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193 更新時間：18-05-07 22:08
顧媽媽、顧爸爸分別講述了自己對未來生活的美好規劃。
顧媽媽說我想做什麼做什麼做什麼，顧爸爸說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兩人一拍即合。
於是接下來的會議重心就集中在了吃瓜群眾——小顧文略身上。
顧家一直是個民主的家庭，會很注重讓孩子發表自己的意見。即使不會被采納，但是我會給你說出口的機會。用顧爺爺的話來說就是，都不能反抗的事情，我還是得遵循人道主義原則允許你哭兩聲。
於是乎，客廳裏就進入到了你問我答環節。
顧媽媽：“兒子，你快要上小學了，你知道小孩子上小學之前要上幼兒園嗎？”
顧文略瞅著繪聲繪色、循循善誘的媽媽心裏有些囧。之前的對話模式一直都還挺正常的，現在談到上學怎麼畫風突變呢？難不成提到幼兒園就會自動切換到小學教師模式？
“麻麻，略略可以直接上小學嗎？”顧文略思前想後，覺得自己一定不能拖著二十多歲的靈魂再進幼兒園跟一群上廁所都要阿姨跟的寶貝兒們一起abcd了，但是一下子跳級去高考也不太現實，畢竟大學三年都把高中學的知識忘的差不多了，而且九年義務教育也不會同意自己這樣做的，所以不如降低下標準，跳過幼兒園從小學開始就好，想到這兒顧文略杏眼瞪得溜圓兒，水萌萌的盯著顧媽媽看。
什麼？為什麼不看顧爸爸？因為豐富的生活經驗告訴顧文略看他爸沒用。
“可是略略，幼兒園也要學很多很多東西的，你現在還沒有係統的學習過，上小學會很累的哦。”顧媽媽一臉認真的分析他為什麼應該去幼兒園而不是小學，卻沒有人察覺到這時候一般的熊孩子應該都是吵吵鬧鬧的拒絕上學。
（顧爸顧媽：我們兒子這麼熱愛學習這種情況不存在的/傲嬌臉）
顧文略也一臉認真：“可是媽媽，小學的知識我都學會了呀。”
顧媽媽一臉驚訝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顧爸爸一聲大喝下了一哆嗦。
“好小子！吹牛這點兒頗有你爸當年的風範啊。”顧媽媽都要被氣笑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你給我坐下，兒子麵前像什麼樣子”剛剛站起的人民就被殘酷的現實無情鎮壓了，顧爸爸有些蔫蔫的坐回去，嘟嘟囔囔的說：“我這不是看氣氛太嚴肅活躍一下嘛。”
感受到有些僵硬的氣氛，顧文略十分給麵兒的“咯咯咯”笑了兩聲，顧爸爸瞬間滿血複活，一臉驕傲的朝老婆炫耀，看見沒，兒子笑了，仿佛在說話的表情看上去真的十分欠揍。
顧媽媽看這對兒父子跟歡喜冤家一樣也覺得有些好笑，但終歸沒有忘了正事。
“略略，媽媽知道你學過很多東西，你跟孫爺爺學武術、跟王爺爺學書法、跟爺爺學二胡，你很用功學的都很好，媽媽特別為你感到驕傲。但是上學是不一樣的，學校裏要求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你進去以後要學怎麼與周圍的小朋友相處，怎麼交朋友，怎麼講文明懂禮貌，還要學詩詞歌賦、算數自然……”顧媽媽列舉了諸多有趣的科目試圖引起兒子的興趣。
然而……
“可是麻麻小學不一樣學語文、數學、自然、品德嗎？聽說還有外國話，我可喜歡外國話了。”顧文略一臉期待的盯著顧媽媽，眼見表情有些許鬆動，慌忙趁熱打鐵。
“麻麻之前跟大勇哥哥一起玩的時候，他還教我說了呢，我學給你聽‘哈嘍’就是你好的意思，‘拜拜’就是再見的意思，大勇哥哥還教給我，古人道別的時候要互相鞠躬，就是互相拜一拜，所以拜拜就是再見”顧文略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顧爸顧媽的表情接著說：“哈哈哈我覺得外國人真有意思，還很懂禮貌，現在告別還要拜拜，腰肯定很好，我練功每天跟師父師兄打招呼腰都鞠的可疼了。”
顧媽媽看到顧文略皺著眉，煞有其事的扶扶小肚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瞎說什麼呢，小孩子哪有腰呀，你就是懶，再說你們練武哪有經常鞠躬。”
被揭穿的顧文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衝著顧爸顧媽討好的笑笑，“我就是吹牛，吹牛。”
猛不丁的聽到顧文略嘴中蹦出來這麼多新詞顧媽媽有些驚訝，“這也是你大勇哥哥教給你的？”
顧文略猛地搖了搖頭，好事借個名就算了，這種事情……當然是……
“爸爸剛剛說的，我吹牛的樣子最像他了。”
“嘿，你這臭小子。”在顧媽媽的瞪視下顧爸爸自覺的消了音。
“我就說沒事別在孩子麵前瞎貧，他這個年紀學東西快著呢，你再給我帶歪了我可跟你急哈”
（顧爸爸：……哎，我這招誰惹誰了。）
“一會兒你顧影姑姑就來咱家了，我先考考你，去房間裏拿紙和筆過來。”玩笑開夠了的顧爸爸突然間正經了起來，身上的氣場都變得沉穩了。
感受到變化的顧文略明白，現在是老爸說了算的時候了，於是老老實實的爬下桌子回房間拿了紙筆過來。
顧爸爸氣場轉變的同時顧媽媽也自動切換到了小鳥依人形態，以為顧媽媽知道她老公有時候有點嬉皮笑臉有點兒貧，但是認真起來戰鬥力一下子UPUP，這時候做個清閑的賢內助就ok了。
“我先給你出幾道算術題，這些都是幼兒園裏都學過的了，你先做。”顧爸爸結合回憶，寫了幾道十以內的加減法給顧文略算。
現在都講究孩子要贏在起跑線上，尤其是一天一個樣兒的帝都，發展的更是迅速，很多有條件的家庭從幼兒園開始就培養各種興趣愛好、選擇雙語幼兒園等等等等，顧父雖然希望顧文略能開心順遂的成長，不要背負太多壓力。
但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心情是每個家長內心最隱秘的期待，既然兒子現在有訴求，有目標想要去爭上一爭，那做父母的也不能拖後腿不是？
想通其中的關節，顧爸爸打算趁兒子做題的時間，跟顧媽媽商量一下。然而……
“爸爸，我算完了”自己一愣神的功夫，題就算完了？盯著一道道被勾上對勾的題目，顧爸爸在心裏有些翹尾巴的想：我的兒子不會是天才吧。
（顧文略：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靈感——愛迪生）
“叮咚”顧爸爸一臉如夢似幻的走過去開了門，發現顧影跟昨天認識的左家三口——蘇蓉、左鐸、左時站在一起。
“誒，來了啊，快請進，快請進。”顧爸爸雖然有些疑惑顧影為何會跟左家三口同時出現，但還是熱情的邀請他們進來。
“略略！”剛進門的左鐸像隻小小鳥，撲棱著小翅膀就朝救命恩人飛撲而去。
左時也不甘落後，邁著急慌慌的小步子，嘴裏嚕嚕、嚕嚕的就要朝那邊趕，被後麵擔心兒子摔跤的蘇蓉一把拽住了。左時回過頭來麵無表情的看了蘇蓉一眼，接觸到左時的眼神，給看熱鬧看的正開心的顧爸嚇了一跳。
似乎覺察到什麼，蘇蓉把左時抱起來後，在兒子踢腿甩手的空檔朝顧爸爸歉意一笑。然後麻利兒的抱著二兒子，步伐“矜持”的朝顧文略奔過去。
動作之麻利兒給顧爸看的一愣一愣的，禁不住在心裏感慨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一看這母子三人就跟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我們剛剛在樓下碰見，我說來你們家，正好兩個小孩也要吵著見略略，就一起過來了。”雖然顧爸爸不是很能想象剛剛那個話都說不清、分分鍾冷臉的小屁孩兒吵著要見他兒子是個什麼樣的場景，但是還是禮貌地沒有揭穿。
其實蘇蓉昨日分別的時候，恰巧聽見今天顧影要去顧家串門，今早上發生的事情更加堅定了她要上門拜訪的決心，但是苦於沒有合適的由頭，所以就在樓下帶著兩個孩子溜達溜達，等等顧影，碰碰運氣。
顧影呢，是想著今天是來就是為了解決上學問題的，蘇家來華城以後，家裏人大都分管教育，也能說得上話，幫得上忙，於是一拍即合，就一塊兒上來了。
“略略你早上吃飯了麼？”“略略你吃的什麼呀？”“略略你有沒有看昨天重播的青青的小草，小草真是太慘了……”
顧文略剛從餐桌轉移到沙發上，還沒來得及清淨，左鐸就來了，並且毫無防備的就直接開啟嘴炮模式“嗒嗒嗒，嗒嗒嗒”速度之快堪比加特林。
這邊兒嘴不利索的左時暗暗的生悶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蘇蓉懷裏掙脫出來，手腳並用爬到小顧文略身上，把他壓的死死的。
急速輸出的左鐸看了也有點兒不高興，不甘示弱的抓住一隻胳膊，然後就開始心滿意足的進行個人脫口秀了。
被埋在中間的顧文略：……救命，這都是一群什麼妖魔鬼怪。
***
談及顧文略的學籍問題，蘇蓉爽快的表示自己在這方麵有門路，“如果方便的話，上午就能去學校。”
顧媽媽有些疑惑：“小學這個時候不應該在放暑假嗎？現在去合適嗎？”
“嗨呀，這個小學來的時候你可能也看見了，離我們小區很近，就是旁邊的軍區附小。在裏麵上學的大都是我們軍區的孩子，很多人家不在這兒，軍人們又沒有寒暑假，時不時的出任務孩子也沒人看。校長就想了個折中的法子，聘請老師寒暑假自主授課，還有各種興趣班，讓孩子們自由選課。錢呢就由部隊出，當然隻有非本地戶口的軍區人員直係子女才能享受，其他想要跟班聽課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另外交錢。”
聽著蘇蓉的解釋，顧媽媽恍然大悟，她剛剛其實是怕蘇蓉理解為幼兒園，所以多嘴問了一句，沒想到這裏麵還有說法。
“敬之，我們要不要讓略略跟著去學一下？”顧媽媽聽到這個心思也活躍起來，畢竟她跟顧爸爸準備創業還有許多事需要做，有時候可能顧不上兒子，現在這樣讓他提前去適應一下學校生活也不是不可以啊。
“你想讓他去學什麼？”顧爸爸挑了挑眉，對於顧媽媽提出這種想法有些不理解。
“書法、武術、音樂？”顧媽媽說著說著也有些底氣不足，顧爸爸有些哭笑不得。
“略略的書法現在就靠勤加練習了，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太急於求成反而可能會適得其反，況且你要是跟你爸說，送略略去上書法輔導班，他肯定得跟你生氣；武術略略從三歲就開始練了，現在學校裏教的花拳繡腿，跟廣播體操一樣，你讓他去學，不是越學越倒退；還有音樂，咱家樓上姑且不講，就說我爸，整天盼著略略過去跟他下棋、拉二胡，你送他去學音樂這事兒要是讓我爸知道了，我就問你負責抵擋炮火麼”聽完顧媽媽就覺得渾身惡寒，想到顧爺爺的老小孩兒脾氣，更是什麼念頭都不敢有了。
“我有個想法，不然你們聽聽可行不可行”看到顧家也為孩子的去處而感到發愁，蘇蓉深感自己有機會啊。於是迫不及待的開始分享自己的方案。
“您看，我們家這倆孩子自從被你家孩子救了以後就頗有種要以身相許的勁兒了”看了一眼像膠布一樣粘在顧文略身上的兩個兒子，蘇蓉歎了一口氣接著說：“我們家老二出生的時候有些受驚，醫生說是有些先天性的自閉症，平時也不理人，也不說話，動作也很少，也不會走路，結果經過昨天那事兒醒了之後，特別親近你們家略略。你不知道昨天我那是從他出生到現在第一次看到他笑。”結果顧媽媽遞過來的紙巾，蘇蓉小聲的說了句謝謝。
“今天在陽台上看見你們家略略的時候，他嗷嗷的揮手蹬腿，就那一會兒我才感覺到我懷裏抱著的是我兒子，而不是一個有溫度的布娃娃了。”看到媽媽哭了起來，左鐸鬆開了箍著顧文略的胳飛撲過去抱住他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你別哭，我是男人，我保護你。”
本來有些傷感的氣氛一下子就讓這個小活寶給攪散了，左鐸有些迷茫的看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媽媽，第一次感覺到大人的世界真複雜。
把左鐸往自己身上拖了拖，蘇蓉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讓這三個孩子暑假一起上學前班。”
學前班？顧文略聽到這三個字有些若有所思，原來華城這麼早就有學前班了麼？拿起手絹熟練地給趴在自己身上盯著自己流口水的左時擦了擦，繼續聽蘇媽媽的規劃。
“其實左鐸剛剛上完學前班，開學就正式上一年級了，正式的學前班其實是收一些沒有到達上學年齡，卻有超前學習能力與知識儲備的學生，讓他們在裏麵學習不限於課本的知識，其實有一點點像我們所說的天才培養計劃，左鐸呢，是因為我跟他爸實在沒空，比起跟著兩位老人，他更想去做孩子王，所以就給送進去了。如果你們覺得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能去找校長做一下測試”左媽媽有些激動的語氣仿佛都能預見三個孩子輝煌的明天了。
看著蘇蓉一臉激動的樣子，顧影有些無語，但是該問還是得問：“小時這麼小，還需要人照顧，自己能行嘛？”
蘇蓉一臉驕傲的看著左時：“你不知道，換尿布喂奶左鐸都會，而且學前班人少基本都認識小時，況且課堂也不像正式課堂那麼嚴肅，聽說引進了西方先進的教育理念，采用小組討論模式，讓孩子們自己發現問題、解決問題。而且小時相當安靜，完全不用擔心影響課堂紀律。”
聽完建議的顧爸顧媽真的感覺這種模式還不錯，所以一行人決定出發去軍區附小看一看。去之前蘇媽媽已經去電話打過招呼了，所以到的時候校長已經在門口等待了。
校長是位五十多歲的老先生，有些胖胖的，笑起來有些圓潤，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很慈祥，看上去就特別聰明。
校長和藹可親的跟大家打了招呼，聽聞又有一個天才要來做測試的時候，心理開心的不得了，這都是我們國家未來寶貴的人才啊。
然而當笑眯眯的老爺爺看到蘇蓉懷抱裏丁點兒大的左時時，忍不住變了臉色。
“不是蓉丫頭，該不會是這個小子要上學吧。天才？這有兩歲嗎？這可不行，不行啊”說著還連連擺手。
“趙叔好眼力啊，一歲半不到兩歲，不是這個孩子，我想著這不就快開學了，我過段時間要出任務，孩子沒人看，就讓他們就跟十幾天的學前班，左鐸看著就行了，要上學的是這個”邊說著邊把旁邊的顧文略讓出來，“這是顧老的孫子，滿老的外孫。”
“我說小家夥怎麼有點兒眼熟，原來是那兩個老頭子的心肝寶貝，我昨天上門的時候，還拿著你寫的毛筆字給我炫耀，字寫得挺不錯的，運筆、字體什麼的都很不錯，就是還欠些火候，所以得多加練習，這樣吧，以後你一天來我這兒寫上十張大字，我給你指導指導。”校長在心裏暗搓搓的想：哼，一天寫十副我拿回去羨慕死你們兩個老頭子。
“哎呦，略略，還不快應下，趙叔可是華國書法協會的會長，專攻草書，一首狂草寫的真的讓人一個字兒都不認識”。
校長聽完這句話忍不住一陣黑線，“不是小影子，一段時間沒見你這誇人的水平還真是一點兒沒長進啊。”
顧影誇完之後其實感覺有些奇怪，但是一字一句拆開又沒感覺出來哪裏不對，反正也誇不出來更出彩的了，索性尷尬的笑笑。
“行啦都跟我進來吧，叫略略是吧”
顧文略乖巧的喊了聲趙爺爺，趙校長聽了之後表示很滿意，那倆老頭子的孫兒輩比他們可愛多了。
“這是要做的試題，這是筆，你自己去裏麵的房間做可以嗎？”
顧文略點點頭，拿著試卷跟筆乖乖的往裏麵走，還沒走兩步就被一聲哀嚎定住了。
“啊~校長爺爺~~”看著戲癮發作的左鐸，顧文略一臉黑線，完了完了又要開始作妖了，我當時怎麼救了這麼個小弟，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在丟人啊啊啊！
校長也有些黑線的看著麵前聲情並茂、聲淚俱下、聲嘶力竭的講述著小房間有多黑、多冷清、多孤寂、裏麵有蛇鼠臭蟲……馬上到飯點兒了，在這麼說下去期盼了一上午的午飯能不能吃還得另說。
“你到底想說什麼”避免他再發出什麼驚世駭俗之語，校長連忙打斷了他。看著周圍一臉目瞪口呆的大人，頓時明白這小夥子在外麵應該裝的還挺乖的，畢竟這裏隻有自己一個人習以為常，哦不對，還有兩個，一個是一直麵無表情隻有遇到顧文略才會笑的左時，一個是顧文略。
“我想說，我進去陪他吧，我勇敢，去保護他。”左鐸還想多說些什麼為自己增加些籌碼。
校長這邊就簡單的多了，他想了一下左鐸上學前班時的成績，就痛快的同意了他的提議。畢竟這種情況下，絕對不會出現輔助作弊的可能。
然而一直盯著顧文略的左時似乎也收到了信號，張牙舞爪的想要撲過來讓顧文略抱，看著他們要進去，眼裏立馬含了一包淚，自打出生後就沒見左時哭過的蘇蓉立馬喊來了左鐸，“略略哥哥要進去考試，讓你哥哥抱著你看，不能搗亂，要乖知道嗎？”看著沒有反應的蘇蓉有些挫敗，但是又很快鼓起信心。
“如果答應了，就讓哥哥抱知道嗎？”等了一會兒還沒有反應的蘇蓉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示意左鐸跟著顧文略去考試吧。
“抱”蘇蓉懷裏的左時衝著將要轉身離開的哥哥張開了小胳膊。雖然眼睛一直盯著顧文略，但是第一次被弟弟求抱的左鐸現在開心的有點兒想上天。
這一刻左鐸大方的表示，以後不再計較弟弟跟他搶救命恩人了。
多年後的今天，接受采訪的左顧夫夫被問及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的時候，左鐸回答：“如果重來一次，我一定讓左時那個臭小子離略略遠遠的，最好要多遠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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