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7672 更新時間：18-03-22 20:35
第二天，早晨起來楊陽挑完水，看看師傅他們都沒有起來，自己又練習了一會，師傅們還沒有起來，楊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每天這個時候應該早就起來了他們從來沒有睡賴覺的習慣，又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看見師傅出來，楊陽就來到了師傅的屋裏，一看，兩個師傅都不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走了，也沒有留下書信，因為，昨天晚上都說完了，看來師傅們是不想嚐受分別的滋味才不辭而別的。可是，多年來兩個師傅向父親一樣照顧自己，尤其最近幾個月，自己有很多話沒有說呀，也沒有給師傅們多帶點錢，真是後悔死了。楊陽想了半天，師傅們對他的一幕一幕好像就在眼前，真是平時沒有什麼感覺，這一分別才知道真的很想他們。沒有辦法，隻能看以後的緣份了。按照師傅的分附，自己簡單整理了一下東西，雖然是依依不舍，也隻好下山了。當然了，下山的第一個村子就是楊莊，楊陽很想回來看看，重點也是想看看小花，可是到了家，小花沒有在家，小長工告訴楊陽，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小花懷孕了。她歲數小，什麼都不知道，等知道以後都好幾個月了，誰也不敢給她墮胎，都知道大人會有生命之憂。自己連摔帶打也無濟於事，後來又尋死覓活的很難看管，她家大姨媽知道後接到他們家去了。楊陽看見小長工正在用鑿子刻木碑，並且都刻好的有好幾十塊，知道這是小花對他的希望，也是小花活下來的希望之一。沒有什麼猶豫的了，多遠也得去看看小花。找人問明白小花她大姨家的地方，心急火燎去找小花。下午傍晚時分，楊陽才找到了小花，一見麵，小花就是哭，什麼也說不出來，楊陽當然明白小花哭的心情，就讓她哭一會吧。過了很長時間，小花才不哭了，楊陽慢慢地把自己的情況和打算和小花說了一下，接下來勸小花說；我們生在這個時候，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你也看過那些慘死的人，別人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自己對不起自己，隻能麵對現實，人們都說；到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就是這個道理。你我都是家中的獨苗，有義務傳宗接代，況且大仇未報，怎麼也不能輕生。記住，還有我呢，立起墓碑是我們的共同欲望，我們是發過誓的，你答應過我，不拉我的後腿，不能讓我對你總是放心不下，咬咬牙堅持一下，總會過去的，你放心，不管出現什麼事，不管你怎麼樣我都會一如既往的。應該知道，孩子是無辜的，我以後也會對他好的，你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也都弄完了，一旦留下病根需要忍受一輩子的痛苦。再說，你如果這樣我也不能離開這裏，連我的事情都給耽誤了。小花眼睛含著淚水，更向桃花帶露，很久地看著楊陽，輕輕的燕語鶯聲；羊羊哥你還是走吧，有你的這些話我也放心了，我會慢慢好的，你自己也多注意點，別忘了我們的話。楊陽一看時間真的不多了，再不走就貪黑了，又囑咐小花說，小長工人挺好的，你回去對他好點，我家原來的地就讓他種吧，也別收租金了，他一天也不少幹活。懷著依依不舍的心情他們也隻好分開了。
四深入虎穴
又過了兩天，楊陽按照二師傅雲瑞說的地方去找，去找找看看那些人還在不在？還沒有走到地方，就突然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連拉帶拽，拐了兩個小彎送到了一個人堆當中。楊陽一看旁邊還有幾個拿搶的人，知道差不多就是這裏了，仗著膽子大聲喊，把我抓到這裏幹什麼？喊了兩遍也沒有人知聲，旁邊的人偷偷的告訴說，是抓我們當兵的，是國民黨打，共產黨打，老百姓罵，受日本人氣的窩囊兵，說不好聽的話，就是人們常說的黃狗子。這裏是楊陽第一次聽說了國民黨共產黨，也是第一次感知了外麵的世界。下午，把他們一起帶到了兵營，沒有敢報真實姓名，和八個人分到了一個班，晚上，楊陽去挑了很多水，幹了很多零活。一個叫侯七的人給他們當班長。並且宣布了很多規定，接連幾天也都是講規定記規定，正好七天過去了，才每人發了一隻長搶，楊陽一看就十分喜歡。他知道，要學的主要就是它，真是有愛不釋手的感覺。接著就開始講槍的部件和打搶要領了，楊陽聽的十分認真，他的腦海裏反反複複地記住；搶托用力抵住肩膀，對準目標，閉左眼睜右眼，目標準星標尺三點連一線，屏住呼吸，慢慢扣動板機。不到兩天，搶的拆卸擦洗就全部爛熟於心了，自己都不知道拆裝了多少次。這一天，大家都在吃晚飯，可是，大家一看今天的晚飯不是老樣子了，多長時間都是玉米餅子土豆蘿卜湯，所說的老三樣，今天每人給了個小白麵饅頭。大家剛剛坐下來，還沒有動筷子，班長侯七已經搶走了兩個人的白麵饅頭，第三個來到了楊陽旁邊，剛剛一伸手，突然向殺豬一樣大叫起來，原來楊陽吊住了他的手腕，一米八的大個往上一吊，手指輕輕一用力，這一反關節又加上一捏，一痛當然就要叫了。楊陽從他的手上拿下饅頭，告訴侯七也向是告訴大家，說；我可以多幹些活，多受些累，但是，認為我傻欺負我，那是不行的。侯七看看自己的手，被捏的有些發青，知道楊陽力氣很大，沒敢支聲。其他的人手裏拿著白麵饅頭，都在趕緊吃，心中想，看來這個饅頭還要謝謝楊陽呢。其實楊陽心裏也明白，得罪了侯七班長以後沒有什麼好處，可是，又不能讓他打下這個底，不然，以後說不定都要受多少欺負。果不其然，這天大家都在練習射擊，侯七把大家都叫在了一起，首先把楊陽表揚了一番，說是楊陽認學，特別勤勞，不知不覺的活幹了不少。接著又說，練習射擊是我們的一個重要任務，是殺傷敵人保護自己的重要手段，過幾天就要進行實彈射擊了，到時候大隊長和日本人都要來，看看我們那個班打的好。為了讓我們班取得好成績，我決定對楊陽進行特殊訓練，所謂特殊訓練，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從今天開始，楊陽每天都做站姿訓練，站姿練好了，跪姿和臥姿就沒有問題了。但是，有一條，楊陽的站姿練習要在搶上掛一塊磚，開始可以掛在中間，一周以後就要掛在準星上了。每天都要堅持這麼練，時間長了必有奇效。我們天天講過，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楊陽你看看為了你自己，也為了咱們班，你服不服從我這個命令？楊陽知道他在報複，可是感覺練練也行，畢竟在理由上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也是自己真想練的，就這樣，楊陽開始了艱苦的訓練。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十天過去了，磚從標尺掛到了準星，開始時候的酸痛累慢慢的沒有了，壓彈，上膛，瞄準，屏吸，擊發，閉上眼睛一氣嗬成。楊陽心中暗暗的有點謝謝侯七了。其實，侯七也是一箭雙雕，一邊報複了楊陽，給大家看看，一邊完成了訓練任務，為隊長和日本人來做準備。搶練的差不多了，又開始了投彈練習，侯七還是沒有忘了楊陽，根據個頭體力侯七給每人劃了一條線，三十米，四十米，五十米，都有，特別給楊陽劃到了六十米，五十棵訓練彈扔不過去不能休息。這回侯七可錯了，別說六十米，就是七十米在遠點也沒有問題。楊陽順利地過了關，可把侯七高興壞了，這個楊陽搶沒有問題，投彈又這麼好，我侯七的訓練也有功了，說不定還能打的更好投的更遠呢？又過了幾天，侯七天天看著楊陽，又把線劃到了七十米，楊陽也摸不清楚侯七的意思了，反正小心就是了，其實，侯七就是想在上邊表現一下。時間過的很快，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這回是日本隊長長穀川和偽軍隊長親自上陣，來看看訓練情況。楊陽第一次看到日本人，又是一個當官的，他知道，殺害全村人的血債，他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兩隻眼睛死死盯著他，牢牢記住他的樣子。心裏想，今天看來不行，等著吧，我總會找你算帳的。一會，上邊傳下了命令，說新兵訓練了一個多月了，現在，以班為單位投彈，每人三棵，按照平均值計算成績，同時取出前三名有獎。實彈射擊每人十放發，也是按照平均值計算成績，沒有個人成績，十個班輪流表演。侯七把班裏的人都叫到了一起，明著告訴大家，以前給你們劃的線誰要是投不過去，我以後就給你們小鞋穿，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別說我不客氣，實彈射擊我自有辦法，誰敢多嘴小心你們的腦袋。很快就輪到楊陽投彈了，一起上去三個人，楊陽還沒敢用最大氣力，照著七十多米扔了三棵，計算結果出來後，班裏人均第一，楊陽個人第一。其實也在情理之中，楊陽一個人比平均值多出了好幾十米，總成績怎麼能不上去呢？下午，實彈射擊開始了，楊陽首先去找了侯七，讓他和上邊說說，這樣不合理，因為我們用的是新槍，都沒有校槍，這手中的槍是搶上搶下，偏左，偏右，誰都不知道，打不出好成績，應該先打三發，看看彈著點，自己調整後在打十發。侯七一聽很有道理，也是自己想表現的好時候，馬上就去找了兩個頭頭，長穀隊長一聽也認為是對的，並且好好地表揚了侯七，認為，他是很動腦筋很買力氣的，也是很內行的，難怪投彈能得到第一名，也祝他實彈射擊取得好成績，侯七當然更是高興，樂的屁顛屁顛的。和投彈一樣，也是每次上去三人實彈射擊，三搶過後，自己都看了彈著點，可是，有人知道怎麼調整，有人不知道怎麼調整。因為沒有記住統一的瞄準點，有的甚至打飛了，當然無法調整。楊陽當然知道，馬上調整了標尺。第一輪楊陽就上去了，在一號靶位，十槍打完槍槍命中。並且時間剛剛過了一半，因為，他壓子彈拉槍栓瞄準擊發的速度比他人都快了很多。奇怪的是第二輪又讓楊陽上了，這回是三號靶位，侯七告訴楊陽，可以槍槍命中。但是，不能都打十環。不能讓別人看出問題來。中間休息一輪，第三輪同樣照此辦理，全班總成績又是第一，能不第一嗎？楊陽自己就打了二十八中，差不多都是八九十來環。也是侯七搞的鬼把戲，這一下，可把侯七高興壞了。兩項都得了冠軍，晚上，獎勵了幾瓶酒，又加了幾個菜，這正好是侯七的愛好和特長，開始就猜拳行令，楊陽沒有喝過酒，當然是吃菜吃飯了。等到楊陽都快吃完了，侯七才來找楊陽。心裏想，小年青人沒喝過酒，灌他幾杯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也讓他嚐嚐醉酒的味道。一小碗酒也有三兩開外，同樣給楊陽也倒滿一碗，侯七端著酒，說，這酒有你的功勞，投彈個人第一是獎勵給你的，你得把它喝了，楊陽說，沒有喝過酒，不會喝。侯七說什麼也不行，必須要喝了，沒有辦法，酒已經送到了嘴邊，其他的那些人又幫助勸說，楊陽接過來，不知道怎麼樣喝酒，就向喝水一樣，一口氣喝完了。侯七也同樣喝了一碗，可是，不好了，侯七往下一坐就到下邊去了，拽上來沒有坐住就開始吐了，差點連苦膽都吐出來。楊陽也沒有什麼反應，這是因為楊陽剛剛吃了飯菜，又是剛剛開始喝，而侯七飯菜沒有動一口，劃拳又喝了那麼多，接著再喝一碗，焉有不醉之理。常言說酒越喝越厚，賭錢越賭越薄，到楊陽這裏不好用了，本來以前就因為搶饅頭有成見，這回大醉又遷怒於他，看來這矛盾以後無法釋懷了。不過楊陽並沒有想那麼多，他知道自己在這裏呆不了多長時間，可是侯七反複捉磨，這個楊陽隻能智取，不能力敵，需要找一個好辦法收拾他。這天下午，班裏頭來了兩個日本兵，說是來幫助訓練近身博鬥的，大家都知道，別的班讓他們打死摔死了好幾個。所以每個人都不敢上前。侯七一看機會來了，如果借日本人的手，收拾收拾楊陽不是更好嘛？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借刀殺人在班裏還能討好下麵兄弟，不是一箭雙雕嘛？想到這裏，走到楊陽跟前，對楊陽說；這幾個日本人不好對付，以前傷過好幾個中國人，你個子高，力氣大，不至於有太大的閃失，換了別人說不定有生命之優，就算你是為兄弟們頂一下吧。要不然說不定有幾個兄弟會出現什麼事情，弄不好還會有死傷。楊陽知道，侯七不懷好意，設計了自己又收買了人心，可是也真是為大家頂一下，不然真的會有傷亡的，硬是不去，而侯七硬讓我去，再和日本人說幾句，我還是得去，成了牽著不走，打著倒退了。看著日本鬼子，說不出有多麼憤恨，爸爸媽媽妹妹躺在血泊之中，小花家楊老大家被殺被燒的場麵。有著無比深刻的記憶，時不常的在腦海中複現，這裏也學的差不多了，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了。不行就幹掉他兩跑吧，仔細一想想，還是不對，師傅們鄰走時候說過，不能衝動，必須要有準備，還沒有撤退路線，況且這身衣服也容易被抓著，條件都不夠，那就先應付吧。侯七好向還和日本人說著什麼，還一邊說一邊比劃著。楊陽已經撿了兩塊石頭揣在了兜裏，以防萬一，就等著事態的發展了。兩個日本人打量著每個人，還沒有等日本人說什麼，侯七就拽著楊陽走出了隊列，一個日本兵說了聲，‘尤西’，上前就要動手，楊陽一想不能和他動拳腳，一個怕自己控製不了自己，也害怕露出了根底，給以後帶來麻煩，另外也怕挨上幾著不合算。幹脆就和他們摔跤秏時間吧。於是，楊陽雙手抓住日本兵的雙肩屁股遠遠往後一撅，和他們在地上打轉，讓他什麼也夠不著。楊陽的下盤功夫相當的好，日本兵勾他的腿拌他的腳都沒有用，半個小時下來，日本兵累的一身臭汗也沒有把楊陽怎麼樣。可是，楊陽在日本兵的腳步移動中找到幾次毛病，完全可以發力用著把日本兵摔出去，又摔不死他，不如就這樣泡下去。一會，就能把他們兩個累倒，完了再說吧，果然，兩個日本兵累了夠嗆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征服楊陽，也沒有什麼意思，就都回去休息了。晚上，楊陽到外邊轉遊了很長時間，仔細看了逃跑路線。第二天大清早楊陽就把原來的衣服套在了裏麵，找了幾塊不大不小的鵝卵石揣在兜裏以做備用。吃完早飯，日本兵果然來了，不是兩個，而是五個，是一個日本軍曹領著來的。侯七知道要出事，還是老辦法，把楊陽拽出了隊列，可是楊陽又回去了，侯七再把楊陽拽出來，楊陽還是回去了，一個日本兵過來了，二話沒說，當胸就是一拳，從速度上看，這個日本兵是用了十分的力氣，楊陽急忙躲閃，可是速度太快又十分突然，雖然卸去了部分力氣，還是先著了一拳，而這一拳，楊陽就看出了這幾個日本人是想要他命來的，自己也就別客氣了，集中精神，擺好架子，不能用昨天的老辦法了，一邊打，一邊向東北方向的大牆靠近，這是他選好的逃跑方向，距離還有二十來米，幾個日本兵也都跟過來了，一直被動退讓防守的楊陽，突然急上兩步，牢牢薅住日本兵的肩頭，用力左帶幾步，右帶幾步，這個日本兵沒有楊陽的力氣大，隻好跟著左走幾步右走幾步，方向和步點剛好合適的時候，楊陽突然用了一個大背摔，把這個日本人從頭上摔了出去，結結實實地扔在地上，日本兵被摔的暈頭轉向，本能的爬起來，還沒有往起站，楊陽飛起一腳，準確的踢在了後腦勺上，這回這個日本兵可聽話了，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動都沒有動一下，老老實實趴在了地上，連血都沒有出一滴。離這個日本兵比較近的一個急忙跑了過去，扶起來看個究竟。遠一點的那個日本兵一邊喊著什麼，一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來，楊陽一看這個日本人有點失去了理智，心中暗想，前邊那個應該是他的親兄弟吧，說時遲，那時快，這個日本兵距離隻有十來米了，楊陽也突然啟動，衝起來四五步，飛身淩空跳起，當胸一腳，自己虎臥式自己著地，再看看那個日本兵，連後退幾步緩衝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仰麵倒栽蔥，鼻子和嘴都流出了鮮血，一看就是不知道那個內髒器官給踹壞了。要知道，日本兵向前衝是一股力量，楊陽向前衝是一股力量，飛身躍起是一股力量，單腳踹出又是一股力量，這幾股力量迭加在一點上，什麼人能受得了，焉有不死之理。楊陽剛剛站起來，還沒有完全定神，後腰就被一個日本兵牢牢地抱住了，原來楊陽的這一跳落地，正好距離第一個被踢死的日本兵不遠，那個去看看的日本兵也正好過來抱住了楊陽的後腰。楊陽知道不能戀戰，不然那兩個一起過來就麻煩了，馬上一低頭，一下蹲後腦勺猛然向後撞去，右肘用力擊打敵人右肋，同時右腳跟剁向他伸過來的右腳麵，這一個‘撞中’，‘一個肘擊’，一個‘千斤剁’，三著幾乎同時爆發，日本兵先是給撞個鼻口出血，暈頭轉向，右肋給打折了幾個，腳麵骨頭又給剁碎了，還沒有來得急反應，楊陽往後退了兩步，剛剛露出了日本兵的另一條腿，楊陽把腿往起一搬，屁股往下一坐，日本兵一條腿本來都無法支住，況且是一隻碎了骨頭的壞腳，一屁股讓羊羊坐在了肚子上，右手鷹爪功直掏襠下，立刻裏麵的兩個個‘雞蛋’化為烏有了。不用說，這個八處受傷的日本兵也一命嗚呼了。剩下的一個日本兵是昨天和楊陽摔過跤的那個，自己知道摔跤很難製服這個中國人，那邊的軍曹還在大聲喊著，‘打死他’，‘打死他’。所以上來就是一拳，楊陽看見這個日本兵的出拳，正好應該用上二師傅教過練過無數次的‘井字小開門’，左拳往外用力一檔，右麵重拳急速跟進，正常情況應該對方身體有所轉動，右拳擊中後麵或者測麵，這個日本兵下盤還算穩，胳膊還有點力量，居然沒有怎麼動，楊陽的右拳就成了‘黑虎掏心’，結結實實打在了前胸下一點的上腹部位，這一拳把日本兵打的胃痙攣了，一口氣上不了，向觸電一樣呆呆地楞著，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楊陽的兩隻大手帶著風聲拍在了兩個耳朵上，一著‘雙風貴耳’打完，楊陽看都沒有看，因為他已經看到日本軍曹向槍架走去。三步並作兩步直奔大牆衝去，單腳一蹬，雙手一按，翻牆而過。日本軍曹拿來槍，還沒有來得及子彈上膛，一看，人沒有了，哇哇大叫起來，侯七他們都看傻了，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子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有這麼大的膽量，居然敢當眾打死好幾個日本兵，簡直就是飛簷走壁，真是神了。聽到日本軍曹的大叫，才知道他可能是問楊陽那裏去了，急忙上前連說帶比劃，說楊陽翻牆跑了。日本軍曹抓住侯七的領子，也大喊著比劃著讓他們快快去追，於是，侯七一夥人和日本軍曹跑出了院子，拐過彎，再拐個牆角，才來到楊陽跳出來的地方，這時候，楊陽早已經無影無蹤了。又胡亂追了一會，實在沒有什麼線索，也沒有辦法沒有目標再追了，隻好回去收屍了。垂頭喪氣的日本軍曹回去，向長穀川少佐做了彙報。長穀川馬上命令全城戒嚴，進行大搜索。幾天下來一無所獲，回頭又問，日本軍曹特別說那個中國大個子特別不願意和日本兵動手，幾次出來都回去了，是那個侯七硬把他拽出來，和我們的人動手的，這裏頭能不能有問題？是不是侯七他們特意安排的？他們是不是一夥的？長穀川少佐想了一會，一來有所懷疑，二來丟不起這個人，正好殺人滅口，告訴日本軍曹你馬上帶人去，侯七他們統統地死了死了地。日本軍曹得到了上方命令，憋了一肚子的火，總算有個發泄的機會，帶領十來個人，拿著機槍，一路風風火火來到了侯七他們這個班，一句話也沒有說，開槍就打，機槍步槍一起開火，每個人說不清中了多少子彈，可憐這些偽軍了，還沒有來得及給日本人賣命，就稀裏糊塗死在了日本人的槍下。
長穀川少佐是個比較細心的人，親自來詢問檢查了這四個人的情況，並且還帶了個軍醫，每個人仔細檢查了一遍，軍醫向長穀川少佐報告；第一個士兵頭骨塌陷腦漿嚴重受損導至死亡。第二個士兵心肺五髒損傷胸骨多處骨折。第三個士兵鼻子骨折，肋骨三根骨折，腳麵粉碎性骨折，睾丸碎裂。第四個士兵腦血管大麵積出血，胸部骨折。長穀川想，一個人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內，打死四個訓練有素的日本兵，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還能全身而退，應該是個會中國功夫的人，而且這幾個士兵各個都是骨折，這個人力氣一定很大，這麼高的牆輕而易舉翻過，功夫肯定十分了得。如果以後和我們繼續做對，還真是件麻煩事。接著，又狠狠罵了一頓日本軍曹，都是你們惹的事，以前就說過你們，幫助訓練可以，不能弄出人命，中國人有一句話，兔子急了，還咬人那，你們這樣對待他們，誰還敢來幫助我們打中國人？現在你看看，是不是都願你們，你以為就是這四個人的事嗎，說不定以後還有多大的麻煩呢？這不是個小事情，是涉及整個對華政策的大事，我們將要自己給自己樹立更多的敵人。我感覺我們的很多事情都做錯了，必然會給以後帶來無窮無盡的隱患。對於你的處罰，回去再找你算帳。
作者閑話：
隻有體力不行，再快也沒有子彈快。新武器必須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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