展(家在農村,複員回來也沒有什麼好去處),而且根據我們的表現馬上就要轉誌願役了。可是這就趕上了一波30萬大裁軍,我們部隊是乙種集團軍下的一個特戰旅,比不上甲種集團軍,就整建製地裁撤了,我們也就都複員了。我這兩個戰友,一個叫任之初,是雲南騰衝人,景頗族;另一個叫幸本善,是西藏察隅人,珞巴族人。他們那裏經濟比較落後,現在也沒有什麼穩定的工作,他們倆人都剛跟我聯係過,問我無錫的情況。剛好,就讓他們來你這裏吧,一定可以幫得上你!”
“阿照,你的戰友肯定不含糊,你這就打電話,讓他們盡快來無錫,一開始每人每月8000塊,你看如何?”
“8000塊,太好!就是5000塊都行。海哥你不知道,在他們老家那裏,一個月還不到2000塊,而且還找不到事情做。”
玩到了晚上12:00點多鍾,陳根照要回去,因為明天他還要上班。
海子讓王元和可樂先回去睡覺,自己和大慶小葉三個人開車送陳根照回舜柯山射擊中心。
送完人回頭的時候車子路過太湖十八灣的一個大灣叫姚灣的地方,大慶停了車尿尿,小葉和海子大家也就一起下了車。
在月光下聽著山上的鬆濤聲和太湖的波濤聲尿尿,其實也是很愜意的事。
尿完了尿,小葉還沒有盡興,看到腳下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就檢了起來,向著山坡用力地砸了過去!
石頭一落地,就聽得“嗷”的有人叫了一聲,接著就是“呯”地一聲槍響子彈就向著三個人的打來。
夜晚中,槍聲特別地清脆。
麻痹的,有人有槍!
遇襲了。
三個人趕緊趴到地上,每人手中都又握了幾塊石頭。
海子低聲說:“大家散開,大慶去車上拿紅外夜視望遠鏡。發現目標後,我們從三個方向用石頭攻擊!”
車子就在身後,大慶立馬就把望遠鏡拿了下來,然後就發現了在不遠處的山坡邊有一個凹進去的淺淺的小洞,裏麵依稀有一個人影。
三個人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一腔熱血也不知道危險,就從三個方向悄悄地向著山洞的方向爬行前進。
石頭一扔之距,自然不大,大家一二分鍾的光景就前進了10多米,然後各找掩體。
大慶有望遠鏡,看得真切,率先把石頭砸了過去,就又聽到了一個低低的叫聲。緊跟著海子和小葉也發起了攻擊,於是又傳來了二聲槍響。
三個人這就一發不可收地用石頭和槍打起了對戰。
這是一場古老和現代的對決。
一般情況下,石頭當然無法戰勝槍的,可是現在是晚上,大慶有夜視鏡,這就占了先手;其次,海子他們人數占優;第三是距離上很近,大家半斤八兩。
可是自那兩聲槍響之後,再無槍聲。
三人一邊前進,一邊攻擊。
海子打通了大慶的手機低聲問:“大慶,情況怎麼樣了?”
大慶說:“我們砸的很準的,那狗日的沒動靜了。”
海子想,別是那狗日的耍的誘敵之計吧?
“大慶,你小心一點回到車子那裏去,把車子大燈照準那個山洞,晃瞎他的眼!”
“好”,大慶答應著,然後就貓著腰向著車子跑。
車燈亮了,三個都看到了距離路邊二十多米那個的地方的小山洞。淺淺的小洞裏實在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一切清晰可見:一個人仰麵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周圍是無數三個人扔的亂石。
海子和小葉已經摸到了山洞邊。
海子還不放心,又用石頭向那個人握槍的手砸去,槍就從那個人的手中落到了地上。
小葉一個箭步衝上去,把那人牢牢地壓在了身下,海子也衝了上來,把槍從地上小心地檢起來,槍的保險機還大開著。
這是一把92式軍用手槍,還比較新。
海子關上了保險機,把彈匣取出看了看,裏麵還有七發子彈呢,這讓三個人都有些後怕的感覺。
地上的人早已經死了。
檢查了一下這個死人的東西,大都是一堆破爛,也沒有什麼價值。
隻是子彈還不少,一個小包裏,差不多有近200顆。
海子很快地取了子彈對大慶和小葉說:“我們快走,別萬一有人來了看到我們,那樣就不好了。”
大慶說:“這個人怎麼辦?”
“讓他自和自滅吧,這個地方也是風景秀麗的地方,能死在這裏也是福份。還有,這個槍的事,除了我們三個知道外,不準向其它任何人說起!”
大慶和小葉都說:“老大,你放心吧!這件事隻會爛在肚子裏。”
三個人就快速地上車走了。
第二天中午大慶無意中看到了WX午間新聞,說武警和警察在WX西郊聯合搜山,發現了一名前一段時間來錫的持槍劫匪的屍體。
警方告訴廣大觀眾和全體市民,現在可以夜間自由活動了。
陳根照也看到了這條新聞,打了電話給海子:“昨晚你們走後,山裏傳出了好幾聲槍聲,你們沒事吧?”
海子就笑了,心說沒事才怪,差點掛了。
不過當然不能這麼說:“謝謝你阿照,我沒有聽到槍聲啊,太累了回到家就睡覺了。這不,才剛起了床。”
海子又拿出了這隻沉甸甸的手機,一邊玩一邊想,這槍藏哪裏好呢?想了半天也沒有合適的地方,要實在不行,就隻能先買隻保險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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