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306 更新時間:18-04-04 12:21
第二章:太子獲勝凱旋而歸
縉五十四年,縉麒被皇上一道聖旨派去西北出征,應戰夷人。縉麒跟隨外公慍諶南征北戰大大小小百餘戰,早已不怕這小小的夷人作亂。
軍營中的戰士早於縉麒打成一片,經常為他打抱不平。身為一朝太子,本應在皇城裏被守護,現在又被調到環境最惡劣的西北來征戰夷人,誰都能看到當今聖上的偏心可不止一點兩點。
“回稟太子,夷人大使求見。”士兵進入營帳中報道。
“見!”正在閉目養神的縉麒吐了一個字,便睜開了疲憊的雙眼。
“縉國太子,果然有勇有謀。”夷人大使一進營帳中便佩服說道。
縉麒抬眼掃了眼前這人一眼,佩戴皇家首飾,一身華貴的夷人國都服侍,腰間佩戴著普通人看不懂的皇家玉牌,這人分明不是夷人的太子就是皇子。
縉麒眉宇一眯,說道:“夷人大使,來此有何貴幹?”
“求和!”夷人大使也不拐彎抹角。
“不可能!”縉麒曆經了上一世和這一世的人情世故,“求和”在他看來就是要他命的隱患。
“縉國太子,你不要過份了。本太子呼和吉親自代表國家過來與你求和,你這可是何等的榮幸。”呼和吉一氣便嚷了起來,也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縉麒冷哼一聲,一股寒光掃向呼和吉,他不會仁慈,他更不會手下留情。呼和吉看到他陰冷的眼神後身體忽然不受控製的顫抖。
“依貴國太子之見,想怎麼樣?”呼和吉還剩一點的勇氣問他。
“降!”縉麒傾吐了一個字,在從他嘴裏說出來很簡單,卻是夷人的恥辱。
呼和吉拿出他父皇的聖旨,和投降書遞給縉麒,呼了一口氣說道:“我夷人從此再也不踏入中原一步,每年按時供奉天朝。”
呼和吉拿著的聖旨本就是來投降的,但是心高氣傲的他怎麼會輕易說投降,於是便想和縉麒談談,看看有沒有周旋的餘地。豈料,這縉國太子真真是冷血無情,無談之地。雖是敗國,但呼和吉由衷的欽佩這大縉國的太子。
縉麒看了一眼投降書,覺得沒有任何問題,便在上麵蓋印章。
兩日後,縉麒踏入了歸程。半個月後麒麟大軍進入長安城內,全城百姓敲鑼響鼓的出來接待,求目睹太子真容。其實,縉麒前一天就已經回到皇宮裏了。
“麒兒,昨晚回到宮裏也不來給皇祖母請安,是不是忘記哀家這個老太婆子了?”慍太後牽著縉麒的手故作生氣道。
縉麒耐心解釋道:“皇祖母,昨晚回宮已是三更,孫兒不想擾皇祖母美夢,特意一早前來給皇祖母請安賠罪。”
慍太後聽後,老淚縱橫,心疼道:“可憐了我的乖孫,這麼年輕,就征戰沙場。快讓皇祖母看看,有沒有受傷?”
縉麒站起來轉了幾圈,對慍太後說道:“皇祖母,誰能近孫兒的身啊!”
慍太後見縉麒沒有受傷,便當寬鬆來,特意叫身邊的嬤嬤準備了縉麒喜歡的點心。
慍太後身邊的紅人梓雯,進屋行禮道:“太後,珍妃娘娘和二皇子來請安了。”
“免了他們……”請安!慍太後還沒有說完話,珍妃便領著二皇子走進來了屋內。
珍妃是佐太師之女佐蓉珍,容顏酷似慍皇後得以被縉淵如此寵愛,生的一皇子,名縉輾,比縉麒少兩歲。
“臣妾給太後請安。”珍妃行禮說完後給二皇子縉輾使了一個眼色。
縉輾行禮道:“孫兒給皇祖母請安!”
慍太後知道珍妃受寵了十幾年,自是有她的手段,不好駁她的麵子,變說道:“免禮!”
珍妃瞧了一眼縉麒,說道:“哎喲,太子回來了!太子真是越來越俊了!”
縉輾在自己母妃的眼神下,行禮叫了一聲:“皇兄!”
珍妃這話說的讓慍太後也高興了起來,慍太後說道:“那可不是,哀家的孫兒智勇雙全,長得又俊俏,那可不是眼旁人能比得了的。”
珍妃聽後,心中燃起了一股怒氣,不過勉強還帶著從容的微笑,迎合說道:“太後所言極是!”
縉輾偷偷撇了一眼他的皇兄,有一種任誰都會敗在他腳下的感覺。他的皇兄除了皇祖母還有慍將軍一家之外,跟誰也親近不來,包括他們的父皇。
珍妃和縉輾退出慍太後的寢宮後,慍太後便對縉麒說道:“孫兒,這珍妃你須得多加提防。”
縉麒了然道:“皇祖母放心,孫兒自有分寸!”
慍太後聽後才安心的點點頭,縉麒則在眼裏迅速閃過一絲可怕的厲色。
縉輾去了皇家學堂,佐蓉珍則回到自己的寢宮裏,一氣之下將桌上的水果點心全部推倒在地。
國師歲太衛倚在房門見到屋內狼狽的場景,開口問道:“是誰把我們家的珍妃娘娘給得罪了?”
“這皇宮裏敢得罪我的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老太婆,還有那個縉麒。”佐蓉珍氣道。
“這老太婆也活不了多少年了,至於那個縉麒,遲早會讓他雙手捧出太子之位!”歲太衛說完後嘴角一勾。
“你說的可是真的?”佐蓉珍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頗為妖嬈嫵媚。
“當真!”歲太衛親了一口佐蓉珍,兩人正想做的什麼的時候,佐蓉珍的貼身宮女阿珠在門外說道:“娘娘,昭夫人求見。”
屋內的兩人迅速整理好衣裳後,佐蓉珍便說道:“快請她進來。”
昭夫人一見到佐蓉珍便委屈道:“姐姐,你可要為妹妹做主啊!”
昭夫人是佐蓉珍的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佐蓉珍進宮當了貴妃,她的妹妹佐蓉欣嫁給了一朝的丞相做小妾。
歲太衛則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也不多插一句話。
“妹妹莫急,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佐蓉珍問道。
“姐姐,你也知道,自從妹妹嫁入昭家,便處處不受人待見,你的侄兒又不是嫡長子,府裏的人更加不把我們母子看在眼裏。大人昨日說了讓你侄兒進入軍營鍛煉,說讓昭家嫡長子繼承他的衣冠。這讓我們母子二人可如何受的了啊?”佐蓉欣一邊訴苦一邊用帕子抹眼淚。
佐蓉珍聽後氣的拍桌,怒道:“豈有此理,這個昭敬,竟如此欺負本宮的妹妹,看本宮如何收拾他!”
佐蓉珍氣惱,又想不出法子,便問站在一旁的歲太衛,道:“國師,你有什麼好法子?”
歲太衛眼珠轉了轉,說道:“最近胡山一帶電閃雷鳴,正在鬧瘟疫,得來急報,那邊的一棵千年老樹也劈出血色麒麟,如此看來……”
佐蓉珍不解的看著他,隻見歲太衛說道:“昭夫人先回府等候消息,您的兒子一定是繼承昭丞相衣冠的唯一人選。”
佐蓉欣還是有些擔憂的看向佐蓉珍,見她點頭,心中也有了把握,便行禮離開了。
“太衛……”佐蓉珍嫵媚的說道:“輾兒可是你的兒子,無論如何你也得幫他登上皇位啊!”
歲太衛眉梢一展,說道:“放心,我自有打算!”
金鑾殿內,縉淵坐在龍椅之上,俯視朝堂之下的一群大臣。本是太子贏戰歸來賞賜之日,縉淵卻不提此事。
縉淵身邊的太監總管金福,說道:“有本參奏,無本退朝!”
老將軍慍諶站了出來,說道:“皇上,太子立了大功歸來,於情於理都得賞!”若不是為了能在朝堂之上助縉麒一臂之力,放不下他的外孫,老將軍早就與自家夫人退隱田居,已享天年之樂了。
縉淵冷哼一聲,問道:“那依慍將軍之意,要朕如何賞賜?”
慍諶深知縉淵有意為難他,按道理來說他是當今聖上的舅舅,也是聖上的嶽父,但自慍皇後走後,皇上待他的態度一日不如一日。
縉麒站了出來,說道:“為國征戰是臣的責任,還懇請皇上莫要怪罪慍將軍。”縉麒從來沒有叫過縉淵一聲“父皇”,以“皇上”二字將兩人父子之間的關係給疏離得遠遠的。
縉淵撇眼,不理會縉麒,繼而說道:“胡山一帶,瘟疫縱橫,眾卿家有何高見?”
佐太師站了出來,說道:“回皇上,胡山一帶,出現了血色麒麟,臣以為,這是上天對胡山一帶百姓的懲罰。”
其他倒向佐太師一派的官員,紛紛讚同到。
唯有丞相昭敬與他的嶽父持反對的觀點說道:“太師這說法實屬慌繆,難道太師要叫皇上棄百姓於水深火熱於不顧嗎?”
縉淵問道:“那丞相有何高見?”
昭敬答道:“依臣之間,皇上應該派重臣前往胡山一帶,了解災情,而後開國庫賑災。”
縉淵覺得有道理,繼而點頭。
歲太衛緊皺眉頭,站了出來嚴肅的對縉淵說道:“皇上,臣夜觀星象,發現胡山一帶產出的血色麒麟與十八年前,太子降生時產出的血色麒麟如出一轍,實乃不祥之兆啊!十八年前,太子降生,血色麒麟出現,奪走了慍皇後的生命,而這一次是要奪走胡山百姓的生命啊!”
縉淵一聽到太子降生,慍皇後死去,一股怨恨便油然而生。
“國師,依你之見,此事該如何處理?”朝下的文武百官明顯能感受得到聖上的怒氣。
“臣連夜占算,算出氣象萬千,七星連體,隻要太子與一名子時一刻出世的男子成婚,還需得是重臣之子才能鎮壓這股怒氣。”歲太衛嚴肅的說道。
慍諶一聽是歲太衛的計謀,氣不打一處來,顧不得朝堂顏麵,怒道:“歲太衛,你個王八烏龜,睜眼說瞎話,將朝堂置於烏煙瘴氣之中。”
縉麒早知歲太衛有意針對他,沒想到他動作這麼快。扶住氣的站不起來的慍諶,低聲安慰道:“外公,別動氣。”
縉淵神色一亮,說道:“依國師之見,有哪位大臣的公子合適與太子成婚?”
“昭丞相的嫡長子昭涵軒,才華橫溢,能詩作賦,與太子實乃良配。”歲太衛回道。
昭敬聽後急了,像慍諶一樣顧不得老臉,跪在了地上,顫抖道:“皇上,萬萬不可啊!請皇上莫要聽信讒言,莫要啊。”昭敬的冷汗一直滴滴噠噠的滴落在地上。
佐太師深知自己女兒和外孫的處境,於是便開口道:“皇上,臣以為國師說得有理。”
文武百官,也附和著請縉淵下旨。
縉淵看了一眼縉麒,說道:“太子征戰凱旋而歸,念及太子為國盡心盡力,成冠之年未娶親,特此賜婚。十日後與昭丞相之嫡長子昭涵軒成親,不得有誤,誰敢耽誤災情,斬立決!退朝!”
縉國男子娶男子的事常有發生,不過都是商人娶男子的事跡多,官臣娶男子為妻的從未有過,娶為妾的,收為男寵的倒是常聽說。這個時代的男子隻要吃了生子丹,都能生子,所以男子生子在這個時代不是一件稀奇的事了。
“麒兒,外公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死去的母親!”慍諶一邊被縉麒扶著一邊楠楠說著。
“外公,無礙。”縉麒說道:“麒兒這輩子隻願身邊的人能夠安康!”
縉麒送慍諶回府後,宮裏便差人告訴他皇太後暈過去了。縉麒寒光一稟,肯定是宮裏的一些不幹淨的人在他的皇祖母耳邊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縉麒到時,縉淵已經坐在慍太後的床頭了。
“皇帝,你是嫌我這老太婆死的不夠快嗎?”慍太後氣的全身發抖。
“母後,休要說這些氣話,好生養著身體,缺些什麼和禦膳房說!”縉淵麵無表情的說道。
縉麒走到了慍太後的身邊,輕聲道:“皇祖母,身子好些了嗎?”
慍太後見到縉麒,滿是替他委屈,對縉淵怒道:“從古至今,哪個朝代的太子娶的是男妃?你這是想讓麒兒讓出太子之位嗎?你於心何忍?對的起死去的蓁兒嗎?”
縉淵見慍太後提到慍蓁兒,一股怒氣就上了腦門,站了起來,氣道:“不要跟朕提蓁兒,若不是他,蓁兒也不至於死去!”說完後甩了甩衣袖,走出了慍太後的寢宮。
慍太後迅速握著縉麒的手,愧疚道:“麒兒,皇祖母保不了你啊!”
縉麒安慰道:“皇祖母,麒兒這輩子與誰成親不是成,隻要他知書達理,能夠替孫兒不在時孝敬皇祖母,護著皇祖母,便足以。”
慍太後聽後心裏一顫,淚眼婆娑道:“哀家的好孫兒,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哀家,哀家是替你委屈啊!”
縉麒嘴角一勾,說道:“皇祖母,孫兒很期待這個太子妃呢!”
慍太後見縉麒這麼的反應,心中更加愧疚,以為縉麒是把所有的苦楚都藏在心裏,勉強的帶著笑,每每想到此,慍太後更加心疼她這個孫兒。
縉麒倒是不在乎成婚這件事,他想,他這輩子注定是獨自一人,即使娶了太子妃,也隻能讓他獨守空房。
作者閑話:
ღ(′・ᴗ・`)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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